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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甜宠白月光[快穿]—— 童星也

时间:2020-09-19 08:57:14  作者: 童星也
  随着车声一起戛然而止的还有那颗刻有“季南洲”这个名字的心脏。
  多年的相伴就像融在一起的血液,平时的一点小擦伤也不会觉得痛,但是当他越来越习惯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被人抽走了融在身体里的另一半血液,那是一种抽丝剥茧般的痛苦,几次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令他都痛不欲生。
  季南洲见他半天都不说话,抬起脚轻轻的踢了一下他的脚踝,“喂!不说话我走啦!”
  韩予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回过神来。
  季南洲更生气了,抬脚就要离开,并在心里暗自打算,韩予要是敢不拉住自己的话,老子当场就跟他说分手,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算了!
  然而他刚走出两步,就被韩予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韩予有种冬暖夏凉的特殊体质,而季南洲则是到了夏天就跟个小火炉似的,到了冬天就跟个冰块似的,所以不管什么季节,他都喜欢往韩予的怀里蹭。
  所以当韩予这样抱着他的时候,一股凉意隔着衣料绵延到后心里瞬间就熄灭了他一腔的怒火,心情好到快要飞起来了。
  但是他嘴上还是故作生气,“干嘛!牵了别人的手还抱我干嘛!”
  “不要走.....”韩予有些慌了,所以他抱更紧了些,怀里的季南洲有点瘦,肩膀和腰腹都没什么肉,瘦的可怜,非常心疼。
  “予哥?”身后传来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韩予没有松开手,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被甩在沙发里的男人,“什么事儿!”
  季南洲从韩予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板着一张脸跟韩予隔开了一步的距离。
  “就是,”那个男人看到季南洲的这一小动作,嘴角浅浅一笑,“我想问一下明天你还去拍照吗?”
  拍什么照啊?
  韩予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在哪?
  他现在只想跟季南洲待在一起,其他人谁也不想理。
  “不去!”韩予回了他一句,走到季南洲身边搂着他的肩膀。
  他不知道,季南洲却知道,眼前的这人个叫程嘉池,今年才18岁,因为长得好看,身段又好,所以从初中就开始做模特了,现在成功晋级为十八线的小模特,经常会被一些电商公司或者某些小品牌请去拍一些宣传照片。
  而明天要去拍的一组关于“关爱老人”的宣传片是韩予的工作室接的活儿,程嘉池是他找来的模特,订金都已经付给他了,现在说不拍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去!”季南洲赶紧掐了一下他的腰,“你自己接的活儿,跪着也要拍完!”
  被季南洲掐的地方有点疼,大脑被痛觉刺激的瞬间清明了许多。
  我操!我他妈不是在做梦!
  我!!!
  “季南洲!”韩予看着季南洲傻笑,“我他妈没有在做梦啊!”
  “你他妈假酒喝多了吧!”季南洲白了他一眼。
  “可能是吧,”韩予搂紧了他的腰,“你让我亲一下醒醒酒。”
  程嘉池:“.........”
  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你瞎了是吗,”季南洲的两只手拼命捂住那张不断向自己靠近的嘴唇,“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呢。”
  “爱谁谁,你先让我亲一个,快点,我试试是不是真的。”韩予轻而易举的掰开了他的手,紧贴上他的唇瓣一通翻搅,凶狠的架势堪比攻略城池。
  是季南洲,是真实的季南洲。
  “那个...”程嘉池非常尴尬的说,“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哈。”
  季南洲一听这话连忙从韩予的口中挣扎出去,“等下,他明天去拍照,你准时过来就行了。”
  “啊?”程嘉池懵圈的看向了韩予。
  “听南洲的。”韩予依旧看着季南洲傻笑。
  真好,你还在我身边。
 
 
第21章 
  程嘉池带着满脸的尴尬和满心的气愤走了。
  韩予现在被酒精浸泡过的大脑也已经完全清醒了,跟季南洲手拉着手晃悠在凌晨的马路上。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夏夜的晚风,原来竟是如此的温柔。
  “你是不是喝傻了,”季南洲晃了一下他的手,“一直看着我傻笑干嘛。”
  “想你啊。”韩予又晃了一下他的手。
  “那你刚才还牵别人的手呢。”季南洲想想就生气,使劲儿攥了一下他的手,不过也没用什么力气。
  “我冤枉啊,”韩予长腿一迈直接拦在他的面前,微微低头看着他,“是他牵的我的手,真的,你别嫌脏,回家洗洗我还能继续用呢。”
  韩予好久没有这样跟季南洲贫过嘴了,其实在那三年里他除了跟季叔还会偶尔逗个嘴,跟其他人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说,这其中就包括他自己的父母,大概是因为其他人的身上都没有季南洲的影子吧。
  习惯就像侵入骨髓的毒.药,而那个习惯本身就是解药,那个解药在他身边他则安然无恙,但是当那个解药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会变成一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季南洲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韩予就是这样嘴贱的性格,而且别人也会很容易喜欢上他这样性格的人,但是还好韩予只是耍耍嘴皮子从来没有真的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很多时候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去了。
  韩予就像一匹在草原上奔跑的烈马,季南洲从小就喜欢他,并且认定了韩予就是他的一辈子,所以他不愿意给他的“一辈子”套上一个让他不自在的缰绳。
  他的“一辈子”要开心,要自在,要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边。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这个时候季爸爸已经睡觉了,季南洲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门,房间很小,只有两居室,季南洲没有开灯,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源换好了拖鞋。
  他们的动作虽然很轻,但还是吵醒了敏锐的蛋蛋,是他家养了九年的金毛,平时特别的温顺听话,季爸爸管蛋蛋叫狗儿子,以至于季南洲每次听见他爸爸这样叫的时候都感觉是在骂他,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蛋蛋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嘘——”季南洲给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揉了一把他的头,“蛋蛋乖,别出声,不然会吵醒爸爸的。”
  蛋蛋摇了摇尾巴,很乖的围着他们两个的腿蹭了一圈。
  韩予两年多没有见过蛋蛋了,蛋蛋在季南洲走了不久便得了心脏病,韩予把他带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已经快不行了,但是蛋蛋好像很舍不得离开季爸爸,所以他一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躺在韩予的怀里不停的流眼泪,医生说它这样强撑着会很痛苦,最后韩予实在是不忍心看他继续这样痛苦下去了,所以让医生给他注射了安乐死。
  蛋蛋是他当初惹季南洲生气了特意买来哄他玩的,所以它无形中就被赋予了一种陪伴季南洲的使命,所以当季南洲离开了这个世界,那它也要去另一个世界去找寻它的使命了。
  没有人知道当时韩予抱着蛋蛋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哭了多久,最后也没有人知道蛋蛋去世了,季爸爸失去了季南洲,韩予也没敢让他知道他又失去了一个狗儿子,所以韩予只是跟他说蛋蛋走丢了。
  跟着季南洲一起走丢了。
  韩予蹲下身来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蛋蛋很配合把爪子放在了他的掌心,匿在黑暗中的眼眸泛着水光,再次见到蛋蛋时,他只想跟它说一声:谢谢你。
  “行了行了,”季南洲弯下身子拍了拍蛋蛋的爪子,“你去睡觉吧。”
  韩予收住了眼泪,晃了晃他的爪子,“去睡觉吧,明天见。”
  蛋蛋哒哒哒摇着尾巴跑回了它的窝。
  季南洲牵着韩予回了他的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韩予的T恤给他,“我爸睡着了,你也别洗澡了,去浴室里用毛巾擦擦身子吧,明早起来再洗。”
  韩予没有接衣服,而是抬手抱住了季南洲,埋在他脖颈细细的感受着熟悉的味道,“你呢?你洗过了?”
  “嗯,”季南洲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洗过了,不过出去了一趟还是有点儿脏,等会儿我也去擦一遍。”
  “一起吧。”韩予提议。
  他俩从小到大不知道一起洗过多少回的澡了,小时候倒是没什么,就是自从长大之后再一起洗澡的时候,韩予总是会忍不住擦枪走火,所以他俩在浴室里的次数比在床上的次数还多。
  “行吧,”季南洲警告他,“但是不可以插花啊,我爸睡着了,吵醒他不好。”
  “好,”韩予笑笑,“不插。”
  逼仄的浴室里两个人坦诚相对,用沾湿的毛巾帮对方擦着身子,静谧的空间的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耳畔只听见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予哥,”季南洲隔着毛巾抓了他一下,“要不....”
  “不用,我用凉水降降火就行了。”韩予其实很想,但是他太久没有见过季南洲了,所以他有点害怕,害怕到不舍得让他疼。
  “要不,”季南洲问,“我用手帮你?”
  “说了不用了,你他妈别勾引我行不行。”韩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操,”季南洲收回了毛巾,“憋死你算了,我出去了,你慢慢降火吧。”
  季南洲刚要去开门,就被韩予拉回来抵在了光滑的墙壁上,舌尖粗暴的席卷季南洲的口腔。
  “南洲….”韩予在他耳垂舔舐着,“我想你,很想,非常想。”
  季南洲最听不得韩予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韩予。
  “予哥,”季南洲勾着他的脖子,“要不你轻一点弄,十分钟解决完行吗?”
  “十分钟?”韩予从他脖颈里抬起头来,“你是不是对我的肾功能有什么误解啊?我他妈都是一个小时打底的好不好!”
  “半个小时,”季南洲让了一步,“再多就不行了,会把我爸吵醒的。”
  韩予叹了一口气,“算了吧,半个小时是对你的侮辱,走吧,回房睡觉吧。”说完就松开了季南洲,打开了浴室的门。
  季南洲还待说些什么,就听见韩予头也不回的说,“睡觉!”
  季南洲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卧室里的空调呼呼的吹着凉风,空调被下的一根火把依旧剑拔弩张的对着季南洲,季南洲往墙角挪一寸,韩予就跟一寸,直到季南洲已经跟墙壁亲密的贴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的说,“予哥,你是想把我挤到墙壁里做支架吗?”
  “什么?”韩予睁开眼才看见季南洲已经跟墙壁脸贴脸了,连忙往后退把他重新拉进怀里,“在我怀里睡不香吗?你干嘛去贴着墙啊。”
  被某人举起的火炬手硬逼到墙角的季南洲勾着他的肩膀说,“予哥,我求你了,你直接上了我吧,要不咱俩今晚谁也睡不成了,行吗?”
  “不上,太晚了不折腾你了,”韩予搂紧了他的腰,蹭了蹭他的头发,“睡吧,我一会儿就好了,你别跑就行了。”
  这个“一会儿”已经持续半个多小时并且丝毫没有要熄灭的现象,季南洲怕韩予自焚了,所以他直接一个天旋地转把韩予压在了身下,他们俩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只穿一条内裤,所以季南洲轻而易举的就脱了下来。
  他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罐放在了韩予的手里,“予哥,来吧,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别压抑你自己。”
  韩予秉承着听话的原则,果真没有压抑自己,把自己内心深处喧嚣已久的思念一滴不剩的都给了季南洲,两个人折腾到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才息战止火。
  餍足后的韩予睡的很沉,无尽的黑暗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拉着他极速的往下坠,坠入到最底部的时候,他才骤然清醒。
  是那个他最不愿面对的现实。
  灰暗的天空中下着如丝般的细雨,密集的像一张无形的网,从天穹极速下滑重重的笼罩在整片大地,而韩予此刻就身处在这片密不透风的雨网中央。
  他孤身一人站在季南洲的墓碑前,透过淅沥沥的雨水看着他昔日的爱人,原先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却暗淡无光,如潮水般的愧疚、后悔、心痛、思念都在这一刻涌向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都痛的几乎能要了他的命。
  他无力的跪在季南洲的面前,喉咙如同被灌了铅似的,哽在喉咙里让他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眼泪混杂着雨水,模糊的视线让他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人,直到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的时候他才猛然发力大喊了一声,“南洲——!!”
  视线重回于清明,韩予才发现他没有身处在季南洲的墓地,眼前这个局促且干净的房间正是季南洲的卧室。
  对,季南洲没有躺在冰冷的地下,他昨天还在的,在他怀里的。
  韩予像抓住一个救命的稻草般的拼命抓住这个念头,他慌张的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转头看向自己的身旁。
  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枕头了,季南洲不在。
  他又慌张的下了床,也顾不上穿鞋子就急忙的打开卧室门想去寻找季南洲的身影。
  “南洲——!”他刚一打开门就愣住了,客厅里的小方桌边围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似乎是被他这个举动惊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季爸爸端着一个白瓷碗愣在了那里,站在桌边的季南洲准备把油条放在盘子里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韩予的大脑还没有作出反应,身体就已经先行一步走到季南洲面前把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南洲……”
  你别走....
  大梦初醒的他如获新生,但是那刻在骨血中由一千多个日夜汇聚成海的思念也能随随便便的将他淹没。
  只有季南洲能救他。
  韩予向来不会这么黏人的,这一动作直接让季南洲愣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听见季爸爸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你们看见这里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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