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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它早在多年前曾被有心人用来企图掌控天下,最终那人被成功阻止,圣莲也因为被破坏而不知下落。先不说它又忽然现世,从林青河的话语来看,它的碎片似乎又被图谋不轨的人给盯上了。
  白行歌有些发愁,也不晓得那人究竟有何目的,然后手里究竟已经收集到了多少。
  他的血脉与圣莲之间有关系,所以对他而言,只要林青河有这个意愿,将咒根从他身上拔出不算什么难事。
  门外,包括阿竹在内的人并不能完全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视线当中,只能见到白行歌对着无人的角落说话。林千澜在见到陷入昏迷状态的谢璟深时,就在犹豫要不要先把他扶起,却被白行歌给阻止了。
  他没有回头,边伸手将林青河身上最后的咒力引到自己身上,边朝着门外的人说:“先别碰他,他的事情还没结束。”
  阿竹闻言,一脸发愁地盯着谢璟深。
  他们家公子这一晚事情处理下来,又得消耗多少能量啊?真让人担心。
  随着咒力的摄入,后腰某一块地方传来的轻微灼烫感让白行歌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直到林青河身上的咒根完全被摘除,又恢复了普通鬼灵身,那令人感到有几分不适的感觉才总算消失。
  林青河第一时间在他面前跪下磕头:“多谢白公子相助!”
  到底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不管他父亲林千生是否真做了什么错误之事,与他和林青裕都没有半点关系。就这样平白无故被人杀死,心里有怨气倒也正常。
  白行歌道:“先别急着谢,这对山庄来说事情算是暂时处理好了,但你作为一个亡灵,魂魄也不能在这世间久留,自有该去的去处。你在遭受煞气影响的期间,伤害过与你毫无干系的无辜之人也是事实,总归……有些因果责罚要了。”
  当然,这些入冥界之后的事,就不在他负责范围内了。
  林青河失落地点了点头:“我明白的。不过,我希望在青裕神识彻底恢复后再离开,行不行?”
  白行歌想了一下:“应该可以。”
  他这儿刚把林青河安抚好,那些在房子周围打转的一群鬼灵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想要去侵袭谢璟深,可是又碍于他在场,不敢贸然行动。不过他们到底是只剩下一根筋,只能凭借本能行事的鬼灵,等抵不住诱惑的时候,这个姓谢的终究还是得遭殃。
  再说,他又不能整日什么也不做,贴身跟在他身边。
  白行歌走到谢璟深身旁,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在心里提醒自己:“我是为了自救。”
  他蹲下身子,挑眉对着谢璟深说:“看在你良心未泯的份上,就再帮你这一次。”
  下次还想找他帮忙,定要让他开口说出个求字才行!
  如此想着,白行歌在捏了个诀后,将双手轻压在谢璟深胸口处,缓缓闭上了眼睛。
  黑暗之中,他只看得见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无数鬼灵,还有来自他身上的灵力和谢璟深身上那顽强流动着的紫金之气。他以心力在虚空中画出了几道咒字,再配合着心诀将它们打入谢璟深体内,最终灌以他身上的灵力,为他注入了一层防护。
  几乎是在咒字没入谢璟深体内的瞬间,将他们包围的鬼灵们都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影响那般,化作青烟消散了。而谢璟深身上的死气,也被一种淡蓝色的光芒覆盖了些许。
  但白行歌知道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消失,只是暂时得到了他的抑制而已。只要一日没有将完整的圣莲寻回,他就没办法将谢璟深身上的诡咒根除。
  白行歌又想起了那日在金水镇的事,觉得除了时不时得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在谢璟深身上设下防护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方法能够让他身上的死气得到缓和。
  只不过……究竟是什么方法呢?
  等白行歌再睁开眼时,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疲惫了不少,连面色都白了几分。
  阿竹见他作势要起身,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倒是门外的林千澜还处于一种略微震惊的状态没有回神。
  虽然林千澜看不见那些神神鬼鬼,甚至是什么灵力气场,但他对于空中气流变化的感知能力,还是比普通人要强上些许。方才在白行歌对谢璟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确实能察觉到房里的一种异常,是他无法描述出来的变化。
  所以当他再看向白行歌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敬意。
  白行歌处理好谢璟深的事后就回房沐浴更衣去了,把自己重新整了一遍,才抱着阿竹给他准备的热乎乎的姜茶出来。
  正好林千澜也从谢璟深的房里退了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白行歌便礼貌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林千澜却开口问:“你和璟深是不是又闹不快了?”
  白行歌愣了愣,轻笑:“我和他不熟,何来快不快乐之说。”
  这语气,满满的不悦都快要化作实质了。
  林千澜没忍住笑了一声,忽道:“他倒也不是不信邪,只不过是有些排斥罢。”
 
 
第十九章 
  林千澜和白行歌说,据闻谢璟深的生母当年正是因为江湖术士的几句话,落得了惨死的下场。
  而当年还只是五六岁大的孩子的谢璟深,亲眼目睹了自己娘亲的死亡。
  白行歌双手捧着装了姜茶的瓷杯,茶水似乎还是热腾的,如轻烟般向上飞升的水气于夜晚的寒冷中显得特别清晰。
  他盯着手里的茶水没有回话,但原本正小幅度在杯子上摩挲的手指却止无声住了动作。
  林千澜与他并肩站着,看向平静的小院:“具体的情况其实我也不清楚,我甚至不清楚他真正的家庭来自何方,又是什么样的背景。只不过他极度厌恶此类术士的事,认识他的人几乎都知道,所以关于事情的原因,我才会稍微了解一二。”
  “除了他母亲之外,据说他也被前来他们家中看事的道士指出他的命格十分不好,会给家中带来灾祸,上克父母下克兄弟姐妹乃至未来妻儿眷属。听着,就是典型的‘煞星’吧。”
  白行歌轻抿了一口茶,才笑了一声:“一派胡言。”
  谢璟深的命格怎么不好了?按他那个命格,去当皇帝都不是问题。
  林千澜无奈道:“是啊,听起来非常荒诞。但璟深他爹就是信了,对此深信不疑,还想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下杀手。无奈之下,他就带上了同样过得不如意的弟弟,从家中逃了出来,艰难躲过他亲生父亲的追杀,改名换姓后开始了在江湖中艰险的生活,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时今日。”
  作为同样痛失父母与家人的白行歌,在这一瞬间对谢璟深产生了点恻隐之心。
  林千澜又说:“所以他才会对满口鬼神之事的人如此排斥,也不愿意去相信这些诡谲的事物。我记得前阵子就有一位在国内四处游走,满口谎言,骗了不少人的财物,还因不负责任的言语拆散不少家庭的神棍。那会儿他运气不好,骗人骗到谢璟深头上来了,不巧所说的话还戳到了谢璟深的痛点,讲他是个灾星,若想化解就得花钱大办法事。”
  大概是觉得这事情有些好笑,林千澜说到最后,脸上满是好玩的笑意:“若非当时有他身边的人阻止,恐怕那神棍早已死在他手中。”
  白行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谢璟深就跟他说了他快死了这种话,如今想想,这人没把他弄死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他眯着眼把杯子里最后的茶水喝完,但想到那日的痛,心里还是有些不悦。
  就是不悦的程度降了些许。
  林千澜把想说的都告知了白行歌后,就没再继续谢璟深身上的话题了,毕竟他知道的其实也就这些。更加具体与详细的,他就不清楚了。
  如今,他更好奇另一件事:“对了,那山庄里的事情,算是处理好了吗?此后,不会再闹出人命与鬼灵之事了?”
  白行歌道:“目前来说是处理好了。至于还会不会闹鬼与出人命,得看有没有下一个有心人再将邪物带进山庄,又或是仇家找上门来。”
  林千澜惆怅地问:“那裕儿……?”
  白行歌想起了井底的东西,轻咳了一声说:“源头我找到了,等会儿把东西处理掉,林青裕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不过他身体受到了阴气的影响,醒来的初期会比较虚弱,得好好给他补一补才行。”
  林千澜点了点头:“我能否再请问白公子,不知你在处理的过程中,可有见到我大哥的魂魄?”
  林千澜指的是林千生,但很可惜,浮云山庄里如今除了刚恢复正常的林青河之外,他并没有见到其他鬼灵。就连方元之前说的,那将他推入井里,不知名还不知长相的家伙他都没见着。
  听了他回答的林千澜看起来有几分失落,但还是朝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主要……虽然林三爷说了小香的事,但以我对大哥多年的了解,他向来十分自律,也确实深爱着大嫂,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等事情来。”
  白行歌对林千生与小香都并不了解,也不好说什么,只道:“毕竟林青河说过,他在神智受到影响的时候没有自我意识,所以难保他会将他爹的灵魂也给吞噬了。再说,林千生死得比他要来得早,也很可能在死时就已成了那女恶鬼的食物。”
  当然,最好的猜测结果是林千生为了不受到伤害,灵魂已逃离山庄。
  林千澜把想问的事都问清楚后,与他道了一声便离开了。白行歌回到房里将杯子搁在桌子上,见到阿竹在旁边收拾包袱,便将他招了过来嘱咐:“你帮我给影一说一声,让他将井底坑洞里,那被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取出来给我。”
  阿竹愉快地应道:“欸好的,我这就和他们过去把东西拿来!”
  白行歌微微颔首,低头又在他耳边嘱咐了另一句话。阿竹微微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旋即眼神转为几分兴奋,应下后就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送走阿竹,白行歌盯着包袱思索片刻后,还是从里面取出了一张他画好的符令,边动手将它叠成了个三角形,边走向谢璟深的房间。
  林千澜刚走,准备前来看守谢璟深房门的宋彦还在过来的路上,所以白行歌不需要和谁打招呼就能顺利进入。
  方才还用着不怎么愉悦的语气质问他的人如今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因为身上的死气已经得到了抑制,所以他看起来睡得还挺安稳。
  白行歌站在床边盯着谢璟深的睡颜片刻,才微微弯腰把手里叠好的符咒放到他枕边。
  等白行歌从谢璟深房里出来的时候,阿竹和影一已经回来了,见他没在房里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准备寻人,正要行动时却见到他从谢璟深的房里走出来。
  阿竹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公,公子,你怎么……?”
  白行歌没有多做解释,只轻叹:“你公子我总是心太软。”
  阿竹:“……公子没什么事就好。小六已经把马车准备好了,我们真的现在就走?”
  白行歌看了眼影一手里提着的物品:“东西已经到手,此时不走,难道还要等他醒来继续把我们扣押着?”
  说着,他还指了指谢璟深的房间。
  山庄事情刚处理好,而谢璟深如今又陷入昏迷,他底下的人除了要帮忙林千澜善后事情,还要照顾他的安全,正是防护最为松懈的时候。
  白行歌计划趁现在偷走谢璟深带来的其中一辆马车,在被他发现前赶紧从浮云山庄逃离,直接往埠城过去。
  待他和飞月楼谈妥了,就不信谢璟深还能对他胡作非为。
  白行歌运气向来很好,尤其他还找了林青河与方元这两只鬼帮忙打了掩护,所以趁夜下山的事情进行得格外顺利。
  等谢璟深醒来,从林千澜口中得知白行歌已经离开的事情时,天已经亮了。
  他坐在床上沉默了许久,宋彦小心翼翼地询问他要不要现在赶紧去把人逮回来,却被他给拒绝了。
  醒时被他发现放在枕边的符令被他握在了手心里,折叠整齐的符纸的边角轻戳着他的掌心,不疼。
  他面不改色说:“罢了,既然他确实将山庄事情妥善处理好,并非什么江湖骗子,没必要再与他过不去。”
  他先前已书信让楼里的人帮忙到摘星阁去打一声招呼,若白行歌遵从约定去了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想想,谢璟深心里对此倒也不完全算得上愉悦。
  站在客观角度来评论,白行歌是个挺出色,能够让人一眼难忘的人。总觉得,就这样把人送去,好像有点便宜了黎星宸。
  林千澜他们准备在庄里召开关于浮云山庄庄主最后人选的决策,谢璟深心情不怎么美好地梳洗穿戴整齐后,随同林千澜步入了大堂。
  虽然事情已经得到解决,林淮松和庞威也已经被收押,但这不表示其他旁支就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在谢璟深随同林千澜进入大堂没多久,在场人也终于得知了谢璟深飞月楼楼主的身份。他们虽畏惧于飞月楼势力,但飞月终究是近期刚升起的势力,哪怕如今渗透范围渐广,可也存在着不稳定性。
  “据我所知,以飞月楼如今在江湖中的资历,应该还没资格随意插手我们浮云山庄的内务事?”就算飞月楼施压,也算是不完全合理的,闹不好很可能还会导致名誉上的损失。
  谢璟深冷静地附和:“我觉得也是。”
  说着,他又从怀里拿出了另一道令,展示于众人面前:“那不知,它是否有这个资格呢?”
  众人定睛一瞧,瞬间哗然,反对的声音突然就没有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是一道黑曜色的,约莫半个手掌大小的令牌。牌上刻了一只黑色且镶了点银的腾蛇,工艺精湛,栩栩如生。
  若说飞月楼只是朔国内,能叫大部分势力不敢随意冒犯的一方势力,那么这令牌所代表的天行教,影响的可就不仅仅是一个朔国那么简单了。
  天行教是个范围渗透朔国乃至周边多国,势力极其庞大,却又很是神秘的大门派。这种腾蛇的画像就是天行教的象征,包括飞月楼在内的好些朔国大势力,其实都归属于天行教之下。据闻,甚至连朝廷之中,都有天行教的眼线。因为迟迟没有被皇宫针对拿下,所以大家都猜测天行教实则与皇宫也有合作往来,可想而知它是多么让人忌惮的一大门派。
  但天行教与它所管治的势力相较,是神秘又低调得很,哪怕底下归属势力众多,却也给了他们独自的经营权,非必要以及大事绝不插手。它也不像普遍势力,在各国各地都有很显眼的主营据点,可情报网所遍布的范围,却超乎常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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