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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穿越重生)——种树的喵

时间:2020-09-21 09:55:09  作者:种树的喵
  常言看着镜头里白衣飘然,面色冷漠的俊美青年,满意道:“动作很到位,落地也很稳,倒是出乎意料。”
  一旁的助理也道:“难得两个人都没有出问题,整套动作流畅简洁,剪出来效果一定很好。”
  祁禹秋落地,手中剑轻挥,魔物瞬间被劈作两半。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随着一声卡,场外的人迅速上去重新布置场景,常言对祁禹秋道:“等会儿念台词的时候一定要绷紧了,知道吗?”
  祁禹秋点头,一旁的盛玉柯看着他的目光则满是复杂,他能够一次性过了这个镜头,是私下在别的地方练过无数次,无论是肢体动作还是表情。
  本来他都做好了陪祁禹秋多吊几次的准备,没想到两人竟然一次过了。
  等场景布置妥当,进入下一个镜头。
  大弟子看到自己的所钦佩的师叔祖出现,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向他禀报魔物攻山的事情,并提出借他的剑一用。
  师叔祖只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可,便让小徒弟随他下山了。
  镜头里,同样穿着白衣的祁禹秋和韩晨一正一侧而立,两人不站在一起时不明显,一同框立刻能看出,韩晨所饰演的大弟子比祁禹秋少了几分仙气,形象立刻被衬托的有些土。
  大弟子见到师叔祖,眼中出现激动的神情,却因性格和师叔祖一样冷,只表现出了一丝崇敬的他抱拳低声道:“拜见师叔祖。”
  此时的韩晨憋着一口气要将祁禹秋比下去,他要让屏幕前的观众看清,他靠着演技,也能碾压空有皮囊的花架子。
  他甚至借着身位,在场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毫不掩饰的向祁禹秋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想要激怒他,影响他的发挥。
  盛玉柯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厌恶的盯着韩晨,他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可惜韩晨的手段并没有奏效。祁禹秋按照剧本微微低头与他对视,韩晨只觉得,祁禹秋的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像看一只蝼蚁一样冰冷无情,又像是和蔼的长辈,带着些许慈祥。
  准确的形容,这就是剧本中心怀天下苍生却又公正无私的师叔祖。他想移开眼神,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有感觉到心脏在急速跳动。
  站在祁禹秋左后的盛玉柯,虽然看不到祁禹秋的脸,但是从韩晨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被祁禹秋镇住了,本来还在担心的他不由松了口气。
  镜头外的常言也被祁禹秋的演技惊到,他激动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个镜头,这个眼神,简直完美!
  然而该接着念出台词的韩晨,却掉链子了,他完全被祁禹秋的眼神慑住,动都动不了,额头甚至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常言顿时怒气直冲脑门,多完美的一个长镜头,全被韩晨给毁了!
  “卡!”
  常言大吼一声,镜头里的人都松懈下来。韩晨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肯定要被骂,但是等祁禹秋收了眼神,他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
  被祁禹秋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韩晨手微微颤抖的查了擦额头的汗。
  “韩晨!你怎么回事,你是木头吗站在那一动不动,还是哑巴了?没哑巴怎么不说话!”常言气急败坏,恨不得拿着手里卷成筒的剧本敲他的头。
  骂了一通,常言赶紧回头嘱咐祁禹秋:“你一定要保持刚刚那个状态,需要给你时间进入情绪吗?”
  祁禹秋摇头笑道:“不需要,我随时可以,我觉得还是给韩晨一点时间平复一下,不然我怕等会儿他还是进不了状态。”
  韩晨听到祁禹秋的话,迅速低下头掩盖眼中的恨意,嘴里却连声道歉,并表示自己刚刚只是晕了一下,下一场一定不会出问题。
  祁禹秋神色莫名的看着韩晨,轻声笑道:“你专心一点,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能过。”
  盛玉柯也嗤笑道:“演技不行就多用心,整些歪门邪道有用吗?”
  韩晨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刚刚的小动作,想反驳也不敢,只能咬碎了牙咽下不甘,应声称是。
  再次开拍,韩晨想要进入状态,但是刚刚被祁禹秋吓到的感觉仍然停留在他脑海里,再加上满脑子怨气,比刚刚表现得更加不行,一次又一次的ng,被常言骂的狗血淋头。
  镜头外的人,包括刚刚听到韩晨和祁禹秋说话的几个人,都被这和想象中颠倒过来的情况惊到了。他们没想到,真上场了,拖后腿的竟然是韩晨,而不是演技烂到家的祁禹秋。
  “看来祁禹秋是真下功夫了,把这个角色吃得很透。”
  也有人不以为然:“我觉得是他台词太少,才这么轻松,虽然比以前好那么一点点,但也不能说演技比韩晨好。”
  无论旁人怎么说,等这组镜头拍完,韩晨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
  助理扶着韩晨走到遮阳棚下休息,他扭脸便看到祁禹秋抱着保温杯优哉游哉的躺在椅子上,丝毫不见疲惫,见他看过来,还朝他挥挥手。
  该死的祁禹秋,在电影播出之前,必须让他身败名裂!韩晨死死咬住了牙齿。
  还有那个该死的盛玉柯!
 
 
第十七章 
  此时的盛玉柯十分纠结,他讨厌祁禹秋,不想让自己喜欢的角色和祁禹秋这样劣迹斑斑的人扯上关系,但是看完刚刚拍完的镜头后,他不得不承认,祁禹秋确实演出了师叔祖的精髓。
  那个眼神,真的太让他震惊了。
  他现在几乎没办法把还穿着白衣的祁禹秋和师叔祖分开来看,总是想凑上去。
  眼神不自觉的就瞟过去了,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凑上去,这可咋办!
  祁禹秋也发现了这小子满脸怨气的老往这边瞟,干脆扭头朝他招手:“徒儿,快到为师这里来。”
  盛玉柯:……
  嫌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他走到祁禹秋椅子后面,抱臂垂眼看着他道:“干什么?”
  祁禹秋捋着头发道:“为师见你眉间带郁气,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为师讲嘛。”
  这一开口,盛玉柯算是把人和角色分开了,他的师叔祖才不会用这种贱兮兮的语气说话!穿着这身衣服,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实在是太ooc了!
  “我没事。”盛玉柯梗着脖子道,而他的经纪人已经朝他连连使眼色,让他赶紧离祁禹秋远一点。
  盛玉柯扭过头装作没看见,仍然站在原地没动。
  祁禹秋突然戳了戳他的袖子,道:“这是什么?”
  盛玉柯疑惑:“什么?”
  低头一看,他刚刚甩手的时候,不小心把藏在袖子里的巧克力甩出来了,他赶紧拉袖子遮住,却发现经纪人的钛合金镭射眼已经死死的盯上了他。
  盛玉柯后背一凉,颤抖着手把巧克力拿出来塞给祁禹秋:“请你吃了。”
  祁禹秋欣喜道:“为师就不客气了。”
  盛玉柯看着他撕开包装,几口便吃完了自己藏了许久,每次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的手工定制巧克力,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藏点零食容易吗他,经纪人三天一搜查,为了保住这块巧克力他费劲了脑细胞,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祁禹秋的嘴里!
  入口丝滑,淡淡的涩味之后是细腻的香甜,祁禹秋瞬间被这种叫做巧克力的东西迷住了,吃完后他看向盛玉柯:“还有吗?”
  “我就这一块。”看着祁禹秋手里的包装袋,盛玉柯忍不住抱怨,“你不能吃慢点吗,这我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
  好歹让他多看几眼啊……
  “那真是谢谢你了。”祁禹秋把包装袋扔进盒子里,拉了一把凳子示意他坐下,“作为回报,我送你一卦吧。”
  盛玉柯坐下后,嗤笑一声,吃了他的巧克力,还想用这么荒谬的东西来忽悠他,当他傻子啊。
  祁禹秋拍拍手,仔细看着他的脸,咦了一声道:“你出身富贵,家世显赫,怎么看不像没钱啊,刚刚那块巧克力……特别贵?”
  俗话说,问富在鼻,面相中所说的财帛宫便位于鼻子上。盛玉柯鼻梁笔直挺拔,财运极其雄厚,定是出于大富大贵之家,且短时间内家族没有倾颓的趋势,按理说不该这么穷啊。
  盛玉柯呆了一下,赶紧四处看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关注常导那边,才松了口气,而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满脸疑惑的祁禹秋。
  他确实是出身富贵,他本不姓盛,而是姓石,本名石珂。石家根基虽然不在魝城,但是一提起这个姓,没人会不知道,他们家族兴盛了三代,到他这一代产业已经遍布全国。
  盛玉柯作为石家的幼子,从小娇生惯养,家里事事都顺着他,直到高中毕业,他放着好好的名校不读,非要进娱乐圈,家里瞬间炸了,尤其是他爸,就差拿扫帚直接抽他了。
  为了证明自己离了盛家也能活,盛玉柯直接离家出走,并且拒绝了大哥二哥要给他开个娱乐公司的想法,坚决从最底层做起,现在好歹混得有饭吃了。
  盛玉柯把自己的身份瞒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来自普通小镇的普通青年,没想到祁禹秋一眼就给看出来了。
  这一刻,祁禹秋在他的眼里瞬间高大起来。
  “那,你还看出什么了?”盛玉柯一改不屑的表情,问道。
  不远处盛玉柯的经纪人简直扶额,人家都恨不得离祁禹秋八百米远,就他家这个憨憨,自己凑上去不说,没几句话就被忽悠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其他的,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我的事业会怎么样?能称霸娱乐圈吗?”盛玉柯小声问道。
  祁禹秋一听,这小子野心不小啊,他再仔细看,顿时嘴里像是吃了柠檬:“你家太有钱了,有钱到我根本看不到你事业会发展到哪一步啊,称霸娱乐圈什么的,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啊?”盛玉柯登时皱起了眉头,十分沮丧,发愁道:“我就想证明一下自己,家里有钱关我什么事啊。”
  祁禹秋觉得,吃柠檬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那得是喝了加了柠檬汁儿的陈醋才会这么酸啊!
  见盛玉柯真情实感的沮丧,祁禹秋仰天长叹,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当一条有钱的咸鱼真的让他这么痛苦吗?
  “你也别愁了,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红鸾星动,最近要有烂桃花运,你可小心点,一不留神就是大麻烦。”
  盛玉柯一言难尽的看了经纪人一眼,道:我和女孩多说一句话,都要被批评教育大半天,不可能有烂桃花的。”
  祁禹秋嘿嘿一笑道:“年轻人,桃花来了,那是能挡得住的吗?不过你这次遇见的可不是什么良人,我送你一句话,遇水则躲,能躲多远有多远。”
  “好吧。”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接触到异性的机会,但盛玉柯还是把祁禹秋的话记在了心上,他可是要走偶像路线的人,现在绝对不能闹出绯闻。
  吃午饭的时候,祁禹秋吃的是刘叔专门让人送来的营养套餐,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而盛玉柯却端着半碗沙拉,看向祁禹秋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怨。
  可怜的孩子,祁禹秋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对他表示了十分的同情。
  下午祁禹秋还有一场戏,和他演对手戏的影帝刘瑞还没赶到,所以常言便让他等着,先拍男主的戏份了。
  盛玉柯作为他的徒弟,自然也没有戏份,两人坐在遮阳棚下,一人拿着一个小风扇看着别人演戏,优哉游哉。
  在所有人都忙着的时候,一个小场务悄悄走到两人所在的遮阳棚,远处正拍戏的韩晨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这个人名叫张明,在剧组里拿着保底的工资混日子,干活不积极,手里却从来不缺钱,因为他有特殊的挣钱渠道。
  比如这次,他只要制造一点和祁禹秋冲突的假象,小小几千块就到手了。
  张明故意踢了一下遮阳棚的支架,棚子哗啦啦响了起来,盛玉柯和祁禹秋转头看着他。
  “怎么了?”盛玉柯皱眉道。
  张明吊儿郎当道:“棚子要挪到那边,人演员休息的时候要用呢,你们俩没事自己找地方歇着吧。”
  盛玉柯炸毛了,怎么着,这话说得他们不是演员吗?
  他刚要起身理论,就被祁禹秋一把抓住了。
  “徒儿,平心静气。”祁禹秋喝了口水,看向张明,“啧啧啧,有手有脚,什么钱不好挣,非要挣这种有损阴德的钱,年轻人,回头无岸啊。”
  “什么玩意儿!”张明嗤笑一声,这个祁禹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是为人除害了呢,“你俩赶紧让开,我忙着呢。”
  祁禹秋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道:“你三岁丧父,八岁丧母,被爷爷一手拉扯大,从小偷鸡摸狗,十八岁因盗窃被人打断一条腿,二十二岁拿爷爷的救命钱赌博,输完了不说还赔了爷爷一条命。”
  张明起初脸上还带着吊儿郎当的笑,但是越听越心惊,祁禹秋说的事情,一件都没错,全是他干的。
  “二十三岁,你骗一个女孩儿为你打胎,结果一尸两命。二十四岁,你开始混迹娱乐圈,靠暗地里栽赃陷害,买卖消息挣了不少钱,年复一年,积少成多,罪孽加深,时日无多了啊。”
  祁禹秋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心惊肉跳。张明脸色煞白,几乎站都站不住,想要张嘴反驳但是看到祁禹秋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指指祁禹秋,硬着头皮道:“你、你胡说!”
  祁禹秋笑道:“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否认也抹不去我说的都是事实,再送你一句,十步之内,必见血光,好自为之吧。”
  张明不敢看祁禹秋的眼睛,低头恶狠狠道:“鬼怕恶人,老子才不怕呢!”
  说完跌跌撞撞走了。
  盛玉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再看祁禹秋时,眼睛里简直直往外冒光。
  “他会怎么样?”盛玉柯问道。
  祁禹秋摸着下巴道:“轻则残废潦倒,重则一不小心就丧命了。”
  说完他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对着一个蹲在阴影处休息的青年笑了笑。
  青年手里的手机一直对着这边,他透过手机屏幕看到和祁禹秋对视,不禁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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