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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偏离(近代现代)——麻匣

时间:2020-09-14 11:17:52  作者:麻匣
  赵捷修委屈劲儿过去了,开始脑内YY赵疏遥和死胖子怎么在他脚底求饶,心情终于晴朗,但抬眼一看,这是哪儿?
  四周都是陌生的街景,人来人往谁也不会给他多余的眼神,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是风光的赵家少爷,他顿时心生惶恐,不敢再乱走了,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下,掏出手机联系冯语秀。
  “喂,妈妈,我迷路了,你快过来接我,我跟你说,赵疏遥那个杂种,他看我一个人好欺负,就让同伙来揍我,我……”他突然噤声了,因为一个阴影覆盖了他的身体,就像一块乌云笼罩着他,他抬起头,赵疏遥冷酷俊秀的脸映入眼帘。
  “你……”赵捷修胆怯不已,赵疏遥迅猛生出手,紧扣他的脸,力道之大,让他算得上精致的脸变形狰狞。
  “既然你知道这不是你的地盘,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赵疏遥脸上云淡风轻,可手却在收紧,赵捷修的脸比不上李阳立的手,被这样对待,一下眼泪狂流。
  赵疏遥嫌脏,甩开他的脸,拿出纸巾嫌恶地擦手。
  手机里的冯语秀还在关切地询问儿子的情况,可赵捷修却不敢轻举妄动。
  “你把他打伤了。”赵疏遥面无表情地说,他抓起赵捷修的手腕一扭,赵捷修痛叫出声。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冯语秀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赵捷修怕极了,对这手机求救,但赵疏遥快他一步把手机抢过来,并捂住了话筒。
  “你想干什么?!”赵捷修惊恐大喊,他自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此时却给赵疏遥提供了方便,一时间各种可怕的后果浮现在他的脑中,他哭得更狼狈凄惨了。
  虽然早知道赵捷修是外强中干到极点的人,赵疏遥还是对他这副模样膈应厌恶至极,毫不留情给了他小腹一拳,接着冷冷地说:“别碰你不该碰的人。”
  没有厚重冬衣的抵御,这一拳让赵捷修哭声都发不出来。
  赵疏遥又对着手机说:“管好你的儿子。”
  然后把手机扔给赵捷修,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教训完赵捷修,赵疏遥心里的沉重并没有得到舒缓,他一直回想着钟时天心碎失望的神情,越想越不好,明明之前钟时天也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却没让他感到这样心堵。
  区区一个钟时天,区区一个钟时天……
  赵疏遥握紧了拳头,想立刻见到钟时天,提着他的领子质问他凭什么。
  凭什么敢对他失望,凭什么敢留他一个人走掉。
  复杂的情绪塞满了他的胸腔,路过时光超市,他咬了咬唇,走了进去。
  “钟时天你跟别人打架了?”
  “谁打你了?”
  因为钟时天一回家就躲进房间里,江茹担心他,便让钟时年钟时月和他视频开解,一看到他白嫩的脸上挂着伤痕,他们就炸了。
  “我自己碰的。”钟时天把脸埋进膝盖里。
  “你唬谁呢,忘了姐姐我是做什么的吗?”钟时月暴躁地说,“赶紧拿药来擦,敢留疤我回去揍你。”
  “你还凶他干嘛?”钟时年说,“时天,告诉我怎么回事。”
  钟时天摇头不想说。
  “不想说是吧?”钟时年点头,“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看看是谁欺负我弟弟。”
  “我也回去,手术刀招呼!”钟时月说。
  钟时天看到视频里的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着白大褂,显然还在工作岗位上,他们面向的客户可不能少了他们,要是离开,不知道出现什么严重后果。钟时天抬起脸,眼睛红彤彤的,“我没事,不用回来。”
  “你这叫没事?”钟时年眉头紧皱,他们虽然喜欢捉弄,但谁不是把他宠到大的?他和妹妹还因为谁能多摸会儿这张软嫩的脸吵过无数回,现在竟然被人打伤,实在不可原谅。
  “不是很疼。”钟时天说,比起脸上的伤,赵疏遥的语言更伤人。
  “还是不说是吗?”钟时年的脸沉了下来,他长得极为英俊,身为律师他更有种让人无法出言反驳的气质,沉下脸让人倍感压力。
  可钟时天从小被他吓到大,根本不怕,更委屈了,“你们就知道凶,哄哄我不行吗?”
  年月两人一下绷不住,心化成一片,温言软语地哄他。
  这时传来敲门声,还有赵疏遥的声音:“钟时天,开门!”
  钟时天被哄得稍稍恢复的心情又丧下去了。
  “立刻开门,不然我踹门了。”
  钟时天又伤心又愤怒,赵疏遥到底有没有眼力见?!这时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谁?”钟时年也听到动静。
  “欺负我的人。”钟时天气哼哼地告状。
  “我数三声。”赵疏遥说。
  “居然还敢找到家里来了!”钟时月怒火中烧,可有护士来叫她给病人检查了。
  赵疏遥真的开始倒数:”三。“
  钟时天焦躁不安,他快速说:”姐你去看病人,哥你也工作去吧,我没事的不要担心拜拜!”说完他挂了视频,爬起来开门。
  门打开时,赵疏遥正好数到“一”。
  钟时天瞪着他,“你不是说要踹吗?踹啊!”
  赵疏遥在看到他时,一直躁动不安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他这样子,显然是哭了一场,真奇怪,赵捷修哭得不成人形他只觉得烦,可钟时天红着眼睛的样子,却让他怜惜心疼。
  “哭什么。”赵疏遥说。
  “没哭!”钟时天见到他山水不露的脸,泪腺就不可控,说话也带上了哽咽,“我再也不要帮你出头了。”
  赵疏遥挤进房间里,关上门,想要帮钟时天擦眼泪,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便冷着脸说:“别哭,真难看。”
  “难看你就别看。”钟时天气得背过身,胡乱的抹眼泪。
  赵疏遥不自然地别过脸,“你转过来。”
  钟时天不理他。
  赵疏遥“啧”了一声,伸出手把他扳过来了。
  钟时天低头双手捂着脸,幼稚地不看他也不让他看。
  赵疏遥顿时觉得心里像被喂了颗棉花糖,又软又甜的,一个扭捏地动作,钟时天却能做得只有可爱。
  赵疏遥拉开了他的手,笨拙地拭去他的眼泪。
  钟时天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把花脸擦干净了,赵疏遥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感软嫩。
  钟时天脸忽然红了。
  赵疏遥干咳一声收回手,然后把另一只手提的东西塞给钟时天,“给你。”
  钟时天才注意到他是带着东西来的,外面的袋子很眼熟,这不就是自家超市的购物袋吗?再看里面的东西,巧克力,薯片,饼干,奶糖……满满全是钟时天喜欢的零食。
  钟时天拿出长长地购物小票,震惊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去超市买这些?”没必要啊。
  赵疏遥别扭地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钟时天终于反应过来,这些难道是……赵疏遥的道歉礼物?
  赵疏遥在意他的情绪了?
  这个认知一瞬间就将他所有的伤心愤怒覆盖过去,生成了惊喜。
  “你……”钟时天说。
  赵疏遥别开目光,“别想多,都是打折商品。”
  “赵疏遥。”钟时天鼻子又酸了,这次是因为赵疏遥的转变,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赵疏遥把他当朋友了,在意他了,接纳他了。他欣喜得不能自已,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赵疏遥。
  赵疏遥身体僵硬,钟时天柔软的头发贴着他的脸颊,手臂环着他的腰,软绵绵地身体和他紧密相贴。
  他的灵魂躁动了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缺失的一块。
  他的手自主地抬起来,回拥着钟时天。
  钟时天的心脏跳得快极了,当感觉到赵疏遥没有拒绝自己,甚至也抱着自己时,他简直要炸成烟花了,想说什么全忘了,只是一个劲儿的蹭着赵疏遥的脖子,像小动物一样表达自己的喜爱。
  “别动,痒。”赵疏遥低声说。
  钟时天简直想把他抱起来转圈圈,他开心地说:“我不生气了!”
  赵疏遥轻哼说:“谁在乎。”
  “有人在乎。”钟时天嘿嘿笑着。
  “钟时天。”赵疏遥叹息着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钟时天听了一愣,然后彻底脱缰了,他大笑着把赵疏遥抱起来转圈,可没想到赵疏遥看着瘦,实际却沉甸甸的,转了一圈他就站不稳,踉跄向后倒,倒在了沙发上,赵疏遥也被带着压在他身上。
  他们鼻尖相抵,呼吸交错。
  相贴的胸膛,不知是谁的心跳,剧烈撞击着对方的胸口。
  只要一低头(抬头),就能亲到他了。
 
 
第四十章 
  “叩叩。”
  “时天,疏遥,吃饭吧。宝贝儿,再怎么着也要吃饭啊。”江茹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赵疏遥反射性地快速站起来,和钟时天保持着安全距离。
  身上的重量消失,钟时天莫名感到怅然若失,慢吞吞地坐起来。
  但两人之间粘稠旖旎的氛围还没有完全消失。
  赵疏遥颇不自然,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只用往常那样冷硬地语气说:“阿姨叫我们吃饭。”
  “听到了。”钟时天用类似留恋地目光看着他,扬高声音说:“我知道了!”
  他那湿漉漉的眼神,让赵疏遥心里微颤,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做。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餐厅。
  看清了钟时天的脸,江茹心疼不已,“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钟时天支支吾吾,求助看向赵疏遥。
  赵疏遥替他开口:“阿姨,都是我的错,时天是因为我才被人打伤的。”
  江茹心中一凛,而钟时天,就只听到“时天”二字,心里冒起了幸福泡泡,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赵疏遥这样叫他,怎么这么好听?那“时天哥哥”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了?
  赵疏遥不知道他心里想到了什么地方,继续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江茹:“我的继母和她儿子赵捷修来到了南市,他们来我的学校和我见了一面,放学的时候赵捷修跟着我们,然后出言不逊,时天为了维护我,和他起了冲突,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钟时天幸福劲儿过去了,说:“那熊孩子比我更惨,他才打不过我呢!妈妈,你不知道他嘴巴多臭,活该挨打!”
  “时天。”江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太冲动了,再怎么样,打架都是不对的。”
  钟时天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事,却没被江茹认可,很是失落,筷子都放下了,蔫蔫地低下头。
  赵疏遥还想为他说话,又听到江茹说:“但你维护疏遥的心是值得肯定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就是需要教训。”
  钟时天又重获生机,眼睛亮闪闪的。
  “吃饭吧,吃完饭要擦药。”江茹说,“要是敢在我的宝贝儿脸上留疤……”
  她的未尽之语,让钟时天品尝到了危险。
  赵疏遥也看向钟时天的脸,如果真的留疤了,那赵捷修的脸也别要了吧。
  饭后,钟时天瘫在客厅摸着肚子消食时,赵疏遥就默默上楼,拿着医药箱在默默来到钟时天的面前。
  “哦,上药上药。”钟时天差点忘了这茬,坐直了伸手去碰医药箱。
  却被赵疏遥闪开了,他说:“别动。”
  钟时天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只见赵疏遥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擦伤药,然后一手抬起钟时天的下巴,一手为他擦药。
  钟时天:“!!!”
  下巴能摸到骨头,但也是肉乎乎的,手感滑嫩,赵疏遥忍不住轻轻搔了搔,就像逗猫。
  钟时天眯起了眼睛,“痒。”
  赵疏遥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棉签带着药,轻擦着伤口,赵疏遥低哑地问:“疼吗?”
  “一点点。”钟时天惬意地说,事实上他觉得很舒服,赵疏遥的气息笼罩着自己,好像能渗进自己的骨头缝里。
  颧骨的伤口,赵疏遥微微用了力,破皮的伤被这样刺激,钟时天的生理泪水被疼出来了,眼睛像被温水蕴养的玉一样,他带着鼻音哼唧:“轻点,疼了。”
  赵疏遥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他迫使钟时天彻底仰起脸,像是在把自己奉献给他。
  钟时天能察觉到,赵疏遥的情感克制而汹涌,似乎是**控了的潮水,在缓慢地侵蚀自己,让他感到害怕,又期待。
  江茹在厨房清洗餐具,随口问:“时天擦药了吗?”
  赵疏遥猛地回过神,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用棉签摩挲钟时天的嘴角,可那里没有伤口,他松开钟时天,答道:“我在帮他擦。”
  江茹说:“麻烦你了疏遥。”
  钟时天呸呸了几下,都尝到药了,接着他又揉脖子,“脖子酸了。”
  赵疏遥把医药箱合上,瞥了他一眼,“你有脖子?”
  钟时天立刻被哽到昏厥,他用力仰起脖子愤怒失意,就算他有点胖,但脖子还是十分明显的!
  清洗好餐具后,江茹走到客厅,在赵疏遥身边坐下,说:“你的继母一定不会平白无故就到南市来,她可能带着某种目的,而这个目的,或许与你有关。”
  赵疏遥心知肚明,冯语秀来绝对不仅仅是给他添堵,以他们对他的态度,只会是落尽下石。但现在的赵疏遥,又有什么是值得他们掠夺的呢?
  房子!
  赵疏遥立刻顿悟,当年赵明凯和雅子的事败露了,他不愿放弃雅子便与她来到了南市,房子也是那个时候买的,可那时赵明凯被冻结了所有资金,所以买这栋房子大部分的钱都是雅子付的,雅子是日本人,为了减少麻烦,房产证的名字写的是赵明凯,在法律上那间房子还是赵家的财产,他们有权利去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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