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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钱宴植总算放松了心态,辩驳道:“那陛下您那几个太监的力气挺小的。”
  霍政整理了衣袖下裳,他道:“今日出宫,可有什么收获。”
  钱宴植点头:“脚大了。”
  霍政睨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
  “不是,是沈兄同意教我修书了,明日去文渊阁,就能帮陛下修那本《文王札记》。”
  霍政凝视着他半晌:“那可有发生别的事?”
  钱宴植的心很静,与霍政四目相对,回应着他的审视,然后胸口便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心跳如鼓槌般,有些不自在:
  “我买了个烤肉串的摊子。”
  霍政蹙眉,钱宴植立马笑了起来,盘腿坐下,一五一十的将白日里发生在宫外的事都告诉给了霍政。
  尤其是还遇见了程亮与李承邺,包括在谢家让秦子越退婚。
  当然,自己是攻略玩家,甚至还与系统为伍的的身份是不会公布出来的,免得给他吓晕过去。
  听完了钱宴植眉飞色舞的讲述,完事儿后霍政才起身,顺手将藏在腰上的玉牌丢在了钱宴植的面前,冷淡道:
  “有了这枚玉牌,你可以随时出宫去,对了,下次可以不用走。”
  看着霍政那龙行虎步的离开寝殿,他抓起了面前的玉牌看了又看,欣喜的冲着门口的霍政背影道:“多谢陛下!”
  霍政的脚步微顿,片刻后才走出寝殿。
  翌日一早的钱宴植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只道是许久没走那么远的路,这睡一觉起来浑身都在疼。
  不过想到今日去文渊阁修书能有五百积分进项,他就立刻斗志满满!
  文渊阁二楼,钱宴植在得了沈昭南的吩咐后,便加了些许的清水研磨,只是这墨实在太硬了,不过是磨了些要用的,这手腕便已经酸了。
  钱宴植腹诽:难怪电视剧里那些小姐少爷的读书要配书童和丫鬟了,这研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等墨好了,这沈昭南便坐到了钱宴植身边,开始手把手教他如何修书。
  因着是古籍,有些地方已经残缺破损,所以要先补齐破损之处,然后再填补空缺的字词。
  修补一日,不过也就两三页的成果,便也累的直不起腰背。
  【叮——日常任务已完成,相应积分于二十四小时之内发送到玩家账户】
  回去含烟阁的这一路,钱宴植实在难耐心中的欣喜,脚步欢快,嘴里还哼着穷开心那首歌。
  却不料在转角处与脚步匆匆的内侍撞在了一处,内侍被撞的摔倒在地,手上提着的食盒也四分五裂,食盒里的点心散落在地,就连钱宴植也是扶着墙,还不至于摔倒。
  他瞧着那揉着屁股的内侍满脸慌张,喃喃道:“完了,这下完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钱宴植伸手相扶,忙道:“你没摔着吧。”
  内侍泪眼婆娑的看着钱宴植,嘴里只是呢喃着完了,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点心与食盒,然后转身快速跑去御茶膳房。
  钱宴植伸手想要将他拉住,不管唤了两声等等,却不见他回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宫道前的宫门处。
  “干嘛跑这么快啊。”钱宴植疑惑,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人不拦着他,要他赔偿,反而脚下生风往回跑,不理解。
  钱宴植左右看看,宫道上也没什么人,也就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去了含烟阁。
  翌日清晨,钱宴植从被窝里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晨光透过窗棂投影在地上,听着庭院里的树上传来鸟儿的鸣叫,以及晨起打扫院子的内侍宫娥窃窃私语。
  钱宴植伸着懒腰起床,这外头私语的声音愈发的吃惊,钱宴植瞬间就被吸引去了目光,推开窗,看着廊下抱着笤帚咬耳朵的两个人,不由问道:
  “你们说谁呢,谁死了。”
  私语的宫娥跟内侍惊的脸色都白了,转身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
  “钱少使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
  钱宴植倚在窗前,求知欲已经写满了眼睛,人不八卦枉少年嘛,这听到他们说的起劲,钱宴植也突然想知道,顺便加入吃瓜行列中来。
  “你们刚刚在说谁呢,谁死了。”
  内侍与宫娥相视一眼,却又垂首下去不敢抬头。
  钱宴植连忙站直身躯,板着一张脸道:“你们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去告诉陛下,说你们不思工作,尽顾着窃窃私语谈论八卦,让他把你们开除了。”
  “钱少使饶命啊。”两人齐齐叩拜,钱宴植继续道:
  “那你们告诉我,谁死了,你们讨论的这样热烈惊讶,是陛下的哪个后妃么?”
  宫娥小心翼翼的抬头:“陛下后宫空虚,虽然年年都在传陛下要立后纳妃,可年年都是虚晃传言,以至于这些年陛下后宫空虚,也只得了小皇子一个子嗣,可巧这生母还不在了。”
  钱宴植应着,又问:“那你们刚刚讨论的是谁。”
  内侍望了钱宴植一眼,小声道:“是长乐宫伺候孟太妃的小顺子,昨日傍晚,孟太妃想吃御茶膳房做的马蹄糕,让小顺子去拿,岂料小顺子回去晚了被太妃娘娘责罚,今早便在宫中南墙根底下的古井里,发现了小顺子的尸首。”
  听到这个,钱宴植的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想到了昨日他从文渊阁回来时,被他撞倒的那个小太监,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反复出现在钱宴植脑海中,愈发的不安,总觉得是自己撞倒了他的食盒,才让他受罚的。
  钱宴植有些过意不去,视线落在眼前两人试探的问:“你们俩起来,这样跪着我怪在意的,起来,我还有话问你们呢。”
  两人战战兢兢起身,却依旧垂首站着。
  钱宴植问:“你们入宫多久了。”
  内侍答:“回少使的话,奴才八岁进宫,如今已经正好十年了。”
  钱宴植应着,又问:“那这太监若是死了,会葬在哪儿啊。”
  他们虽不解钱宴植为何会这样问,却还是认真答道:“奴才们若能长命百岁,老了会有专门收容的居所,停灵安葬,可若是这犯事被主子们责罚,亦或是自戕,便都是丢在城外的乱葬岗,哪里会有葬身的地方。”
  他们这样一说,钱宴植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却还是不解:“这孟太妃,应该是先帝的嫔妃吧,为何这先帝的嫔妃还能留在宫里呢。”
  内侍道:“先帝的嫔妃若有生育子嗣者,其实可以留在皇城,若是没有子嗣的,便牵出宫为先帝守陵。这从前孟太妃是因为身份不同,得陛下允准,特许留在宫中赡养,后来太后仙逝,这长乐宫才只有孟太妃一人。”
  钱宴植越听这好奇心越大,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窗台了:“这孟太妃什么身份啊?”
  宫娥想了想才道:“奴婢听说这孟太妃曾经是西蜀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后来西蜀举国依附我朝,陛下封了西蜀的国君做淮安王,这太妃因曾经也是皇室中人,为了安抚西蜀臣民的心,这才特别准许孟太妃住在宫中的。”
  钱宴植应着,心想也难怪她会脾气如此之大,因为一份马蹄糕就责罚一个太监,使得无辜的人白白丧命。
  若是那太监能供他出来,或者将罪责推到他头上,会不会就能保住他的命呢。
  钱宴植没有时间唏嘘感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内侍,沉吟半晌,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八卦的机会,他一定要将这宫里的成年秘辛都要问一个遍。
  于是,首当其冲的就是关于霍政,他问:“陛下这后宫,当真空虚么?既然能有皇子,那就证明他是有过后妃的,为什么朝臣们都不催着陛下立后纳妃呢。”
  内侍:“这前些年是有传闻说陛下要立后纳妃的,可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不过陛下已经有了皇子,这大臣们也就没有催过了。”
  “那,那皇子的生母呢?”钱宴植问,“是不是因为陛下对皇子生母有很重的感情,所以才不愿意立后?”
  两人齐齐沉默,最后宫娥才道:“宫里没人知道谁是皇子的生母,尤其是五年前,这宫里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换过一批,就更没人知道皇子的生母是谁了,不过……”
  “不过什么?”
  “钱少使,据说在宫里,皇子的生母是陛下的逆鳞,提不得……”宫娥避而不谈,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钱少使与陛下关系亲厚,可万不能在陛下面前提及皇子生母。”
  钱宴植对上她那小心谨慎的模样,也就应了一声。
  ——这后宫分明就空虚的没有一个人,怎么他感觉还这么波云诡谲,后背发寒呢,实在捉摸不透。
 
 
第21章 
  八卦完了钱宴植虽然感觉这空阔的后宫波云诡谲,可到底还是十分满足。
  能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吃瓜群众心满意足的饱饱的吃一次瓜呢?
  前往文渊阁途径的御花园里,凉亭里此刻正坐着位青衫的青年,他依靠在柱子上,周围也没什么人,恰逢钱宴植经过,他才朝着钱宴植抬头,向他伸了手。
  钱宴植愣在园子里,这才反应过来那位伸手的青年竟然是李承邺。
  钱宴植脚步微顿,看着李承邺神色虚弱,当即就招呼出了系统:‘系统系统,这李承邺会不会死在这儿啊。’
  【九年义务教育,教会玩家见义勇为】
  钱宴植:‘……要不我去喊太医吧。’
  【不如玩家前去搀扶】
  钱宴植:‘不了吧,我怕赔不起。’
  【……】
  【玩家搀扶时,请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
  钱宴植抿唇想了想,连忙朝着凉亭中的李承邺奔去。
  李承邺虚弱的唇色都白了,脸色铁青,若非钱宴植从这里路过,只怕他可能会死在这儿了。
  钱宴植道:“侯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厮呢。”
  李承邺就势靠在钱宴植的肩头,努力喘息着道:“烦请……钱少使帮我拿一下药,我怀里的瓷瓶。”
  钱宴植扶住他的手腕,将手伸进他怀里,摸着略有些温热的瓷瓶时,连忙拿出来打开了塞子,将褐色的药丸倒在了李承邺的手中,看着他服下药丸。
  ‘系统,这侯爷到底是什么病症啊?’钱宴植问。
  【心脉受损,还是旧伤,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
  钱宴植有些惊讶,侧首仔细的瞧着倒在肩头,已经逐渐恢复脸色的李承邺,忙小声道:
  “侯爷可好些了?”
  李承邺的呼吸逐渐平顺下来,却依旧无力的靠在他的肩头,轻笑道:“钱少使莫笑,我自幼……就是这不中用的身子,咳咳咳。”
  钱宴植:“嗯。”
  李承邺沉默了片刻,随后又道:“我……我进宫来,是给景元拿前朝书法大家的拓本来的,只可惜,身子不行,只能在这里呆着,让小厮将东西送了过去。”
  钱宴植轻应,姑且听着,随后见着李承邺端坐了自己的身子,脸色苍白,倒是与肤白如瓷十分接近,只不过多了几分病态。
  李承邺侧首,笑意温柔的看向钱宴植:“景元那孩子钱少使觉得如何?”
  钱宴植微愣:“不错,是个很好的孩子。”
  李承邺笑着:“我与陛下幼时一起读书,一起长大,后来他回宫后,我依旧作为伴读时常入宫,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比景元还要小一些,约莫四岁,记不清了,那会儿陛下瘦瘦的,比我还瘦呢。”
  李承邺只当身边坐着的钱宴植是他的老友,毫无芥蒂的侃侃而谈,诉说着他与霍政的过往。
  钱宴植略略挑眉,似乎是嗅到了一丝丝硝烟的味道?
  莫不是这阳信侯是来向他宣战的?
  钱宴植跟发现了不得了的新闻般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的瞧了李承邺。
  莫非这阳信侯对霍政,竟然是有感情的吗?
  就因为霍政从宫外将他带回来,还封了个少使,所以这阳信侯就吃醋了,总是在关注这钱宴植的一举一动?
  这就刺激了。
  钱宴植脑补了一处大戏,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笑着道:
  “看得出来陛下对侯爷还是有情分的,不然也不会让侯爷天天进宫啊。”
  李承邺凝望着钱宴植的双眸,眼里所蕴含的情谊一时间难以名状,似嘲讽,又似轻蔑。
  “是啊,他对我,还算有些情分,咳咳咳……可惜了,可惜了。”
  李承邺望着他眸中含笑,旋即起身站在钱宴植面前,背对着钱宴植道:
  “钱少使,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今日御花园出手搭救之恩,我会牢牢记在心里。”
  钱宴植忙打着马虎眼:“不必不必,倒也不必如此。”
  李承邺朝他一礼,见着小厮快步朝这里走来后,便缓步下了台阶,与小厮汇合后便朝着宫门而去。
  钱宴植实在不解的挠挠头,可一想到他这是在上班的路上,一拍脑门喊了声卧槽,立马拔腿就跑,脚下生风。
  等到了文渊阁时,已然是迟到了一个小时,面对着沈昭南那副活阎王,似要把人生吞活剥的表情,钱宴植莫名有些怵。
  果然,不管年纪多大,上班还是上学,只要迟到以后,钱宴植的内心就十分不安,就像现在:
  “我能解释的,我是因为扶老太太过马路……不是,我是来的途中遇见了阳信侯,他身体不适,恰好小厮不在身边,我就帮忙照顾了一下,真的,不然我是不会迟到的,沈兄你应当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修那本书。”
  听着他喋喋不休碎嘴似得的说了一大堆,沈昭南倒也没有责罚他,只是轻声道:
  “赶紧修书去吧,我还要去崇文殿教小殿下习字,你要认真修书。”
  钱宴植揖礼:“我知道了。”
  沈昭南颔首回礼,随后便离开了文渊阁。
  钱宴植这才放松了自己紧张到板正的身体,然后瘫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颓丧而无为的一天又开始了,为什么系统还不派发任务,都闲出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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