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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百合)——拾吾两

时间:2020-09-13 07:29:43  作者:拾吾两
  叶久知她没有经验,也并不着急,灵巧的小舌和嘴唇似有似无的摩擦着她的薄唇。
  微微一碰,便逃离开,刚离些许,又轻轻舔舐。
  祁韶安只觉得唇上齿间,持续不断的麻痒袭来,极致挑拨着她的紧绷的神经,激得她阵阵颤栗。
  再一次唇齿相离,祁韶安忍不了了,她呜咽一声,挺起了微曲的脊背,两手往前一探,环住了叶久的脖颈,追上了她的唇。
  叶久一愣,随即眼里笑意更浓,她眸色发亮,灵活的小舌借机滑进了祁韶安的齿间。
  一只迷茫的小舌悬在空中,看着突然闯入领地的同类,不知所措。它顷刻被捉住,又被上上下下逗弄了个遍,最终它顿了顿,追上了那个同类的步伐。
  叶久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舌尖轻轻划过祁韶安的齿根,祁韶安剧烈一颤,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吟,双手下意识环得更紧。
  叶久不敢动了。
  脖子间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发觉自己完全低估了她家韶儿的敏.感程度。
  她又轻啄了两下那粉嘟嘟的嫩唇,留恋的离开了。
  颈间的手渐渐松开,叶久悄悄吸了口气。
  吻没憋出事,结果要是让她家韶儿不小心给勒死,那就太惨了吧。
  祁韶安脸颊通红,分开瞬间,就把头埋在了叶久衣襟前。
  太羞人了。
  方才她紧张的根本顾不及换气,这下便像得了赦令,小口微张,不住的喘息。
  叶久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祁韶安听到头顶的笑声,心中气闷,小手往叶久腰间一送——
  “嗷!!!”
  叶久呲着牙,眼里泛着泪花,而祁韶安低着头,闻言嘴角不住的弯了弯。
  落在腰侧的手由掐变揉,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腰间的软肉。
  叶久心底顷刻柔和一片,她抬手,轻轻捧出了祁韶安的脸颊。
  炙热的触感,微微肿起的薄唇,还有泛红的眼眶,那润亮的眸子里,有点点闪躲和迷茫。
  她家韶儿……好像更迷人了。
  叶久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角,弯唇而笑:
  “韶儿,我们哪儿也不去。”
  ……
  祁韶安被叶久盯着闷了十来日后,终于大好。
  她站在小院门前的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她终于理解当时阿久千方百计也要偷摸跑出去的心情了。
  太憋得慌了。
  “把这个拿上。”
  祁韶安闻言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回过头,就见叶久朝自己递来一只汤婆子。
  她看了看那只被套的花花绿绿的汤婆子,又看看了自己裹得跟个球全套冬衣,强忍住翻白眼的心,微微一笑伸手接过:
  “阿久有心了。”
  叶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仰着明媚的笑脸,紧了紧祁韶安的披风,便拉着她往西走去。
  祁韶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终于翻成了那个白眼。
  “哎?韶儿,你看那是谁?”
  走着走着,叶久突然偏头问了一句。
  祁韶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白袍公子从旁边一座府门中走出来,在门口与人道别。
  她仔细分辨了一会儿,“纡宁?”
  待白袍公子转身,走下台阶,那模样,赫然就是男装扮相的薛纡宁。
  叶久拉着祁韶安迎上去,叫住了她:“纡宁!”
  薛纡宁一愣,闻声回头,见着是叶久和祁韶安,连忙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叶久和祁韶安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薛纡宁把她两人拉到一旁,“我现在的身份是薛府远房侄儿,你们可以叫我,青迟。”
  叶久懵逼:“清池?远方侄儿?”
  薛纡宁把手里的物件收到袖中,点点头:“是,自我穿上这身衣袍,就和薛家大小姐无半点干系了。”
  祁韶安略思一瞬,心下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那纡…青迟,我们正要去花满楼,要一起吗?”
  薛纡宁闻言身子一颤,又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袖子,“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一道了。”
  随后她朝两人笑一下:“得空再聚,我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叶久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头:“韶儿,我怎么觉得,一提花满楼,这家伙跟踩了尾巴一样……”
  祁韶安也想不明白,她回头看了看薛纡宁刚走出来的府邸,皱皱眉:“褚府……”
  叶久见她一直盯着人家的匾额,便出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祁韶安回过神,摇摇头:“无妨,我们走吧。”
  ……
  “哎?今天什么风竟是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宋初浔看着很自然踏门而入的叶久和祁韶安,有些错愕的眨眨眼。
  “出来逛逛,走到这就来看看你。”
  叶久接过祁韶安塞来的汤婆子,随口答道。
  宋初浔嘴角一抽:“看我死没?”
  祁韶安边解披风边笑道:“初浔说笑了,许久未见,阿久有话与你说。”
  宋初浔眼白一翻,端起茶盏,“准没好事,来吧,爸爸做好心里建设了。”
  叶久冷哼一声,“我劝你不要喝水。”
  “有屁快放。”
  “老先生要找的人找到了。”
  宋初浔压了口茶,毫不在意接话:“谁?”
  “我。”
  “噗——”
  “咳咳……你说那个一出手一包金叶子的老先生,找的是你?”
  宋初浔咳嗽不止,“你不是身穿吗?!”
  叶久拿下面前的团扇,看着上面均匀铺洒的晶莹,嫌弃的丢到了一边,“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宋初浔还没反过神来:“那老先生什么来头?”
  “镇远侯府的管家,好像还是个什么参军。”叶久如实回答。
  宋初浔看了看手里的茶杯,默默盖上了茶盖。
  嗯……侯府。
  她一个深呼吸后,对着祁韶安微微一笑:“韶安,我收回那句‘正妻’的话,这位置是你的,我不配。”
  祁韶安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旋即一笑:“不过是玩笑话,初浔不必放在心上。”
  叶久手指敲敲桌子,一脸黑线:“喂,你们是不是跑题了。”
  宋初浔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好,那你什么时候继承家业,什么时候承袭侯爵,什么时候起兵造反,什么时候称王称……”
  “停停停——”
  叶久面部有些痉挛:“宋翠花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宋初浔歪头“诶”了一声,“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前朝皇子流落在外,新手菜鸡疯狂练段位,巧遇各路大神,最后身份曝光,一脚把皇帝老子踹了下来。”
  叶久连忙拦住她:“老先生只是让我去京城。”
  宋初浔了然点头:“对嘛,再路遇大神,然后举兵……”
  “宋翠花!”
  叶久只想把那只滚烫的杯子塞进宋初浔的狗嘴里。
  宋初浔耸耸肩,收起了玩笑的脸,面向祁韶安:“韶安,那你记得看好她,我怕她活不过三集。”
  祁韶安抬眼看了看她,并未应声。
  叶久叹口气:“我没打算去。”
  宋初浔有些错愕,但看到祁韶安有些沉静的面色时,便转瞬明白了过来,“嗯,不去也好,正好留下来一起过年。”
  叶久:……
  “怎么,你们要一起过年啊?”
  叶久还没搭话,就听见门外一声爽朗的笑语,她索性支着桌子,看向门口,“哎哟童子,好巧。”
  只见一浅青色袍子的公子推门而入,正是薛璟宁。
  宋初浔毫不避讳翻了个白眼,“巧什么巧,这位薛公子已经连续打卡十多天了,我都想给他发个全勤奖,比我员工来的都准时。”
  叶久挑挑眉,狐疑的看了看宋初浔,又看了看一脸狗腿的薛璟宁。
  怎么感觉怪怪的。
  “说起来,我和阿久在来的路上,碰到了纡宁。”祁韶安不明就里,随口说道。
  然后叶久就清楚的看到宋初浔姣好的笑容上,明显崩坏出一丝裂痕。
  叶久弯唇一笑,这感觉才对嘛。
  她不嫌事大,“对,在叫什么褚府的门前,还让我们叫她青迟。”
  薛璟宁听后了然点头:“年根底下,阿姐确实比较繁忙,而且薛府上下往来都是阿姐打点联络,阿姐精于此道,父亲也放心让她操办,所以为了方便行事,便杜撰了个身份,对外宣称是薛府的侄儿,薛青迟。”
  宋初浔顿了顿,手指环着杯口:“青迟……”
  她眼中明晦不清,原来,偌大的薛府,竟是她一人担着吗……
  祁韶安突然问了句:“璟宁,那个褚府,是哪位大人?”
  薛璟宁扇头抵着桌面,思索片刻,道:“是位谪居的官老爷,听说之前在京中做中侍大夫,后来被贬官至此,虽是这么说,但听说这位官老爷依旧和京中有所往来。”
  祁韶安闻言抿抿唇,盯着桌面有些发怔。
  宋初浔也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突然有些尴尬。
  叶久和薛璟宁对视一眼,后者眨眨眼:
  “呃……要不我们还是聊聊过年吃什么吧,火锅怎么样?”
  “……”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起床第一句,今天我配日六吗……
  头秃plus。
  我尽力了……一会儿再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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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威胁
  叶久和祁韶安回到小院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现在我可以把它拿掉了吧。”祁韶安把手里红绿相间的汤婆子抖了抖,丢进了叶久怀里。
  这也太丑了吧。
  叶久慌乱接过,看着祁韶安微微嘟嘴的模样,气笑了。
  “你啊……”
  她算是发现了,这小妮子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连表情都比原来丰富了许多。
  叶久笑着摇摇头,跟上了她的脚步。
  “叶大哥……”千云从院中迎面走出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叶久有些纳闷,“怎么了千云?”
  千云面露难色:“那老先生又来了。”
  祁韶安闻言身子不由一抖,她看着院内,微微皱眉。
  叶久深吸了一口气,“咱不是已经回了他吗?”
  千云点点头:“是啊,但老先生说这次是有要事告知。”
  她眼神在两人脸上游移几下,颇为为难道:“而且只能叶大哥你去。”
  ……
  叶久跨进东厅时,老先生还像上次那样端坐在左侧椅子上。
  她此时面色有些发寒,开口时声音都低沉了些许:“老先生今日是来游说的吗?”
  老先生闻言愣了一下,看着叶久不太愉悦的脸色,想想便明白过来了。
  “叶老板先不要恼,老夫今日前来,游说不假,但有些事,还是告知于你更为妥当。”
  叶久皱皱眉:“有什么事必须只能我来。”
  老先生抚须一笑:“老夫并没说你不能告诉那位祁姑娘。”
  叶久闻言顿了顿,这才缓了神情,她四下一看,南渊竟然也不在。
  “希望叶老板能看到老夫的诚意,听我说完。”
  老先生笑得和蔼,叶久软了心肠,轻道一句:“老先生请讲。”
  老先生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
  “侯府自侯爷去后,便一蹶不振,家中没有子男,无法延续爵位,宗族在朝中也无官职,若不是曾经部下念及旧情,京中恐怕早已无镇远侯府了。”
  “这十几年来,镇远侯府一直战战兢兢,从不涉党争,力求自保,苟延至此,然而近些日事情有些超脱了控制。”
  叶久听着,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如今圣上龙体欠安,京中几位皇子蠢蠢欲动,侯府也被拖下了水。”
  “前些日三皇子生母郑贵妃以赏花之名请老夫人入宫小住,而这一举让许多曾经的部下难以抉择。”
  叶久拧眉:“郑贵妃?”
  老先生点点头,“郑贵妃的父亲乃是骠骑大将军郑启将军,先帝在时,侯爷就在郑帅麾下,可以说对侯爷有知遇之恩。”
  “因着这层关系,后来镇远侯府与郑国公府走得比较近,但那时皇子尚年幼,谈不上党派之争。其实郑贵妃这些年也帮扶过侯府不少,只是这紧要关头,郑贵妃行此事,无疑是将侯府绑到了铜火柱上。”
  叶久大致明白了,“所以郑贵妃此举想利用侯府的名望威慑朝野?”
  老先生点点头,“是啊,这样一来许多支持太子的武官都难以自处,隐隐断开了与侯府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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