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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穆昭阳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像是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很多问题想询问,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谢璟深却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面色冷淡道:“是白行歌救的我。”
  “……什么?怎么还和行歌扯上关系了?”顿了顿,穆昭阳的表情变得有些无措,“还真的和他有关?”
  “不是你想的那样。”谢璟深捏了捏眉心,心绪万千,“你不是私底下早就从他那里,将我身体的事了解透彻了吗?”
  穆昭阳又是一怔:“你是指那个死咒?行歌不是说他已经帮你抑制了吗?”
  谢璟深沉默了片刻,才回了他一句:“是我的错。”
  穆昭阳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惊悚了,主要在于,他有生之年竟然能听见他亲哥用有些平和的语气承认自己的错误。咳咳,倒不是说谢璟深不讲理,只是他向来独断,而且做的任何决定都经过他严谨的考量,几乎不会出错。
  飞月楼的人很快就给谢璟深做好了出行的准备,但临行前谢璟深却又打消了乘车的念头,直接挑了楼里最好的马,快马加鞭冲出了埠城。他看起来很着急,速度快得跟在他身边陪同他出发的那队人拼了命也只能远远在他身后跟着,心里的疑惑与震惊都快要冲破天际。
  在他们印象中,谢璟深不管处理多么着急的事,总是非常沉稳沉着,游刃有余,仿佛天就算塌下来他也有撑着的办法。可这一次他们却难得见到他略显惊慌失措的模样,若非知晓他们楼主感情历史一片空白,他这架势他们还以为他是上赶着去救楼主夫人呢……
  谢璟深匆忙的身影很快就出了城,伴随着嘎达的马蹄声没入夜色之中。
  ·
  “到里面待着!”
  落于荒郊的一处废弃小木屋被人粗鲁地推开摇摇欲坠的门,扑面而来的粉尘惹得白行歌皱了皱眉头,在被推搡了一下后只能一脸漠然地走了进去。房里像是已经很久没住人,他看见角落有个被摔碎的茶杯,茶杯边上还站着几位怨念极深的幽魂。
  有一位老奶奶、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他们身上泛着绿色的气场,双眼因为怨气而变得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他,也瞪着进来的人。
  白行歌猜测他们应该是这个小木屋的原主人,但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家中遭到了恶徒的残杀,所以才会带着如此深重的怨气,想要等杀害自己的人回来。
  押着他的人在把他带到木屋里后又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看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人在屋子里看守着他。
  白行歌觉得自己自从遇见了谢璟深,好运好像真的都蹭到他身上了,否则怎么每次与他见面后,他身上总要发生一些在他看来有些麻烦还有点倒霉的事?
  白行歌原本正在赶往摘星阁的路上,途经某处小镇,为了配合红绣办事便多逗留了一天。结果夜里睡得正香,谢璟深一个作死将自己的活魂送到他面前,他还得爬起来替他处理好。
  消耗灵力把谢璟深的灵魂送回去之后,他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还没有,就有不认识的人忽然闯入他房间。
  影一影六不知是被他们拖住了脚步还是成功被他们隐瞒声息,闯进房里二话不说就强制将他给押走了。他在被这些人押走时,还见到了受伤昏迷在地的阿竹,就在赶往他房间的路上受到袭击。
  这些人显然是已经跟踪他好一段时间,确认了他身边只留下红绣和几位飞月楼的护卫,趁着红绣又外出办事只留下几人看守着他的时候出的手。
  谢璟深不在身边,白行歌一个毫无打斗能力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无奈地被他们强行押上车子,一溜烟就离开了小镇。
  如今距离他被带走那一日已经又过了好几天,白行歌虽然不认识那些人,但是押走他的人身上都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衣服,胸前绣着一只约莫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蝎子。
  他想起了公仪临脸上的印记,猜测掳走他的是五邪教的人。
  白行歌看着守在门边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又没忍住在心里揍了揍谢璟深。要不是他和他分开,也不会如此轻易让公仪临的人得逞。瞧他们的教主都不在他们身边,就能猜出他们此次的行动也在预料之外。
  不过想想也不能完全怪谢璟深,以他那种凶残的办事态度,没动手把他杀死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思来想去,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倒霉,被公仪临盯上了。
  所以他是要被公仪临用来炼作傀儡了吗?
  白行歌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没多久后就等来了脸上挂着阴森诡异的笑容的公仪临。
  见白行歌看到自己后脸上没有半点惊讶之色,公仪临还夸了他一句:“看来,白公子早就知道我会过来了?”
  白行歌觉得有些头疼,试图与他沟通:“我觉得公仪公子不过是听了一些人的话语就要将我捉走,用来成为你的试验品实在有些过分。要不你告诉我,你那位尊者究竟同你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用我来炼制傀儡?”
  公仪临愣了一下,脸上滑过了遗憾之色:“我确实很中意你,不管是你的灵魂还是皮囊,我觉得找遍全世界应该都再找不到第二位了。但很可惜,我此番将你押走,并不是为了将你制成傀儡。”
  白行歌闻言一怔,气笑着问:“既然不是要对付我,难不成还能是邀我作客?以这种方式?”
  公仪临也被他问得笑了一声:“若有机会,倒是挺想与白公子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很可惜,有个我五邪教招惹不起的人向我开出了非常诱人的条件,来让我将你从飞月楼的人的身边带走,送回你应该回去的地方。”
  白行歌一听到这句话,脸上瞬间没有了笑容,看向公仪临的眼神也比先前更要冷淡许多。
  倘若说他之前表现出的漠然至少还算得上是看活物的眼神,那这会儿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仿佛公仪临在他眼里已经是一具尸体。
  听见公仪临口中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白行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带感情地轻笑了一声:“想不到公仪公子一个混迹于江湖之中,厌世嫉俗的五邪教教主,竟然也会委曲求全与皇宫合作?”
  公仪临并不意外白行歌能够立刻猜出他是在替季君延办事,也不为此感到害臊或羞愧:“这得看他给我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了。”
  “实不相瞒,要将你交还给皇宫我也不太愿意,毕竟就要这样错过我心头之好也让我万分纠结。只是宫里那位给我开出了非常好的条件,酬金就不必说了,他甚至还答应在事成后,愿意拨一些兵马过来,替我拿下五毒教。”
  说到这里,公仪临的眼神暗了暗,白行歌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恨意:“我辛辛苦苦夺得五邪教教主之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拿下五毒教。你也知道,我野心很大。只要五毒教尚在江湖的一日,五邪教在蛊毒之术上将永远被压一头。如今我既然成了教主,自然是要顾全大局。”
  白行歌笑了:“季君延说的话你都敢信?他身为皇帝,待事成后若是想反悔,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公仪临看着他:“所以,为了保证宫里那位不会违背承诺,我只能委屈白公子再受点苦。”
  话落,公仪临便走到他身边,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取了根针往他后脖子扎了一下。
  白行歌只感觉到脖子处传来好似被蚂蚁咬伤的刺痛感,然后公仪临抬手掐着他双颊,逼迫他开口后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丹,强迫着他吞下。
  白行歌盯着公仪临,用眼神询问他究竟给自己喂了什么。
  公仪临笑得阴郁,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他脸颊上轻抚,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肉疼:“别着急,我只是在你身上下了个毒,药丹是能够抑制毒发作的解药,但并无法彻底根治。每隔七日你就必须从我这里获得一枚药丹,否则你将会在第七日结束后毒发身亡。”
  “陛下对你应该是非常在乎的吧?否则,他也不会耗费那么多人力与钱财,冒着被那些与他作对的人发现或找到机会反他一军的危险,将手伸入江湖,联系了多方门派与势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你活捉回宫。”公仪临感叹道,“所以,只有将你的生死拿捏在手里,我才能保证他会完成与我的交易。”
  “待陛下将答应我的事都完成后,我才会将最终的解药给他,让你服下。”
  白行歌没想到季君延背地里还做了那么多事,沉吟一会儿后和公仪临说:“或许只是你们错把我在季君延心里的地位想得太高了呢?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为了我区区一位国师,当真出钱又出力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就不怕他根本就不顾我生死,到最后依然选择反悔,甚至还趁机灭了你五邪教吗?”
  公仪临沉默地盯着他没说话,他觉得自己似乎从对方眼睛里看见了孤注一掷的决绝。
  许久后,公仪临才笑了一声:“那我们两个便一同共赴黄泉,想想,也乃一桩美事不是?”
  “更何况,国师大人果真不懂爱。”公仪临说着,像是有些出神,“有的时候,人确实能够为自己心里非常在意的那一个人,做出很多其他人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事情。其中的苦与甘,也只有那人自己清楚。”“应该是我要对白公子说,你低估了自己在陛下心里的地位。”
  白行歌不再说话。
  反正该劝的他都劝过了,既然公仪临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他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倒不如省点力气,想想回去之后要怎么应付季君延。
  以他那疯狂的性子,这一次若真的被抓回宫,他大概就真的完了。
  公仪临将他带到了马车上,与他共乘一辆车子,亲自监督着护送他回宫的任务。
  白行歌安静了一路,无论公仪临如何与他搭话,他都淡着一张脸,宁可看向窗外无聊的草木之景,也不愿意搭理他,显然是对他怨到了一个极点。
  公仪临没有收到回应也没觉得难受,哪怕是自言自语也能给找乐子。
  是在他好不容易终于说累了,想暂时停下歇一歇时,白行歌却忽然主动与他搭话:“你有一个姐姐?”
  公仪临面上的笑容在听见他这个疑问后以肉眼可查的变化淡下,白行歌恍若未觉,又用着笃定的语气接着说:“你千方百计夺得教主之位,想要搞垮五毒教,都是为了她。”
  “因为你觉得五毒教害死了你姐姐。”
  “就是他们害的!”公仪临脸上突然再绷不住冷静的表情,变得有些愤怒与扭曲,充血的双目怒瞪着他,“不是我觉得,阿姐就是被五毒教的人所害!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只不过是戴着面具的虚伪小人!”
  公仪临在吼完后又闭上眼睛陷入了沉默,白行歌也没有打断他调解情绪。
  半响后,公仪临才又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朝他道:“看来白公子果然还是有点本事。怎么?是你透过什么方式‘看’到了我的过往,还是你要说见到了我阿姐的灵魂,是她告诉了你这件事,还是……飞月楼的人早已把我底细都给查得一清二楚了?”
  公仪临的声音说到最后还带上了些许阴狠。
  他的阿姐……白行歌是不可能会看见他阿姐的灵魂的。在他阿姐死后的好几年里,他从各地寻来许多真真假假的术士,有编造了谎言被他杀死的,有老实告知找不到他阿姐魂魄而被他灭口的……
  作为弟弟,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但他就是能够感觉到,五毒教的人在害死他姐姐之后连她的灵魂都没放过。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无法感觉到她的存在,他能感知到他阿姐的灵魂也一并出了事。
  车内的白行歌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句:“你和你姐姐是不是养过一只狗?”
  “黑色的,只有四个爪子是雪一样的白。”
  作者有话要说:#日六的第九天#
  #深深在赶来救白白的路上#
 
 
第五十章 
  公仪临在白行歌一脸平静地问完关于一只黑犬的问题后, 脸上嘲讽的笑意以及眼里掩藏不住的不屑,瞬间消失。
  他看向白行歌的视线多了些许审视,眸光阴沉沉的, 试图隐去底下的所有惊愕,也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他想要怀疑白行歌是通过很强的渠道知道了这件事, 但潜意识上又很清楚哪怕动用皇帝的力量搜查,也查不出这件小事。
  公仪临和他姐姐公仪汐确实曾经养过一只狗,而且和白行歌描述的无异。只不过那是他很小的时候的事了,那会儿他应该才只有五六岁, 和仅十三四岁的姐姐公仪汐在居住在深山野林之中。他从记事起爹娘就已经不在他们身边,是公仪汐辛辛苦苦一个人带着她,种着后院的地, 养着几只爹娘留下来的山鸡和羊,偶尔会到林子里采摘可食用的果子回来。
  只有逢年过节, 公仪汐才会扛着一箩筐的菜、水果和几颗蛋到远处的村庄小镇,把它们卖了之后买点肉回来。
  公仪临觉得他的姐姐特别了不起,明明应该是生来就要备疼爱着的小姑娘,可因为他们不负责任的爹娘, 她只能一个人带着他守着一个破旧的小茅房,过着连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住的苦日子。
  小黑犬就是那年, 已经懂事的公仪临主动要求要陪公仪汐到小镇去换钱,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捡到这只被人抛弃的小可怜。它当时看起来很瘦弱,其中一只腿还受了伤,虽然日子过得拮据,但他们还是无法忽视这只虚弱的小奶狗,将它带了回家。
  他们原本还挺担心这只小黑犬会承受不住苦日子,但没想到它比他们想的还要坚强, 不仅在简陋的环境下挺了过来,甚至还非常懂事,素菜水果都不挑食。待它大一些,实在馋肉馋得受不了的时候,它就会自己跑到林子里找肉吃,也懂得找到回家的路,从来不用他们担心。
  只可惜小黑犬的命不长,只陪了他们几年就过世了。除了身体先天就有些虚弱之外,主要还是它自己有点调皮,那日也不知怎的竟挖出了他阿姐养蛊王用的瓮,好巧不巧瓮被它扒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蛊王才刚诞生。小黑犬主动上前招惹了人家,一虫一狗斗得两败俱伤,最后狗子和蛊虫都没了。
  公仪汐是最先学会蛊术的人,在他们爹娘离开之前公仪汐其实还有他们的奶奶带着。奶奶出生于苗疆,从小便习得蛊术,那会儿公仪汐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奶奶见她有天赋便教了她,叮嘱着教她这些主要是以后自己有个可以防身的能力。
  奶奶在公仪临出生没多久就过世了,他们俩的爹娘也随之抛下他们离开,公仪临所会的都是公仪汐教的。而且奶奶在临死前也给公仪汐留下了不少书籍,他们两个人便通过那些书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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