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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刚与红绣帮忙谢璟深确认好飞月楼小队成员情况的宋彦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红绣,低声道:“我听说画符步骤繁杂,得祭天祭地,然后再给用品做些净化啥的……难道因为是大国师,所以处事风格都和人家不同吗?”
  红绣瞥了他一眼表示:“有效果就行,其余的不在我们操心范围。”
  幸运的是,那些昏倒在地的人除了暂时失去意识之外,并没有任何性命之忧。他们在约莫一个时辰后纷纷清醒过来,若非从宋彦与红绣口中得到了确认,他们都要恍惚觉得方才见到的一幕只是在做梦了罢。
  将村民们的尸体都放置在客栈里,并用麻绳将他们身体捆好后,几人才挤在马车里稍作歇息,等天亮了才出发。宋彦从放置日用品的车厢里取出了一只信鸽,将李家村的消息送回飞月楼,让楼里安排点人手过来处理与看守。
  白行歌正在车里安抚阿竹受了伤的幼小心灵:“我方才慌忙中的举动,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阿竹抱着受惊的男孩,一脸委屈:“他什么都不懂,还不如阿竹来得有用呢。”
  白行歌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阿竹在他身后将他护住谢璟深的举动给看在眼里,清醒后就一直不怎么高兴。
  他又翻开了心里记着谢璟深的账的小本本,悠悠道:“那不一样,谢公子他的实力你我有目共睹,在方才紧急的情况下,唯有将他保下,才能依仗他保全所有人的安危。我与他之间的过节你也并非不清楚,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何理让我愿意出手相助,是吧?”
  阿竹没回话,反倒是车外伸来一只手将帘子掀开。
  谢璟深那张阎王一样严肃又冷漠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看了他一眼后说:“是,很合理。”
  “……”白行歌没想到会被谢璟深本人给听个正着,但他却半点不慌,还理直气壮地附和:“英雄所见略同。”
  然后谢璟深语气平和地问了句:“你腿恢复得怎么样了?”
  白行歌一听到他提起自己的手和腿,心里的小火苗瞬间又小小燃起,嘴边习惯性伪装出来的笑容也不要了:“谢璟深,你信不信你今日若敢动我分毫,就别想见到明日的太阳?”
  结果谢璟深却笑了,嘴边轻扯起一抹浅显的弧度,连带着他冷硬的表情都看似柔和了几分:“信。”
  白行歌从他短短一个字里,接收到了来自于他的戏谑。
  见他上了车,白行歌便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身对着阿竹怀里抱着的男孩询问:“你也是村子里的孩子?”
  表情纯真的男孩微微点了点头,白行歌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能不能告诉我们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男孩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有些害怕地往他边上的谢璟深看了一眼,脖子缩了缩,想开口却又有些瑟缩。
  白行歌又侧头朝谢璟深说:“你看,连孩子都不喜欢你。”
  谢璟深眸光落在前方的某个角落,在许久的静默后才淡淡回了句:“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欢。”
  也是,否则他也不会一见面就把脾气挺好的他给惹急了。
  白行歌如是想道。
  阿竹在白行歌的示意下又拿出了他平日里爱吃的零嘴,给男孩将他哄得平静了些许后,才终于从他嘴里探出些许消息。
  男孩的名字叫小卫,说家里人平时都这么叫他,是客栈老板的独子。他说从约莫一两个月前,村里的人开始变得非常奇怪,这种怪异来自他们平日里的行为与作风,还有与人交往时候所露出的表情。而因为他比较贪玩,和村里其他人家里的孩子关系挺不错,时常会借着他们方便溜进他们家里,与他们闹。
  那阵子他在自家爹的房里,老旧的柜子中,发现里面供着一尊小泥人。泥人的外表看着像是婴孩,又像是个身形矮小的小人。小人的前面是微笑慈祥盘坐着的表情,背面却是骇人的青面獠牙凶相,手里还举着一把三叉戟。他因一时好奇拿起来看却被吓着了,正巧这一幕被他爹发现,他当时还被狠狠责罚了一顿,并被告知不许再触碰,也不得冒犯。
  而在他到朋友家里玩闹的几次中,意外发现他们的父母也供奉着一模一样的泥人。经他们几位孩子讨论后,才发现家里的长辈都像是着了魔似的供奉着奇怪的小泥人,他们曾经想过偷偷销毁,可是在被家人发现后反而受到了严惩,他们就暂时不敢再做什么。
  岂料今晚村里所有人却集体在家里祭祀,他先是在路过其他人家的时候透过窗户发现他们正强迫自己家中的小孩参与,他急急忙忙回家,却发现父亲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逮住他就要给他套上一串古怪的奶白色链子。他觉得害怕,就利用客栈的空间与他父亲绕转,最后躲在了柜台处的柜子里。
  就在他差点被掌柜给抓住的时候,正好到达了定好的祭祀时辰。于是他就在柜子中,透过柜子的门缝看见他父亲做出了跪地的姿势,向空呢喃了一段文字,伸手趴地叩拜了七次后,就断气了。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但小卫还是不敢从柜子里出来。白行歌还从他叙述中了解到,在掌柜死后没多久,他曾经在暗中隐约见到有一道奇怪的人影,进来客栈在他父亲身边转了一圈后消失。再然后,就是从外面闯入客栈的飞月楼之人了。
  谢璟深在和白行歌一起听完小卫的描述后,让人在村里的房子搜了一圈。他们并没有真的见到小卫说的小泥人,但是在每户人家供奉的地方,包括小卫曾提过的,父亲的橱柜里,见到了一小堆散开来的泥沙。
  而那一坨泥沙面前,还摆着小香炉和水杯,香炉里还有些许未清除的红色香根。
  至于小卫说的那串本该戴在掌柜脖子上,乃至于村里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奶白色链子都消失了。是谢璟深让宋彦在掌柜身上搜查一番后,才从他怀里发现了另一串链子。按大小来看,应该是为小卫而准备的。只是他后来成功躲过一劫,而这链子也被掌柜一直收着没交出去。
  白行歌从宋彦手里接过了项链,发现那一串不规则的小珠子,似乎是由人骨所制。
  “人,人骨?!”阿竹听得惊呆了。
  谢璟深沉着脸没说话,倒是跟在他们身边的红绣询问:“若这些都是人骨,那村民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而且泥人又是谁传给他们的?”难道,在把泥人给了他们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先把链子交上去了?
  白行歌摩挲着躺在掌心里的项链:“感觉像是刚制好不久,这村子附近,可有墓园之类的地方?”
  小卫说村子前方有个小山坡,平日村里若谁家死了人,都会抬到那儿埋葬。
  小山坡离村子不远,红绣领着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村里先人们的坟土,都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而且看起来很新,应该是这一个月内的事。”
  所有人听完都沉默了。
  得是多么丧失理智,才会去取祖先的骨头来制成链子?
  了解并稍微确认了这些事情后,白行歌又回到了车厢,开始思索与整理脑内所得到的讯息。
  所以按情况来看,是李家村的人信了邪神,才会有这等反常之举?那这和死去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倒是小卫方才说的慈悲相与愤怒相的转换,和女尸身上的表现有些相似……
  操纵了女尸的煞气,来自村里人供奉的邪神?可是死去的人那么多,为何偏偏是她?
  白行歌想着又想到了那个戴了面具的男人,气得心里痒痒的。
  等谢璟深在外面把人安排妥当又回到车里,白行歌已经靠在车厢边缘睡着了,阿竹亦是如此。而在他掀开车帘的当儿,见到的正好是坐在阿竹怀里的孩子,微微朝白行歌伸手的画面。
  小卫见到他进来,表情特别淡定地收回了手,然后又朝阿竹怀里缩了缩,像是害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谢璟深眼神不明地盯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上车,在白行歌身边坐下,并打消了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念头。
  小卫轻轻晃着一双小腿儿,朝他问道:“哥哥不休息吗?”
  谢璟深反问:“你不睡吗?”
  小卫笑了笑:“不困。”
  “我也不困。”
  车里顿时安静得诡异。
  过了半响,小卫才又开口:“我觉得白哥哥长得真好看,但你是不是不高兴我碰他?”
  谢璟深抬眸看了他一眼:“是。”
  小卫又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谢璟深冷淡的双眸里滑过了一丝荒谬,沉默了半天才说:“找个时间把眼睛换了吧。”
  结果小卫咯咯咯地笑出了声:“那为什么不让我碰?”
  这一次谢璟深的沉默持续了更长的时间,在小卫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才听见他漠然的回答:“你这一碰,我怕他得先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车里再一次恢复了寂静,小卫止住了晃腿的动作甚至还朝他单纯地笑了笑:“我以为哥哥很可怕,但现在看来你也挺幽默的!”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飞月楼的动作很快,信鸽半夜刚发出,快马赶来的一群人在天亮没多久后就到了。谢璟深把村里的事务移交给他们,并将宋彦留在那里负责后,便让车子继续赶路了。
  到南桥镇的路途有些漫长,但经过白行歌处理的女尸没有再发生任何事,于是他们非常顺利地将尸体送回到了她本该居住的地方。
  那是镇子里的一户大人家,宅院占地特别大。
  红绣率先去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瘦弱女人,眼袋颜色有点深,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见到他们一群人出现在宅子前,她愣了一下,才阴沉沉地问:“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红绣便道:“我们是飞月楼的人,前阵子接下了你们家的委托,将家中一位女眷的尸体运送回来。”
  没想到门后的女人在听见她这句话后蓦地睁大了眼睛,态度不怎么好地摇头:“没有,你们弄错了,家里没有什么需要运送回来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谢璟深:年纪小小,眼睛就废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第二十六章 
  那名中年女人神情怪异地否决了他们的到访后, 就慌慌张张地把门给关上了。
  谢璟深默不作声地看了红绣一眼,后者往后退了几步, 突然抬起她的大长腿,朝门用力一踹——
  大门被她轻松踹开,刚锁上门才离开没多远的女人受到了惊吓, 满目惶恐地看着门外黑压压一群人:“你,你们这是在强闯民宅!来人, 快来人啊!”
  随着她尖锐的叫喊声落下, 大宅院中也旋即传来了闹哄哄的动静。一群家丁扮相的人气势汹汹地举着棍|子涌入前院,脸上的表情警惕又凶狠,完全将他们当成了找麻烦的恶徒。
  白行歌看了看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的谢璟深,心情有些复杂。
  他记得飞月楼可是江湖正道的代表之一?名望颇高?
  与行事风格完全的不符。
  因为办的是飞月楼的正式委托, 谢璟深给他的感觉比在浮云山庄时候更加严肃难亲近。
  红绣在他的授意下走了进去,手握着剑,取出了折叠在怀中的委托信件:“看一下,是不是你们王府的盖章?”
  领着一群家丁过来的男管家压下心中的畏惧走上前看了几眼, 脸上瞬间露出了愁色:“是咱家老爷的印章。几位不知是从何处来,今日造访王府又是为何?”
  白行歌见状,为防双方气氛过于尴尬,便用着温和的声音解释:“你们王府是不是有一位夫人离开南桥镇,回老家探亲的时候却病发身亡?据我们所知,王府在约莫一个月前便催促着让人赶紧将尸体护送回府,只是运送的路途中发生了许多事,才一直拖延至今。”
  “如今接下这个任务的, 是飞月楼的人。既然你也说了信件确实有你们家老爷的盖章,但你们家里的人却在得知我们把尸体护送回来的第一时间否决了此事,并将我们拒之门外。为了运送你们夫人的遗体,这过程中消耗了不少人力。你们这等态度,自然会引起任务执行者的不满。”
  大概是白行歌平稳的声音起到了安抚作用,老管家看起来没那么紧张了,语气却十分无奈:“但此事是误会,我们家老爷确实没有让人将大夫人的尸体运送回来。”
  方才给他们开门的女人在一旁补充:“不错,像大夫人那样的疯子,我们都避之不及。她的冤魂已经闹得我们无法安宁了,老爷怎么可能还会要将她尸体带回来?”
  这下子飞月楼的人都傻了。明明委托信件证据确凿,这王家的人却硬是要说他们没有下委托,那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管家这才叹道:“应该是大小姐趁着老爷外出的时候,偷偷盖的章吧。”说完,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给他们解释尸体的身份:“你们送回来的遗体,应该是咱们府上的大夫人。”
  王家主人王杰是个生意人,他早些年外出经商时遭遇劫匪袭击,被抢夺了身上的财物,甚至还差点被他们杀死。他几经辛苦从匪徒手里逃脱,最后晕倒在平安村附近的一条小溪,被当时住在村里的大夫人林芝若给发现救起。
  王杰因为感激林芝若的救命之恩,又见她是个漂亮且温柔贤淑的女子,就答应在回南桥镇把事情处理好后,会回来娶她。王杰也确实没有违背诺言,非常气派地领着一队人马,彩礼堆满了林芝若的小家,风风光光将她接走了,将她娶入门成为自己的妻子。
  只是后来因为商务需要,王杰又与远房表亲联姻娶了小表妹方婉回来。方婉成了王家的二夫人,而初时,王杰的心思也仍是一心一意在林芝若身上,对自己取回来的小表妹只是相敬如宾的关系。只是后来,王杰通过亲戚那里查出,当年他会遭遇匪徒其实都是林芝若的阴谋。
  作为小村民出生的林芝若,虽是长得漂亮落落大方,但一直留在村子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苦日子等着她。为了能够过上好日子,她盯上了不时会从他们村子附近的路道经过的王杰,找了自己的表亲伪装劫匪,演了这一场戏。
  此事被发现后,王杰就对林芝若失望透彻,开始冷落了她并将疼爱的目标转向了方婉。林芝若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精神逐渐开始失常,也一改先前温婉大方的性格,变得暴躁易怒,总是拿下人出气,家里人慢慢地都不再喜欢她。尤其是在得知方婉怀有身孕后,林芝若的精神崩溃到了个极点,时而正常,时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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