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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9-25 11:17:32  作者:一点桃花痣
  林郡为他拧瓶盖,为他挡车门,下雨了将他包在衣服里,拿手为他遮雨,了解他喜欢什么,也为他将不喜欢的挑干净,只递给他最喜欢的……
  都是很小的事情,却好像被他刻进了骨子里,做得自然而然,不动声色。
  就连他的家人也一样珍视他。
  他心底某个早已僵死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不停抓挠着,挠得活泛了起来。
  有些酸有些疼又麻痒难耐。
  家庭的温暖真的是……太久违了。
  只有拥有又失去过的人才能理解那种渴求,渴求到平时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一想起来就会很痛,也因为过于清醒地知道,那样的温暖,自己这辈子都可能无法再拥有。
  这一刻简直像是偷来的,对他而言,太奢侈了。
  林郡给他的那些,微小而漫不经心的照顾与爱护,一丝一缕地相继缠绕到了他的心尖上,让他觉得心要融化一般,轻飘起来。
  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两人不是已经离婚,而是正相爱的时候,他得对他多好啊?
  他该有多幸福啊?
  他恍惚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为了那么短暂的幸福,就可以付出自己一生的热情了。
  因为那种幸福而被珍视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
  的确,如果没有足够好的话,又怎么能让人心甘情愿掏出一颗真心去献祭呢?
  只是可惜得很,当时有多好,碎后也就会有多疼。
  傅久九忍不住偏头去看林郡,林郡坐他旁边,也在认真吃饭。
  他几乎没有特意看傅久九,可每当他碗里哪样菜快吃完时,他总能及时为他补充。
  林郡的侧脸十分立体,不笑的时候甚至有点冷硬的气质。
  所以这样的温柔与细心,反而更能让人感觉到温暖与心动。
  是啊,如果没有足够好,又怎么会有人甘愿献祭啊?
  傅久九忍不住又想了一遍。
  在林郡再次帮他夹菜的时候,傅久九终于忍不住阻止了他:“我吃饱了。”
  毫无预兆地,林郡伸手在他胃部略按了按,然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傅久九的脸几乎是立刻就烧了起来。
  当着全家人以及旁边佣人们的面,林郡这样毫不避讳的亲密,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可其他人却都仿佛司空见惯般,连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
  吃过饭,一家人转移到茶室里喝茶说话。
  贺彩衣极疼爱傅久九,并不停在言语中暗示林启,弟弟这么幸福,哥哥也应该放一放工作,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傅久九抬眸看了林郡一眼,林郡也正波澜不惊地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移开了目光。
  傅久九不由想,如果贺彩衣知道小儿子已经离婚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催大儿子成婚。
  林启似笑非笑地对他母亲说:“那您也得先管管您小儿子,不要有对象就万事足,也得回来把家里的担子担一担,我才能有时间考虑不是?”
  林郡笑了笑没说话。
  “想说什么就说,”林启冷声道:“阴阳怪气惹人厌。”
  林郡立刻端正了姿态,认真又严肃:“其实我想说的是,哥,找对象也要凭本事的。”
  林启危险地看着林郡,慢条斯理地将茶盏磕到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来。
  贺彩衣忙居中调停:“行了,一个周一顿饭,十次有八次你们兄弟俩要为这事儿吵,怪只怪你爸留下这一摊子,谁都不愿意接手。”
  “不是的,妈,”林郡立刻安抚他母亲:“能者多劳,谁让您把您大儿子教育的那么好?”
  林启冷冷地丢了个眼刀,到底没再为这事儿争论下去。
  倒是贺彩衣提起他们的父亲,让林启想起了件事儿:“对了,妈,今天随叔叔来了电话,星原要回来了。”
  “什么时候?”贺彩衣问:“那孩子还回去吗?”
  “他不回去了,”林郡说:“明天我去接他。”
  傅久九猛然记起来时林郡接的那通电话。
  “随叔叔?星原?随星原?”他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可能许多年没听过的原因,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林郡的青梅竹马,也是他高中时期人人皆知的心头白月光。
  就连这个世界,也是随星原出国后,“傅久九”才对林郡展开了追求。
  随星原要回来了,这个时机巧合的有些微妙。
  傅久九垂眸看着杯子里碧色的茶水:难道因为他要回来了,所以林郡才提出离婚?
  傅久九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但他立刻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林郡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林郡那么好,他不应该在自己心里把他变得那样丑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着令人心惊。
  巨大的落地窗外,庭院里的海棠树被风吹的疯狂摇摆,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连根拔起。
  天气过于恶劣,他们必须得在林家留宿一夜了。
  五楼是林郡的私人空间。
  傅久九从电梯里下来,踏上柔软的地毯,一边想着如何跟林郡开口去住客房,一边随着他穿过走廊,进了尽头的主卧。
  门一关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林郡按在了门板上。
  “干什么?”傅久九警惕地看着林郡。
  “干什么?”林郡笑的意味深长:“干你啊!”
  傅久九的脸冷了:“我们已经……唔……”
  他的唇被林郡捂住了,柔软的嘴唇贴上微温的金属圈。
  傅久九撞进林郡危险的眼神中,林郡的脸比他还要冷:“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唔。”傅久九摇了摇头。
  “你故意的吧?”林郡居高临下看着他:“故意叫错称呼,故意送错礼物,你想干什么?想让我跪地求饶?”
  傅久九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却忘记林郡的手正捂在自己唇上。
  温软的舌尖触上滚烫的掌心时,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这样的动作,太像勾.引。
  傅久九急得面红耳赤,双眸沁水,着急想解释一句,却被林郡紧紧捂着嘴巴有口难辩。
  林郡却似全然看不到他的惶急,他施施然弯下了腰,眸子深沉似海,却带了海水的凉意,低沉的嗓音也带了点哑,暗沉沉地敲在傅久九的耳膜上:“想了,是不是?”
 
 
第17章 
  傅久九一把挥开林郡捂住自己双唇的手,雪白的双颊染了一层薄粉,嫩的能掐出水一般。
  他又羞又急:“想你妈。”
  “我妈就在外面啊。”林郡好整以暇地垂眸看他:“我去叫她老人家进来,你们再叙叙?”
  傅久九被他这波操作惊到目瞪口呆,半晌后强行咬牙道:“滚。”
  林郡握住他的手腕,往床边带:“走啊,一起滚。”
  “什么啊?”傅久九怕了他,把全身重量往下坠,像个秤砣:“干什么?”
  “不是你说滚?这房间还能滚什么?”林郡似笑非笑,语意森冷:“当然是滚床单。”
  眼看那张大床越来越近,傅久九这次是真的急了,怒道:“滚你妈。”
  “骂人比以前文明多了。”林郡握着他的手腕停了下来,指腹在他雪白的腕子上捻了捻。
  傅久九的手腕很软,微微发凉,握在手心里很舒服。
  傅久九气急败坏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可爱又有趣,他自以为很凶,其实只会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林郡垂眸掩住几乎就要藏不住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耳语般在他耳畔轻声呢喃:“这么多天,一点都不想吗?”
  傅久九的脸更红了。
  对于性,他经验匮乏的堪称可怜,最直接的“接触”就是与林郡梦中那一段了。
  的确是舒服的要命,说不好奇是假的。
  他没答话,嘴唇却抿得更紧了,看林郡的眼神也象看敌人一样抗拒而戒备。
  林郡滚烫的掌心和低沉性感的嗓音都像是隐秘的武器,拼命地拉着他往陷阱里坠。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腕上,专心地想要挣出来。
  可林郡下句话却又将他炸成了烟花,他依然用那种让人无法招架的嗓音问他:“以前不是一晚都不能空?”
  傅久九只觉这话似一股电流般,让他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愣神间已被林郡半拥着带到了床边并按了下去。
  林郡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弯腰将他笼在身下。
  傅久九被困在那片狭小空间里,只能将身体后仰,反手撑在床上。
  他抬眸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是急怒又是无措,慌张可爱的像一只小白兔。
  太可爱了,又太可怜了,太能激起大灰狼心底的暴戾本性了……
  傅久九是在勾引他吧?谁说他演技不过关的?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欠教训!
  傅久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林郡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他嘴唇微启双眼大张,知道这个时候说“离婚”二字不被允许,只得颤声道:“我不能跟你睡。”
  他不能再跟他发生什么越界行为,两人已经离婚不说,而且随星原也回来了……
  他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想把自己扯进很狼狈的关系里面去。
  林郡默了片刻,“为什么”三个字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诱惑般低语:“没关系啊,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免费。”
  傅久九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大概大脑也不正常了,不然他怎么会问:“什么……什么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不由惊恐又可怜地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最清楚吗?”林郡看着他,眼神里像蕴了两簇暗火:“我那‘按摩高手’和‘口技大师’的头衔不是你赐的吗?”
  “操!”傅久九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并不无知。
  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被蒸干了,是羞的。
  他觉得心脏就要破胸而出了,是被林郡的语言和眼神逼得。
  “你……”傅久九眼尾漫上红晕,被逼的很可怜,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软的,毫无威势。
  “我怎么了?”林郡收了笑,眸子深得像海,话问的却很认真。
  滚烫的气息扑在傅久九眼尾处,让那块白嫩的皮肤变成了一块血玉般,通透,明亮,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林郡的眸子微微眯起,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逗他简直太有意思了,简直让人上瘾,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么?傅小九,用完就翻脸可还行?不认人了?”他又离他更近了一些,逼问道:“我那些头衔不都是你赐的吗?嗯?”
  “你再说,你再说,”傅久九声音打颤:“我……我要叫了。”
  “叫啊,”林郡偏了偏头,姿态游刃有余,和傅久九的紧张窘迫截然相反:“你在我家,你是我对象,你叫啊,就当是情趣。”
  傅久九要疯了,他被逼得没办法,猛地翻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了一只鸵鸟。
  傅久九喜欢林郡很多年了,这份感情没有人知道。
  林郡对他而言,是天上的月亮,太远了。
  最开始,他不敢贪,只敢偷偷看几眼,为此,他加入了网球社。
  可即便如此,他能见到林郡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林郡高三了,要备考。
  而且,每次林郡去打球,傅久九本就不佳的球技就会变得更烂。
  偶尔他失了球后偷偷看林郡,会遇到林郡对他投来的,极冷淡的目光。
  傅久九很羞愧,以至于后来林郡去打球的时候,他只敢坐在观众席上,偷偷看,偷偷在心里贪。
  可十七岁那个夜晚,他在他母亲墓碑前哭过之后,便不想贪了。
  因为林郡是那么清风霁月般的存在,他不能也不应该把他拉到俗世里,把他变得丑陋。
  他是他的奢侈品,却不是必需品。
  没有他,他也一样可以活。
  可是忽然间,那么远的林郡一下子就近在了眼前。
  好像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的光芒也会同步放大,大到足以炽伤他。
  足以影响掌控他的感情,让他口是心非,不上不下,不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
  这样的状态让他抗拒,却又无力抗拒。
  原来,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心如止水,不会被任何人所影响。
  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傅久九变成了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不去看,便不会被吸进林郡那双滚烫眸子里。
  他害怕被融化被吞噬,更害怕再找不回自己原来的样子。
  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了,可小巧圆润的屁.股还在外面翘着。
  像是邀请,让人不能不想入非非。
  直到那滚烫的温度覆上那个位置,把他烫的浑身一颤。
  林郡对傅久九不可能没有欲望。
  但他懂得克制。
  最初,他不过是想针对他的下马威做出反击,教训他的同时也顺便夹带私货满足一下自己的……
  相思之情?傅久九都没有相思之情,凭什么他要有?
  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对,恶趣味!
  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傅久九完全不懂见好就收的道理。
  他对他又是舔手心,又是在床上翘起屁.股来……
  一副生怕他没感觉的样子。
  翘起来……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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