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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角光环是我的(穿越重生)——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5:31  作者:真真酱
  等下!安王!那个传言中克死了三任未过门妻子的“传奇”王爷?那个病包短命鬼?咳咳!就是眼前这个人?!慕鹤轩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慕鹤轩虽然没见过他,或者说整个上京的人就没几个见过他,但是他的名字那可是如雷贯耳啊。什么最受皇帝宠爱的啊,什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啊,什么他不出来见人就是因为病得面黄肌瘦眼窝凹陷啊。直到现在见到真人,他真想呐喊一句,传言害死人啊!明明这么好看!就是脸色是真的不好。对了,他好像是,心疾?慕鹤轩更愧疚了,看向他的目光也愈加柔和。他没想着行礼什么的,因为他觉得人家也不会在乎这个,反而生分了。
  “你,要不要上来躺一会?”
  他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好。”男子微微一愣,随即轻声回应,而后又是展颜一笑。慕鹤轩瞬间恋上了他的笑容,二十年来,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暖真诚的笑容,见过的都是冰冷的假笑。
  这边安王也在想,这就是我的命定伴侣吗?果真是个很好的人呢。他已经彻底忽视了对方貌似是个乞丐这回事,或者说他根本没在意过。、
  “喵~”
  这时候,某只猫也来刷存在感。
  小美!!!
  “你的猫。”
  “我还以为你扔了呢。”
  这时小美在心里狂哀嚎,“主人!他把我扔了你就那么淡定!果然是有了夫君忘了娘家人!”
  很不幸,它不小心把神识发散出去了,所以慕鹤轩听到了它的腹诽,脸色一变,给了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小美整只猫后背一凉,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爬上床,在角落蹲着。所以最终结果是两人一猫都窝在那床上。
  魏景行可能是真的累了,头一沾上枕头立刻就睡着了,倒是慕鹤轩可能睡得多了,身体很疲惫精神很亢奋,他侧着头观察了美人一会,干脆闭着眼睛和小美精神交流起来。
  “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额,主人,其实我也是系统。”
  慕鹤轩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词,倒是没有太惊讶,“跟慕鹤昂的铜镜一样?”
  “不不不,我可比它高级多了,毕竟我可以附在活物上,而它只能附在死物上。是这样的,我们是同一个系统大楼的两个分支,本来彼此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偏偏发现它们有叛乱倾向,老大就让我们下来收捕它们,最好将它们一网打尽。好了主人,现在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其实慕鹤轩一个字都没听懂,但他以他那聪明的头脑转念一想就知道了症结所在。
  “你们所谓的叛变是那一系列的任务?”
  “是的,叛乱者颁布的任务是违反天道规则的,它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类,妄图破坏这个世界的规则。我们所要做的就是阻止它们,并将这个世界掰回正途。”
  “那么我也有任务?”
  “是的,主人,您的任务和慕鹤昂是反着来的,只要能让他不能成功就行了。”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慕鹤轩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那个…你就是主人啊。……对了,主人,你不打算问我任务是什么吗?”
  “时间到了你自然会跟我说。”慕鹤轩打了个哈欠,“困了,别吵我。”
  “……”小美。
 
 
第11章 花朝节斗诗(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今日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农历二月十二,民间俗称花朝节。这一天,社会各阶层的人们都要以自己的形式庆祝花神生日,以期来年锦上添花,更上一层楼。作为万民表率的士子们,当然不甘落后。大兴就有一个延续几十年的传统活动,花朝节斗诗会。作为一年一度的士子交流会,斗诗会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必须有主办方的邀请函,或者皇孙勋贵的推荐才行。前者只要是有一点才名的都很容易获得,后者可就是小众了,除了王爷国公自家的门客,其他士子还真没那么大脸。一般他们也就只会推荐一个人,多了让人看笑话。
  话说慕鹤昂这半年来攻略慕准不成功,所以他打算曲线救国,先攻略皇帝,让皇帝为他废除庶子不得继承爵位这条律令(有点异想天开)。他有那本剧情书在手,知道这次斗诗会皇帝会到场,所以打算好好表现。原书中,慕鹤轩在斗诗会中根本没露脸,白白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可不会像他那么傻。(哥们,你懂什么叫韬光养晦吗?)
  与此同时,安王府内,正躺在景行腿上看话本儿的慕鹤轩,也接到了小美的第一次任务通知,他精神一振,抬头对景行说:“喂,斗诗会,我们一起去吧。”
  “好。”
  从外面经过的赵伯摇摇头,爷真是太宠穆公子了,看来我得抓紧调查这位的来历了,不要让他伤害了爷才好。慕鹤轩对他们说自己姓穆,叫穆羽飞。
  斗诗会定在城东的百花滩上,活动还没开始,这里就聚集了不少人。除却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士子们以外,还有不少姑娘。大兴民风开放,除了礼佛,姑娘们都可以在一年当中特定的节日获得游街的权利。在花朝节这天,他们甚至可以把花投给倾慕的男子。所以士子们自然要极尽表现之能事,以期获得小姐们的亲睐。
  慕鹤轩把安王拖起来打扮了一下也出门了,他让小美在他脸上施了一个法,让除了安王以外的任何人看到他都只觉得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他们到的时候,诗会已经差不多要开始了。当刻有安王府标志的马车驶入所有人视线的时候,士子们沸腾了。
  那可是安王!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深居简出轻易不参加活动的安王!!!这得有多大的面子?!
  今年的承办方长宁公更是诚惶诚恐地出来迎接。
  马车停下了,先下来的是一个少年(?)。他是谁?怎么有资格和安王殿下同乘?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慕鹤轩慢腾腾地下了马车,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再看看眼前这群人,突然有种恍如隔世(本来就是)的感觉。前世来上京以后,因为武功被废,再加上过得如履薄冰,逐渐养成了他阴郁不喜和人接触的性格,就算被赵頫带去参加过几次活动,也是一个人安静地呆在角落。他都快忘了他以前也是个闹腾的人。
  慕鹤轩扶着他家安王,直接走向考官席。是的,有身份特别高贵的人出席是要被奉为考官的,并且这些士子们开口说话必是学生怎样怎样的。慕鹤轩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差点没笑出声来。
  在经过一群人的时候,瞧见了俨然成为众人中心的慕鹤昂。他正一脸痴迷的死盯着他家安王看,并且抽空用那种倔强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慕鹤轩哼了一声,心想果然整天在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呢,这次我不让你声名扫地,至少也要让你倒霉好几年。
  斗诗会主要分为三个流程,还是延续以往中规中矩的风格,第一是花名,第二是花令,第三才是花诗。这三个流程前两个各砍掉半数人,最后一个才决出优胜者。
  第一轮没什么好说的,一百名士子分成两队,在规定的时间内分别将能想到的花名写在纸上,写得多者优胜,写得少者全组淘汰。当然一些别名什么的写上去也算,这就看你准备充不充分和速度快不快了。例如牡丹也叫木芍药、白茸,你可以把这些都写上,人家不仅不会说你讨巧,反而会说你知识渊博。
  慕鹤轩站在他家安王的身后,看见慕鹤昂在场中一动不动,只说花名指使别人写。
  “咦?那位公子好大的架子啊!别人都在写怎么偏他站着不动?你说是不是啊?行止。”这段时间这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已经到了互称对方字的地步了。慕鹤轩的想法很简单,别人对他好,他就掏心掏肺对别人,这也是上辈子近十年的军营生活训练出来的。魏景行则是因为心里有鬼。
  他说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全场的人都能听见,站在高台上的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开口道:“场下士子,未动笔者视为自动退出!”
  慕鹤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向慕鹤轩的目光都快要喷火了。其实他是有苦难言,来到古代也二十年了,无奈于书法上一点天赋都没有,无论他怎么苦练,写出来的字都比一些小孩还不如,写大字还好,如果是像这种端正小楷,写出来必定是一团黑墨。所以他从不在人前动笔。
  好在他反应还不慢:“启禀博士大人,学生日前削竹划伤了手指,恐难以书写,还望博士大人见谅。”
  他态度不卑不亢,很多年长的人看了在心里暗暗点头。而且削竹是什么?那是士子中的风尚,自己动手做竹简、毛笔,以标榜自己的向学之心。不过真正这么做的人则少之又少。因此不少人已经在请博士宽宥则个。博士也有些犹豫,这时慕鹤轩又开口了:“公子好生厉害,削竹可是个辛苦活,竟然就划伤了手指?而且既然知道参加不了,就应该知难而退,为什么要给别人添麻烦呢?你看看,因为你一个人,比赛要被迫停止。”
  众人一想,是啊!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接下来两个说的环节还好,可是眼下这写在屏风上的,不赶紧结束,届时大雨倾盆,大家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第12章 花朝节斗诗(二)
  慕鹤轩这话虽说得刻薄,却不可否认十分在理,顿时就有很多年轻气盛的士子不满了。都说文人相轻果真不假,慕鹤昂平时将他们的风头都抢去了,早就有人暗恨在心,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场面一时有些不可控,有叫慕鹤昂退出比赛的,也有维护他的。也有人对慕鹤轩叫嚣:“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跟慕公子过不去?”
  其他人都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能呆在安王身边的会是一般人吗?真是什么人都敢质疑。
  这时,长宁公不得已下来主持场面,“这位公子,就请你场外休息吧。”
  慕鹤昂左手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不行!自己决不能退赛!皇上还没来!谁也不能阻止自己!他把手藏在袖子里狠掐了自己一下,顿时疼得浑身都抖了一下,眼泪立时就下来了,“我…我…这位公子,小生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于小生?”拜他楚楚可怜的面容所赐,当下很多人马上都面露不忍,再看慕鹤轩的神情可是不善了。世人惯常是同情弱者的。
  慕鹤轩心中冷哼,我和你的仇怨可大着呢!他可是注意到,慕鹤昂用眼神偷瞄高台上的另一人。魏景攸,魏景行的二哥,当朝的定王。
  这是又勾搭上了?不知赵頫作何感想?
  这定王被那小妖精的眼神撩得不能自已,他强忍下心中的燥热开口:“一桩小事而已,何必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三皇弟,你身边的人也太不懂事了。不过也是,你平日里身体不好,只怕是没有那个精力好好管教,不如…”
  慕鹤轩这下不干了,说自己可以,说他家安王不行!他上前一步,正要发难,却被魏景行握住了手。
  “皇兄这么说,可是伤皇弟的心了。”他眼眸低垂,一副很低落的样子。是啊!人家身体不好就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摆在明面上说出来,这不是往人家心窝上捅刀子吗?顿时可把在场的小娘子们心疼得不行。
  只见他突然抬手揪住胸前的衣领,眉心紧蹙,人也摇摇晃晃地坐不稳,看起来好像要发病了。慕鹤轩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的肩膀,一叠声的问:“你药呢?你药呢?”
  他这么一叫唤,顿时所有人都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一时之间,不仅是外围的小娘子,连场中的博士们和士子们,以及其他显贵看向定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知道他为人嚣张,没想到…只怕今日过后,定王当众欺凌病弱胞弟的“事迹”就会传遍大江南北。要知道,本朝尚文,朝堂中文人占了多数,而文人士子最看重的就是人伦。一时间,所有人都清楚,这位王爷,怕是与大位无缘了。
  定王气得脸都红了,心想,我是你嫡亲的哥哥,我做不了皇帝对你有什么好处?!果然是丧门星!刚出生的时候把你溺死就省事了!
  这就要说到二十几年前的一件密辛了。当初这魏景行出生的时候,瘦得跟小猫儿似的,还嘴唇泛紫,这一看就是生了重病活不长久的样子。就算侥幸活到成年,也断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只能一辈子做个闲散王爷,连差事都领不了。魏景行的母妃柔妃是个狠角色,她想说既然如此,这孩子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他病病殃殃的将来成不了什么大事,还有可能受到大家①的厌弃。所以她一不作二不休,让嬷嬷把孩子脸朝下摁在洗身子的盆里,打算溺死他,对外就说这孩子夭折了。不料嬷嬷人老心软,骗说孩子死了把人抱了出去,这才留他一条性命。
  所以啊,定王很愤恨,觉得这个弟弟活着的话就是给自己,给母妃添堵的。如果他识相一点,乖巧一点,自己以后承继大统了还可以留他一条命,让他继续苟延残喘,现在看来…
  不得不说,这魏景攸是让柔妃和底下人给惯坏了,十分没脑子。他就是看魏景行那样的不顺眼,手指着他就叫嚷开了:“魏景行!你少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警告你,少整幺蛾子,否则…”
  “否则什么?”
  皇帝!!!
  缓缓走过来的中年男子,一身玄黑锦服,袖口上织着金边彰显着他的身份。即使是通红的鼻子和滚圆的大肚也掩盖不住他通身的气度。那是一个面相极具威严的男子,如果忽略他浑浊的双眼的话。
  “参见陛下!”
  长宁公率先反应过来,一时间场中乌压压地跪了一片。魏景行也在慕鹤轩的扶持下颤颤巍巍地准备下跪,只有魏景攸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止儿,你身上不好,就不要起身了。”宣化帝先是对着魏景行做出慈父的样子,又转而对着魏景攸发难,“孽障!你看看你刚才什么样子?!简直是个泼皮无赖!我皇室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手指着他,指尖发颤,浑身也气得颤抖。
  “父皇!!!”
  “别叫朕!!朕没有你这个皇儿!你今日威胁你弟弟,明日是不是就敢弑君?!”
  魏景攸知道自己完了。弑君!多么诛心的话,这等于是将自己的前路后路彻底堵死了,有可能还会落到终身监禁的下场。
  好好的斗诗会被搅和成这个样子!
  隐没在人群中的慕鹤昂也在心里直骂蠢货,他知道,自己再不站出来,这次的机会就要彻底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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