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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星星的人[娱乐圈]——青茶木

时间:2020-09-25 11:02:20  作者:青茶木
  所以,让人忍不住就想八卦一下。
  闻卿是不会上当的,他知道对方的目的,就偏不往那个方向说:
  “其实这几位我都比较熟悉,都在不同的作品里合作过,他们都是十分优秀的演员。”
  女演员仍不死心:“那这里面有没有谁,是你特别想要他拿奖的?”
  闻卿化身千年老狐狸:“当然。他们的实力有目共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都能获奖。这个最佳男主角不论给谁,在我看来都是实至名归。”
  “哈哈!闻卿不愧是闻卿。”女演员放弃了追问的念头,“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耽误时间了,直接公布我们这一届的最佳男主角吧。”
  翘起的兰花指打开信封,里面印着名字的卡片被拿了出来。
  “好的,现在这位影帝的名字已经在我手上了。”
  她故意把话说慢,勾起观众的紧张感。
  “这位演员呢,我个人是很佩服的。我也看过一些短片,知道他为这个角色付出了很多。但是我认为,这个名字应该由我的搭档——闻卿说出来更有意义。”
  最后一句话出来,大家已经八成猜到是谁了。
  闻卿接过卡片,确认了上面的名字,这才看向那个坐在观众席边上的,紧张得两只手都攥在胸口的人。
  “恭喜演员,艾长乐。”
  掌声如万顷雷动,某人后知后觉地站起来,在身边人的提醒下朝楼梯走去。
  这让闻卿想起了第一次见面,那天,他也像现在这样站在台上等候。艾长乐中了人生第一个大奖,被人带着一路跑上台,当时这人头顶扎着一个小揪,跑一步就会跳一下。
  就这么跳进他生命里。
  T恤牛仔裤变成了西装,帆布鞋变成了皮鞋,蓬乱的头发如今也用发胶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的男孩长大了。
  艾长乐的第一次获奖感言哭得稀里哗啦。他感谢了闻卿,感谢了导演,感谢了父母,感谢了薛真,把脑子里能想到的人全都感谢了一遍。
  还好闻卿早有准备,在口袋里事先装了一包纸巾,否则艾长乐真要流着鼻涕下台。
  “卿哥帮他擦眼泪!我酸了!”
  “奖杯是爱人颁给自己的诶!我也酸了!”
  网上,一群网友被触发了柠檬开关,一个劲地酸来酸去。只不过最酸的一样他们不知道,否则真能开柠檬嘉年华了。
  在灯光明耀的舞台上,闻卿把奖杯放到艾长乐手里,说了一句电影里,阿本功成名就时听到的那句话:
  “I'm proud of you. ”
  追星星的人在漫长的马拉松中义无反顾地往前,无视泥沼,无视风雨。
  他望着明耀却遥远的明星,一点一点靠近。
  他拥有了盔甲,也拥有了翅膀。
  清风绕指,明月比肩。
  他是自己的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完结,感谢陪伴到这里的各位,番外正在准备,想看的番外可以评论区留言,老木会尽量满足
  下一本《穿成花花公子被绿了》不日更新,戳作者专栏可见,点一下收藏,开坑品尝不延时。
  文案如下:
  董渊,绿帽子专业户。
  19岁被绿,他哭。
  22岁被绿,他哭。
  27岁被绿,他嗝屁了。
  一朝穿书,他成了个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他暗爽——铁树开花,终于出息了。
  然而,跟班却告诉他:“CP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董渊震惊,连忙去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变成绿箭。
  反思三秒钟,他觉得,这个书里的CP不要也罢。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配合男主,让他把自己这个炮灰解决掉。
  男主何也慕,用药达人。受书中官配CP的委托,出道解决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董渊。但是吧,董渊太邪了。
  当他准备下手的时候,这人跳水自尽了。
  当他准备给这人注射一支疯人药,这人却抱着葡萄糖当AK,自己疯了。
  当他潜伏到单身夜派对,准备把药下进酒里,这人却腿一蹬,眼一翻,被别人抢先下了毒。
  身为男主,何也慕相当没有成就感。于是他,倒戈了。
  “你对我这么好,我想以身相许。”
  “我的身材比他好,要不要看?”
  “你有没有想过我接近你,是因为喜欢你?”
  董渊:爬爬爬,爬远点!
  文风轻快,清脆甜饼,入股不亏~
 
 
第116章 番外(一)
  “卿哥,有个人跟踪我们。”
  艾长乐捧着一杯满满当当的芋圆波波,从毛线帽子里抬头。一说话就吐出一团水汽,衬得他眸子也水灵灵的。
  闻卿朝后看了眼,扶梯上只有几个有说有笑的普通人,于是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哪有?”
  艾长乐又往后看去,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却不见了,“唔……那应该是看错了。”
  小区里的娱乐会所相对比较安宁,不像外面,去哪里都得被人追着拍。尤其艾长乐现在名声逐渐大了,单独出去也经常被认出来。还好这一片小区物业不错,专门修建了一栋娱乐会所。唱K电影SPA,针灸美容美发,能叫出名字的项目它都有。
  当然,也包括他们此刻要去的超市。
  “晚上咱回去煮个火锅吧?冬天吃火锅最爽了。”艾长乐最近对火锅上瘾,一提到这两个字就两眼放光。
  在吃这方面,闻卿一向都顺着他的。
  “好。”
  火锅料是艾长乐自己调的,麻辣适中,能给汤底加味又不会盖过菜质本身的味道。买几样简单的食材,放进去煮两分钟就是一锅让人能回味好几天的美食。
  天,闻卿跟他在一起真是赚大发了。
  “这个一次性围兜买一打吧。”他从第二层货架拿下来一个袋子,“就不用担心油溅到衣服上了。”
  尤其想到闻卿被围兜绳子束起来的劲瘦的腰,他心里就漾起涟漪。能够开发出新的性感穿搭,闻卿跟他在一起真是赚大发了。
  二人一路沿着货架盘算,买的东西都清点得差不多了,艾长乐又在门口的烟酒区拿了一瓶红酒。
  啧,连嘿嘿必备的红酒都被他想到了。闻卿跟他在一起真是赚大发了。
  就在这种自我满足的极度膨胀之中,他忘了买蒜。
  彼时他们已经进了家门,闻卿打算折回去买,被他拦住。
  “卿哥,我去就行了,你把菜什么的洗一洗,我回来就能煮了。”
  洗菜,是闻卿在这个家雷打不动的工作。
  奔回超市时,他径直就走向了调料区。本想买完快点回去,却不想身后的过道突然传来哗啦的一声。
  “我去!”销售员大喊,对着塌掉的泡面盒金字塔手足无措,生气但又不得不无奈地去收拾满地横陈的泡面。
  撞倒金字塔的是个中年男人,六十左右的样子,跌下去的时候好像扭伤了脚,坐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很奇怪,泡面山旁边的过道并不窄,没道理会撞上去。更像是他心里想着其他事或者跟着什么人,怕被发现,才在猛然回头的时候撞了上去。
  “大爷,你没事吧?”销售员犹豫要不要上去搀扶,看起来好像有点严重,但又怕被人讹诈。
  “没事。”男人身材颇高,穿着低调干净,看起来家境应该不错。他撑着身旁的购物车勉强站起来,被勾破的羽绒服落下几根细小的白色羽毛,显得有些凄凉。
  “对不起,我没看到这里有东西。”他的眉眼很锐利,不做表情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威严。但他维诺地站在那里道歉,却让人觉得有点心酸。
  销售员看他态度和善,心里的气消了一些:“没事了,我重新摆一下就好了。”
  男人跟她一起把泡面又堆成金字塔,手上的速度颇快,甚至可以说有点仓促,好像在躲谁似的。
  “大叔。”等艾长乐结完账,发现那男人也恰好出来,于是他便问了句,“你的脚好像弄伤了,要不要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男人避开他的眼神,凛然地看着正前方:“不用,不用了。”
  艾长乐这人吧,有点欠。你越跟他说不用,他越觉得要做点什么。而且他总觉得,跟这个头发灰白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有点眼熟。
  最后的结果,是艾长乐把他送到了小区的私人诊所,做了个初步检查。
  “大爷,您儿子真有孝心,特意送您来检查。我们这儿好多老人家,生病输液都是一个人来的。”
  听护士这么讲,男人威严的脸立即闪过局促,“他不是我儿子。”
  艾长乐也笑着解释:“噢,我们不是父子,就是刚好碰到这位大叔脚弄伤了不方便,就顺路送他过来。”
  护士搞了个乌龙,讪笑着离开了。艾长乐顺着那话问下去:
  “对了,大叔,你家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男人摘下围巾:“儿子,演戏的,没什么能耐。”
  “那跟我是同行啊。”艾长乐寻到了知音一般,“演戏其实是一个蛮有挑战的工作,能演下去的人都是有能耐的,大叔你对儿子的要求不要那么高嘛。”
  男人在他脸上扫了一眼:“我认识你。”
  “真,真的?”艾长乐受宠若惊,“您看过我的戏?”
  男人嗯了一声:“看过一个民国的。”
  “那是我的第一个作品!”艾长乐的眼睛都亮了,然后压低声音凑过去,“而且我和我男朋友就是这部戏认识的。”
  男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问:“你很喜欢你男朋友?”
  “对啊。我们都见过家长了,等手上这部戏拍完,我们就去领证。”
  “挺好。”男人的眉目稍微柔和了一点,不像之前那样跟铁板似的板着了,“他的家长你也见过了?”
  艾长乐努嘴,“这倒没有。我男朋友他跟家里好像有点矛盾,所以我就一直没提,等他什么时候愿意把我带回家了,我就什么时候见家长。”
  男人被他无所谓的态度勾起了不悦:“都要结婚了还没见过他家长,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轻率?”
  “才不是轻率。”
  艾长乐义正言辞地解释,“我喜欢的人是他啊,又不是他爸妈。要是他愿意带我回去我就回去,不愿意的话,说明他家里的矛盾还挺大的,那我回去了也没用。”
  男人看起来应该有六十了,三十多岁的代沟裹挟了太多观念上的偏差,肯定互相都觉得对方说的话是在放屁。
  但奇怪的是,当艾长乐那么说完,男人却陷入了沉思,最后还肯定地点了下头,说他说得对。
  看他这凛然正气的样子,要么是学校的老师,要么是单位的领导。这样的人居然能对一个艾长乐这样的年轻人服软,还挺不容易的。
  艾长乐觉得,这个男人有故事。他演了那么多戏,还是能从眼睛里看到一些情绪的。他明显感觉到,这个中年人在压抑着什么。有点像经历了人情冷暖悲欢离合,但又苦于面子二字,从不在人前说起。
  他一时有些伤感,觉得这人平日应该很孤独。被冻得指尖泛红的手隔着塑料袋抠弄里面的蒜皮,他又问:
  “对了大叔,你刚说你儿子也是演戏的,他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摇头:“他不行。”
  艾长乐以为他在感叹儿子的星运不行,于是安慰:
  “哎呀,没事的,这一行很多都是慢慢积攒人气,很少能一炮而红。最重要的是他喜欢演戏,还能在拍戏的过程中交到朋友,这就最好了。”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沧桑了几分,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他倒是喜欢……小时候吧,就喜欢拿着金箍棒,天天说自己是美猴王。他6岁那年,看上了一套美猴王的衣服,靴子斗篷都有,是好看,就是贵,要一百。”
  他缓慢地叙述着三十年前的事情,仿佛那才发生在昨天。
  “我说你买这东西干什么?天天演戏,能把你领上正道么?他说不,我就是要。我说,你要是搞这个,我就打死你……他妈当年就是排舞台剧的时候,跟导演跑了。现实生活都没过明白,就别去祸害戏里的人了。所以我没给他买,担心这孩子不学好。”
  艾长乐听他说着,代入感很是强烈,好似那个眼巴巴瞧着美猴王套装的小孩就是自己,想象着自己能够腾云驾雾,在石头上笨拙地舞动着金箍棒。
  “后来呢?”他问。
  “后来……”男人继续说着,“他跟着我回去,什么都没说,也不哭,也不闹。第二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站在我门口,说,你要是给我买,打死我也成。”
  至此,艾长乐差不多猜到了后面的走向:“后来,你就给他买了,他对表演的热情越来越强烈,长大之后就考了表演学院,是吗?”
  男人的眼神飘向远方,轻微地嗯了一声。可能大部分父亲带孩子的方式就是这样,很少跟孩子敞开心扉地去谈。他是一锤定音的那枚锤子,是什么,干不干,一下子就决定好了。不会去问“你为什么喜欢表演”,也不会说“你妈妈以前就是在戏班里认识了不三不四的人,我是怕你也那样”。
  他给予的,除了大圣套装,便是无休无尽的阻拦,以及在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跟儿子爆发了十几年来积攒的情绪。
  “你让我很失望!”
  他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儿子欣喜地抱着录取通知书,他却宛如坠入地狱。
  那之后,父子俩就见得很少了。儿子挣钱之后定期给他汇钱,逢年过节会寄一些礼品,生病了送去医院,但也仅仅只有这一层关系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啊……”
  艾长乐听完很是难过,他说不清造成父子隔阂的到底是谁的错,就觉得儿子追求梦想没错,父亲怕儿子踏上歧途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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