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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每天都想让我睡猫窝怎么办GL——何与墨

时间:2020-09-23 08:34:15  作者:何与墨
  秦父听后感激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握住楚忻言的手:“谢谢楚总,谢谢……小若真的是遇到贵人了。有你照顾她,我和她妈妈一万个放心。”
  “老板……”秦若初抿着嘴唇,湿润着一双眼睛。
  “不许哭了,一会伯母醒了会难过的。”楚忻言耐心哄着她。
  秦若初轻轻走到床边给妈妈掖了掖被角,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秦父看了看天色渐暗的窗外,又顾虑到两个人浑身还湿漉漉的,便上去赶人:“好了,小若。你和楚总赶紧回去,我本来就是瞒着你妈的。一会她醒了发现你们在,一定要和我急,到时候哮喘严重了就不好了。”
  “爸……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一定一定和我联系。”
  “放心。”秦父将两人送到电梯口,见她们进去了,才转身回病房。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之前夏天昼长夜短晚上五六点天还敞亮,但入了秋,才五点半的光景,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两人出了住院部,雨停地还未干,不过气温骤降,凉风阵阵,秦若初因为外套的遮挡上身几乎是干的,只是裤子湿了半截,而楚忻言全身湿透。她冷不丁地在风刮过身体时咬了咬牙,双手裹紧了自己。
  好冷。
  湿冷的衬衫紧紧贴着后背,仿佛要吸干她身上最后一丝热量。
  楚忻言加快了脚步和秦若初坐回车里,她立马开了暖气。
  秦若初担忧地看向她:“老板,先去我家洗澡换身干衣服,要不然会着凉的。”
  “好。”楚忻言笑了笑。
  半个小时之后,秦若初打开了家里的门。
  Puss又没有在家,秦若初先不去管它,到房间拿了自己的短袖和裤子放到浴室:“老板,衣服可能有点嫌小,你将就穿一下。”
  楚忻言已经冻得唇色发白,身体僵硬,暖气将她衣服上的水汽蒸干了不少,但这寒意早就入了皮肤,驱不散了。
  “帮我解一下扣子……”楚忻言手指僵硬不听使唤,几颗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好。”秦若初赶紧跑了过来,顾不上害羞,上手就帮她从上至下所有的纽扣全部解开,脱袖子的时候无意间擦碰过楚忻言的手指,冰冷。
  冷得像是刚从地窖里捞上来一样。
  秦若初又转到后头帮她把衬衫全都脱了下去,衬衣滑下的一瞬间,她全身好似过了电一般愣在了原地。
  衬衫就这么掉落在地,无人去捡。
  浴室里此刻安静得可怕,过了几秒,秦若初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眨起张大了的眼睛,用手背捂住了嘴——她在楚忻言肩膀靠下的位置看见了粉色心形的印记,和Puss后脊上的那块印记一模一样。
  那是她要求宠物造型师做上去的痕迹,她不可能认错。
  “怎么了?”楚忻言此刻浑然不知,以为秦若初看到了她光|裸的后背害羞得不敢继续动作。
  她挑眉捂住胸口转身准备言语调戏一番,可没想到的是秦若初像见了鬼似的却连退三步,什么也没说便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啪”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楚忻言满头的问号,但她此刻顾不上去想,淋浴被打开,楚忻言仰起头,热水从头浇到脚。
  太暖和,太舒服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秦若初头脑一片空白,满眼皆是震惊,震惊到三观碎裂,震惊到她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老板和自家的猫相同的地方有一样的痕迹,换了谁都会被吓到的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若初捂着嘴蹲在沙发的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浴室的门。
  楚忻言洗完澡后穿着秦若初的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下巴上不停滴落着水珠,耳廓被水汽蒸得有些隐隐发红,她回头望了一圈都没见到秦若初的人影,她打开了卧室的灯,秦若初正一个人站在窗边发呆。
  “在做什么?”楚忻言开口,秦若初却被吓了一跳,抓紧了衣角不自然地转身:“没,没什么。”
  楚忻言以为她在担心妈妈的病情,便慢慢走过去手搭在她的肩上,秦若初身体明显一僵。
  “别太担心了,先去洗澡放松一下。”
  “好,我、我这就去。”秦若初躲开她的身子,从她身侧绕了过去。
  楚忻言不断用毛巾擦拭湿发,眸色却渐渐暗沉。
  等到秦若初洗好澡出来时,餐桌上却摆上了各式各样的菜品:“过来尝尝这些粤菜,我叫餐厅给我打包送过来的。趁热吃。”
  秦若初不敢直视楚忻言的眼眸,拉着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低声说:“谢谢老板。”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楚忻言递给她一双筷子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挺好的老板。”秦若初连忙否认,还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楚忻言不断给她碗里夹着菜,秦若初缓缓抬眸在她专心吃饭的时候偷偷看着她,这么好这么美的人怎么会是一只猫?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猫……那又能怎么样?
  她是会害人,还是会吃人?
  秦若初发着愣,望着米饭出神,告诉自己不会。
  不但都不会,反而对自己关怀备至,处处体贴。
  除了父母,秦若初再找不到一个人能比得上楚忻言。
  可如果是猫,为什么她会选择自己做她的主人?是刻意接近?还是有什么目的?
  “饭要凉了。”楚忻言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
  “啊,没有。我在想我妈妈的事情。”秦若初赶紧塞了几口饭糊弄过去,“老板,星觅的演出我去看了,她真的很强。”
  “嗯。她确实非常有做|爱豆的潜质,当初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把她签下了。这档综艺计划是边录制边播出,估计这一期拍完下周就同步开播了。”楚忻言说道。
  “对了,商小可恢复的怎么样了?”
  秦若初笑了笑:“没事了,早就好了。现在还在拍戏,她说下周二就能结束回来了。这么算来,小可也去了一个月了。”
  “老板。”
  楚忻言抬头:“嗯?”
  秦若初毫不避讳地开口:“你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楚忻言有些讶异:“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吗?你突然这么主动,我有点受宠若惊呐。”
  秦若初欲言又止,“我……不是,我就是觉得亏欠老板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楚忻言放下手里的筷子,坐到了秦若初的身边,秦若初看着她身上略显紧身的短袖,止不住地咽嗓子。
  秦若初才知道既恐惧又忍不住靠近的感受——大概是飞蛾扑火,心向往之,却也无可奈何。
  楚忻言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森木清香,只要闻到这股香气,秦若初便充满了安全感,想赖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怎么办……”楚忻言假装一脸为难,替她绞尽脑汁,最后嘴唇落在她的耳边,嗓音磁性也沙哑:“只能以身相许了。”
  秦若初无力地倒在了她的怀里,胸口起伏着,耳边依旧发痒,楚忻言顺势就搂着她的腰,手指不规矩地隔着衣料在腰上摩挲。
  秦若初慢慢伸手攀住了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一起睡吧……”
  楚忻言微微一怔,她千想万想没想到秦若初会主动邀请,于是沉浸在短暂震惊中的楚总,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个睡,它正经吗?”
  秦若初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把红透了的脸埋进了楚忻言的胸口,肆意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你不主动,我不主动,谁主动?
  楚忻言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二逼”,于是连嘴都没有来得及擦便一把抱起怀里的人,轻车熟路地用脚关上卧室的门,把人放倒在床上。
  楚忻言开了小台灯,拉上了窗帘。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准备之后,她倾身压在了秦若初的身上:“想好了吗?”
  秦若初的双手抵着楚忻言的胸口,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秦若初明显感觉到楚忻言身上发烫,烫得她缩回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停在这儿我觉得可能会挨打……但我无所畏惧!
  下一章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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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她们鼻尖对着鼻尖, 对方的呼吸声渐渐放大数倍,秦若初看着楚忻言有些潮|红的脸, 轻轻说道:“好烫……”
  楚忻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稍弯, 整个人便紧紧贴在了秦若初身上,她的唇忍不住在秦若初细长白皙的颈边游移,秦若初只觉得又麻又痒, 偏过头去想着闪躲, 可楚忻言不让她如愿, 细密的吻又换了个方向落下,秦若初眼尾带了些薄红,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楚忻言的呼吸愈发粗重,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她渴望了四年,一千四百四十多个日日夜夜。她甚至比秦若初还要紧张、还要激动。
  渐渐地, 可能是太过兴奋,楚忻言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变重、发晕, 贪婪地品尝完身下人颈部的滋味后她的嘴唇慢慢上移,无意识下楚忻言眼神迷离地唤道:“若初……”
  下一秒, 秦若初只觉得嘴唇上重重落下一吻,楚忻言把温热发烫的红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唇上,秦若初呼吸一滞,她的初吻终于在今夜完完全全送出去了。
  然而嘴唇贴了有两分钟,秦若初都没能等到楚忻言再下一步动作,她胸口的剧烈起伏慢慢平复, 这才敢睁开眼伸手捧起楚忻言的脸蛋,楚忻言双眼紧闭,脸颊很烫。
  已经倒在她的身上睡过去了。
  秦若初慢慢把人从自己身上挪开放到床上,下床给她拿了体温计夹在楚忻言的腋窝下。
  她把被子给楚忻言拢了拢,坐在她身边把手背附在了她的额头上,与自己的额头温度比对后才发现楚忻言似乎在发烧。
  五分钟后,她取出了体温计,39度。
  秦若初微微蹙眉,比她想象中的温度更加高。
  她急急忙忙下床给她拿了退烧药和热水放在床头。
  “老板,快起来吃药,你发烧了。”秦若初碰碰她的肩膀。
  但毫无反应,楚忻言睡得很死。
  “怎么办……”秦若初把人扶坐起来,用枕头抵着她的后背,楚忻言的头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肩上。
  肌肤相贴后,秦若初只觉得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火球。
  她盯着床头的药和水发了会呆,过了会,她伸手把胶囊拧开,将粉末撒进了瓷杯里。待完全融化之后,自己又猛地喝了一大口轻轻掰着楚忻言的下巴,双唇再一次紧贴,秦若初用舌头推动将带药发苦的热水渡进了楚忻言的口中。
  楚忻言的眉头微皱,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闭着眼,秦若初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又往她嘴里渡药,总共三大口,秦若初万分敬业的把药全送进了楚忻言的嘴里。
  楚忻言也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下去。
  秦若初把她放躺下,自己伸手擦了擦嘴角。
  夜已深,卧室里显得尤为静谧,Puss果然没再出现,秦若初下床去收拾餐桌上的饭菜,没吃完的上冰箱,又把多余的碗给洗好了才去洗漱。
  镜子里,秦若初看到自己满脖子深深浅浅的痕迹,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商小可在她家时看到的吻痕,难不成……她又不敢想了。
  事实到底是不是她的异想天开?
  或者又是个惊天大误会?
  好像都不重要了。
  秦若初用手指轻轻拂过这些痕迹,脸颊又开始发烫,果然她丝毫不抗拒,反而有些脸红心跳。
  回到卧室后,秦若初又给楚忻言额头上贴好退热贴,楚忻言不声不响翻了个身,秦若初犹豫了一会还是撩上了她的衣服,心形的印记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楚忻言第一次这么安安稳稳睡在秦若初身边,虽然发着烧,但呼吸平稳。沉睡中的她褪去了清醒时的精明冷厉,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给秦若初,秦若初打开她的右臂,慢慢躺进了她的怀里。
  她不怕感冒传染,她就想孩子气地任性地赖着楚忻言。
  楚忻言短促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响起,秦若初又把头往她怀里拱了拱,楚忻言轻轻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人禁锢在怀里,秦若初不知道为什么鼻尖有些发酸。
  这种想法听起来……可能有些荒谬可笑,但秦若初就是觉得一旦被这个人放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就始终感觉欠她点儿什么,可楚忻言又从不勉强她,也不特别表达想从她这儿讨些什么,俨然一副我对你好,不求回报的样子。这太戳中秦若初的心了,从小到大那些对她表达过爱慕的男生,眼底的欲望渴望毫不掩饰,秦若初只能躲开退离,浑身上下抗拒他们的触碰,就连最简单的拉手都做不到。
  这样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一个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甚至巴不得楚忻言再对她做点儿什么事情,比如把刚刚的事情继续下去。
  可是楚忻言又因为把外套借给她挡雨着凉发烧了,秦若初内疚得不行,想了想还是脸皮变厚了一点儿趁着楚忻言昏睡的时候拉下她的领口在她的锁骨上吸出了一颗不大不小的草莓来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
  想了很多之后,秦若初也沉沉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静静洒在床单上,叽叽喳喳的鸟啼声吵开了,楚忻言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烫喉咙发紧,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熟悉的卧室,但下一刻楚忻言瞪大了眼睛,想起来自己是以人形躺在了秦若初的床上!!!
  她惊得冒了冷汗,还没来得及变成猫,却发现右手臂发沉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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