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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古代架空)——月下桂花酒

时间:2020-09-25 11:03:52  作者:月下桂花酒
  觅寻冷笑,“做梦”
  他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目光温柔地落在某处,薄唇开阖,一字一句吐字异常清晰:“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心爱之人。”
  夙九兮在树影后怔住。
  阴柔的眉目怔怔地瞧前方高头大马上身陷囹圄,却一脸决然的人。
  那一句“绝不背叛”仿佛掷地有声一般,震得夙九兮的耳道“嗡嗡”作响。
  夙九兮身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这边众人心里惊疑不定,那边已经“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觅寻在马上颠簸,艰难迎敌,瞧上去好不狼狈,夙九兮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冲了上去。
  暗夜阁的人既不能伤害觅寻,又不能违背他的命令,对于要不要动手的事苦恼不已,好在他们刚刚出手,立刻便冲上来一个银甲墨发的年轻将领,“铛”地一声挡下刺向觅寻的剑。
  那挥剑的黑衣人心中暗喜,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见到夙九兮还要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哈哈”大笑道:“夙九兮,你终于出来了!”
  这句话自然也是觅寻教得。
  觅寻见到夙九兮,脸上变了三个表情,
  好像完全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一般,对于他的到来表现得异常惊喜激动。
  “九兮,你回来了。”
  夙九兮将他那副模样看在眼里,喉咙一阵发紧,哑着嗓子道:“恩我回来了”
  暗夜阁的人见此情景,恍然大悟,原来陛下如此大费周章全是为了这个叫“夙九兮”的人啊。
  再一想觅寻那番动听的话,暗夜阁的人无不在心底对他竖起大拇指,高招啊高招!
  其实不然,觅寻令他们假扮之前那批刺客刺杀他的真正用意,乃是为了打消夙九兮对他的疑虑,让他以为刺客的确是
  褒国所派。
  观夙九兮此刻神情,眉目动容,果然是前番疑虑全消,他眸中柔软爱意更盛从前,彻底沦陷在觅寻精心营造出来的深情冢中。
  这李代桃僵,一石二鸟之计,用得当真是妙。
  他二人此刻情意正浓,携手迎敌恩爱异常。
  人群中一道阴冷的目光冷冷注视这一幕。
  同样换了一身黑衣的遮月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咬死了苍白的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喉咙里弥漫开,那双本就暗沉的眸越发阴冷地盯住眼前与众人厮杀的夙九
  兮。
  暗夜阁的人早就得过觅寻的命令,不敢
  真正伤害夙九兮,出手看似狠辣实则处处留情,再加上夙九兮带来的士兵一拥而上,人多势众,再打下去只怕会露出破绽,
  所以再过片刻他们便打算佯装不敌,弃剑逃走,结束这一场好戏。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冷喝。
  “夙九兮,受死吧!”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对付小兵的遮月忽然将剑对准夙九兮,他剑招几乎在一瞬间变得凌厉诡谲起来,幻化出千重刀光剑影,毫不留情地往夙九兮刺去。
  夙九兮正被人纠缠,只觉脖子一凉却根本来不及撤回剑招回挡,千金一发之际,一把描金纸扇重重打在剑上,只听得“叮”地一声脆响,那柄墨色的剑被扇柄震开,扇与剑产生的巨大冲击力令遮月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拿剑的手腕处剧烈一震,骨头都仿佛被震碎了一般,疼得他险些拿不住剑。
  “九兮,你没事吧。”
  夙九兮看着眼前满是关怀的俊脸,目光柔软下来,轻轻摇头,紧接着提剑挡在觅寻身前。
  觅寻愣了愣,见夙九兮神色凝重,握紧了手中长剑,摆出一副迎敌的架势,却将自己牢牢护在身后。
  不由得哑然失笑。
  一旁的遮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看了半响,突然收剑入鞘,扬手冷冷道:“撤”
  这一声令下后,那伙黑衣人立刻迅速敏捷地往后退去。
  “殿下,是否追上去?”
  夙九兮想也不想便要下令追拿,一旁的觅寻突然“哎呦,哎呦”叫起疼来,“虚弱无力”地倒在夙九兮怀中。
  果然惹得夙九兮好一阵紧张,连忙伸手扶好他。
  这一会儿功夫,那群黑衣人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不能望。
  夙九兮不由得一阵懊恼,但人已经跑了,他也只好作罢,何况比起追拿那群刺客,眼下他更在意的是觅寻的伤。
  “穷寇莫追,回营。”
  他说完后,立刻便有士兵上来想从夙九兮身上接过受伤的觅寻,夙九兮摇摇头,在众人面前亲自扶觅寻上马,随后翻身上马,两个人同乘一骑,如同来时那般在夕阳下绝尘而去。
  “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也看到了九殿下亲自扶觅兄弟上马!”
  “还和他同乘一骑马!”
  众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人情,冷漠阴郁的九皇子?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适才还剑拔弩张的山顶悬崖顿时变得静悄悄。
  一阵冷风吹过。
  谁也不知道,这座山雾缭绕的悬崖下藏着十几具赤身裸体,被人剥去衣裳的尸体。
 
 
第17章 缘故
  是夜,月朗星稀。
  遮月刚走进小树林便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一道悠扬的笛音,那笛音吹得幽怨动人,如泣如诉,整个树林静悄悄的,唯有树叶簌簌发抖,仿佛也沉醉在这笛音中。
  遮月往前走了两步,那笛音忽然变得飘渺不定,一会儿近在耳旁,一会儿远在天边。
  “出来”
  遮月冷声道。
  他话音刚落,笛音收住,树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过了片刻,树林里的树叶忽然抖得更厉害了,仿佛狂风扫过一般“沙沙”响个不停,就在这时,一道低缓凛冽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来了。”
  那声音偏冷,远不如觅寻的嗓音那般低磁悦耳,一开口便不知酥了多少人的心,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却是有如寒剑出鞘,冷硬中透着锋芒。
  只听得树枝上方传来细微的声响,遮月抬头,只见头顶上的树枝上出现一个坐姿随意的玄衣男子,那男子见遮月抬头望他,冷峻的唇角扯出一个几乎不可察的弧度,收起手里的树叶,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落在遮月面前。
  “不是说不喜欢黑衣吗,今日怎么捡起来穿。”
  那声音听上去低沉而又平缓,声音的主人是一惯冷峻的面容,令人猜不出喜怒,但从他逐渐变深的眸色来看,可见是十分满意遮月现在的打扮。
  这也难怪,眼前的遮月饶是石像见了也要心动三分。
  换下白袍后的他立刻显得与众不同,他本就身材偏瘦,腰身格外纤细,再加上他骨骼匀称,身姿修长,换上黑衣后浑身上下更是透出一股性感的冷艳,瞧来十分惑人。
  觅寻之前那番话果然说得半点不错。
  那神秘男子见遮月紧紧抿唇,一言不发,只一双如夜色般漆黑的眸幽凉地盯着自己,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好一句玉蟾弃色倚新妆,羞煞人间玄黛裳。”
  抬手冷冷捏起遮月的下颚。
  “当日本王费劲唇舌劝不动的事,倒是他烙寻一句话便说动,到底是我那王兄有本事。”
  嗓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到最后,那张刀削般俊美的容颜明显变得嘲讽起来。
  听到这里,遮月这才抬眸看他,漆黑的墨眸里平静如水,开口缓缓道:“我做我心上人喜欢的事,与你何干。”
  “你!”
  那玄衣男子面容一冷,手里的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遮月的下巴,那双暗色的眸戾气森森地注视眼前秀丽的容颜,后者无畏无惧,回报以同样冰冷的目光。
  那人似乎被遮月这样冰冷的目光刺痛了一般,眸中的戾气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痛苦。
  “月儿,我们认识这么久,为什么你始终忘不了烙寻!”
  闻言,遮月脸色一变,很快恢复成一副冷漠的模样,牵起唇角,似嘲似讽般道:“二殿下,何必作出这副模样,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我帮你夺皇位,你帮我得到陛下。”
  “这提议可是二殿下你提出来的。”
  说到这里,遮月唇边的嘲讽加深了几分。
  烙之寒将他这样一副尖锐冷漠的模样看在眼里,冷峻的容颜扭曲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你真的这样喜欢他?!”
  “自从十五年前陛下在娆宫里救下我,我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人。”
  他说这话时,目光不再尖锐冰冷,反而因为往事的追忆而变得盈盈动人,他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在烙之寒面前更是永远嘲弄地勾着唇角,没有半点好脸色,只有回忆起当年觅寻救他的那段往事时,眼角眉梢间才会展露出脉脉柔情。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占有欲极强的烙之寒这次却出奇的平静,那双幽暗深沉的眸定定瞧着遮月,将他那副模样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下颚处线条绷紧,整个人异常沉默,半响后,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力气般僵硬而又无力的地放下手。
  遮月只觉下巴处凉飕飕的,回过神来才发现烙之寒不知何时撤回了力道,眼前高大冷峻的男子似乎在一瞬间消沉下来,失去了先前的跋扈与戾气,连先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都荡然无存。
  遮月也明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然而他却连问也懒得多问一句,甚至从他此刻的痛苦中感到一种报复般的愉悦。
  他勾唇冷笑,“烙之寒,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上你,我喜欢的人是陛下,你不要再痴心妄想!”
  烙之寒神情动了动,拿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遮月,那种极其复杂的目光令遮月唇边的冷笑僵住,不知为何心里竟产生一股莫名的心虚。
  此时明月高悬,树林里月光满地。
  遮月终于忍不住,皱眉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烙之寒移开目光,目光跃过他的肩头遥望天边冰冷的月亮,那一双暗色的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幽深,默了一瞬后,张开紧抿的唇,道:“你就这样肯定当年救你的人是烙寻?”
  遮月像是听了一句笑话般,眉目嗤笑,“除了陛下,天下间谁还会拥有一双浅灰色的眼睛。”
  隔了隔,他唇边的嗤笑转为嗤弄,抬眸看了对面高大冷峻的男子一眼,嘲弄般冷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还会认错人?你以为你还能再骗我一次?”
  烙之寒面色一僵,抬手遮住自己半边脸,手心恰覆盖住他那双暗色的眸,漠然而又自嘲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
  “我自然是骗不了你,天下间除了他烙寻,谁还有那样一双浅灰色的眼睛。”
  说这话时,他另一只暴露在外的眼眸里涌来一片漆黑的雾,遮住了映在眼底的月光,眸底一片幽幽暗暗,显得格外寂寥
  他眸色怪异,黑色中透出灰色,或者可以说是介乎于黑与灰之间的颜色,乍一眼看上去会被人错认为是灰瞳,当初遮月就是因为这一眼才误将他认做救命恩人,直到有一天看见觅寻,光彩与黯淡的对比是那样强烈,那一双如银河般纯粹幽澜浅灰眸完全是记忆中的模样。
  无人可替。
  远不是烙之寒那双阴暗的老鼠灰可比。
  遮月看了烙之寒一眼,瞧见他灰暗的眸色,想到他曾拿这双眼睛欺骗过自己,心里便生出一股厌恶来。
  “我是来告诉你,陛下已经召见我,调凤令我会尽快拿到手。”
  “好,等褒国借兵马给本王之后,娆国江山就是本王的了!”
  烙之寒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遮月冷冷道:“届时,还望殿下说话算话。”
  说罢,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便走。
  身后响起阴沉的声音。
  “站住”
  遮月冷笑着停下脚步,回头望他。
  “二殿下有何吩咐。”
  对面一身玄衣的男子面无表情,整个人仿佛被夜色笼罩住了般沉默,隔了半响后,走到遮月面前,就在遮月以为他要发难时,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瓶乳白色的小药瓶,塞到自己手里。
  遮月一惊,将药拿起来凑到鼻尖嗅了嗅。
  是一瓶上好的内伤药。
  “不用这样看着我,本王还要靠你拿到调凤令。”
  那声音低沉得听不出任何感情。
  遮月听完后,唇边勾出一抹嗤笑,“不错,你要靠我拿到调凤令,掌控暗夜阁,我要靠你得到陛下,我们既然是互
  相利用”
  低头转了转手里的药瓶,唇边嘲弄越深,“这多余的东西,就免了吧。”
  说罢,毫不留情地扬手将手里的药瓶扔了出去。
  夜色中传来瓷片破碎的声音。
  烙之寒将他这样一副嘲弄的模样看在眼里,指尖发寒,冷峻的面容越发绷紧了几分,最终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冷漠得转身离去,消失在树林里的茫茫夜色之中。
  遮月望着那道沉默的背影,握紧了拳。
 
 
第18章 柔软
  夙九兮带着受伤的觅寻回营后,连夜从玉梁城中召来城里最好的军医,为觅寻诊断。
  玉梁城是夙九兮镇守的边城,此次出城扎营在外,免不了风餐露宿,夙九兮念及老军医年事已高,行动多有不便,故此次出营并没有带上他,只带了几个年轻的军医。
  可怜那老军医刚睡囫囵,便被一阵“咚咚”地敲门声惊醒,紧接着被一群“奉九殿下军令”的士兵手忙脚乱地塞进马车,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已经到了军帐大营。
  那老军医只以为军营里出了要紧事,连被马车颠出来的腰酸背痛也顾不得揉,颤巍巍地跟着士兵,来到军营里最大的那一顶帐篷。
  结果,通明亮堂的军营里既没有血流不止的血腥场面,也没有十万火急,急需诊治的病人,只有一位身穿月白长袍,长相清俊的年轻公子坐在桌案灯火旁,见他走来不紧不慢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笑吟吟道:“有劳先生。”
  老军医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一通脉把下来后,老军医提起笔便要写方子,夙九兮皱了皱眉,非要他替觅寻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直到那老军医提着药厢,再三表示这位公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夙九兮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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