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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影帝说他有病(近代现代)——颜小沫

时间:2020-09-15 08:53:54  作者:颜小沫
  真正的原因是不能说的,不过幸好这人干过的恶心事不止一件,“他老是烦我,打扰我上课,吵我睡觉,影响我发呆,还跟踪过我……”
  时清说一件就偷偷看一眼陆泽衍的反应,结果,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来一句,“还有呢?”
  躲不过,时清继续挤牙膏,“他还造谣我跟梁超的关系……”
  “还有呢?”
  还有?时清拼命想,除了那件事,还有哪件比这更过分的,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没了。”
  “小清,你初一的时候,可有人比他过分得多呐!”陆泽衍语重心长,满眼失望。
  初中的时候有个变态的男人不仅跟踪造谣,甚至在时清的书上写情话,企图在他的书包里装摄像头。
  当然,那人被狠狠收拾了。
  但那人都那样了,事儿过了,时清也不曾再提起,见到那人就像见到一团空气,可没有说起徐杰这样激动。
  时清自知理亏,有些心虚。
  “我……”
  “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陆泽衍的退让给了时清会心一击,愧疚与心疼占了上风,一把拉住他,“你别生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背对着时清,陆泽衍勾了勾唇角,恋爱手册说的果然在理,适当撒娇加以退为进,实测好用。
  时清拽着陆泽衍衣角,可怜巴巴地招供,“因为他偷看了我的日记……”
  “日记?”陆泽衍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起时清的日记本,印象中,除了小学语文作业,时清从未跟这两个字扯上过关系。
  难道时清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刚刚有一半难过是装的,现在,陆泽衍是真的难过了。
  时清就感觉气氛更沉了,一时有些后悔。似乎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泽衍哥?”时清拉了拉陆泽衍的衣服,试图唤回正常的陆泽衍。
  “什么时候开始写日记了?”
  陆泽衍还是问出来了。
  “就…你走之后……我找不到人说话,有心事就写下来了……”我对你的感情也写下来了。
  咯噔一下,时清的话化为长针,一字一针地扎在陆泽衍的心上,不一会就是千疮百孔。
  时清说着,感觉到手里的衣服有些微摆动,才陆泽衍在颤抖。
  “泽衍哥?”时清慌了,忙去拉陆泽衍的手臂,企图让他回头。
  肌肤相贴,时清的触碰让陆泽衍回神,“我没事。”
  他只是在心里扎了自己一百针。
  为什么当初要走?为什么会舍得丢下时清?为什么要不争气地得这病?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爱他,护他,不让他受委屈?
  不,不行,同样的错不能再犯,不能再让时清伤心!
  于是,陆泽衍收拾好情绪,将一百根针毁尸灭迹,细心藏好伤口,扬起嘴角回头,极尽温柔,“现在我在,日记里那些话,可以说给我听吗?”
  “当然……”脱口的应允停在嘴边,时清的话生生转了一百八十度,“不行!”
  光是日常日记当然没问题,可问题是,那里面有很多关于陆泽衍的秘密,他不能看的那种。
  时清的拒绝在陆泽衍意料之外,假装绅士体贴,风度翩翩,“那就不看,以后你有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分明陆泽衍还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时清却生出一股愧疚,可不怪人们说温柔是把锋利的刀,咬了半天的嘴,被温柔刀轻轻一划,就松了个口。
  “以后……以后给你看。”怕陆泽衍以为自己是敷衍,时清想了想,干脆定下了时间,红着脸允诺,“我们结婚那天……就给你看。”
  结婚?
  这两个字光从时清嘴里说出来,都让陆泽衍如梦似幻,脑袋里烟花乱放,绚烂得他昏昏沉沉。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今天是泡在醋坛子里的戏精衍,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演的,你猜?(反正不是一开始)
 
 
第94章 
  今晚时清做梦了。
  梦回了那段没有陆泽衍的时光。
  五年前,陆泽衍突然的离开让他猝不及防。
  习惯了每天有一个人叫他起床,早餐准时摆上,习惯了有一个人每天接他回家,不厌其烦地听他絮叨,也习惯了有一个人兜里总揣着三颗糖。
  突然没了这个人,什么都空落落。
  却也只当是不习惯。
  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好与不好罢了,他想。
  然而,没有了陆泽衍的时清,显然不好。
  第一年,少年尚且不识愁滋味,只当懵懂,少了一个亲密的人,有话无人说,所以买了个日记本。
  第二年,17岁的花香清雅润进心脾,偶然读到“两情若是长久时”,不觉想起往年朝朝暮暮。想要去信一封,信写完了才发现,他不知道陆泽衍的地址,横生怅惘。
  第三年,18岁的风雨缠绵击败了免疫力,坐在宽阔且热闹的教室里,他突然很想念那道身影,雨后,有花开的声音。他远赴海外参加了一场盛大赛事,而他,却没有收到他的邀请信息。
  比赛夺了冠,却没见到想见的人,他独自坐在酒店墙角,一坐一整宿。
  第四年,电视上偶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刹那的欢喜过于猛烈,他终于明白,原来这就是爱情。
  爱情是什么?
  “好好的,要爱自己。”
  时清牢记陆泽衍的叮嘱,听话地过好自己的生活,努力学习,努力生活,不敢有半点荒废。
  他就怕有朝一日走到陆泽衍跟前,会听到他说,你怎么这样了?
  “时清先生,请问你愿意跟陆泽衍先生结为夫夫,一生一世不分离吗?”
  教堂,捧花,白色西装……是婚礼!
  “我愿意。”时清毫不迟疑。
  “陆泽衍先生,请问你愿意跟时清先生结为夫夫,一生一世不分离吗?”
  “我……”陆泽衍的犹豫让所有人都盯到了他的脸上,“我不愿意。”
  他竟不愿意?
  诧异间,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砸到时清脸上,视野里是陆泽衍扭曲的脸,脑袋里是他绝望的声音,“你根本不爱我!”
  忽然惊醒,一摸,眼角有泪迹。
  直到软香入怀,陆泽衍才确认,这不是幻觉,时清真的半夜爬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怀里。
  “陆泽衍。”
  “怎么了?”夜里嗓音自然沙哑,再轻些,格外动听。
  一手揽过怀中人抱紧的姿势也格外迷人。
  时清埋在陆泽衍的胸口,嗅了嗅,轻语,“ 陆泽衍,我爱你,很爱你。”
  直白的爱语正中红心,陆泽衍喉头一滚,“到底怎么了?”
  时清只摇头,“就是突然想你了。”
  ……
  怎么会呢?
  不是才刚刚分开吗?
  明知时清有问题,他也舍不得打断这一室温情,只摸了摸时清脑袋,“我在。”
  时清一夜好眠,陆泽衍心头却种下疑惑。
  时清的异常不是没有根源,今天发生了什么?
  不用细想,所有异常都指向一个方向——他的日记本。
  日记本?
  那是他走后才出现的东西。
  时清的日记本会记录什么?
  他的生活,他的心事,他想跟他说的话。
  日记本,其实就是那五年的时清。
  这五年,陆泽衍不时关注时清,但隔着海洋,他能关注得到的信息太过有限也太过表面,更何况,他并不敢真正地去想去看,他怕他会忍不住,会控制不住病情。
  他靠着这有限的信息拼凑出的时清生活丰富且精彩,内心富足且坚定。
  这很好,很优秀,像光一样,让他欣慰,也让他恐惧。
  他凭借这样浮于表面的臆想告诫自己,离他远一点,你看,没有你,他不是很好吗?
  可是现在,他发现,没有他的这五年,时清也许并不那么好。
  破天荒的,他主动约了梁超见面。
  可是……
  “阿清?那五年啊……”梁超拼命回想拼命回想,“好像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
  ……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这家店的冷气是不是有点太足了?
  “陆哥你冷吗?”梁超搓搓手臂,象征性地问了陆泽衍一嘴,一打响指,“服务员,关掉冷气。”
  “不好意思梁先生,这屋没有开冷气。”服务员小姐姐笑容完美。
  没开冷气都这么冷,怪不得你生意冷清。
  心头嘀咕着,梁超又指挥道,“那就开点暖气。”
  ……
  才十月,到开暖气的时候了吗?
  “再高点,再高点,别怕,舍不得电费怎么滴?做生意不能小气……”整个包房里都是梁超的声音,有些聒噪。
  服务员满心莫名,秉持着顾客是上帝的心理,在梁超的指挥下一点点调高室温。
  还调?他怕不是肾虚吧?
  服务员一边操作着控制面板,一边不自觉视线乱移,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里已经生了许多叹惋。
  可惜了,梁小老板居然是个肾虚。
  梁老板并不知道服务员已经给他贴上了肾虚的标签,他只觉得终于不冷了,“嗯,这才对嘛!温暖~舒坦~~”
  服务员一看,32度?
  怎么不热死你?
  看来真是肾虚。
  可惜呀可惜。
  突然升高的温度搅乱冷凝的气氛,陆泽衍无语看着梁超一人出演一出闹剧,有点不明白,这么吵的人,是怎么跟时清成为朋友的。
  人舒坦了,话题才继续,“陆哥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小清有什么不对劲的?”
  陆泽衍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有五年没在他身边,想知道这五年他过得怎么样。”
  “哦,过得挺好的,”梁超想都不想就答,没办法,这五年的时清好得有些夸张。
  梁超下箸如飞,边吃边数时清这五年的精彩经历。
  “高中跳了一级,大学还能保送q大,人家大学念四年,他三年就念完了,期间还参加了很多比赛,拿了很多奖,大学毕业说要考研,居然还跨专业,从机械到生物啊,中间隔了个太平洋,结果呢,他硬是考上了陆老的研究生……这人是根本不给别人留活路啊!这几年那叫一个丰富多彩风生水起!”
  丰富多彩风生水起,是这样吗?
  “那……平时呢?”
  “平时?”梁超被问到了,筷子停在嘴边半天放不进去。
  让吹时清有多厉害梁超口若悬河,可平时的时清什么样?
  “阿清性格冷清,不喜欢说话也不愿意主动跟谁打交道,他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但就连我,都很少能从他嘴里听到五个字以上的话。大学那几年就更明显了,q大不是二中,我爸捐了十栋楼都没让我上,更过分的是,q大方圆十里就他一家大学,想捐楼都没地儿捐去!
  他每天都被排得满满的,要不是我有时间就去找他,他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了,我都怀疑要是我不找他,他是不是都会忘记还有我这么个朋友!”
  说着说着,梁超就开始抱怨,义愤填膺。
  “他总是忘记吃饭?”
  “嗯……因为忙嘛,天天不是在图书室就是在实验室的。”梁超才发现陆泽衍情绪有异,试图解释,想想好友为他付出的努力,又觉得不痛不痒不甘心,“实验室忙起来你知道的,几天都离不开人,面包泡面跟盒饭是常态,甚至就连面包都不记得啃,我记得有一次,他在实验室两天没吃没睡,直接晕了过去,落了病根……”
  梁超每说一句,陆泽衍的心就痛了一分,“那后来……有没有好点?”
  “好?好个屁!”梁超对自己这好友也是无法,“沈姨给他请了阿姨,但是他不出实验室阿姨也进不去,饭进去总是放到凉。”
  说实话,梁超也很心疼。
  这些时清都没有跟他说过,还是他收买了时清一个同学才知道的。
  后来,他找时清吃饭的频率就更高了。
  “谢谢你。”
  陆泽衍真诚地感谢,梁超受用得起。
  “你要好好待他。”
  “好。”
  心绪伤感,允诺慎重,气氛又开始沉寂。
  服务员这时敲门走进。
  “还有菜?”梁超看着服务员摆上桌的汤盅,有些惊奇。
  “这是本店特色甲鱼汤,特请梁先生品尝。”服务员小姐姐笑容甜美,眼里藏着惋惜,有些诡异。
  “送的?为什么?”梁超的重点却没找准,他没想到甲鱼汤的意义,没办法,长这么大,梁先生没遭遇过这种质疑,他还很自信,“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帅?”
  额……
  好歹您对面没坐着陆影帝您再说这话好吗?
  肾都虚了,要帅有什么用?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罢了罢了,需要给他点信心。
  服务员嘴角抽抽,奉承,“梁先生确实很帅,多喝甲鱼汤您会更帅。”
  “会说话,有眼力!”梁超嘚瑟地朝陆泽衍挑眉,满眼写着,我比你帅,我有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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