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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人都来了,魏国大长公主也不再问周暨的事,拉着元乔说起新得的红梅,说的聚精会神。元乔无心于此,不能驳了她的颜面,只好耐心听着。
  至暖阁外,便见大片开得正艳的红梅,朵朵簇簇,艳而不妖,远远看去,极是喜人。
  魏国大长公主在暖阁外止步,随意道:“这是秦国公夫人送来的,我瞧着不错,你可喜欢,若喜欢就带一盆回去。”
  元乔低眸,不再去看:“秦国公夫人送您的,我怎好带回府,再者我无暇去打理,带回去养坏了着实可惜。”
  “你无暇,自有人打理,摆在屋里也喜人。”魏国大长公主劝道。
  元乔不肯,反看向暖阁,不动声色道:“您今日还邀请了谁?”
  “都是些后宅妇人,我们去看看。”
  两人往暖阁而去,魏国大长公主不好再劝,元乔细心,再劝就会露馅了。
  阁内炭火烧得旺盛,元乔将大氅脱了,入内端坐。阁内确实有不少夫人在,都在说话,不时打量着元乔,屈于她的权势,而不敢上前说话。
  唯独秦国公夫人,走近元乔,行礼说话。
  元乔非多话的人,秦国公夫人善谈,她问几句,元乔才会说一句。她也不恼,反而笑意浓稠。
  她表现的太过热切,令元乔不适,除了小皇帝外,还没人与她这般近乎。
  元乔不耐,起身欲走,被魏国大长公主按住,轻声道:“急甚,你这般的性子,怎地变得焦躁。”
  “您这是要做什么?”元乔察觉出什么,言语间冷了下来,气氛一时间略微尴尬。
  魏国大长公主不乐意,按住她的手:“你既已猜到,就安心坐下,陛下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
  元乔沉默,与陛下有何关系?
  陛下若知晓此事,必然会炸毛的。
  她敬重魏国大长公主,此时若走,势必闹得不欢,愁绪萦绕心头,思虑后只得坐下。事情已看透,元乔的神色更加冷了些,就连秦国公夫人也不敢贸然去说话了。
  魏国大长公主不悦,可眼下骑虎难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元乔能够留下,是看在她的颜面上,已然不易,不好多求。
  夫人们聚集在一起,说的便是临安城内的吃食衣裳,又或者是哪府后宅的趣事,哪家大人新纳妾室,哪家大人嫁女,都会说上一说,
  元乔静静品茶,不作言语,眸若冰霜。
  等了许久,都未见秦知尧过来,元乔坐姿不变,姿态优雅,反是秦国公夫人不断向外张望,不时令婢女去查看,早就坐不住了。
  设宴的魏国大长公主早就不耐烦,频繁示意秦国公夫人,她好意留住元乔,秦知尧却这么不识趣,清高给谁看。
  暖阁内的其他夫人也感应出不对,面面而觑。魏国大长公主实在坐不住了,命人先开席,请其他夫人去饮酒,她将秦国公夫人拉至一旁,不悦道:“小公爷人呢?我令她留在此处,她已然埋怨我,秦府还这么不在意,寻我开心啊。”
  秦国公夫人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忙令小厮去查看。
  小厮打马走了一圈,再回来之际,就要开席了,他擦着汗水禀报:“小公爷被陛下请入宫去了,说是对弈,还未曾出宫,多半是要留宴。”
  魏国大长公主气得捂着额头,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好不容易安抚住元乔,小皇帝将人扣住了,她生气又无奈。
  秦国公夫人不知内情,急得无法是好,同魏国大长公主求救:“您看,要不改日?”
  “改日?你以为莘国大长公主同你一样居后宅无所事事?”魏国大长公主甩袖离开,好端端的事竟被小皇帝截胡了,改日入宫定要去问问,陛下究竟是何意,霸道小姑姑的姻缘是何意?
  难不成真要元乔孤独终老不可,真是胡闹。
  事情办砸了,元乔宴席上饮了几杯酒,见秦国公夫人脸色不好,也猜出几分端倪,脸色也缓和下来。
  待出了公主府,令人去打听秦知尧出去了何处。
  她有几分头晕,不能进宫去看陛下,欲回府歇息,至府门前的时候,侍从来报:“今日秦小公爷被陛下宣入宫对弈,方出宫门。”
  果然是她。
  元乔依靠着车壁,想起小皇帝炸毛的模样,颇觉得可爱,笑着吩咐车夫:“入宫。”
  ****
  秦知尧出殿后,元莞就未曾挪动身子,右手无法握拳,她就一人坐在案后,右手捡着白玉棋子,白子黑子混在一个棋篓里,棋面的子却未曾动过。
  手臂使不上劲,捡得非常慢,捡起来,手臂抬到空中,棋子就顺势掉了,还得重头来过。
  如此反复多次,手臂就酸了,左手揉了揉,宫人入内摆膳。
  望着满目的菜肴,她不放心问孤鹜:“大长公主可回府了?”
  “她出府,秦小公爷才出宫的。”孤鹜解释。
  元莞不问了,照旧以右手执筷,看得孤鹜心惊胆颤,令伺候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免得损失皇帝颜面。
  皇帝浑然不在意,吃了些点心,眼下也不饿,拿筷子来练手,同孤鹜道:“你觉得秦知尧如何?”
  孤鹜上次听了教训,不敢再替他说话,违心道:“不好。”
  “朕也觉得他不好。”元莞笑道,也不在意手腕发颤,眉眼弯弯。
  孤鹜顿觉恶寒,陛下果然大了,心思不好猜。
  作者有话要说:
  圆碗:朕觉得他哪里都不好。
 
 
第36章 正经
  孤鹜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但知晓她并无坏心,也不再去猜测,垂眸低首站在一侧。
  元莞胃口不大好, 与秦知尧对弈后, 对外间男子忽而多了些新的认识, 执筷的同时同孤鹜说话:“朕见秦知尧, 并不觉得他哪里好, 可魏国大长公主与中书令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朕就不明白了。”
  皇帝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好奇怎样便是好。孤鹜又觉一阵头疼, 斟酌须臾才道:“陛下觉好,才是好。”
  元莞对这回答不满意,睨他一眼:“朕觉得他不好,可旁人还是觉得他好,你说如何解?”
  孤鹜头晕,努力一笑:“陛下为何与一臣下计较,秦小公爷本就是相貌出众之人,家世好, 加之有些文采, 自然就得了魏国大长公主的夸赞, 人无完人, 或许他哪里做得不好,才惹了陛下不快,但魏国大长公主是不知晓的。”
  他解释得通透, 元莞却未能品其意, 她虽是皇帝,可不能令众人都附和她的意思, 手中的筷子握不住了,顺势放下,自己揉了揉手臂。
  相貌出众、家世好、有些文采……她记住这三点了,细细一想,她好像长得也很好看,家世是无人能比的,至于文采,她勤学这么多年,必然也是不差。
  怎地就没人想起撮合她与元乔?
  小皇帝深深一叹,愁思深种,孤鹜觑她一眼,下意识道:“陛下今日为何想起秦知尧?”
  “魏国大长公主让朕给元乔相看驸马,将那秦知尧夸得很好,朕就见见他。见了才知不过尔尔,配不上大长公主。”小皇帝眸色坚定,义正言辞,瞧着很是正经。
  听话的孤鹜品出些许不对,既然配不上就打发了去,为何这般在意?
  再者,大长公主压制陛下非一两日的功夫了,眼下两人虽说是心平气和,可大长公主还霸着摄政的权力。陛下好似换了一人般,对大长公主的生活极为关心。
  “陛下何至于对此事如此关心?”孤鹜问道。
  小皇帝揉手臂的动作就顿了下来,眄视着孤鹜:“朕关心大长公主不好吗?”
  孤鹜被看得心中发虚,忙抬袖揖礼:“好、自然是好,陛下与大长公主和好,是喜闻乐见之事,臣问错了。”
  元莞轻哼了一声,目光凝于眼前的蔬菜上,脑海里依旧想着秦知尧俊秀的容貌,又问孤鹜:“秦知尧还未曾娶妻,看在秦家功勋上,朕是不是也得给他赐婚以显皇恩?”
  小皇帝想一出是出,孤鹜听得发抖,不觉咽了咽口水,同皇帝道:“陛下,秦国公这些年将临安城内的适龄女子都看过了,这才相中大长公主,旁人怕是不合适。”
  “这是赖上大长公主了?”元莞脸色顿时就变了,想起秦家的心思就恶心,骂道:“不知廉耻,朕就给他赐一相貌丑陋者。”
  孤鹜不敢再劝了,抬眼欲瞧皇帝神色,发觉大长公主站于殿外,吓得他腿脚一软,耳畔又想起皇帝义愤填膺的话:“秦国公仗着祖上功勋,太欺负人了。”
  也不知大长公主听到没有,孤鹜轻轻咳了一声,提醒皇帝:“陛下,菜要凉了,您再吃些?”
  “撤了,朕没胃口。”元莞直接起身离开,回坐到棋盘旁,凝视秦知尧留下的棋局。她于对弈,并不精通,粗略学过些许,往日里没有在意,今日秦知尧连胜她三局,才知自己很差。
  她方坐定,孤鹜通禀大长公主来。
  元乔徐步而来,面带浅淡的红晕,若淡敷脂粉,融化冷意,清丽脱俗。元莞看她一眼,就挪不开眼了,弯唇一笑,“大长公主从哪里来的?”
  “臣从魏国大长公主府而来。”元乔揖礼,坐于皇帝对面。
  谁知,她刚坐下,皇帝就不乐了,皱眉道:“我们换一处,这里不好。”
  说罢,伸手拉着元乔择一处宽榻而坐,而元乔的视线落在棋上,装作不解道:“陛下与何人对弈?”
  她紧盯着棋面,元莞令人将之搬了过来,置于两人中间,随她去看,又着宫人将方才秦知尧坐过的地方擦洗一遍,她不高兴厌恶的人在她的殿内留下痕迹。
  元乔醉意微醺,将秦知尧的步法一一看了,皱眉道:“陛下与何人对弈?此人步法太快,急功近利也不为过。”
  元莞于棋就是一初学者,闻言就多看一眼,还是没有看出元乔口中的意思,沮丧道:“他胜朕三局。”
  话里委屈又不甘心,想起秦知尧走时难以掩饰的喜色,便觉厌恶,在元乔面前又添一句:“他心思不好。”
  本以为是一句抱怨的话,不想元乔点头赞同:“急功近利,将后方暴露于人前,不妥。”
  面对的是不懂棋的皇帝,若是棋艺精湛者,别说胜三局,只怕惨败而归。
  简言之,也就欺负欺负小皇帝罢了。
  元莞认真望着棋面,半晌不解,元乔又道:“他欺负陛下不懂,陛下莫要再与他对弈了。”
  元乔显然不悦,皇帝的棋艺一局就可试探出来,赢一局也就罢了,竟仗着皇帝不懂,胜了三局,不知天高地厚。
  平日里,她对皇帝相让不已,竟还有人敢对皇帝不敬。
  她微微恼了,眼中怒意蕴出。
  元乔情绪过于外露,沉浸棋局的元莞后知后觉,抬首望她,元乔眸色水润,面色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粉妍,静若处子,皓质呈露。
  “你醉了?”元莞迟疑道,她记得今日孤鹜来报,元乔今日清晨就去了魏国大长公主府,跟着就见到秦国公夫人也去了,立即就猜到是何意。
  她气恼,也知晓分寸,传话将秦知尧召入宫来,避免二人见面。
  微醺与大醉不同,微醺时头脑还有些清醒,说话举止与平常无异,大醉就是不省人事了。
  元乔就是前者,她担忧陛下的臂伤,又恐秦知尧惹她生气,未曾歇息就入宫来看看。她抬首望着元莞好奇之色,道:“没有醉,陛下手臂如何?”
  元莞眸色漾着狡黠,大咧咧地将手臂置于她面前,试探道:“大长公主今日赴宴可曾欢喜?”
  冬日里衣裳厚重,撸起袖口,就见一截雪白的手腕,往上去看,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与周遭白皙肌肤的不相配。元乔握着皇帝手腕,不顾平日里的谨慎,指尖在疤痕处摩挲,眼里露出心疼,“太医如何说,可曾去掉疤痕?”
  元莞仔细看着她的神色,发觉她与平日里不一样,若在平时,她都不会碰自己的。今日不仅碰了,还心疼,她喜道:“太医道可,不过需要些时日,不会完全去除,略有痕迹。”
  “略有痕迹?”元乔重复这句话,声音低到元莞都没有听见。
  元乔不放手,元莞就不抽回,她觉得此时情绪外露的元乔添了些人间烟火,似洛女入人间,瑰姿艳逸,柔情绰态。
  时间在元乔指尖禁止,无声无息间多了些许温馨,午后淡淡的眼光自廊下洒入,金箔般的光色就像光明,令眼前一亮,心中生暖。
  殿内宫人不敢觑两人,收拾好后就退了出去,轻轻地关门声在寂静的殿内极为清晰,元乔顿悟,将指尖挪开,坐正身子,许是酒意令人神思迟缓,也未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元莞也并未失望,相反,人都走了,她才觉得自己可以肆意妄为了。
  元乔固来自持,酒醉还是初次,想必今日心情不错,元莞听闻过一语,酒后吐真言。上次元乔就趁着她酒醉,诓她的话,这次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心中忐忑,不知元乔醉到哪步了,能踏入宫城,想必是醉得不深,她小心地开口:“大长公主赴宴见到何人了?”
  元乔回道:“寻常夫人。”
  说话还是与往日一样,元莞悄悄地伸手,握住元乔置于棋面上的中指指尖,心口颤得厉害,口中还在说话分散元乔的注意力:“那你为何醉了?”
  这是不易回答的问题,元乔深思须臾,未曾注意到元莞的小动作,认真回答:“我也不知为何。”
  果然醉了。元莞又哄骗她:“那你很欢喜?”
  元乔眼睫颤了颤,眸色撩人,清冷之色散去,多了几分媚态,与那夜竟有几分相似,元莞笑意更深。
  元乔道:“欢喜。”
  元莞再接再厉:“那你为何欢喜?”
  元乔说不出来了,似遇到难以抉择之事,累得双眉不展,元莞小心地引她:“是不是未曾见到秦知尧?”
  话出口,就见元乔眼中的光色亮了些,元莞眯眼一笑,手往上伸了伸,落在元乔的手心上。
  元乔眉眼拧得更深,欲开口,元莞急道:“你明知今日赴宴是为了何事,为何还要去?”
  “我不知。”元乔反驳,面色红得更加厉害,想起今日的事就觉得窘迫,生气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缩在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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