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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穿越重生)——种树的喵

时间:2020-09-21 09:55:09  作者:种树的喵
  祁禹秋看着他越发恼怒,从腰包里掏出红绳搓成一股,狠狠甩了过去。
  那男人刚从被雷劈的惊诧中反应过来,注意到祁禹秋的动作时已经晚了,红色的绳子缠在他脖子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的脖子处立刻冒出一阵焦糊腥臭的味道。
  男人腐烂的脸扭曲至极,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同伴见状赶紧伸手想要帮他把红线解开,然而他的手刚碰到红线,手指就开始融化,吓得他赶紧往后躲了一下。
  祁禹秋厌恶道:“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用这张脸,是嫌死的太痛快了吧!”
  说完手狠狠一拉,男人的挣扎戛然而止,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而另一个眼睁睁看着同伴消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就往后退,躲进了房间里。祁禹秋轻笑一声,再次拿出一张五雷符,毫不心疼的扔了进去,然后头也不回的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本来他还想看看,对他下手的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但刚刚这一出让他恶心的不行,对那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四楼场景再次变换,变成了玄学协会的会议室,桌子两边坐着吴广峰、玄清等人,他们俱是一脸失望的看着祁禹秋,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见祁禹秋进来,吴广峰立刻瞪着他,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祁禹秋面无表情,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甩手就将红线扔了出去,红线一头拴着他用雷击木刻的木楔子,木楔子扎入吴广峰的眉心,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消失了。
  紧接着祁禹秋收回木楔子,手下不停,玄清、掌教、莫军、常先见,一个都不剩,等最后一个人消失,整座会议室也慢慢变成了如二楼一样的寻常走廊。
  酒店似乎抖了一下,祁禹秋甚至听到了隐隐的怒吼声,他冷笑,这迷阵的主人大概是想学人家布阵勾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只可惜没那本事,只能自己凭空猜测,然后用几只阴物化出场景来骗他。
  可笑又无聊。
  祁禹秋没有急着上五楼,而是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两趟,最终站在一扇门前,他伸手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仿佛和墙壁融为一体了一般。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这个人呢,最是小心眼儿,特爱记仇,既然招惹了我,那就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安静的空间突然出现低沉苍老的笑声,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一般,那人道:“祁禹秋啊,也不过如此,等你从这里出去,找到我的时候再说报复的事吧。”
  说完轻蔑的笑了几声,似乎笃定了祁禹秋根本不可能从这里出去。
  祁禹秋啧啧两声,这家伙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听出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得意,想装高人也装不像啊。
  他往眼前的门上贴了一张符,然后狠狠踹了过去,直接把门踹开了。门后并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不足四平方的空间,正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颗琉璃球,通过琉璃球就能看到他所有的动作。
  将琉璃球收好,祁禹秋继续往上走,从外面看不过五层的酒店,竟然没了尽头,任他怎么走都走不到楼顶。
  “只要你求饶,我便放你出去如何?”那道声音又道,“祁禹秋,你是个有本事的,睁眼看看如今这世道,玄学界愈发式微,出去多说两句便被人当做骗子。玄学协会更是约束玄学界的发展,有意削弱玄学界众人在普通人中的知名度,若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玄学界会消失。”
  “而你,若是玄学兴盛的年代,当个国师也不是什么难事,何不与我合作,共同将玄学发扬光大,到时候你也会人尽皆知,成为万人敬仰的存在。且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彻底消失!”
  祁禹秋任他絮絮叨叨,根本不搭话,他掏了掏耳朵,站在不知道是第几层楼的窗口往下看,下面白茫茫一片,已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他道:“寻常的幻阵不可能迷住我的眼,你这幻阵想必是借助了这地底下原本就有的东西。魝城不算大,我不说每一处都去过,但能量这么大的东西,只要在方圆十里之内,我不可能不知道。”
  “青邙山盘踞魝城小几百年也没发现此物,听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能知晓此物的存在,想必是有什么机缘,只是这机缘于魝城来说,只怕是祸不是福啊!我就住在这魝城。可不能看着你在魝城作乱。”
  他的一番话说完,刚刚还在劝他一起合作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略带着些愤怒道:“我的话你没听到吗?你空有一身本领,就甘愿被埋没,甘愿当一条咸鱼吗?”
  “啧啧,你这话就错了,我辛辛苦苦创业,哪里咸鱼了?我那工作室你当是白给的吗?我可能挣钱了。”祁禹秋不乐意了,“再说了,我打小就喜欢咸鱼,咸鱼有错吗?我就算是咸鱼也有人养,我家那位有钱的很,你有人养吗?没有吧?所以说咱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放着好日子不过,凭什么跟你瞎折腾?凭你穷凭你脑子有病?”
  这一番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硬是把那道声音噎得半晌没出声。
  “你、你该死!”那声音像是恼极了,都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如今他的声音听着倒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只是音调拔得太高,大概与他原声还有些差别。
  祁禹秋摇摇头,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这还没说两句呢就恼了。
  那声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沉默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又恢复了苍老:“既然如此,你便留在这里吧。”
  说完便不再出声。
  祁禹秋没有搭理他,只是站在窗前眯眼看着远方,迷蒙的雾气里一切都成了若有若无的虚影,站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没有再往上走,而是顺着楼梯直接下了楼。
  也许那人只是想要阻止他上楼,下楼的路并没有那么长,只下了四五层便到了酒店的大厅中。
  此时,那道声音不甘寂寞的再次响起,带着些许嘲讽:“不妨告诉你,阵眼便在此楼的最高层,你努力往上走,运气好也许还能在饿死之前走到,如今你是打算放弃了?”
  祁禹秋停下脚步,站在大厅前台处,摊手道:“谁说我要毁了阵眼,阵眼毁了也只是毁掉一座幻阵而已,没什么用啊。我刚刚往上走可不是为了找阵眼,既然动手,当然要从根源处掐断幻阵再出现的可能。”
  “你……想干什么?”那声音有些迟疑,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祁禹秋越过前台,走到摆在大厅里的石雕前,灰黑色的石头上雕出四只鹰,分别面向四个方向。其中一只正对着门,虽然是死物,但石刻的眼睛却充满了灵性。
  祁禹秋围着石雕转了一圈,笑了:“你说,我要是把这石雕给炸了,幻阵会不会消失?”
  “不会,砸一个石雕就想出去?你以为我是傻子,把阵眼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那人像是松了口气,没了刚刚的紧张,又恢复了带着些嘲弄的语气。
  “我觉得我没看错哦,反正我走不出去,闲着也是闲着,这鹰我不喜欢,砸便砸了,是吧?”说着就环顾四周,想要找趁手的工具。
  他话音还未落下,华丽的大厅就迅速衰败腐烂,白色的地板瞬间爬满了裂纹,门外吹进来一阵风,地板的裂缝里就塞满了泥土。
  大厅两旁摆着的屏风被吹倒,精致的屏风摔成碎片,爬满了蛛网,蛛网从屏风往上面眼神,沿着柱子一路爬到吊顶上。
  整个大堂成了布满蜘蛛网和尘土的废墟。
  几道浓黑色的身影隐隐从浓雾中朝这边走来,祁禹秋手放在朝着大门方向是石鹰上,笑道:“看来我眼光一如既往的准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
  双更没了_(:з」∠)_,那就明天起来给小可爱们撒小红包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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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酒店渐渐变成了废墟, 充斥着来自地底深处无声的愤怒,风像是刀子一样,把祁禹秋衣服被吹得哗啦啦响, 大有不把他从这里吹出去不罢休的劲头。
  祁禹秋看着朝自己围过来的几道黑影, 笑道:“你既然对我下手,难道就没提前调查过我的实力?就派这几个小鬼过来, 有点太过寒酸了吧?”
  说话间影子已经从浓雾中飘到了他身边, 将他团团围住,五只厉鬼面色青白,煞气冲天, 若是放出去, 定会在世间横行作恶,玄学界的人想要解决它们怕是也要大费周折。
  然而祁禹秋根本没将它们放在眼里,仍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石雕,厉鬼们见他这样气愤不已,身上的煞气更加浓郁,紧接着便一拥而上,想要将这个蔑视它们的小子给撕碎。
  祁禹秋这才微微转身,背对着石雕扬起捏着符纸的左手, 将手里的符纸朝它们撒了过去。
  厉鬼们见状相视一眼, 僵硬青白的脸上出现嘲讽的表情, 并没有停下脚步, 其中一个甚至伸手去抓符纸, 想把它团吧团吧给吃了。
  除了它们的主人, 这世上还没人能伤到它们,眼前这小子就是在找死。
  然而,那条黑影手刚碰到黄符, 二者接触的地方便开始冒出青色的火焰,它瞪大了眼睛看着指尖像朵花一样绽开的火苗,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剧痛唤回了神志,大声惨叫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火苗不紧不慢的顺着它的指尖往上爬,被烧过的地方变成了一片虚无,厉鬼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煞气像是燃料一样,在慢慢变少,任由火苗烧下去,它定会魂飞魄散。
  祁禹秋轻轻吹了口气,同情的看着它:“真火符,专烧阴煞,烧不完不会灭的。”
  在伸手抓符纸的这只鬼被烧着的时候,另外四只立刻往后退,想要避开飘到自己面前的符纸,然而四张符像是长了眼睛的活物一样,紧追着它们不放,任它们一直后退到大门口也没能逃过真火符的攻击。
  五团青色火苗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在大厅的废墟里四处晃荡,祁禹秋摊摊手,转过身接着研究石鹰。
  他身处阵中,还无法从全局判断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但就凭那道声音对这里的重视程度,也能看出这一定和他复兴玄学的计划有关,所以定要借此机会将这里彻底毁了。
  石鹰的翎羽雕刻细腻,栩栩如生,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其中隐隐藏着一些细微纹路,这些纹路看似杂乱不堪毫无规律,但拼凑在一起,却是一副有些眼熟的阵图。
  聚阴阵,又是一个完整阵图早已从玄学界消失的阵法,通常被布在阴煞之地,将阴气聚拢,用来养邪物。
  就是不知这聚阴阵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地底下那东西是本来就有的,还是布阵之人养出来的?
  不过这些都要他出去之后再调查,如今既然找到了聚阴阵,直接将它毁掉便能破了以阴气为根源的迷阵。
  祁禹秋不再犹豫,从腰包里将刚刚拴在红线上的雷击木取出来,又拿出四张真火符分别贴在四个方向的石雕上,然后将木楔子刺向石鹰中间。
  四只石鹰姿势一样,全都是展翅欲飞的模样,它们宽大的翅膀将中间的空地遮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底部一点点缝隙,祁禹秋便是将木楔子从底部这一点缝隙中刺了进去。
  木楔子很短,但只进去了一半便被弹了出来,接着只听得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砸裂开了一般,咔嚓声开始从地面往上蔓延,酒店的残骸墙壁和仅剩的柱子上爬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蛛网一样的裂缝。
  祁禹秋收起木楔子,快步往酒店门外走去,而此时那道声音充满愤怒的大吼一声,两扇摇摇欲坠的门慢慢在祁禹秋面前合上了。
  “你就留在这里吧!”他怒吼道。
  祁禹秋回头看了一眼,大厅已经再次开始坍塌,那几道被青色火苗缠上的影子全都顾不得身上的火焰,惊慌的向大门涌来。
  然而它们刚刚挣扎的时候往酒店深处走的太远,如今想要飘过来却被吊顶上掉下来的东西砸个正着,普通符纸都伤不了的厉鬼,被砸到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祁禹秋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拿出九张符快速用钢针钉在地上,脚下踏着九星天罡步,手上掐着手诀,最终将手中的雷击木狠狠扎入了木门中,木门晃了几下,最终仍然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我就不留了,有机会再见吧。”
  不远处的司机师傅听到声响抬眼看,就看到酒店的门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而他们家祁先生则刚好从酒店里出来,他看得心惊肉跳,要是祁先生早出来一步,岂不是要被木门给砸个正着?
  那么厚的门砸下来,肯定要把人砸成重伤啊,幸好祁先生运气好!
  祁禹秋快步走来,打开车门的时候顺手将门上已经化成灰烬的五雷符扫下去,将雷击木收在掌中。
  “张叔,往前开吧,过了前面的路口大概就到平时回家走的那条路上了。”祁禹秋道。
  司机便立刻启动了车子,心里却还有些疑惑,他往前看怎么都没看到路口啊?
  车子驶离了酒店,司机隐隐约约听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人在怒吼,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下来了一样。
  就在他想要回头看一眼的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了鸣笛声,司机赶紧集中注意力,看到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辆车子,打着灯想要往左转,而原本一家西点铺子的位置,竟然变成了路!
  他拐上这条路,就看到了熟悉的场景,正是他们从家往闵氏大厦常走的那条路。
  司机趁着红绿灯的空隙挠了挠头,回头再看,刚刚走过的那条街人声鼎沸,完全不似刚刚空旷的样子。他揉揉太阳穴,刚刚明明没有那么多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只顾着看手机,记错了?还是他脑子出了问题,这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记不清事情了?
  祁禹秋拍了他一下,司机立刻从纠结中醒来,转头看,已经是绿灯了。
  开了这个路口,拐角在后视镜里渐渐远去,司机脑子里的疑问也慢慢消失,等到了家里,他已经不再回忆那条街的异常,像是完全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到家之后,祁禹秋拿出手机,才看到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莫军和常先见的,还有闵煜打来的。
  他看看时间,按照以往,闵煜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本应刚好到家,但在那个迷阵里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到家时比往常晚了快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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