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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当万人迷的那些年(穿越重生)——有十一头鲸

时间:2020-09-18 11:43:13  作者:有十一头鲸
  直到百年后,那时的逍遥门三首徒,顾一峰,周婳和沈垣宗出世,这才在胶着的战局里为正派寻到一线出路。
  三首徒修为高,配合也默契。那时候连破魔道三坛,士气大振。
  他们率领逍遥门一路打到如今落霞宫的后山云梦泽,眼看胜利在望,可却传来逍遥门门主陨落的消息。
  那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三首徒中最受宠也最聪敏的周婳。
  周婳发觉事情败露,连夜和道侣沈垣宗一道逃走。好在顾一峰关键时刻撑住了,在魔道面前也不输半分。
  可没想到沈垣宗与魔尊湛卢勾结,设计引诱顾一峰到云梦泽,要除之而后快。可没想到顾一峰竟厚积薄发,反杀沈垣宗,还重创当时的魔尊湛卢。
  正道大获全胜,魔道一败涂地。
  自那时候起,慢慢有了自在林,也渐渐有了亦正亦邪的落霞宫。
  只是易知舟偶然间有看过那时候的古老**,结合来路不明的野史,似乎又和正史有很大的出入。
  最早一本里,周婳本是要许配给顾一峰的,还是顾一峰自己求的。
  且似乎沈垣宗和湛卢在云梦泽一战前就识得,似乎关系还不错。
  因为那**里,还有湛卢做客周婳和沈垣宗小筑的情节。且他记得那里面说,三首徒里,顾一峰是最平庸的。
  大约真是厚积薄发,易知舟撑着头,记得**里还说那时候周婳是有个孩子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大约也是顾积玉,沈叙周那个年纪的,还不知在不在。
  湛卢口中逍遥门的故人,一个个排查下来,大约也只有沈垣宗了。可他早已去世,连三首徒中最长寿的逍遥门上一任门主顾一峰,也在前些年因渡劫失败而亡。
  沈垣宗和周婳早年也因判出师门,再没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易知舟想了半晚上,硬是没想到有什么东西值得湛卢这样以身犯险的。湛卢看他皱着眉头深思,只是懒散的看了他一眼,叹气似的说:“小道士,有酒吗?”
  “啊,有的。”逍遥门不禁止弟子饮酒,只是大多弟子不爱杜康,觉得耽误修行,易知舟倒不在乎这个。
  本也不想同湛卢一道喝酒,可他心里也有事,便也不拘束了。
  死劫夕也海已过,他本该潇洒过日子,可总觉着迷茫。他如今在逍遥门定位尴尬,修为全无是个凡人,平日里同门师兄弟都在论道,就他一个人想吃什么。这也没什么,可却和逍遥门格格不入。
  好在他脸皮挺厚,也不拘小节。
  只是下山不方便,师兄弟老觉着他身娇体弱,不放心他独自下山。
  可他下山卖**,找春宫图生意,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能找人一道去的事。山脚下的零嘴都吃完了,他是真的太闲了。闲的都想找个道侣过日子。
  又找不到,高不成低不就的。
  要感觉没感觉,谈物质没物质,易知舟气的猛灌一口酒。
  他找个对象怎么就这么难啊!
  湛卢笑了笑:“你真不像逍遥门弟子,他们都一板一眼的,没意思。”
 
 
第26章 师兄你看这是几
  易知舟发觉他说过很多次,如今的逍遥门很没意思,试探性的问他道:“以前的逍遥门,很好玩儿吗?”
  湛卢笑了下,易知舟有种被他看穿目的的错觉,可湛卢只是笑着说:“也不算,但比现在的逍遥门好很多。”
  “那时候是真有人,一心向道,心有天地广阔。想做正邪交好第一人,只是积怨已久成见已深,哪里就那么容易?”湛卢垂下眼,叹气似的:“可好在千百年以后,还有个道心清明的顾积玉。”
  “他做到了,这便是很好。”
  “我啊,也没什么可守下去的了。”湛卢安静的像个将死之人。
  易知舟头一回见他这样,竟有些意外。湛卢太强大了,强大到成为原著里的战斗力标志。竟然也会有这样怅然若失的无奈,倒是让人很意外。
  好像夙愿已清,广袤天地,再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湛卢仰起头,亘古长空上月明星稀,似乎什么也没变。
  可他知道,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这尘世如今是“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国泰民安得很。
  山门上的仙人也维持一个平衡,互相牵制相互制衡,没什么可挑剔的。湛卢忍不住笑起来,他身边易知舟已喝得有些醉,大着舌头说:“好,好好喝!!”
  他似乎喝醉了,人就很爱笑,咯咯笑个不停,湛卢被他吵得头疼。
  正想要让他闭嘴,那边孟星潭已是快步走过来,看着他师兄脸颊酡红,醉态迷离,忍不住瞪了一眼湛卢。
  湛卢举起手,笑道:“他酒量一般,还喝个不停,可不能怪我。”
  孟星潭也知道他说得对,可看师兄湿漉漉的望过来,心还是止不住的动摇。他承认他对师兄有不轨之心。
  湛卢好笑的看着他俩个,被孟星潭警告的一眼斜过去。
  “我说,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吧。”湛卢笑着说,照往常他定然是要被这一眼挑起点战意,可今日实在没这个心。
  孟星潭没应答,却抱起易知舟,朝一指峰的溶月涧飞去。
  易知舟还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酒气在呼吸间竟有些灼热。
  “师兄。”孟星潭将易知舟轻轻抱到软榻上,自秘境一事后,他芥子戒里一多半都是师兄素日爱用的散碎物件。
  易知舟呆呆地,半晌才呼出一口暖融融的酒气:“小师弟呀。”
  孟星潭被他乖巧的声音软了心,揉揉他的头,无奈里带着宠溺:“师兄,你喝醉了,我给你煮醒酒汤好不好?”
  谁知方才还是温顺又乖巧的易知舟忽然老大不乐意的撅嘴,气哼哼的竟像是撒娇一样:“我才没有喝醉!”
  “我,易知舟,千杯不醉!”他说着还激动得挥了下手。
  结果出手太猛,把自己带倒了。
  孟星潭:“……”
  易知舟脸红红的爬起来,踌躇满志的接着说:“那,我可是,海量!”
  孟星潭有些好笑,他也是第一次照顾喝醉酒的人,还是认为要让易知舟知道自己真的喝醉了才好。
  便温柔的拢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眼神温柔的像一潭水。
  缓缓伸出一只比着五的手,逗小孩似的问他:“师兄,你看这是几?”
  “哼!”易知舟软软的,又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蔑视又因眼角泛红而像是撒娇一样的不满的说:“小样!就这?这能难道我易知舟吗?!”
  孟星潭忍不住想,大约是没醉。
  “三!”易知舟大声说。
  孟星潭默默扶额,心想果然还是醉了,是他太高估师兄了。
  “呀!”易知舟忽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神神秘秘的凑近孟星潭,拉着他的袖子。
  孟星潭发觉,他的师兄,何事变得这样的,勾人心魂了。
  他总觉得他的师兄是正直不沾情欲的君子,可原来在夜色里,君子也能流泄叫人舍不得推开的媚意。
  “小师弟啊,我跟你讲,你可得,好好的修炼了!”易知舟一个倒栽葱,整个人歪倒在孟星潭怀里,人还挥动着嫩生生的手臂,红着小脸叮嘱道:“那,那到下半年那什么,那什么北郁山,可得小心了。”
  孟星潭听得不明就里,只温柔的抱着师兄,听他声如蚊吟似的:“小师弟,你千万保重,过了北郁山,便都好了。”
  “……”果然还是得喂师兄喝醒酒汤,孟星潭无奈的自芥子戒里掏出一盅。
  可他也知道易知舟如今醉的厉害,好好说他不一定能懂,只能拿出醒酒汤,试着哄劝道:“师兄,我这里有酒。”
  易知舟本已是乖乖凑过去,可又忽然退后,忽闪忽闪着一双眼,警惕道:“这个,嗝——真的是酒吗?”
  孟星潭万万没想到他师兄临了临了还有这个警惕性,也是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易知舟已又倒下去,嘿嘿笑得有点儿猥琐。孟星潭只好将他搂到怀里,让他同自己平视,当着他的面说道:“自然是酒,师兄不信,我喝给你看。”说罢便喝了一口醒酒汤。
  易知舟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觉着孟星潭说的是真的。
  他嘴里的肯定是真的!易知舟弯着一双桃花眼,凑上去就含住了孟星潭双唇,含过来一口清甜微酸的醒酒汤。
  “你骗我!”易知舟委屈的戳了一指头孟星潭,不乐意的捏捏他脸颊。
  孟星潭却傻愣愣的,也不回话。
  还挺软的,易知舟迷迷糊糊的想,酒意褪去,困劲上来。又闹了两下,没撑住睡了过去,还时不时念叨什么。
  孟星潭指尖抚上唇,上头似乎还温存着一点师兄的味道。
  那么柔软而温暖,是一个亲吻。
  他抱住师兄,满足却又渴求的想,师兄怎么能这样啊。师兄亲了他,那他也要亲回去,这样才公平。
  隐而不发的深情破土而出,在漆黑如墨的夜里裹挟着欲望,将孟星潭的理智烧断,唯留一点本心的渴望。
  夜半三更的溶月涧,水声潺潺间,有涓流声外的另一种水声。
  静悄悄的暧昧,是少年心思。
  晨光熹微的溶月涧,绿影婆娑中,窸窸窣窣的风吹叶动响。
  易知舟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冷不防牵动唇上的小破口,疼得他轻轻抽了口气。好像是破了吧,易知舟摸了摸。
  他偏过头去,小师弟还在睡。
  我的天哪,昨天不会带着小师弟一起喝酒了吧?!这是带坏小孩儿啊!
  易知舟烦躁的抓头发,他只记得自己昨日陪湛卢喝酒,后来似乎是小师弟把自己带回了溶月涧,后来便不清楚了。
  老天爷保佑啊,他没耍酒疯吧?!
  喝酒误事啊!老人诚不欺我。易知舟颓然倒回床榻间。
  小师弟在他身旁睡得正香,易知舟有些好奇的盯着他瞧。没发现小师弟原来睫毛这么长的啊,脸好白好嫩啊。
  他实在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
  又软又滑,真的好好摸。易知舟没忍住又捏了好几把。
  直把他的小师弟揉捏清醒了,困倦着神态,低沉着嗓音,把他搂到怀里说:“师兄,头可有些疼?”
  易知舟挣脱不开,索性不再试,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道:“不疼了。”
  孟星潭点点头,抱着易知舟,有些忐忑的说:“师兄,我修为已至瓶颈,师父说要求突破,需得下山历练。”
  “师兄,北郁山与逍遥门相隔甚远,或有解决修为之法,你同我一起去,好吗?”孟星潭是不安的,他知道师兄一道去最好,本人在也好对症下|药。可总担心如秘境夕也海那一次,护不住他的师兄。
  易知舟也有些犹豫,他本意自然不肯。好容易撑过夕也海,可高枕无忧的过日子,现如今要他去原著里第二个副本北郁山,他自然是心里胆怯的。
  可他放心不下孟星潭,他好歹有剧本,尚且过的胆战心惊。
  小师弟心性纯粹,不通人情事故。
  恐怕不能安生。易知舟叹了口气,还是说:“师兄和你一起去。”
  孟星潭笑起来,抱着易知舟不肯撒手,声声清朗:“师兄真好!”
  易知舟有些好笑的推开他,取下孟星潭的芥子戒,一件一件翻捡,和孟星潭两人盘腿坐在榻上,间或腿酸的动来动去,商量着可还要再备些什么。
  很清浅的光落进来,透过翠绿的叶,斑驳着被褥上的影子。
  易知舟翻身躺在榻上,笑着挠了下孟星潭的腰窝。头一回知道原来小孩儿还怕痒,顿时起劲,玩儿疯了。
  孟星潭笑着躲,林叶间的光像融化的糖浆,浅淡的金里飘着甜。
  他翻身压住易知舟,看他师兄眯起眼又挠他痒痒,忍不住大笑着跑开。在枕头垫子里埋着,暖洋洋的舒服又惬意。
  易知舟也躺在他身边,眼角眉梢都是恣意。孟星潭心轻的似乎要飘起来,他头一回觉着,原来喜欢是这样的。
  不出于情欲,不出于美色。
  只流淌一屋子的阳光,温柔而暖的包裹住,叫人身心俱软。
  哪里还逃的开,哪里还舍得逃。
 
 
第27章 北郁山修行
  山上八月初,海棠州花落尽。
  洲上流水淙淙,山风拂面,枯黄枫红的叶顺流而下,分外妖娆。
  后山山涧中,顾寻慎照例将餐饭放在洞口处,在旁边山石上坐下。他功力运转两个周天,远远的有人来。
  青衣如翠竹,挺直腰背,身形颀长,是个极俊的少年郎,正是孟星潭。
  他身边还有个瞧着颇为活泼好动的,远望着便白嫩讨喜,却是易知舟了。两人一动一静,倒是很相配。
  “顾师弟!”易知舟挥手笑着喊他。
  顾寻慎愣了下,片刻后也笑着挥手,上去迎他:“师兄,好久不见。”
  “可不是嘛,好久不见,师弟你是不是瘦了啊?”易知舟说着还掏出来一袋果干:“这个可好吃了,师弟你尝尝?”
  顾寻慎温顺的接过袋子,弯起眼睛同他道谢:“多谢师兄送我。”
  易知舟豪气的拍拍他:“这有什么,你喜欢我改日再给你送来。”说完又凑近,神秘兮兮的问他:“师尊几时出关?”
  “现在。”一个冷冰冰到不带一点人情味的声音在背后想起来,冻的易知舟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吓出一身冷汗。
  “师尊。”回过神来的易知舟没敢擦汗,忙弯身朝背后灵顾积玉行礼。
  “是为了北郁山修行的事?”顾积玉丛顾寻慎手中接过大氅,这还是易知舟以前送顾寻慎的,说是暖和又舒服。
  “是。”易知舟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大氅,恭敬温和的回话。
  顾积玉微不可查的挑挑眉,声音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北郁山于你太过危险,我并不赞同你的决定。”
  易知舟和孟星潭对视一眼,都是皱了皱眉,可也都知道顾积玉说的在理。易知舟还是想争取一下,便按下孟星潭的手,笑着说道:“师尊,小师弟会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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