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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百合)——拾吾两

时间:2020-09-13 07:29:43  作者:拾吾两
  魏县令拍了下桌子:“本官还没问,你倒是积极!那如此,你说说有何罪?”
  “草民为人所骗,把酒楼所供煤炭换成了次品,又在烧煤之时关了门窗,才使食客中毒。”
  魏县令一听来了兴趣:“哦?为何人所骗?”
  荣兴抬头,一字一顿:“草民家隔壁长户沈大勇。”
  此时,旁边衙役中站出一人,拱手道:“大人,卑职日前逮捕一人便是沈大勇,现正在牢里关押。”
  魏县令皱眉:“带上来!”
  不一会儿,沈大勇就被人带了上来,一瘸一拐,满身污垢,比叶久强不到哪去。
  “沈大勇,本官问你,可是你怂恿的酒楼里的伙计,换了煤炭,又关的门窗?”
  沈大勇打看到叶久和荣兴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他怯怯的看了眼座上的县令,又看了看赤衣的江时枫,心一横,哭喊道:“草民也是受人蒙蔽啊,还望大人明鉴。”
  叶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蒙蔽你个锤子。
  不是你花天酒地逍遥自在的时候了?
  “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沈大勇伏在地上,闻言半抬起头,颤声说道:“回大人,是沈记乳酪店的沈老爷让草民这么干的!万万不能是小人的主意啊!”
  “沈记乳酪店?沈沣?”魏县令纳闷的皱眉。
  这沈家再不济也是几十年的老店了,怎么会败坏到毁人声誉、暗下毒手的地步来。
  他想了想,沉声道:“去把沈沣带来!”
  饶是早有预想,但见衙役进门的瞬间,沈沣的心脏还是骤停了一瞬。
  “沈老板,县令大人传唤。”
  沈沣把手里的把玩核桃放在桌上,心底慌乱不已。
  不是县令的传唤多么骇人,而是今早传来的消息。
  福生昨晚彻夜未归,至今毫无消息。
  沈沣手指微微颤抖,好你个陆仁易,竟然如此威胁于我,真真是歹毒至极!
  县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堂里寂静无声。
  叶久跪的双腿有些发麻,便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一下。
  “别乱动!”棍头闷锤一声,叶久抬眼对上了衙役面无表情的脸。
  叶久嘴角一抽,又缓缓跪了回去。
  “沈沣带到!”
  随着一声高喝,叶久长舒一口气,可算是来了。
  再不来自己腿就要废了。
  “沈老板,你看此人可熟悉?”
  沈沣撩袍跪下行礼后,便侧头看去,正对上沈大勇颤颤巍巍的眼神。
  沈沣抱拳:“回大人,认识。”
  魏县令探着脖子:“那此人说,是你指使他去怂恿荣兴换炭关窗,可有此事?”
  沈沣看向县令:“绝无此事!”
  魏县令挑眉道:“哦?那他为何说是你指使?”
  沈沣瞥了一眼沈大勇,冷笑道:“此人办事不利,被我逐出家门,怕是对草民怀恨在心,所以栽赃于草民,望大人明察!”
  沈大勇一听急了:“沈老爷,您怎么能这么说,若不是您叫我去的,我平白害他叶老板做什么?”
  魏县令看二人争执,捋着胡须不说话,眼睛在二人身上来回穿梭。
  他正准备开口,余光就瞥见一旁乖乖跪着的叶久,突然两手一撑站了起来,当着满堂的面,哒哒蹦了两下……
  活像一只踩了尾巴的狗子。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叶久又扑通一声跪了回去。
  魏县令及满堂甲乙丙:???
  这什么骚操作??
  一旁刚举起棍子的黑脸小哥:……
  门口的祁韶安看到叶久突然站起,心里立时悬了起来,尤其是旁边衙役提了棍子,她只觉大事不妙,心底只有一个声音。
  完了,这是要…用刑!
  结果,还没等她急起来,就见到叶久竟重新跪下,而那衙役竟也跟着收了棍子!
  门口几人面面相觑:???
  魏县令看着叶久,怪叫一声:“你这是何意?”
  叶久跪好后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缩了缩脖子,吞了吞口水:
  “我……我脚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对不起你们!!!
  明天叶子一定出来!!!
  我没有想到案件八千都没写完,明天绝对出来!!
  后天我不说了……你们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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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善恶有报
  魏县令冷喝一声:“公堂之上,岂容你造次?”
  沈沣嘴角噙着冷笑,毛头小子,难成大器。
  叶久撇了一眼一旁的沈沣,突然勾了勾唇角,低着头笑了下:“草民刚才想起前些日子酸酪惨遭破坏一事,一时心急,失了礼数,还请大人见谅。”
  沈沣含着冷笑的脸突然垮掉,手抓紧了袖口。
  魏县令听罢,看着叶久的眼神变了变,又瞟了一眼沈沣,那墨色的瞳孔中看不清在思虑什么。
  堂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叶久唇角的笑意更大了。
  疑心这个东西,最好不要有,一旦有了,就很难彻底拔除。
  此时,一名衙役突然出现在大堂,打破了沉静:
  “大人,衙门外马家老汉请求上堂作证。”
  魏县令收回目光,对衙役说道:“带上来!”
  叶久眉毛挺挑,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笑意,而离她不远处的沈沣却是一下子白了脸。
  “老汉马元忠叩见大人。”一粗布衣裳的老汉快步走上堂来,跪下行礼。
  魏县令看着他:“马元忠,你要为谁作证?”
  马元忠拱手:“为沈大勇作证。”
  沈大勇偷偷瞄了一眼老汉,心底像打鼓一般。
  这老汉平白来给自己作证?
  是帮自己,还是害自己??
  “你说说看,作的什么证?”
  “沈大勇确实从小老儿这里进了一批次等木炭,但最先找到小老儿的,却不是沈大勇。”
  魏县令往前探了探身子,来了兴致:“哦?那是谁?”
  马元忠并不着急说,而是徐徐道来:“大人莫急,容小老儿禀完,因那些木炭都是平日里烧制剩下的废料,不出火还易出烟,基本无人愿意采买。”
  “可前些日却有人特地找寻,小老儿自是有些疑心。况且那人要的量大,小老儿还得专门制作一批,不得不防。”
  “小老儿虽不认识那人,但村里有人识得。”
  马元忠抬起头,干皱的眼窝里射出一道凛冽的光芒:“就是沈家老板,沈沣。”
  “你是哪里收了黑心钱,竟在这里血口喷人!”沈沣不等县令开口,怒声骂道,似是有冲上去的意思。
  魏县令摆摆手,江时枫会意,上前一把按住了沈沣。
  沈沣被压着动弹不得,一脸怒容,却又带着一点心虚,强自镇定。
  门外的百姓听不大清里面讲了什么,只是看到刚被传唤而去的沈老板突然被压在了地上,而一旁的黑心老板叶久却还毫发无损的呆在旁边,顿时一片哗然。
  “这怎么回事?不是审叶久吗,怎么动了沈老板?”
  “我就说过,这里面有隐情,你还不信。”
  “快接着看!”
  祁韶安听着人群的骚动,那寒澈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沈家怕是已经保不住了。
  一旁的宋初浔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往回一靠,落在了一个软软香香的怀抱里,她扬唇一笑,不动声色的叹道:“还是这种画面看着爽快。”
  薛纡宁看着依进自己怀里还不自知的女子,心底似是吹进了一缕春风,她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隐隐前伸,护住了她。
  而此时堂内,魏县令眼睛盯着马元忠,幽幽问道:
  “你可有证据?若是平白指认别人,可与诽谤无异。”
  马元忠丝毫没有惧色,他抬头字字有力:“小老儿之言,绝无半句虚假,马家世代以木林为生,一心向善,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家做的木炭竟会成了别人手里的利刃,小老儿如若不来,才是良心难安。”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不止如此,当时以防那位大户赖账,小老儿还请他写了字据,虽然名字他并没有签真正名字,可小老儿以为,比对字迹还是可能的。”
  沈沣一听此言牙疼不已,真真是因小失大,怎么没想到这老东西还有把柄在手。
  一名衙役把纸接过,递给了魏县令。
  魏县令眯着眼瞧了瞧,字迹行云流水,确是没有可以矫揉造作之意,他抬眼盯着堂下的沈沣:“沈老板,你招还是不招?”
  沈沣刚要抬头反驳,便被魏县令打断:“沈沣,莫要等水落石出,尘埃落定之时,那时,可就来不及了。”
  沈沣跪在大堂之上,没了挣扎,沉默不语。
  在一旁看戏看得好不开心的叶久弯唇一笑,连日来的阴郁仿佛一扫而光,管她赢不赢,看着老家伙吃瘪她就开心。
  堂上一时寂静,就在此时,又一名衙役颠颠跑上堂来。
  “大人,衙门外有人自首。”
  魏县令顿时头大:“没看这正审案子呢吗?先放一边。”
  衙役拱手:“此人说与本案有关。”
  魏县令觉得今天的事情真是多得可以。
  “罢了,传上来。”
  叶久看了看堂上的站位,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县衙真穷,地方这么小。”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而她旁边黑脸小哥的棍子突然抖了一下。
  见过死不认罪的,也见过吓尿裤子的,但像这种大堂之上还挑三拣四的,对不起,真没见过。
  他低头看着又开始不安分活动下肢的叶久,叹了口气。
  累了,管不了了。
  衙役带着一人重又上了大堂。
  “草民赵栓,叩…叩见大人。”一小伙子跪在堂中,声音有些颤抖。
  叶久侧目看去,并不认识。
  魏县令黑着脸,语气不善:“你自首何事?”
  栓子颤颤巍巍不敢抬头,半伏着身子,说道:“草民前日家中耕牛意外跌下悬崖,断了气。”
  魏县令一听耕牛,隐隐有种预感,便追问道:“然后呢?”
  栓子深吸了一口气,“草民本想上报官府,但当时…当时竟有人出高价买走,草民一时贪念,就…就卖给了他。”
  他不等魏县令问责,抢先一步把怀里一包银子掏出来,举过头顶:“草民一时糊涂,酿下大祸,这里二十两纹银一个子都不少,请县令大人念在小人无知,饶过小人吧!”
  此言一出,整个大堂都倒吸了一口气。
  叶久顿时明了,这应该是南阳村的栓子,那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而沈沣此时已是面如死灰,惨白的脸上又浮现一丝怒色。
  陆仁易你这狗贼,不也叫人拿了把柄!
  他脑中忽又想起了沈福生未归的消息,心底突然一片寒凉。
  而此时门口的人们已经彻底蒙了,平常审案子也不过一两个人,这次可好,一下五六个人,堂里跪了一片,着实个新鲜事。
  “下面可就不好弄了。”薛璟宁沉着声音小声说了一句。
  薛纡宁接过话头,“是了,如若一会儿陆成不认账,叶老板恐怕还难脱身。”
  宋初浔歪歪脑袋,疑惑地问了一句:“就没有什么取保候审吗?”
  薛璟宁不明所以:“取什么?”
  宋初浔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没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倚着身后的人,侧头笑说:“你们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挨顿板子关两年,反正死不了。”
  祁韶安瞟了她一眼,知她玩笑话,只是心底还是不住地担心。她敛了敛眉,轻声道了句:
  “我只要她平安。”
  而此时大堂又一次陷入了沉静,魏县令摸着下巴,盯了他半响,就在栓子举着银子的手马上坚持不住时,他突然问了句:“你可还记得,谁买的你家的牛?”
  栓子吐了一口气,“食味斋陆成。”
  魏县令又皱起了眉头,食味斋?
  自己倒是有点印象,似是……似是也在斜街。
  他看了眼堂下低头不语的叶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摆手道:“把陆成带来!”
  他突然顿了一下:“等等,把食味斋掌柜的也一并带来。”
  衙役领命而去。
  叶久眼睛追着那衙役阔步的背影,瘪着嘴差点哭出来。
  大哥您就不能跑快点吗!!
  她是最早被带上来的,自然跪的时间最久,自升堂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体罚都不带这样的好吗,换谁谁受得了??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再蹦一次的时候,陆成和陆仁易一齐被带了上来。
  等他们行礼之后,魏县令开门见山,“陆成,本官问你,你可有在此人手里买过一头牛?”
  陆成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发现竟是栓子,但他转瞬便理好了情绪:“回大人,不认识。”
  栓子一听两眼一瞪:“你怎么不认识我?耕牛还是我与你一起运下的山,你脑袋莫不是被牛蹄子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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