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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秦王扫六合(历史同人)——竹止

时间:2020-09-14 11:06:54  作者:竹止
  他知道先生不喜欢他,他说出来只会把先生推得越来越远。
  这是第一次,赵政产生了一种近乎怨怼的情绪,他有些偏执地想,为什么先生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能像男女之间那样喜欢他?他又为什么不能忘记这份感情?这样的感情除了徒增烦恼,又有什么意义?
  惊涛骇浪翻过,赵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摇了摇头:“先生,我们不说这个了。”
  声音沙哑。
  嬴政看着他,眸光微微一暗。
  “长安君!”外面的玉兰树旁,王贲从墙头跳了下来,他远远就看见窗边的嬴政,“李斯和姚贾出事了!”
  嬴政道:“上来说。”
  王贲飞速地奔上了二楼,见到赵政直接扑通跪了:“大王!我们现在就回秦国!这里太危险了!”
  “别急,说清楚。”赵政坐在榻上,拿了一盏茶,刚才还在纠结的情绪全都消散了,他整个变得异常冷静,仿佛身在秦国的朝堂,气息变得锐利而冷淡:“说重点。”
  王贲自己都是混乱的,他自己捡了捡重点说了,大部分都是嬴政和赵政在问,等事情理清楚,赵政刚刚把那一盏茶喝完。
  王贲将韩非给的那个竹筒奉了上去:“这是秦国那边和张平合作以示诚意的密信。”
  赵政扫了一眼:“写了什么?”
  王贲:“这我不知道的大王!我不敢拆的!”
  “嗯。”赵政淡淡应了声,“先生怎么看?”
  嬴政为了避嫌,站在窗边修理着花盆里的花。他头也不回道:“大王自行决定即可。”
  “那就烧了吧。”
  王贲:“啊???”
  嬴政:“啊什么啊,让你烧了,去吧。”
  王贲:“……不是,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赵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自己想。”
  王贲挠了挠头:“……我要想得到也不会问了啊大王,我笨啊!”
  却是嬴政笑了笑,把旁边的烛台点燃了,“这件事,张平和韩非未必就是清白的。倘若真是秦国有人在作乱,你以为大王会不知道?”
  王贲瞪大了眼:“谁这么大胆子要陷害李斯和姚贾,回去我就砍了他!”
  嬴政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你带的一千人在哪里?”
  “韩王不让进城,都驻扎在城外。”
  “好。”嬴政给了他一份绢帛,“让他们去这个地方,把张良安全带回来。”
  “……”王贲彻底傻了,“???长安君,你怎么知道张良在这儿???”
  嬴政想了想,“一个叫系统的人告诉我的。”
  赵政:“……”
  他觉得先生已经敷衍到连起个像样点儿的新名字都懒得了。
  王贲看了看上面的地址,离他的精兵驻扎的地方还挺近,他挠了挠头:“不是,长安君,你早就知道张良在哪儿,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啊?万一他出了事?”
  “……”
  嬴政觉得王贲这个脑子是真的不太好使。
  这次赵政倒是慷慨地解答了一下:“姜太公。”
  王贲一点就通:“明白了!钓鱼!对吧!长安君故意让他们抓走张良,引后面的人出来?那你们一定想好对策了是不是!”
  赵政:“没有。”
  嬴政:“听天由命。”
  王贲:“……”
  他真的理解不了高手的脑回路。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什么的我真的写不来,秃了,大家将就看吧哈哈哈哈哈
 
 
第31章 忙着谈恋爱
  王贲看了看手里的竹筒, 打算把它烧了。赵政却忽然道:“慢着。”
  王贲一顿,忙把竹筒奉上:“大王。”
  赵政摆了摆手,眼不见心不烦似的:“你拿着吧。”
  “哦哦, 好。”王贲听话地把竹筒揣进了兜里,指了指外面:“那我现在去找张良?把他带回这里?我们要不要趁机威胁一把张平,让他把李斯和姚贾放出来?”
  “不。”赵政垂眸,调整了一下姿势,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漆案。这件事恰好可以试探张良的态度和才能, 他沉静道:“先把张良带到这里来。”
  “好!我这就去!”
  王贲拿出绢帛来确认了一下地址,一溜烟地跳出了窗外, 抓着一枝白玉兰的树枝一荡, 向后翻出墙外。
  嬴政望着他翻墙的身影,不知怎么就想到当初赵政的样子,笑了笑:“有门不走, 总是跳墙。”
  “他和蒙恬也就只在王宫里才人模人样地走走路。”赵政半倚着靠背补充了一句, 手指在眉宇间烦躁地推了推,话锋一转:“咸阳那边怕是有些问题。”
  嬴政用小剪刀修剪着花丛:“哦?”
  “我出来这件事王绾知道,他半天会送一封监察信过来, 但是……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收到。”
  嬴政动作一顿, 换了个小铲子给花盆松土:“我觉得不错,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出来瞎跑。”
  “……”赵政有些郁闷地看着嬴政, “先生不关心一下我的安危吗?”
  “关心有用?”
  “……”
  “有那个心思关心你, 不如想办法保护你,这件事我比你急。”
  赵政狐疑地看了眼嬴政,对方像是搓头发那样抖了抖旁边那一盆兰花丛,还轻轻挑了挑眉, 很是悠闲。
  嗯,他真没看出先生哪里急。
  嬴政若无其事道:“王绾这个人有分寸,虽然没有李斯看得长远,但是该站在哪一边,他清楚。没送信来,大概是被人威胁了。”
  有能力挟持王绾的……文臣、武将,屈指可数。
  “这样的话,李斯和姚贾就只是个棋子。”嬴政洗了手,坐到榻上,拿出一套棋具。
  榻上摆了一张棋盘,嬴政将一枚黑子放在了中间,在它旁边加了一颗白子:“这是李斯。”
  又加一枚白子,啪嗒一声轻响:“这是姚贾。”
  “这是王贲。”
  “这是我。”
  四颗白子坐镇东南西北,将那枚黑子围了起来。
  很明显,这颗黑子就是赵政。
  嬴政将两个白子挪到了远处:“如果按照韩非所说,秦国有人要刺杀李斯和姚贾,倘若成功,这两个白子应该去掉。但是现在他们身在大狱,就挪远一些。”
  嬴政按住了两枚白子,将它们移到一旁。棋盘上,黑子的周围出现了两个空缺,李斯和姚贾那两个白子已经不能保护赵政。
  赵政低头笑了笑:“先生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嗯。大王一直很聪明。””嬴政继续拿走一颗白子:“倘若王贲再出事,大王会三面受敌。”
  最后他看着仅剩的那颗白子:“这是我。当所有人都不在你身边,咸阳与你的联系又断掉,你会孤立无援。”
  赵政将那颗白子也挪开了:“那我不需要先生保护。倘若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先生一个人,也保不了我。”
  嬴政:“不会的,我会保护你。”
  赵政只好将白子重新放回黑子旁边,“那我和先生共进退。”
  嬴政的眼睛亮了亮,似乎没有想到赵政会这么回答。
  赵政俯身慢慢将下巴搭在了叠起的臂弯里,看着棋盘上那黑白两子,伸出手将黑子往白子那里推了一下,让它们紧紧挨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赵政的眉眼弯了起来,“先生一直都走在我前面保护着我,有时候,我也很想保护先生就。就像这样,白子在黑子的后面。”
  嬴政似笑非笑地托着脸侧:“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后?”
  赵政顿了一下:“那不一样。先生在我身后,是为我未雨绸缪,而不是我保护先生。”
  嬴政道:“秦国所有人,都要站在你前面,为你开疆扩土、肝胆涂地,你不需要保护任何人。”
  赵政不置可否。
  室内沉寂了一会儿,赵政忽然平静道:“先生,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嬴政正在收拾棋子,微微抬眼:“嗯?”
  “先生觉得,我应不应该什么事都听你的?”
  “你说呢?”嬴政将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上,“来一局?”赵政拿起黑子紧随其后,“所以先生也知道,有的事学生不会听你的。”
  嬴政坦然道:“当初我教导你,也不是为了让你听我的话。”
  赵政拿着一枚黑子在手指间转了转,目光落在嬴政身上,心里的小算盘慢慢打了起来。他平静道:“倘若我执意要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嬴政想不出他还能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唯一能想到的是——“你要杀太后?”
  赵政:“……”
  赵太后有杀的必要吗?
  嬴政见他不说话,以为说到点上了,他敲了敲棋子,“这个你再仔细想想吧,我不会多说。”
  赵政心里已经有了底,他极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两个人落子飞快,几乎没有多余的停顿,一步棋见十步后,棋局进行了三场,依旧胜负未分。
  黑白两子持续交错着落下,室内安静至极,外面玉兰树上有蝉鸣。
  很快,有人打破了这种宁静。
  王贲提着一个灰扑扑的红衣少年,风风火火地从屋顶跳进了院子。
  那少年被他拎着后领,在他手里像纸片一样乱飘,双手抓着领口,吐着舌头,被勒得脸色发紫,想说话又说出来。
  他飞似的蹿上二楼,一进屋就把提在手里的张良丢在了地上,想起秦王身份不便,急匆匆对嬴政说了一句:“长安君借点茶水啊!”
  他跑过去拿茶壶,发现没水,干脆开了柜子里一个酒坛子,回过头时,神志不清的张良已经一头栽进了嬴政洗过手的水盆里,咕咚咕咚地喝起水来。
  王贲一惊:“我操!那不能喝啊!”
  他掐着张良的脖子把人捞了出来,酒坛子对着他的嘴直接灌了下去:“不是我说!长安君,我去救人的时候,那儿就一个看他的刺客,连口水都不给喝,给他渴得差点把碗都吃了,真惨。”
  赵政头也不抬:“刺客呢?”
  “一见到我就自杀了!我搜了身,什么都没发现,不过,瞧着像是死士。”
  赵政的手一顿,眼睫微抬,迟迟没有落子。
  “咳咳咳咳咳……”张良呛了起来,喝了点东西,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他甩了甩头,一大团灰尘像毒气一样从他衣服头发里飞了出来,看清是嬴政后他直接扑了过去:“魏公子!你终于救我了!我差点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惨啊!”
  “哎哎干什么!”王贲一把薅住张良的后领把人拖到一边:“脏得跟条土狗似的,还动手动脚!”
  张良涕泪纵横地回过头:“你谁啊!我跟魏公子那是生死之交,你哪儿来的?你说谁是狗?!”
  王贲炸了,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我谁?你说我谁?小爷我救了你!你是白眼儿狼吧你!”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提着我跟提只狗一样,我差点被你勒死好吗!”
  “怎么,你还想让我把你当宝贝搂着啊?要不是你跟韩非,我用得着……”王贲说到这里憋住了,哼了一声,一边摸鼻子一边偷偷瞄了眼嬴政,“爷不跟你这种小白脸计较。”
  差点就把被长安君威胁的事说出来了,还好他刹得快。
  张良更不服气了:“你说谁小白脸?!”
  王贲好整以暇:“谁答应我说谁呗!”
  “你要跟我斗嘴?我跟你说整个韩国除了韩非还没人斗得过我,来啊!”
  “斗嘴算个屁!有本事跟小爷打一架啊?告诉你,整个秦国除了李信也没——”
  “好了!”一直在一边下棋的嬴政被吵得不轻,扔了一枚棋子出去,“都噤声!”
  棋子飞出去直接嵌进了墙里,震出几道裂纹。
  张良和王贲瞬间闭了嘴。
  嬴政:“王贲把事情和张良说一下。”
  王贲:“……哦。”
  王贲没好气地把李斯姚贾一事告诉了张良。
  “我爹跟冯昧一直不合。魏公子知道的,我爹一直主张求和,但是冯昧是主战的那一派。”张良听完了如此说,然后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这位兄弟,要不是我聪明,就你这表达能力,啧。”
  王贲的白眼翻上了天,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扣准了张良干的好事精准打击:“这么说冯昧应该和你比较合得来了,你也主战嘛,要不是你那封上书,韩王也不会想着联盟攻秦。”
  在魏如面前谈起这个多少有点心虚,张良小声道:“各为其主罢了,韩国不攻秦,秦国就不伐韩了吗?”
  王贲的气焰立刻嚣张了起来:“六国早晚都是秦国的,尽管来啊!以为我们秦国怕你们啊?!”
  “王贲你出去。”
  “不是,长安君——”
  嬴政看向他。
  “……”王贲被那目光看得讪讪的,不知道为什么,长安君的目光明明很平静,却总是让他有种在和大王对视的感觉,不用多么显露情绪,却能给人莫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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