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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防盗防师弟(穿越重生)——墙外道

时间:2020-09-23 08:35:20  作者:墙外道
  “有何难过?”霍唯凉薄道,“我的一部分会成为他生命,一直与他同在。他应该欢喜才对。”
  水惊蛰被他的冷情震惊,咬牙道:“……你简直没有心。大师兄绝不会这般想。”
  “是,他不会这般想。师妹也不会想他难过。”霍唯深深看着她道,“所以这件事会被你烂在心里,直到重归尘土。”
  水惊蛰呼了口气,扶额道:“说来奇怪,从小到大,每次我都盼着你和大师兄回来。但若真回来了,每次见到你,又想你带着这张嘴滚出皋涂山。”
  “如你所愿,找到水灵根之后我们就会离开。”霍唯沉声道,“清嘉对给你找麻烦这件事上很愧疚。”
  “这有什么。”水惊蛰语气软了下来,“小时候受师兄们养育庇佑,长大了保护师兄、保护我们的家,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霍唯牵起一个浅笑:“你确实长进不少。掌门还算做的有模有样。”
  “师兄倒是胆子越来越小了。”水惊蛰并不领情,“若是我,便会把全部真相都告诉师兄,然后倾其所有,去寻找他的丢失之物。——找到了,自是两人都安好;找不到,也活的问心无愧。”
  她那种坚定的神色在某一刻像极了穆清嘉,霍唯恍神,想起了不久前,师兄也如此坚定地要找到真凶,然后为他沉冤昭雪。
  “……”他张了张口,像是发出一声叹息。“没必要。金翼使和玉腰奴已经找了五十年。它早已不在此界中。”
  “那是从前大师兄不在的时候。”水惊蛰道,“但他现在既然已经回来了,他自己丢的东西,必然会有什么新的线索。”
  “他还未完全恢复,记忆残缺。”霍唯道,“若真有一天他忆起全部的事,我早已不在了。”
  见霍唯仍是无动于衷,水惊蛰再次直面他,恨声道:“我从前最敬二师兄敢于涉险,每每能绝处逢生,成他人所不能。为何这些年过去,却变得如此畏首畏尾?”
  “你错看了我。”霍唯漠然道,“我的命可以涉险,千次万次。但他的命,一次也不行。从来都是如此。”
  若穆清嘉知晓自己的复生是他人的命换来的,即便是无关的普通人,也会难以心安,更何况换命之人是霍唯。
  介时他会如何想,如何做,已是不难想象。
  所以霍唯绝不会冒这个险。
  “我……”水惊蛰眼中有水光闪过,“我明白了。”
  霍唯见她如此,气势稍弱。忽而他耳尖微动,一团金焰凭空燃起,将中间一物困在当中。随后他伸掌一抓,那团小物便落在了他手心里。
  灌灌低头缩脖,一对翅膀扑扇不停,大叫大嚷着:“我错啦!我错啦还不成嘛!”
  霍唯侧脸躲开一根鸡毛,冷道:“你不该在这里。”
  水惊蛰有些好奇道:“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你这小鸡仔竟没和泷儿一起闭关么?”
  灌灌被叫小鸡仔也不敢骂人,怂怂地缩成一团,却忽觉尾巴有些热。
  它回头一瞧,只见金焰正在顺着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尾翎向上烧着,顿时大叫道:“‘我的鸡毛掸子!!’‘走水啦!’”
  水惊蛰破涕为笑,道:“放了它罢。它不见了,泷儿会伤心的。”
  霍唯收了火,将那掉落的鸡毛烧成灰烬,慢悠悠撒在灌灌面前。
  “你什么都不知道。”恶鬼道,“否则,有如此羽。”
  灌灌咚咚咚点头,随后被一把抛飞向高空。
  “……二师兄。”水惊蛰望着它扑腾坠落的身影,“这小鸡仔不会飞。”
  霍唯却是沉眸看向暴雨深处,直到那抹窥视的目光被收回。
  作者有话要说:
  OOC小剧场:
  霍唯(面无表情):偷看男人拥抱,偷窥裸|男洗澡,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掌门。
  水惊蛰(捂脸痛哭):我不是,我没有!
  穆清嘉(挠挠脸):果然我第六感很准,师妹当时就在偷看啊。
 
 
第50章 雷雨
  “我走了。”霍唯转过身道,“他还记得你。若想相见,别磨蹭。”
  “你们突然就来了……”水惊蛰抿唇道,“我都没做好准备。”
  “够久了。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们会来。”霍唯回首道,“甚至连我的出关时间都了如指掌。所以才在两个月前,通过你那徒儿,将和释镯带给我。”
  “其实我还没有那么无所不知。”水惊蛰耸肩道,“只是听闻有什么‘木妖’,想起那是大师兄的故乡,才有所猜测罢了。若非你和大师兄同时在场,法器也不会启动。”
  她忆起仙魔劫前夕,大师兄拿到和释镯之时,二师兄早已离开。于是穆清嘉将其存放于皋涂中某处,只来得及告诉水惊蛰在什么位置,大战就打响了。
  忆及往昔,她神情黯然道:“那年魔尊在三危山吸引了仙盟的全部战力,未曾想昊焱尊者却率众绕路,侵犯九州内土。皋涂山上,只有大师兄一人面对魔修,才……”
  她重重垂下头:“我无法面对他,是因为心中有愧。”
  “那并非你的错。那时你人微言轻,无法违背水家的命令。”霍唯冷漠道,“错的是我。”
  水惊蛰见他神情,后悔不该提起这一茬,宽慰道:“世间种种阴差阳错,又有谁能未卜先知。师兄莫要把所有罪责都扛在自己肩上。”
  霍唯没有回应她,背影逐渐消失在雨幕重围之后。
  天地间大雨滂沱,瓢泼大雨砸落地面发出轰然巨响,将一切因果淹没于烟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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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雨打桂叶,穆清嘉盘坐在小榻上,闭目静修。
  头顶的茅草一滴一滴漏着雨水,然后在某一瞬间,哗啦一声全部倾倒在穆清嘉身上,浇成个落汤鸡。
  他浑身一激灵,抹去脸上的雨水,画避水符给头顶上方打了个补丁。
  “找时间重新修缮吧。”他拧了一把自己的湿发,“只可惜又糟蹋了师弟的心意。”
  其实穆清嘉也并非无能到连烘干头发都不会,他只是隐隐想着,该有什么东西与他一同等霍唯,心里才能踏实些。
  修炼难以沉下心,他索性仰身歪在小榻上,沉默着胡思乱想。
  泡温泉时身体的灼热感仿佛还未散去,每当他想到正经事时,又忍不住拐回师弟身上。
  或许是还未曾好好见过霍唯如今的模样,穆清嘉念起他时,总觉得那身影朦朦胧胧,仿佛有飘渺烟沙隔于二人之间,看不透,摸不着。
  他沉思片刻,发现自己又想偏了题。又即他等的人至今未归,不免总觉自作多情,心中升起对自己的恼火。
  “君子之交淡如水,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清嘉边念叨,边在榻上滚了两圈,然后躺平,放空头脑,只听那窗外雨声。
  混沌中,他的心魂仿若冲入雨幕之中,万千雨水砸在前方透明的屏障上,如珠玉四溅。
  云层中电闪雷鸣,粗壮的闪电劈落,近在咫尺,他偏斜剑身,躲过那道雷电。
  “师弟,快到了!”穆清嘉隔空传音道,“我们先下去吧,应该就在这附近。”
  双剑直坠入云层中,向下方驶去。山中树林皆变作墨绿色的波涛,在风雨中摇曳不止。
  他们快步登上石阶,越过写有“狐仙祠”的牌匾,来到祠堂的屋檐下。
  幸亏祠堂地势较高,排水又顺畅,故而木地板并未被雨水淹没,只是略有潮湿。
  穆清嘉小心地将沾着泥水的布靴放在屋檐下,只着一双白袜,推门而入。
  “进来吧。”他回头笑道,“她今天大抵是回家了,没住这里。”
  霍唯闻言,依着他的样子摆好黑靴,踏入室内。他拘谨地仰望着那尊狐仙像,面色严肃,内里则有些无措。
  “你不会想拜一拜罢。”穆清嘉笑道,“紧张什么,平日里胆子那么肥,怎么现在开始怕了?”
  霍唯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是啊。”穆清嘉道,“这里对我像家一样。所以也算是师弟的家,可以随意些。”
  霍唯点了点头,仍是不减恭敬,缓步轻声随着他进了侧面的隔间。
  狭小的隔间内遍布着灰尘,还有股潮湿的霉味。霍唯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推开了小轩窗,布下避水符,让林间清新的空气吹入其中。
  “不去见狐仙么?”他问道。
  穆清嘉翻箱倒柜地寻出一截蜡烛,点燃了放在窗边矮柜上,一边道:“咱们不眠不休地赶路一个多月,你不累,大白狐晚上还要搂着她的狐子狐孙睡觉呢。”
  不提倒罢,他一提起,霍唯立刻就觉着疲惫感席卷而来。借着烛火,他看到一张狭窄的木榻贴在墙边,堪堪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大小。
  木榻上空无一物,连被褥都没有,又因为干燥,倒是比别处干净得多。
  “娘和我从前就在这里睡。”穆清嘉颇为怀念道,“没想到会旧地重游。”
  “你休息。”霍唯有些不自在道,“我去别处打坐修炼。”
  “真的么?”穆清嘉故作担心道,“别处都是霉、蘑菇苔藓、灰尘一类,还有很多蜘蛛。”
  提起蜘蛛,霍唯推门的手停下来,僵立着不动了。
  “来吧。”穆清嘉好笑道,“挤挤还是能睡的,小时候又不是没一起挤过。”
  说罢他便自顾自躺下,靠里侧边缘侧躺着,合了眼。
  尽管此时他们已有金丹后期的修为,但连续一个月绷紧神经、控制灵气还是太累了。若非剑尊者给的时限过紧,他们也不会如此急着赶路。
  穆清嘉感觉到师弟在自己身旁轻轻坐下,开始打坐修炼,便再也控制不住睡意,神游太虚去了。
  夜半风雨交加,他隐约感觉有块炭火贴在身后,又硬又硌,推一推拱一拱仍不退散,于是迷迷糊糊爬了起来。
  不知何时,霍唯已躺在他身后,脸上烧得粉红,睡得有些不安稳。
  “做噩梦了?”穆清嘉试试他的额头,发现只是微热,“不像是走火入魔或者风寒啊。”
  他稍一触碰,霍唯便被惊醒。睁开眼的瞬间,他的瞳孔幽暗深沉,有种奇异的掠夺感,仿佛要将人吸入旋涡之中。
  穆清嘉被看得莫名心悸,笑道:“师弟莫非做梦都在用剑大杀四方?”
  霍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仿佛这才真正清醒过来。他盯着穆清嘉,仿佛分不清梦境现实般迷茫了片刻,又突然红了脸,躲开视线,背过身去睡下。
  穆清嘉见他那般不自在,又脸红得可怜可爱,颇为纳罕,便扒着他的肩膀笑道:“到底梦到什么了?和师兄说说呗。”
  霍唯闭眼拍开他的手,佯装熟睡。
  穆清嘉好奇地上下打量他,忽然发现师弟的姿势有些别扭,好像在刻意夹着双腿。
  他心中一动,歪头向下看去,还没瞧清楚什么,便被师弟一巴掌糊了脸。
  “什么都没有!”霍唯欲盖弥彰地低吼道。
  雨水打在菱花窗格上,敲出软和的闷响,随风潜入丝缕潮意。
  穆清嘉耳边听着这雨声,胸口如被浸润一般,生起柔软的痒来。他心绪莫名,仍是笑着道:“可是它硌到我了。”
  霍唯只得翻身把他摁回榻上,恶声道:“会自己消下去的。现在,立刻去休息,别多管闲事。”
  穆清嘉轻笑着扒开他的手,转到正面,用一双盈盈桃花眼睨着他,道:“师弟不会是,还不会那个罢?”
  霍唯一顿,还真不太懂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道:“什么不会不会的。”
  “师兄教你罢。”穆清嘉笑着,模糊地道,“那个……起来的时候,弄起来会很舒服。而且消得也快,不会觉得硌。”
  霍唯闻言,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又躲闪过去,迅速躺下。
  穆清嘉却知道,师弟是默许了。
  窗外骤雨未歇,雨滴敲打在房檐和窗框上,时紧时疏。远方传来一二声惊雷,混杂在树林沙沙声中。
  有些话在冲动之下说出了口,即便事后再忐忑不安,也覆水难收。
  穆清嘉心跳得有些紧,他舔了舔唇,然后摸向身畔的人。一番折腾后,两人都冒了薄汗。
  窗前红蜡缓缓流下一滴泪,橘红色的暖光轻摇微曳。
  “总之就是这样。”穆清嘉低声道,“你自己来。”
  “啊!……不用试我的,师弟,嗯……”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一面脸红心跳,一面莫名心虚。
  ——放宽心态,他宽慰自己道,不过是正常的教学罢了,每个兄长都会这么教弟弟的。而师弟懂得知恩图报,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翻腾声继续着,间或有细微的黏腻水声,隐匿在重重落雨声中。
  “你太沉了,别压着我……”
  ——师弟不愧是师弟,学什么都一点就通,举一反三。
  二人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有时舒服得狠了,穆清嘉也不会刻意压抑自己,唇边吐出一两声低吟。
  天边乌云滚滚,雷蛇缠绕不休。俶尔电光猛闪,从极近极近处传来一声惊雷,其声震耳欲聋,穆清嘉瞳孔一缩,泛起水雾,软软倒下。
  潮湿的强风吹入室内,窗前红蜡颤巍巍交了最后一滴蜡泪,偃旗息鼓。
  “是很舒服。”霍唯嗓音略带低哑,“……你很快。”
  穆清嘉从极乐边缘回神,闻言佯怒道:“毛还没长齐的兔崽子,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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