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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角光环是我的(穿越重生)——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5:31  作者:真真酱
  “你表弟死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哼!看他那样,到底其母是贱婢,就是上不得台面,要不是他说…”赵庸顿了顿,“老夫何必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收留他!”
  “父亲,您留下小昂,不也是看中他的能力吗?”
  “狗屁能力!他说这次一定会成功,现在怎么样呢?你表弟赔上一条命!”
  “那是意外!父亲!”
  “哼,想让我留下他,那就证明给我看。如果他是真有本事,我赵家也不是不通情达理。”
  “父亲……”
  “好了,你下去吧。”
  其实在赵庸的心里,死了个金木扬,并没有多大的可惜,他在意的是,他的计划功亏一篑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世间再无魏景行。
  可是他转念一想,一个弃子而已,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今夜的上京,注定无人安眠。
  翌日,家家户户几乎门窗紧闭,坊区的商家也全部都关门停业。宁静的街道上,就只能看见羽林卫训练有素地从城头跑到城尾的身影。
  他们在干什么?无人得知。
  只知道似乎又出大事了。
  “今年真不是个太平年啊,去年也是。”
  “是啊,天天这么提心吊胆的。”
  可不是呢?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于是,从这日开始,在上京的百姓之中,又开始流传着一种说法——皇族魏氏做了亏心事,所以老天爷要降罪。
  不管这个说法最终有没有被扼杀在摇篮中,总之一时之间,是人心惶惶了。
  正所谓,“一上高楼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州。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37章 卷二:丹阳篇  所谓神秘皇子
  五月的天气还是很凉爽的,道路两旁的树,虽然偶尔有叶儿随风落下,但并不显得肃杀。
  毕竟是春末夏初,比不得秋季,靠近冬天。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新一轮大清洗,又开始了啊。
  导火索就是魏景行的死,大理寺得了宫里人的指示,很快罗织了一些罪状,证明某些大臣,与外人勾结,害死亲王,意图谋反。这其中,就有孟良。那个很得皇后看重,刚正不阿的大臣。
  自古陷害忠良,无外乎“莫须有”三字。
  人们都道,半年多前的历史重演了。
  “作孽啊。”稍微上了年纪的人都说。
  唯一在这次行动中幸存下来并且越来越壮大的,大概只有赵氏一族。死了一个亲侄子,丞相赵庸非但没有闹起来,反而十分低调。最后皇上的赏赐果然下来了,名头就是金木扬在火灾中营救有功(虽然没救成),最后以身殉主。
  要说这宣化帝如此暴虐之人如何容得他的卧榻之侧,有赵氏这一头猛虎酣睡?都说与死去多年的仪妃有关。
  仪妃何人?她是赵庸的亲妹妹。传言她是京城闺秀之首,是当年的第一美人。传言她与宣化帝有过一段恩爱的时光。传言她生产时血崩而亡。传言传言,都是传言。那么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呢?不知道嘛。只知道我朝最近有一个皇子,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据说是仪妃之子。
  再联想到之前的“真爱”谣言,众人恍然大悟。
  这位皇子名叫魏景彦。彦,意为有才干的人。可见确实是花了一些心思。而此时,这位被皇帝寄予厚望的皇子,现在在哪呢?
  “宝贝儿,你真美。”帷幕重重中,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一个骨架宽大,身材匀称,另一个骨架要小一点,看上去有些瘦弱,但不难看出,这两个都是男子。
  两个人抱在一起上下律动了几下,终于静止了下来,一个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彻底软倒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殿下…真是英勇无比……”
  “那,比我那表兄如何?”
  “他…自然不能,跟殿下比。”怀中的人抬起头来,赫然就是慕鹤昂!
  那另一个,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皇子,魏景彦了。这魏景彦并不像魏景行那样有着阴柔之美,相反,他粗眉大眼,显得十分有阳刚之气。本来这样的长相应该是憨厚的,可他嘴角恰是上扬的,生生破坏了那种感觉,倒显得有些邪气。他此时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的肌肉,慕鹤昂在他身边,倒真的像个小女人一般。
  看来,这些年,除了不能在人前露面,宣化帝倒没有在其他方面短了这位爷的。
  至少魏景行病病殃殃的,这位爷一看就是健康得不得了。当然也有魏景行替他挡了十多年灾的缘故在里头。
  慕鹤昂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他的胸肌,眼神迷恋中带着厌恶。
  他叹了一口气,“恭喜殿下,很快就能接收楚国了。”
  “是啊,到时候昂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世面,嗯?”
  “殿下,我,我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你可是我的大功臣。要不是你,父皇说不定得藏我一辈子。”魏景彦点点面前的人秀挺的鼻梁。
  “为殿下分忧,是小昂的福气。”
  “你这么可心,赵頫怎么舍得把你送与本殿呢?”
  说到这个,说到这个!慕鹤昂悄悄握紧了拳头,眼里迸发出刻骨的恨意,但,稍纵即逝。
  他随即扬起一丝怎么看怎么勉强的笑容,有些哀伤地对自己上方的人说,“莫非,殿下也嫌弃我了吗?”
  魏景彦就喜欢这种小鸟依人的类型,他立刻被迷得神魂颠倒,赶紧把人搂进怀里细细安慰。他看不到的是,埋在他胸膛的那张脸表情是多么的漠然,眼睛更是如毒蛇般死死盯着某处。
  ……
  与这里的一片火热相比,栖凤殿就显得要冷清落寞许多。
  皇后一身素白月锦,头上绾着简单的发髻,饶是再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苍白憔悴。短短的几天,她竟似老了十几岁。
  此时的她,跪在堂下,堂上坐着宣化帝。
  “皇后,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楚王印在何处?”
  “皇上在北郊行宫没找到吗?莫不是,跟着烧成灰烬了?也好,那这东西陪着行儿下去,留个念想。”
  “我看你是疯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天晚上,楚王印就消失了,和那个叫梧桐的贱婢,一起消失了。皇后,除了你这里,朕想不到它的第二条下落。”
  “皇上,你真是可笑,不说皇城铜墙铁壁,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就说人死了,还将这印玺交于臣妾,是要起到怎样的作用?”
  “这也是朕想不通的地方。”
  “……”
  “皇后,魏景行莫不是没死吧?”
  皇后神色如常,只是放在腹前的手,不自觉地绞紧帕子,“死与没死,皇上不是亲自验证过了吗?人都走了,请皇上允以他应有的安宁。再怎么说,行儿毕竟是您的儿子。”
  “不用你提醒,皇后。”
  “……”
  “皇后,你最好给朕安分点,若是让朕知道,你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你知道朕的手段。”
  皇后挺直身板,直等宣化帝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这才卸了力道,瘫软在地上。
  “娘娘!”一个老嬷嬷飞扑过来,扶起皇后,“娘娘,我们可怎么办啊?娘娘!”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愿一切安好。”
  “娘娘!娘娘不好啦!皇上临走的时候留下口谕,让大将军领兵八百去剿灭沙陀帮!”
  八百!这是不给活路啊!天下人谁不知道沙陀帮不是一个散帮,而是整整一个山头一个寨,人数有五万不止。
  八百对五万,皇上,你何其狠绝!竟让唯一与我关系尚可的弟弟前去送死!
  你,当真不顾你我的结发之情吗?
  也罢。
  皇后跪行到桌案前,摸出一把剪子,咔擦一声,万千青丝悉数落地。
  “娘娘!!!”
  魏炎均,你我夫妻情分,今日终于了断了。
 
 
第38章 逃离之搜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绞断青丝,自请去挽芳殿。”
  “哼,皇后倒真能下得起决心。”宣化帝不屑一顾,俄顷,露出恶劣地笑容,“也罢,既然她这么喜欢吃斋念佛,也不必去挽芳殿了,就在长生殿与柔妃作伴吧。”
  “是。”
  “回来。”
  “陛下还有何吩咐?”
  “让张荣带几个人过去,全力搜查栖凤殿,找到可疑的物什,都呈给朕看。”
  ……
  “公公,皇上说的可疑的物什是?”
  老公公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南边,就摇着拂尘走了。
  到底,是什么呢?
  张荣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过半天时间,就搜罗了一应物件,放在宣化帝面前。这些东西有皇后与家人往来的信件,皇后自己裁剪的剪纸,甚至还有小孩子的玩具和衣物。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宣化帝愤愤地把一个波浪鼓掷于地上。
  这时,张荣附首过去在皇帝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宣化帝这才平息下来。”
  “不能等了,彦儿必须马上过去掌管局面,朕不会允许有一环的疏漏,张荣,你知道该怎么做。”
  “臣知道。”
  “去吧。”
  皇后,你就是再护着他,最终还是被朕知道了他没有死的事实。没关系,外面嘛,意外多得是。
  最终,魏景彦带着他的大队人马上路了,随行的有赵頫,慕鹤昂,还有一应幕僚侍从。
  赵頫用慕鹤昂换来了楚相一职,但他坚信自己是为两人的未来打拼。至于慕鹤昂,他的系统自从那日逆天将他从牢中弄出来之后,就因为元气大伤进入休眠状态,所以他为了自保,不得不紧紧抱住一个又一个大腿,也没有心思指责赵頫负心了。
  总之,这对野鸳鸯,最后竟以这样的形式收场。
  或许还没收场,他们注定纠缠不清。
  他们都带着各自的美梦,前往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福地——楚国丹阳。
  而此时,跟上京隔了两座城池的地方,有一对夫妻前来投宿。他们自称商人,要往南边做生意。这丈夫眉清目秀的,很有温文尔雅的气质,妻子就更不用说了,虽然用面纱蒙面,但不难看出是个绝色美人。
  而且妻子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住进客栈的第一天,就是被丈夫抱进去的。他们还请了大夫。
  “大夫,怎么样了?”年轻的公子神色焦虑地站在一旁。
  床上的帷幔是放下来的,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帷幔的下方露出一小段莹白的手臂。老大夫的二指,此刻就搭在这只手的腕上。
  只见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摸了摸胡须,斟酌道:“尊夫人血气亏空十分严重,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才会突然晕厥。老朽开几份补气养身的方子,夫人先对症服用几贴,老朽明日再来复诊。”
  “有劳大夫了。赵伯,带大夫出去吧。”
  大夫走后,青年坐下身来,他掀开帷幔,才发现床上的人早已睁开眼睛。
  “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没事了,就你偏要小题大做。”
  “你突然倒下来,这也算小事吗?我早说了,不要这么赶路,你受不住的。我们变幻一下容貌,在一个小村庄住上一阵,等风头过了再筹谋,不行吗?”
  这时,赵伯也进来了,听到这话,接口道:“是啊,夫人,楚国咱也不是非要不可,您为什么就……”
  他也问自己,为什么就非要不可?大概是为了一种执念吧。
  在他的传统观念里,有一份肥沃的土地,才算真正拥有了与宣化帝分庭抗礼的资格。在魏景行的内心,其实并没有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彻底失望。他还在渴望,渴望拥有一个光明正大赢过他,质问他的机会。
  可是,如果他知道,他自以为是的努力,在宣化帝看来,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或许是自暴自弃,等待死亡,就如前世那般;或者是在绝望中涅槃重生,成为一只火红的凤凰?
  魏景行,今生我慕鹤轩提前来到了你身边,便不会让你像前世那般,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
  他们就在这个客栈住了下来,一直在房间中闭门不出,久而久之,人们也就都淡忘了这批奇怪的客人。
  他们要在这里等梧桐,顺便给魏景行调养身体。
  “老天爷开眼,梧桐这丫头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照理说不应该这么久,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但愿不要再横生枝节。”
  突然,慕鹤轩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都不要讲话,自己静心聆听,良久,才对二人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楼下有什么动静?”
  “动静?”赵伯也侧耳倾听一会,“还真有!”
  楼下有吵闹声和脚步声愈来愈近,似乎是有一群人突然闯进客栈,隐约还能听到铠甲碰撞声,间或还充斥着店小二的交涉声,和食客的惊呼声。
  是一群官兵!
  慕鹤轩冲到窗前,在窗户纸上戳一个洞往外看,果然见院子里聚集着身穿甲胄,手持佩剑的一伙人。初步估计至少有二十来个。
  这么快?!
  这时,身后门外响起清晰地脚步声。他们在上楼!
  “怎么、怎么会?!”
  “别慌,赵伯你去那边柜子里藏好。”
  “那少爷和夫人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这个时候,隔壁响起了敲门声,他们的距离,只有三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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