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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株向日葵(古代架空)——折荆

时间:2020-09-21 09:50:02  作者:折荆
  当时林郁正在跟一群贡士争论沈清如的答卷是否配得上会元的称号,他明明不是当事人,却争论地面红耳赤,一副不把人说服就不罢休的趋势。
  说到底闹剧的开端还是林家公子和萧家公子惹起来的,之前在京城也就他们两人自己觉得有争夺会元的实力,结果半路上却杀出了沈清如,让他们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抢会元是他们的事,这突然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算怎么回事?
  林家和萧家虽不是京城四大家,但好歹也属于大家子弟,在京城说的上话,两位公子也不是平庸之辈,在贡士之中还是有几分信服力的。
  但林郁见不得别人说沈清如的坏话,他也不管林萧两家到底是何人物,只想辩得对方无话可说。
  若是沈清如不出现,林郁或许还说不过一群贡士,但说巧就巧在这里,林郁正被你一言我一句说得气愤难当时,沈清如正好踏进了这家酒楼。
  众人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驳斥林郁。
  现在还没人认得沈清如。
  为了帮林郁解围,沈清如只好现出身份,答应和这群贡士比题,林家萧家公子更是亮言要让他知道厉害,结果怎样?
  结果当然是这群闲着没事干的读书人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技不如人还丢人现眼,他们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沈清如觉得好笑。
  明明是白纸黑字比出来的名次,这些人却偏偏要自取其辱。
  他转过头,看见林郁一脸惊叹又倾慕地看着他。
  沈清如戳了戳他的脸,“别这么看着我,他们不知道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
  “虽然模模糊糊听夫子说过,但是亲眼看见还是头一回,”林郁眼睛都还亮着,“有这样的才华,你之前还浪费了三年!多遗憾啊!幸好最后还是来了。”
  “也没多少才华,只是有些想法不一样罢了,”沈清如摆摆手,“说到才华,我哥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我可比不过他。”
  林郁半点不相信,他只当沈清如在自谦。
  “哎,今日说起来还是我们第一次在京城见面吧,走,我们去喝一杯。”沈清如兴致勃勃。
  林郁迟疑了一下,“不太好吧。”
  他想起上一次醉醺醺的情景了。
  沈清如:“怕什么?以后若是入了官场,饮酒还不是寻常事?现在就得练起来。”
  林郁耐不过沈清如的劝诱,一杯又一杯过后,醉倒在了檀木桌上,沈清如心里有几分得意,看来他的酒力如今已经比林郁好多了嘛。
  林郁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在沈府了。
  他撑着酒后昏沉的脑袋,侍女送上了一碗醒酒汤。林郁喝完后,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书房,一路上他也将院子打量了一遍,沈府不大,但一应俱全,侍女皆是低眉温顺的模样。
  若不是清楚沈清如的底细,林郁都要以为自己进了一户小富人家的宅院。
  未入书房,便有低低的谈论声传入林郁的耳里,他停住脚步,侍女却弯腰抬手,示意他进去。
  “……林萧两家不用在意,这两家虽是福书村,但在京城还摆不上门面。沈先生可多注意陶家的小公子,如今陶皇后虽不如皇帝的意,但皇帝却突然开始看中陶家的后辈。”
  “我知道了,鹤北,你可知霄阳王如今可有动作?”
  闻言,鹤北有些诧异,但仍旧恭敬回道,“今年皇帝诞辰将近,霄阳王请旨要回京祝贺,并带上了贺礼。”
  “嗯,我总觉得霄阳王也想来分一杯羹。”沈清如沉吟半晌,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不知所措的林郁,立刻挂上了笑容,起身拉着林郁进书房,“醒酒了?”
  林郁看了眼鹤北,点了点头。
  “这位是鹤北鹤大人。”沈清如为他介绍。
  “林公子,”鹤北微微颔首,“在下也只是沈先生身边的侍卫罢了。”
  林郁忙回礼,可心里到底没把这句侍卫当真。
  若是他没听错,刚刚这两人谈论的事情竟有几分危险的预兆。
  沈清如轻咳一声,“林郁,我一开始也没想将你牵扯进来,不过……如今你身在京城,以后或许就是我的同僚,现在这些贡士怕是也知晓你我的关系,今后你便是不愿怕也会被人看作是和我一伙的人。”
  “如此,我想有些事还是与你说明得好。”
  林郁有种预感,沈清如要说的事情恐怕会比当初顶替人进京赶考还要可怕地多,他接过侍女奉上的茶喝了一口压压惊。
  然而在听完后,他还是忍不住踉跄几步,跌坐在侍女准备好的椅子上。
  此等……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不必现在就给我答复,我派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日后再议。”
  沈清如送林郁上了马车,临走之际,林郁忍不住问他,“这样的事你便说于我听了,你放心?”
  沈清如笑起来,“若是别人我可能还不会这么放心,但这是你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林郁凝视着他那双澄澈的眼睛,叹了口气。
  “我说错了,我就不该劝你来考试的。”
  本以为是荣华富贵一生,结果却将人直接送进了吉凶不定的权利漩涡之中。
  “不,你是对的。林郁,按你自己的心意决定,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朋友,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决定。”
  林郁重重点头,“我清楚,我会好好考虑的。”
  马车远去,鹤北站在沈清如身后,突然问了一句,“您说的是真的?”
  沈清如:“什么?”
  “关于您不会逼迫他做决定。”
  “是真的啊,”沈清如讶异地转过头看向鹤北,“你以为我在哄骗他吗?”
  鹤北沉默许久,丢下一句话。
  “您真的不适合京城。”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沈清如好气又好笑,他觉得倒是挺好的,京城又不是非要心地险恶之人才能生存下来,等着吧,沈清如想,我会证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知道秋雨等的那个人是谁吗?
季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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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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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
 
  殿试之前,沈清如打算再去一次流云寺,上次是去为顾启殿试求平安,这次是为了他自己。
  不过就上次的结果来说,还真是不吉利呢。
  上次去的时候是四个人,这一次沈清如带上了鹤北和林郁,三个人。
  三人的体力都不错,一大清早出发,夕阳还没下去就到了云鹤山的山顶,前天刚刚下了雨,峰峦云雾缭绕,如同蓬莱仙境。
  有僧侣招待他们进入寺庙内,摆上了素宴。鹤北看了眼僧人,微微点了下头,这一举动十分细微,林郁并未发现,沈清如倒是注意到了,他看向鹤北,鹤北对他颔首。
  沈清如用完晚膳,让林郁先去休息了,独自一人去了后院。
  晚上摆放晚膳的僧人就坐在树下的蒲团上闭目念经。
  沈清如上前走了一步。
  “施主留步。”
  沈清如弯腰恭敬道,“大师。”
  “施主要找的人不在此处,若要寻,便往云深处去寻吧。”
  沈清如行了一礼,“劳烦大师了。”
  云鹤山的前山是寺庙所在之地,香火旺盛,素来人流络绎不绝。而后山则很少人去,但后山其实更是圣灵之地,是高僧参禅的宝地。
  沈清如此行要找的人就在后山——前长公主,皇帝的长姐,戚老将军的夫人。
  长公主自从戚老将军逝世后就入了流云寺再未下山,誓要青灯古佛一生的架势。皇帝来过几次,似乎还想要劝她下山,可从未成功过。
  沈清如不是来劝她下山的,他主要是来见长公主一面,顺便知晓上次张御史来的目的。鹤北说,戚源对上云鹤山有些抵触,也很不想来流云寺见长公主。沈清如便接下了这一重担,当然,此事还是瞒着戚源的。
  若是没有沈清如,鹤北几人还不敢自做主张,但是如今形势不一样了。
  将军后来知道后再生气,也总不能生气到沈先生头上去吧。
  沈清如进了后山,他还没能在后山一眼望见长公主的能力,只是刚进后山,就有小僧侣来接应他,领着他绕过小道。这些青石板铺着的石径都是隐在云雾里的,若是没有人带着,还真是很容易就迷路了。
  就在云深深处,沈清如终于瞥见一袭雪白的身影。
  长公主并未剃发,青丝如瀑,白衣胜雪。山间小亭中,石桌上摆放着两杯茶盏,沈清如只看见一个闲逸淡然的背影。
  “长公主安好,在下沈清如。”
  “此地并无长公主,不才者独一个法号,无问是也。”
  回应的声音清冷如玉,沈清如也终于窥见长公主的真容,但她转过身来时,明艳如玉的容颜让沈清如微微一怔,不愧是当年京城一绝,先帝最貌美的公主,天下无双。
  然而最让沈清如震惊的不是这丝毫不为岁月所侵蚀的容颜,而是这副容貌,与一个人相差无几。
  这个人,戚源鹤北他们都没见过,只沈清如亲眼见过。
  他一时几乎反应不过来,头脑空白的一瞬间又闪过了无数个想法,突然,很多事情都能够串起来了,连在一起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还是多少年前就开始布的局。
  长公主神色平静,将茶盏推向沈清如的方向。
  “沈先生可是为了一水而来?”
  “啊?”沈清如稍稍平复了剧烈跌宕的心情,“是也不是,无问上师,关于戚将军的想法您知道多少呢?”
  “什么想法?”
  沈清如斟酌片刻,“将军这些年,其实过得不太好。”
  长公主垂下眼睑,淡淡道,“沈先生很了解他。”
  “您不了解吗?”
  长公主抿了口茶,“他自小老成,外人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有沈先生这样心思细腻的人在他身边,也不免是件幸事。”
  “长公主未曾想过,是您不愿意去接触将军,去了解他的想法吗?”
  沈清如这一句话稍微有点犀利,长公主沉默良久,“先生今日来是为了将军的家事吗?”
  她不愿谈,沈清如也只好换个话题。
  “上师前段时间可是见到了张御史?”
  “是见了,他现在处境艰难,也不过是来倾诉两句,回忆往事而已。”
  若是没见到长公主,沈清如或许还会以为张御史来流云寺实际上是想要接触戚将军。可是见到长公主的容貌,再联想到多年前霄阳王送给张御史的那名公子,沈清如不免要多想几分。
  毕竟长公主和三娘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只不过,现在是只张御史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还是长公主也知道这件事呢?
  沈清如越想越心惊,他也不指望能从长公主这里问出什么了,就这一面,他就有种得知了太多秘密的感觉。
  长公主与戚源不亲,沈清如不知道缘由,他有种感觉,戚源自身其实是知道原因的,不过现在他还不想说出来。
  临走时,沈清如轻声道,“将军其实也是一个孩子,上师可曾这般想过?”
  “戚家人一直以来背负得太重,这样的重担有些时候会将人压垮,而每任戚家人都从未抱怨过。将军更是如此,他背负了一个国的期望,上战场、杀敌,没有一件事是为了自己。”
  “如果我没有见过将军脆弱的一面,我也会觉得他真的是一个无人能敌的战神。然而,北翊的战神其实活得太累了,有时候,我会想,将军不如做些为了自己,更甚至说,只为了自己的事情。他也是一个人,不该活得更有人味一点吗?”
  “上师,我只想让您知道一件事。将军走到如今,已经不愧于任何人了,包括您。”
  沈清如俯身行礼后拂袖而去。
  山间青叶被风吹散几片,落在石桌上,一片飘飘荡荡停在了对面的茶盏中,长公主瞥了一眼。她刚刚倒的茶,沈清如一口没喝。
  她忽然笑了一声,就着山叶将茶一饮而尽。
  鹤北在后山口等着沈清如,见到人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沈先生,您是不是生气了?”
  沈清如没吭声。
  不是鹤北多心,平日里沈清如总是笑着的模样,很少见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结果这一趟上山,上去的时候还好,下来的时候脸色就有几分愠怒了。
  难道是和长公主谈得不愉快?
  鹤北有些后悔,或许他就不该听了裴与朝的建议,让沈清如跑去跟长公主谈话,这下将军生气还是小事,要是将军和沈先生一起生气,那他们仨可就完了。
  其实沈清如没生气,他又没和长公主吵起来,只是最后一番话,本来是想说给长公主听的,可是说到最后,却说到他自己的心坎里去了。说着说着,他就联想到戚源当初战场上从容赴死的景象,就忍不住为长公主的淡漠感到不舒服。
  他从小没有父母,但父母与孩子的感情在他心里还是极为神圣的。
  他为戚源感到心疼。
  沈清如终于注意到鹤北的担忧,“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为将军感到不值,你们这些年就不想知道长公主为什么会和将军的关系这么差吗?”
  鹤北挠了挠头,头一次露出尴尬的笑容,“也不是不想,只是不敢问。”
  “如果是先生的话,说不定将军就会说了。”
  “我就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鹤北笑着道,“先生是不一样的,当初在枞阳将军救您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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