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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古代架空)——月下桂花酒

时间:2020-09-25 11:03:52  作者:月下桂花酒
  “林守,你可知罪!”
  青石矮阶下一身玄色甲胄,背影削瘦的人这才回过身,毫无畏惧地迎视夙九兮阴沉冰冷到足以令人胆寒的目光,看着他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唇边透出一抹讥诮,在人察觉前恢复成淡漠的模样,声音不冷不热道:“属下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夙九兮冷冷道:“连日来你行踪全无,无故离营多日,该当何罪!”
  林守嗤笑了一声,在夙九兮更冷的脸色中,嗤弄道:“军中规定副将及以上职位者,全年可批准十日的事假,属下不过是这几日恰巧有俗事缠身,不得不提前动用这十日的事假,殿下怎说我是无故离营。”
  “你还要狡辩,就算有这条军律,依律你也需得到本将军的手章方能离营,而你却在我军危难之际弃之不顾,如此目无法纪,本将军若不好好惩处你,他日如何服众!”
  夙九兮脸色冷得几欲成冰。
  林守听到他的话,原本淡漠的容颜也难看了几分。
  “家母病危在床,属下归心似箭,殿下若认为属下这一片拳拳孝心错了,属下无话可说。”
  “一派胡言!你自幼父母亡故,何来病危在床的老母亲!”
  夙九兮冰冷地盯着他。
  林守嘲弄地勾了勾唇,似嘲非嘲道:“难道殿下还不允许属下有义母么。”
  “你!”
  夙九兮被他堵得脸色铁青。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道清磁悦耳的笑声从一旁传了过来。
  两人皆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身月白衣袍,束发修冠的人从梅树枝后走了过来,夙九兮见到他,难看的脸色勉强好转了一些,而青石矮阶的人林守见到来人,脸色也有些古怪,唇边不再有嘲弄和冷漠。
  觅寻来到夙九兮身边,看了眼下方的林守,又转向夙九兮,笑道:“这件事在下在旁听了个大概,在下到是有一言要说。”
  “你说”
  夙九兮微微蹙眉道。
  觅寻笑道:“所谓百善孝为先,法理之外当有人情,既然林副将离营是为了他那卧病在床的母亲,将军何不从轻发落,小惩大诫,也好得一个仁善的名声。”
  夙九兮见觅寻站出来替林守说话,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又见阶下的林守唇角轻抿,神色虽说依旧淡薄,但眉目间的一抹柔软却是藏也藏不住,哪里还有之前顶撞自己时的不恭和冷漠。
  他这样一副模样,让夙九兮想起了自己。
  同时想起之前林守当着他的面,主动吻觅寻的场景。
  这样一想,不由得妒愤交加,狭长的凤眸眯起来,冷“哼”一声,“军师言之有理。”
  在林守已经难以掩饰的得意之中,冷笑一声,突然扑上去狠狠吻住觅寻的唇,像宣誓所有权一般将人楼抱住,觅寻明显一愣,感到到唇上剧烈一痛时这才回过神来,看清夙九兮眉目间的阴狠和警告之色,浅灰眸里掠过一抹无奈的笑意,却是宠溺地伸手将人搂得更紧,配合他这个作秀般的吻。
  下方的林守看着两人在眼前热吻,脸色惨白,手脚顿时冰冷下来。
  夙九兮满意地看着林守瞬间苍白下来的容颜,放开觅寻,冷淡道:“林副将,看在军师替你求情的份上,本将军便小惩大诫,你自去领五十惩戒棍。”
  “是”
  林守在离去前,目光怨毒地看了夙九兮一眼。
  他走后,觅寻无奈地笑道:“你这又是何必。”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冷“哼”一声后,一把揪住觅寻的衣领,“你和林守之间的事,我还没有同你算完!”
  觅寻苦笑道:“将军,我与林副将军之间哪有什么事,那件事我不是早已同你解释过了。”
  夙九兮眯起凤眸,“既然如此,刚刚你为何替他说话。”
  觅寻一脸冤枉的表情,“美人,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若是不喜欢便当我是胡言乱语。”
  见夙九兮仍是一副不善的表情,低笑着将人搂入怀中,在他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若是与他有什么,方才又怎么会配合你作秀给他看?”
  闻言,夙九兮这才脸色好转了几分,又想起林守的异样,蹙眉喃喃自语道:“林守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近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觅寻自知缘故,只是以他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只在一旁笑而不语。
  夙九兮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作罢,看着觅寻,神情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道:“总之日后你给我能有多远便有多远地远着他,不许与他来往。”
  觅寻低低笑了一声后,亲昵地刮了刮夙九兮鼻尖,无奈地笑道:“你啊,便为了这样一件事,差点咬破我的嘴巴。”
  夙九兮见他唇上果然泛出一点血丝,顿时在心里自责不已,极度温柔地含住他的唇,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去上面的血丝,满眼心疼地望着觅寻,柔声道:“还疼不疼?”
  觅寻被他这样一番不自知地动作挑弄地下腹直往上窜一股邪火,将人打横抱起,在他耳边亲狎地说了些什么,直惹得夙九兮脸颊蹭地红透,觅寻“哈哈”大笑了一声,抱着人往房间里走去
  两个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地过了几日后,一天傍晚时分,夙九兮在梅树下舞剑,觅寻在旁吹箫,由于他二人都是万里难以出一的长相,故而场面瞧上去竟是说不出的温馨与动人。
  这时,一个小兵未经通报便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
  夙九兮停下剑,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冷声斥责道:“为何无故闯进来。”
  那士兵只道是城外来了一个来头不小的人,士兵怕有所耽误,情急之下便闯了进来。
  夙九兮蹙眉,“是谁?”
  士兵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一旁白衣潇洒的觅寻,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底气不足,“是是”
  “究竟是谁!”
  夙九兮见士兵说话吞吞吐吐,眼睛还一个劲地往觅寻身上瞟,不知怎的,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那士兵两眼一闭,豁出去般道:“是军师的娘子。”
  夙九兮帐下还能有几个军师,觅寻听到后,脸色明显一愣,“你是说是我的娘子?”
  士兵在夙九兮顿时铁青下来的容颜中苦哈哈地点头,“那个女人是这样说得,她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夙九兮咬牙切齿道。
  “那女子还说自己已经怀了军师的孩子,军师要是不想一尸两命的话,
  就尽快出去迎接她。”
  夙九兮只觉晴天霹雳,震得他呆若木鸡,好不容易在众人呼唤下回过神来后脸色扭曲地一把揪住觅寻的衣领,目光寒得几乎能杀人,“你你不仅有妻有室!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觅寻也被夙九兮这副扭曲至极的模样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我并未成家立业,何来的娘子与孩子,我看其中定有误会,将军不妨让女子进城,与我当面对峙。”
  夙九兮这才放开他,让士兵去带那个女子入城。
  在等待的时间里,夙九兮寒着脸没有温度地吐字:“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
  话虽如此,手却冰冷以及颤抖地厉害,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他深深的不安,收手成拳,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手心。
  觅寻忍不住握住他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手,信誓旦旦道:“九兮,相信我。”
  夙九兮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外面传来士兵的声音,“殿下,人带进来了。”
  夙九兮立刻甩了觅寻的手,前去一看究竟。
  觅寻悄悄在心里数遍自己所有的风流事迹,确定自己没有欠下这笔风流债后,这才稍稍放心地跟了上去。
  到了玉梁城的会客厅,只见厅内站着三个人,一个是脸色极其铁青的夙九兮,一个是看着夙九兮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小兵,还有一个长相俏丽,身穿鹅黄衣裙的妙龄女子,摸着自己肚子,骄傲的娇声从会客厅内传到会客厅外。
  “我当然是觅寻的娘子,我连他的孩子都有了,你算什么东西。”
  这声音
  分明是银铃般娇俏的声音,觅寻却在听到后,一下子变了脸色,转身想往回走去,却被那眼尖的女子看见,拖长了调子喊“夫—君”,一边喊,一边满脸欣喜地跑了过来。
  由于跑得太急,那鹅黄衣裙的娇俏女子险些摔倒在地,觅寻只好头疼地接住她,那女子顺势扑入觅寻怀中,一边拿粉拳捶觅寻的胸口,一边娇骂道:“死鬼,家里都没米下锅了,你还要丢下我
  和孩子,出来鬼混。”
  夙九兮的脸寒得可怕。
  觅寻一边伸手搂住她,免得她掉下去,一边极其头疼道:“介绍一下,这是家妹,烙”一瞬间想起了什么,瞬间改口道:“觅惜筝。”
  也是他人口中娇蛮任性,却是最受娆国国君疼爱的妹妹。
  娆国六公主,烙惜筝。
 
 
第47章 娇蛮的公主
  夙九兮猛地一愣,“这是你的妹妹?那这一切?”
  太突然的消息让他的嗓音微微发颤。
  觅寻无奈道:“家妹顽劣,还望将军见谅。”
  他怀中的娇俏女子听到后,不满地拿粉拳捶了捶他的胸膛,娇嗔道:“哪有做哥哥的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夙九兮听到那女子并非觅寻的娘子,而是他的亲妹妹后,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墨眸重新焕发光彩,原本冰冷僵硬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缓和,但见他兄妹二人动作如此亲密,甚至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夙九兮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好在觅寻很快便放开了那个鹅黄衣裙的女子,皱眉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沉色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烙惜筝满不在意地从腹下的衣裳里取出一个小枕包,“我怕他们不让我进城,所以就想到了这一招。”
  “守城的人一听说我有了你的孩子,立刻就让我进来了。”
  那娇俏的女子满脸得意,杏眼扑闪扑闪,一副“怎么样,我很聪明吧”的表情。
  觅寻只觉太阳穴上突突地疼,想训诫却又碍于旁人在场,不方便开口,便拔腿走到夙九兮身边,握住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温度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温声道:“我有些话想私下同我这不听话的妹妹说,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尽管夙九兮心里并不愿意让觅寻和其他女子单独在一起,哪怕是他的妹妹也让他觉得心有芥蒂,但觅寻已经开了这个口,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看了眼下方扑闪着一双水杏大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他和觅寻之间巡视的鹅黄衣裙女子,轻轻点头。
  夙九兮带着士兵离开会客厅。
  夙九兮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会客厅内便响起烙惜筝打趣的声音。
  “难怪皇兄迟迟不肯回宫,原来是有这样一个美人陪在身边。”
  空气中响起茶水叮当的声音。
  “皇兄若真喜欢他的话,只管迎他进宫就是了,何必屈尊降贵做他军中的劳什子军师。”
  觅寻回头看着已经大大方方坐在了会客厅的椅子上,端着茶盏喝茶的人,沉声道:“休得胡言。”
  烙惜筝不以为然道:“就算他是炀国的皇子,可我们娆国国富民强,繁荣旺盛,皇兄你还是一国之君,难道还会委屈了他不成,再说,炀国从前还是靠得我们娆国才有今日这番地位,皇兄你想要一个炀国的皇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丢下一国事务在这里讨他欢心。”烙惜筝仿佛没有注意到觅寻越来越沉的脸色般,在那里自顾自娇嗔道:“皇兄,你迟迟不回宫,可知母后都快急死了。”
  觅寻忍住不对他唯一的胞妹动气,沉声道:“朕留在这里自有朕的缘故,到是你怎么好端端跑出宫来。”
  烙惜筝一听,娇容露出委屈的表情来,“还不是因为皇兄你替我选得好驸马。”
  “觅衍?他又怎么了?”
  觅寻皱眉道。
  烙惜筝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红了眼眶,嗓音也不自觉带了几分委屈的哭腔,“他逃婚了!我一个堂堂的娆国公主哪里配不上他,他居然呜呜呜呜居然在成亲的前几日逃婚了”
  虽说这个娇蛮任性的六公主没少给觅寻惹麻烦,更是常常惹得他头疼不已,但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眼下见她在自己面前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像珍珠似得大颗大颗往下掉,到底是不忍,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兄长,上前将人搂入自己怀中,温声哄道:“好了,别哭了,等朕抓到觅衍,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
  怀里的人轻轻捶捶他的小腹,带着哭腔的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我不要你教训他,我只要他和我成亲,做我的驸马。”
  觅寻唇边透出一丝无奈。
  若非烙惜筝吵着闹着,甚至以死相逼非要嫁给觅衍,他又何至于在明确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情况下,仍旧下圣旨赐婚,现在觅衍逃婚,虽说胆大包天到也不算太出乎意料。
  无声地叹了口气。
  仍是轻轻拍了拍怀中女子的背,温声道:“这件事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明日便给朕回宫。”
  “我不回去,除非皇兄抓到觅衍,不然我就不回去。”
  怀中的女子猛地抬头。
  觅寻刚想开口斥责,但见她一双红通通的眼睛,语气便不由自主地软下几分,“听话,你一个女孩家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再说觅衍逃婚后不见踪影,要抓到他也非易事。”
  烙惜筝拿绢帕狠狠擦了擦自己哭肿的眼睛,“我知道他现在在哪!”
  觅寻讶然地“恩”了一声。
  烙惜筝娇俏的眉目间透出几分恨意,“他现在在落狐寨和那里的女寨主厮混在一起。”抬头拿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望住觅寻,“皇兄,你帮我出兵攻打落狐寨好不好,离这里很近的。”
  觅寻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觅衍现在落狐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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