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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

时间:2020-09-21 09:45:59  作者:白衣冬瓜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荷包就被扯走了,何长安没想到李泽居然会动手,愣了一楞。
  “这荷包谁做的,难看死了。”李泽扯下自己腰间黑色绣金线蜀锦做的荷包,拿过门上的钥匙装进荷包,把荷包递给何长安。
  “这……荷包是我妹妹何兰所做,”何长安看看自己的荷包,上面绣着的两只鸭子,明明挺肥挺好看的。
  但御赐之物不接是大不敬,何长安双手接过,“多谢皇上赏赐。”
  “在外不必叫我皇上,”李泽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你在外可叫我六郎。”
  六郎?如此亲近的称呼……
  何长安心里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这个念头令他险些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如果真是……今天所有的不对劲就有了原因。
  “皇上这、这……草民不敢。”何长安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直接问出来,那可真是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李泽拿出腰间的匕首,脸上的红色渐渐蔓延到耳朵上,“这把匕首是我母亲赠与我,你以前就很喜欢,我赠与你。”
  某些事情何长安要隐瞒,但李泽丝毫没有遮掩的念头,触不及防地被揭开,何长安第一个想的却是……
  我喜欢的是腰,不是匕首。
  为什么会扒开李泽的衣服看,何长安对那时的记忆犹新。
  还要怪李泽偷藏起来被自己发现的春|宫|图,以及怪自己做的旖旎的梦。
  何长安脸颊开始发烫。
  但他很快想起自己留在心里的承诺,“我……不是皇后何长安。”
  “没关系,”李泽递匕首的手很执着的伸在半空中,“你不是何长安,我也不是六皇子,我们重新开始。”
  这话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何长安下意识去接匕首,又把手收回来,紧紧握成拳头,没有说话。
  “长安,你为什么不要?”李泽抿了抿唇,走近两步,两人几乎能感受到对面人的呼吸。
  李泽脸上神情渐渐阴翳,“关于你,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何长安,你还活着。”李泽心中怒意不断翻腾,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分一毫盯的仔细。
  这张脸不是长安的脸,可他神情依旧是那么倔强,性情也一模一样,甚至坐姿站姿分毫不差,从邱县那日看到的背影在他心里浮现,两者渐渐融合到一起。
  “陈春知道,赵太傅也知道,他们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李泽一掌拍翻桌子,他阴郁的视线死死看着何长安。
  何长安被吓地往后退,他这身体没有以前高,比李泽低上大半个头,李泽一靠近,他就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很快被扯着胳膊拉回来,何长安磕磕绊绊地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我需要你告诉我,而不是从赵太傅那里听到。”李泽宽大的手掌覆在何长安的后脖颈处缓缓摩挲,口吻带着威胁,“长安,做我的皇后。”
  “不行,”何长安下意识说道,刚说完,身体忽然腾空而起,他被横抱进李泽怀里,双腿被紧紧箍着,他的挣扎被李泽很容易就压制住。
  “我不是和你商量,你早就是我的皇后了,我现在带你回宫。”李泽脸上神情紧紧绷着,嘴角却往上翘。
  “你这是诡辩,我没答应做你皇后。”何长安怎么都挣扎不动,便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肉,没有摸到丝毫的赘肉不说,随着李泽顺势坐下还把他的腰带扯了。
  李泽轻而易举把腰带在何长安腿上缠绕一圈,最后系个活结,他拍拍怀里人的臀部,“我现在带你进宫,路上别动,不然会被别人看到。”
  何长安被拍到臀部,耳朵变得充血一样的红,他立即安静下来。
  李泽很满意他的乖顺,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李泽刚走出屋门,何长安就听到何母和何兰在巷子里传过来的说话声,他傻眼后再也顾不住双腿被绑,立即疯了一样要从李泽怀里跳出来。
  李泽时刻注意着,见他不顾腿上的不便,立即把他放到地上,忧虑道,“可是绑的太紧伤到了?”
  “快!快!我娘回来了。”何长安使劲推着李泽往屋子里躲,一边还要提着自己的裤子,“你赶紧进去,躲屋里。”
  李泽生气地想说我躲什么,堂堂天子去哪不是堂堂正正,可他被推着往一个小屋里去,被推倒在床榻上时,立即便闻到了与长安身上如出一脉的药香味。
  他一个翻滚,蹬掉鞋子,整个人都躺在了那张柔软地床上。
  何长安急忙扯过被子把人盖进去,比比拳头,“别说话,李泽,敢说话被我娘发现我……我就揍你。”
  这是长安的床。
  李泽把被子拉到头顶,又拉下来,然后缓缓地深吸一口,嘴角上扬,“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肥长完美的一章,明天见( ̄▽ ̄)~*
 
 
第27章 
  何长安急急忙忙解开绑着腿的带子,重新扎回腰间,这么一折腾,腰带皱了不少,不过他顾不上了,等他打开门,正好何母进门。
  何母面带笑容,“安儿这么早就回来了,快去试试,我给你新买了衣裳。”
  说着何长安怀里被塞进来一个袋子,他被何母推着往里走,“快去试试。”
  何母看两眼儿子,忽然发现不对劲,“安儿你……怎么满头的汗?”
  “汗,没有啊,”何长安赶紧擦下头上的汗,“大概是天太热了吧。”
  何长安给何母倒一杯梅子茶,“娘快来歇歇。”
  何母让他赶紧去屋里试下衣服,“我儿生的俊秀,穿起来一定好看。”
  屋子里还有李泽在,这让他怎么换衣服,他找借口说,“天热,等晚上凉爽些再换吧。”
  怕何母继续这个话说,何长安赶紧问,“娘,可是有什么好事,怎么忽然买起来新衣服了?”
  何母看儿子一眼,“这不是要考虑回老家吗,京城里的衣服多时兴,回乡后也好找媳妇。”
  屋子里发出书本掉落地上的声音,何母问,“是不是野猫跑到屋里了,你快去看看,别把你书撕了。”
  何长安头上霎时又是一头汗,赶紧回到自己屋,反手把屋门关上,身后便贴上来个人。
  “不准回乡,你要跟着我做皇后。”李泽抱住人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需要确定人还在自己怀里的迫切。
  热气扑在耳朵上痒痒地,何长安推开他揉揉耳朵,“别闹,别让我娘发现。”
  “我们像不像在偷|情?”李泽拿过新衣服,抖开在何长安身上比划,水绿色的衣衫衬的人肤色白皙,就像夏日里解暑的绿荷,咬一口一定会又解渴又甜滋滋。
  “你……怎么口无遮拦,竟说胡话。”何长安背靠在门上,生怕他再弄出动静引来何母的注视,耐心等他比划完拿走衣服放在桌子上。
  “不像吗,”李泽双臂支撑在他头顶,缓缓靠近何长安的脸颊,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你亲我一口就像了。”
  “你……你像什么话,谁教你的这些?”何长安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一下就亲上来,心里觉得荒唐极了,三年前的李泽严守君子之礼,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流氓?
  “朕无师自通,你想学我可以教你。”李泽快速在他脸上啄吻一下,果然下一秒何长安不顾及发出动静,手掌推着他的脸往后退。
  李泽也不恼,心想便宜要一点点占,他慢悠悠走到床边,躺倒在床上,“安儿,你的床真香。”
  何长安踢踢他的脚,悄声说,“安儿也是你叫的?快起来,这边有凳子。”
  “我不,你要随我进宫里去,”李泽拉起被子,盖到身上。
  “热不热,不怕捂起痱子。”何长安把被子拉走,这才发现李泽躺在他的床上,脚已经伸出了床尾。
  李泽晃晃脚,“床太短,朕的龙床很长,可以给皇后分一半。”
  何长安咬咬牙,终于没忍住,“李泽你欠揍吧。”
  李泽侧躺着,手腕支起头,带着一丝好笑地宠溺,“朕不欠揍,欠|干。”
  这是兵营里何长安曾说过的荤话,那时他一冲动说出口,谁知道李泽脸一直红到脖子上,让何长安好一番嘲笑,没想到今天又被还回来了。
  何长安瞬间闹个大红脸,正好这时候外面何兰喊他,何长安再三叮嘱他安静,赶忙出去了。
  出去门口何长安还险些被门槛绊一下,他赶紧揉揉脸,洗把脸冷静下,“娘,怎么了?”
  何母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刚才刘大娘来,说张怀信和张家女儿的婚事定下在七月初八,与当初和你妹妹的婚事定在同一天。”
  “这是故意的,欺人太甚!”何长安冷下面孔,“张姨亲自说的?”
  “张姨亲自来说的,”何兰非常气愤,气的她原地转圈,“她还说他儿子考上举人,还要再往上去考进士当官,要不是娘拦着我,我非要问问他,以她儿子的文采能考上举人第二十八名就偷着乐吧,还往上考,在梦里考吗?”
  “才二十八?”何长安听到这个名次,只觉得心里涨起来的气瞬间就像被戳破漏气的气球,生气不起来了,“那不是进士的边都摸不到?”
  晋朝录取举人数量非常多,所有城的举人会在明年秋闱时赶考,考上才为进士,才有机会得到一个官位,其余人大多碌碌一生也没办法再进一步,而有机会成为进士的多为每城的前五,京城占大头,也不过前十。
  也就是说,二十八名差太多。
  何兰看见兄长不敢置信的样子,瞬间笑的开怀,“就是二十八,哥你当初可是第十五名,都没他娘这么高调,还说到时候请大家吃糖,怕是遥遥无期了。”
  何母被这两个活宝逗笑了,“你俩啊,别在这装腔作势逗我乐了,我就是担心那个张家再使什么幺蛾子”
  “娘不必担心,她们没时间再来找麻烦,”何长安没有把张家放在心上,张良才一家欲要攀上张经义,听说前段时间还去张府找张家小姐被赶出来,张经义不会放过他。
  再说陈春一直在他家附近放了人,何长安见过几个眼熟的,必要时借来一用也无不可。
  他把张经义这件事一说,何母果然放心许多,“当初本着相互照应,咱们两家临近许多,现在看来倒是委屈兰兰要听些谣言蜚语了。”
  何兰才不在乎,笑的开心,“娘,你说张姨她知道张怀信要当的是上门女婿吗?”
  何母点点她的鼻子,“无论知不知道,你可不许去说,免得惹上一身腥。”
  何兰摇摇头,“我才不说呢,他母子俩都把婚期放到我之前的婚期上,我才不会主动去告诉她,最好不知道,到时候看她这婚事怎么办。”
  “对,一会……”何长安想起屋子里还有个李泽,瞬间改了时间,“明天我去把给他的书要回来,还有给他的文章,当初是看他以后是我妹夫,现在觉得真是浪费心血。”
  何兰摇旗呐喊,“我支持哥,哥说的对,浪费心血。”
  *
  此时的张家,张母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竹竿上,和旁边的女人说着话,“你是不知道,自从我儿被退婚后我心里有多难受,她们何家的母女俩在外边说了我儿多少坏话,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儿去了青楼,让我抬不起头来,你猜现在怎么样?”
  “那么多说闲话的老女人,不还是眼巴巴的靠过来,”张母坐下搓了一把手上的水,“我真是觉得扬眉吐气一把,你是不知道我说我儿子以后要当进士,比他儿子强多少倍的时候,她那个脸色哦,多难看。”
  女人话说的快的时候,除了官话还会冒出几句不知道哪的俚语,看起来就粗俗的很,张巧难以忍受的躲开对方甩过来的洗衣服的水。
  张母说完话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等他儿子娶到张家的女儿,有她爹的人脉在,当个官岂不是容易的很,更别提只是个进士,就没注意在她一旁的女人嫌弃的眼神,以及躲开的动作。
  直到晚上张怀信带着一身酒气进门,张母才停下嘴里嘟囔的话,对儿子嘘寒问暖道,“这么热,厨房里有放好解酒茶,你先去喝点,我和你巧姨说会话。”
  张怀信得知考取举人的名次后,其他一起入学的学子便嚷着要一起聚会,此时喝的微醺也难掩他的激动,他去厨房喝完醒醒神,出来后坚定的说,“娘,我想迎娶真儿。”
  旁边一直听着的张巧脸色立即变了,“真儿是谁?”
  真儿自然便是穆真,儿子在青楼多次见面的那个狐媚子,张母笑容僵在脸上,赶紧安抚道,“张姐别气别气,我儿子大约是喝醉了说胡话,我这就马上劝他。”
  张母常年干活手上有一把子劲,不让张怀信反驳的就把人拉到了屋里,小声警告道,“张怀信你可别作妖,婚期都定下来了,你放着张家的好姑娘不要迎娶什么真儿,你知道为娘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可我喜欢的是真儿,张家那位姑娘他爹是夫子,她却连书都不读。”张怀信自然是看不上这样的女儿家的。
  “她就算一本书不读,也比青楼里读一百本书的强。”张母活了大把年纪,见识过多少人,她就看不起那些青楼女子,娼就是娼。
  她宁愿儿子娶的新妇好吃懒做,好歹能纠正,也不敢要那些青楼里讨生活的。
  “娘,这我和你说不通,”张怀信有些苦恼,“如果儿子娶回家的姑娘和儿子没有话说,那儿子娶她回来做什么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婚期都定下了,你和我说这个?”张母满脸的不可置信,“我儿前途大好,难道还愁找不到好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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