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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每天都想让我睡猫窝怎么办GL——何与墨

时间:2020-09-23 08:34:15  作者:何与墨
  秦若初转过头,勉强一笑:“老板,我没事,还能喝。”
  普洛斯先生被她们相亲相爱的互动深深感染,一个人高唱起法国的浪漫情歌,团队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一个小时后,普洛斯先生表示老婆还在家等着他买的三明治,于是被搀扶着离开了。
  司机才把楚忻言和秦若初送回了酒店。
  秦若初一路扶着楚忻言,一开门,楚忻言直直地冲进浴室,趴在马桶盖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秦若初赶紧给她倒上温水,走进浴室蹲下来轻抚她的背:“老板,先喝点水。”
  楚忻言喘着气,脸颊泛起红晕,眯着眼睛接过了水杯,咕嘟咕嘟全部喝了下去。秦若初拿毛巾替她擦去了嘴边的水渍。楚忻言依旧捂着肚子,痛苦地抿着唇,一声不吭。
  “我们去医院。”秦若初扶起她。
  “这里是巴黎,不比潍城,如果现在去,起码明早才能看上病。”
  “那怎么办……”秦若初着急地看着直不起腰的老板。
  楚忻言对她说:“先扶我去床上躺下,一会把胃里剩下的酒全部吐掉就没事了。”
  秦若初只能照着她说的做,楚忻言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看起来特别不舒服。她坐在床边,想了想,去浴室打了盆热水,用毛巾沾湿:“老板,先转过来。”
  楚忻言转过身:“你做什么?”
  秦若初掀开她的西装下摆,抽出白色衬衫,将热毛巾敷在她的小腹上。“老板,没有热水袋,只能先这样了,您忍一忍。”热毛巾敷在小腹上,促进肠胃蠕动,能让楚忻言更快把胃里的东西排出。
  秦若初弄了几下,觉得这样很不方便,她干脆坐了下来,让楚忻言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一把一把给她敷着肚子。
  楚忻言额头上微微渗出薄汗,嘴里时常发出似有若无地轻哼,秦若初看着她,想起她为自己挡酒的画面,心里不禁生出感激。
  白兰地,楚忻言整整喝下一瓶,纵然她再能喝,身体又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猫的胃,比起人,更是百般脆弱。
  “唔——”楚忻言猛地从床上爬起,弯着腰跑进了浴室,哗啦一声,把剩下的酒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秦若初这才松了口气。刚呕吐过后,楚忻言全身发软,秦若初扶她上了床,准备去给她清理一下浴室。
  “别走。”楚忻言拉住了她的袖口。
  秦若初一惊,连忙说:“老板我不走,我就是去——”
  “别去。”
  秦若初心疼她,重新坐了下去:“好,我不去,不去。”
  沉默了一会,秦若初开口:“老板,你是不是经常会这样?”
  楚忻言嗓子微微沙哑:“不然你以为这么大的公司是怎么来的。”
  “习惯了。”
  秦若初着急道:“那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好歹准备好醒酒汤或者胃药,否则长期下来,胃会喝坏的。”
  楚忻言苦笑了一声:“你怎么不给我准备?你准备了,我就有了。”
  “我…”秦若初欲言又止,“那…以后的酒局我陪你去。”
  “请记好你说的话,秦若初小姐。”楚忻言说道:“今晚就先睡吧,明早起来再洗澡,我累了。”
  楚忻言说完整个身子朝另一边挪了挪,给她腾了一块空地,秦若初缓缓躺下,一动也不动。
  很快,楚忻言便睡着了。
  秦若初轻手轻脚爬了起来,给她收拾浴室的一地狼藉。
  她站在镜子面前,在镜子里看着床上那个坚强刚毅的女人,终究是弯了弯嘴角。
  她脱去了外衣,披开头发,重新躺回了床上,侧着身子对着楚忻言的方向,听着她的呼吸声闭上了眼。
  或许,从某个时刻起,她们正在努力朝对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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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法语来自度娘,可以忽略,么么哒)
  觉得文文合胃口,请点点收藏~
 
 
第4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忻言翻过身来,掀开沉重的眼皮,她身上正裹着一整条薄被,而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柔软的床垫,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气,连余热也散了。
  她撑着宿醉酸胀的身体靠在床头,房间窗帘紧闭,金棕色的穗子安安稳稳垂在墙边,遮挡着外头的光亮,整个空间只留下她一个人,除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只有头顶的中央空调正发出呜呜的工作声。
  楚忻言的情绪莫名低落,她略显烦躁地揉了揉披散的长发,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啧。”手机没电关了机,她只能下床找充电宝,开了机,楚忻言瞪大了双眼。
  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人呢……去哪儿了。”她正准备打个电话给秦若初,门却响了。
  “老板,您醒了吗?”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楚忻言立马跑过去开了门。
  “你去哪儿了。”她拉着脸问道。
  秦若初丝毫没有注意到老板的小情绪,小心翼翼地把袋子里装的东西全部端在了桌子上。
  楚忻言跟着走过去,秦若初笑着说:“老板昨晚身体不舒服,我醒了之后不想吵醒您,就回了自己房间。”
  楚忻言说:“你昨晚没有走?”
  秦若初摇摇头:“没有,一晚上都睡在这里,这样老板万一身体不舒服还能照应。”
  “我还以为……”楚忻言还想说些什么,便被秦若初推进了卫生间。
  “老板,您先洗漱出来吃饭。”
  楚忻言望着镜子里闷闷不乐的自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若初开了灯,拉开了窗帘,听见卫生间里传来的莫名笑声,歪了歪头。
  “这么丰盛。”楚忻言坐了下来,仔细看了看盒子里装的食物:“这不是法餐,谁做的?”
  秦若初吞了吞口水:“我做的。”
  楚忻言指着三个菜:“爆炒西蓝花,油焖生菜,紫菜蛋花汤……”
  秦若初急忙道:“老板,法餐太油腻,您的胃受不了。我去和酒店的厨房沟通,他们让我用了厨房,我就只找到了这些中国人常吃的菜,调味料只找到了油和盐,米的话只剩下一点,您如果不嫌弃的话……”
  “谢谢。”楚忻言抬头看着她,露出久违的笑容:“我很喜欢。”
  “你吃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
  “那是什么?”楚忻言发现袋子里还有一罐东西。
  “啊,我差点忘了。”秦若初把盖子打开:“是醒酒汤,快趁热喝。”
  【“你怎么不给我准备?你准备了,我就有了。”
  “我,那…以后的酒局我陪你去。”
  “请记好你说的话,秦若初小姐。”】
  昨晚的画面浅浅浮现在眼前,对于楚忻言的无理取闹,秦若初答应过的,第二天就给予了承诺的兑现。
  楚忻言喝下了这碗弥足珍贵的醒酒汤,又配合着一碗温热的米饭,把盒子里的菜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
  秦若初又给倒了一杯温水:“喝水润润嗓子。”
  楚忻言握着杯子,胃里的痛楚已经消失,中午这些清淡的饭菜让她充满了力量,她的视线直直落在秦若初的脸上。
  “诶,对了。你不会法语,怎么和酒店人员沟通的。”
  秦若初举起手机,打开了百度翻译,抱怨似的噘嘴:“老板,我发现百度翻译不太准,我明明让他们领我去厨房,他们把我引到了一楼的厕所,还特地给我指明哪个是女厕所……”
  “噗。”楚忻言差点呛了一口水。
  “那个,老板,出差费用是不是都给报销啊?”秦若初试探地问道。
  楚忻言装模作样地回答:“看是什么费用支出。”
  秦若初小心翼翼地说道:“……给您做菜的费用能报销吗?”
  楚忻言:“……”
  秦若初接着说道:“法国的锅底太厚了,火又小,我翻锅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人家两个鸡蛋……还有借厨房本来就不是正常操作,费用自然就超了……看在我一片好心的份上,老板,您就大发慈悲,给我报销了吧。”
  楚忻言没抓住重点:“你还会翻锅?”
  秦若初一脸懵:“嗯,家里的锅顺手多了。做起菜来也更好吃。”
  “什么时候做给我吃?”楚忻言插嘴。
  秦若初怎么着也没想到楚忻言会说出这句话,只得随意敷衍:“有机会请您去我家做客。”
  “我记下了,你赖不掉的。”楚忻言认真说道。
  秦若初讪讪笑着点头,心里想着老板平时这么忙,怎么可能腾出空专门去她家吃她做的饭。
  “能报销吗?老板……”
  楚忻言强迫自己保持面部的平静:“可以。”
  时间一晃便到了当地下午两点,普洛斯先生邀请她们观看夏季的KUCCL为主办方的国际时装秀已经开始。
  这个系列的时装走秀是业界风评最高的秀场,引领国际市场潮流,一旦在这个T台上出现的款式很快便会成为都市丽人的追捧样式,各个高奢时装公司便会根据模特身上的服装进行创意改版进行制衣销售。
  她们作为贵宾受邀,被安排在最靠近T台的贵宾位上。
  秦若初只在网络上看过法国走秀的直播,但当自己亲身坐在观众席上时,不免有些紧张激动。这是她的梦想,在设计行业呆了小四年,虽然有些小的成就,但作品依然登不上大舞台。
  “看看这个季度的新款式,能不能找些灵感。”楚忻言在身边说道。
  秦若初认认真真点头,在工作中,她一直都是一丝不苟,非常较真,像换了个人似的。
  随着后台背景音乐响起,都市轻熟风弥漫了整个秀场。
  先走出来的一个模特是正宗白种人,身材高挑,一身黑白格连身短裙,从正面看秦若初觉得款式倒也常见,而当她转身后,黑纱拟制的少女面容与这件衣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拍手称赞。
  第二件是一款风格大胆的荷叶褶边蚕丝露肩裙,将女性的柔美曲线完全展现在人们眼前。
  秦若初聚精会神地盯着每一位模特身上的衣服,突然会场的背景乐换成了别有风情的中国风,她惊喜地看向楚忻言,而楚忻言似乎也正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交汇。
  但随即座下观众的一片欢呼声夺去了她们的注意,国风乐曲必定配合的是融入中国传统元素的服饰。
  “白亦舒?”秦若初的眼睛里带上了光彩,惊喜染上了眉梢,她小声拉了拉楚忻言的袖口:“老板,出来的是不是最近火得一塌糊涂的超模白亦舒啊?”
  楚忻言面容上兴不起一丝波澜,只是低低地应道:“嗯。”
  秦若初就快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手脚,急切地梗着脖子想要一睹被媒体评为亚洲神颜的超模白亦舒的体态风姿。
  白亦舒不负众望,身着一袭改良过后的旗袍裙亮相T台。
  此刻宝蓝色的聚光灯追随着她的脚步缓缓行进,带动着观赏之人的目光与心弦,大肆向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外国人展示中国女人的古典美。
  旗袍裙两侧露肩,白亦舒骨架小,身材纤细,她耳下垂着的青黛色流苏耳坠轻轻扫动着直角肩和随着步子隐约露出的半边锁骨。旗袍裙腰间收紧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曲线,再往下的裙摆以鱼尾放开。
  旗袍裙上染印的是近代书画大家关山月先生的水墨图。偏襟钉葡萄纽以群山之顶挺拔劲松的形象巧妙地融入了这幅画之中,忽隐忽现的山涧细流和远处被浓雾遮蔽的山坳都收进了画中恰当的留白里。
  这身很“素”,但配上白亦舒的眉眼,却不觉得单调乏味。素笔勾勒出的柳眉下是一双盈盈异瞳,抬眸顾盼生姿,垂眸又见青烟般惆怅。
  秦若初想用玉兰来形容今日的白亦舒,比山栀浅淡,比茉莉玉润。
  她从远处缓缓走来,就像是推开了民国的宅院大门,踏过了那段飞逝的流金岁月,一晃,便到了现代,她靠着这身旗袍无声地向人们诉说,那个时代的女子独特的灵气与韵味。
  这便是秦若初追求的最高境界,她觉得服装不单是好看就可以了,最好是承载着某种特殊的东西,想要传达给真正欣赏它们的人一些信息——不仅是设计师的使命,更是她的私心。
  当然,好的服装没有模特的衬托是万万不行的,而在这里,白亦舒便是最好的人选。她穿什么,就像是真正从那里走来的人物一般。
  秦若初居然完全沉浸在了白亦舒绝美的演绎里,她看得忘了神,直到楚忻言忽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回过神来却恰好对上了白亦舒回眸的双眼,一瞬间的心跳漏拍,她慌乱地眨着眼,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情来。
  秀场结束后,秦若初一言不发地跟在楚忻言身后,楚忻言回头说道:“看着路,小心撞上人。”
  秦若初点点头,便走到了她的身侧。
  “感觉你好像突然大彻大悟了不少东西,有兴趣和我讲讲吗?秦大设计师?”
  秦若初呆愣愣地说道:“老板,我总有一天会让白亦舒穿上我设计的衣服。”
  楚忻言诧异:“你刚刚就一直在想这个?”
  “白亦舒特别会诠释服装,我总觉得什么衣服一上她的身,就好像活了一样。”
  楚忻言问道:“你就这么喜欢她?”
  “可以这么说……诶!老板,您等我一下……”楚忻言脚步蓦地加快,秦若初落下一大截便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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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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