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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9-25 11:17:32  作者:一点桃花痣
  说实话,这事儿能怪他吗?还不全怪姓林的嘴毒心眼小?
  他可真是太憋屈了。
  那还是他们读高一的时候,傅久九去了海言。
  两人虽不再同校,但放假还是混在一处。
  只是后来,傅久九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他开始疯狂追求一个学长。
  为他去学网球,为他画画,为他早早起床排队去买早餐,为他甚至可以放弃尊严……
  傅久九自幼就长得粉雕玉琢,玉雪可爱,读书时很容易招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欺负。
  祁洛则自幼人高马大,拳头挺硬,便一直护着他。
  不知怎地,护着护着护成了习惯。
  他知道这事儿后就联系了其他在海言读书的同学,打探林郡的底细。
  这一打探才知道,傅久九之所以下学期才对人展开攻势,是因为林郡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随家人移民出国了。
  那人走了,校园里很是轰动过一阵子,无数双眼睛盯着林郡,却没几个人敢真的动手。
  林郡长得太好了,因此眉宇间略现点冷意便给人一种极难接近的感觉。
  别人送早餐,送礼物,送情书……
  都只敢悄悄放在他的座位上。
  而傅久九不然,傅久九脸皮贼厚胆子贼大,他必须要等到林郡,亲手把饭盒交到他手上。
  最初林郡看都不看一眼。
  傅久九也不气馁,他拉住人的衣摆,清澈的眸子殷切又羞涩。
  声音则软甜得化不开:“学长不要也没关系,但能不能等我走了再丢?”
  然后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红着脸抿着唇便将餐盒拼命往人怀里塞。
  林郡怕餐点洒出来,便不得不伸手去接。
  傅久九便趁人双手握住餐盒的瞬间,张臂狠狠地抱住人家的腰……
  因为死缠烂打的招数够多,脸皮够厚,傅久九很快就在学校出了名。
  祁洛知道后很是头疼,他自然不认为傅久九配不上谁,说不好听的,他认为谁都配不上傅久九。
  他气傅久九明知人家心里有人还去倒贴,又心疼他成了学校的笑料。
  后来,祁洛劝傅久九:“那人有什么好的?冰块一般,你要喜欢男孩子,咱俩一块得了,我护你一辈子。”
  傅久九自然不愿意,因为他已经被林郡给魇住了。
  林郡的才貌,人品,家境……,都是万里难寻的,别人怎么能比得上?
  即便是祁洛也不行。
  祁洛见劝不住他,便也没再提过这话。
  可这事不知怎么让林郡知道了,林郡知道的时候,已经和傅久九走到了一起。
  傅久九又娇又软,林郡被他融化的毫无征兆。
  高考完那天,傅久九在林家大宅外面,像个小鸡崽子似得缩头缩尾地偷偷等他。
  林郡让司机停了车,他不急不缓地走到傅久九面前,很直接地问傅久九:“你真喜欢我?”
  傅久九自然是真喜欢他,一时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喜欢我什么?”林郡问。
  “哪里都喜欢。”傅久九毫不犹豫,双眸闪着星星般,期待又渴望,像渴久了的人见到了救命的水。
  林郡低头与他对视,眼睛像黑曜石般幽暗深邃。
  像确认了什么一般,他说:“那你以后归我。”
  傅久九的喜悦在那一天冲天炸起,整个世界都成了棒棒糖的颜色,甜的腻人。
  林郡知道祁洛和傅久九亲如兄弟,人虽然淡,却也会陪傅久九和他见面,学着适应他们的相处模式。
  可在知道他对傅久九“告白”过之后,他的态度就彻底变了,十分排斥傅久九与他单独相处。
  三言两语间,傅久九就明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不由地悄悄松了口气,却又有些难言的触动。
  原来月亮是可以摘到手心里的?
  只是,终究还是无法逃脱离婚的命运。
  而祁洛那些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告白,他不过是护他护惯了而已。
  傅久九比谁都清楚祁洛的拳头有多硬,于是伸手轻轻碰了碰林郡的手臂,问:“疼吗?”
  林郡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半晌后才冷着声气说:“疼。”
  傅久九犹豫着伸手按在他被击中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好点吗?”
  傅久九的指尖柔软,体温清浅,透过薄薄的布料晕在林郡滚烫的皮肤上,熟悉惯了,有点上瘾。
  林郡顿了片刻才道:“好一点。”
  路西野靠着门框看乐了。
  林郡在网球上的造诣接近于专业运动员。
  他手臂的力量与身体的灵活度远比常人要高的多,如果他想,是完全可以轻松躲过这一击的。
  他没躲开,只是他不想而已。
  他忍不住在心里小声骂了几句“傻逼”。
  行动上却行云流水,相当有经验地上前揽了揽还在生闷气的祁洛:“兄弟,不好意思,走吧,我请你喝一杯赔罪。”
  祁洛好跟林郡杠,却不好跟路西野杠。
  路西野不仅是林郡FY的合伙人,更是整个路家的掌权人。
  他年纪轻轻,却沉稳老练,不骄不躁地放低了身段,往祁洛肩头随便搭了搭手臂,便让祁洛无法拒绝他的邀请。
  路西野带着祁洛出去了。
  傅久九问清林郡还没吃饭,便让人进来收拾了,重新点了菜。
  等上菜的间隙里,他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他。
  林郡穿了件黑衬衣,系着同色领带,领带上印着蓬松奶油小蛋糕似的白色波点,稳重中又多了点跳脱出来。
  傅久九想起他让自己找领带的事情,便说道:“这条领带也很好看。”
  林郡闻言笑了笑:“是吧?”
  林郡的眉骨秀挺,眼窝很深,睫毛浓长犹如天然的眼线般,让一双眸子深邃而难以捉摸。
  再加上他鼻梁高挺,过于优越,所以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
  但笑起来却完全不同。
  只要他微微勾起一点笑意来,两颊就会现出两个酒窝来。
  整个人立刻变得又年少又甜蜜,像个眼睛里藏着星星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一样。
  傅久九被那点笑意吸引,不由地有点愣怔,微微点头道:“是。”
  林郡却又敛了笑,冷了声:“可是没有那条好看。”
  他看着傅久九,似乎希望傅久九就那条领带再发表点什么言论,或者对他的言论表示些赞同。
  傅久九从善如流,弯起眼睛来:“主要还是学长长得好,就算披麻袋也好看。”
  林郡没说话,安静地看傅久九。
  傅久九现在笑起来,仿佛更温柔了一些,几乎是有实质得,温温软软的温柔。
  如果傅久九穿麻袋呢?傅久九那么白……
  林郡的睫毛冷不丁扑闪了几下,目光变得炽烈了起来。
  那目光让傅久九的笑意疑惑地凝在了脸上,他心虚地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衣饰,好像没什么破绽。
  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他:“还疼吗?”
  “疼,”林郡说着起身关了门窗,略想了想又抬手拉了窗帘。
  然后他一把扯了领带,抬手去解衬衣纽扣。
  他微微仰头,手指动的很快,无名指上银灰色的戒圈闪到了傅久九的眼睛。
  他还戴着那枚婚戒。
  只是微微愣神间,林郡胸口一小片紧实饱满的皮肤就映在了傅久九眼底。
  鼓涨,结实,蕴着力……
  傅久九乍然惊醒,双眸如被火烫了一般,赶紧闭了闭。
  房间密闭着,傅久九心乱如麻,一时不知是立刻逃走好,还是上前阻止他的动作才好。
  他的声音急得发了颤,不由结巴起来:“学……学……学长……”
 
 
第8章 
  “怎么了?”林郡停下手里的动作,略带疑惑地抬眸看他。
  傅久九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完全没有了原先的从容。
  他把声音收得很低又很隐忍,吐字却很清晰,暗示意味十足:“学长,这里是饭店。”
  “所以我才关了门窗,拉上窗帘。”林郡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四周:“还有哪里没关好吗?”
  傅久九心底一片凌乱。
  他抿着唇沉默片刻,然后默默起身,向着门口行了半步:“学长,我还有点事……”
  “等等。”林郡打断了他。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头,缓缓向他伸出手来:“过来。”
  傅久九的身体僵住了。
  他抿着唇,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腮便略略鼓起,看起来十分可爱。
  只可惜,他看他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林郡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片刻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说到麻袋的时候,他的确起了些妄念。
  现在看来,起了妄念的并不只有他一个吧?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傅久九,眸色明显变深了:“想什么呢,傅小九?”
  傅久九的目光刻意避开了他裸露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郡却不放过他:“不过想让你帮忙看一看伤处有没有淤青,你想什么呢?嗯?”
  “啊?”傅久九惊讶地看向他,原来只是这样吗?
  可是,谁家看个伤口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关门关窗拉窗帘那?
  “问你呢?你想什么呢?”林郡又问了一遍,嗓音也沉了下来。
  “我……”傅久九的耳尖十分可疑地红了。
  “我正想,”不知道是不是关了门窗的原因,他感觉到了燥热:“我正想去帮你看……看伤处。”
  “哦?”林郡嗤笑一声:“我在门口坐着呢吗?”
  傅久九:……
  傅久九这会儿可太理解祁洛想打人的感受了。
  他咬了咬嘴唇,粉嫩的唇瓣落下了浅浅的痕。
  语意里也带了几分戾气:“我这不是怕您春光外泄,帮您检查下门有没有关好吗?”
  “哦,这么体贴?”林郡十分愉悦地看了他片刻,重新抬起手指,准备解剩下的几颗纽扣。
  傅久九看着那两截深深的锁骨与一痕性感的胸肌,也顾不得别的了。
  他迅速上前按住了他正在动作的那只手。
  海水与林木的清新气息充盈在鼻端,让他想起了校庆那天,他们一高一低地站在林荫小道上,风从林郡那边吹过来,同样的气息将他笼罩。
  他的声音里有点慌,却又重新变得柔软了起来。
  音色里自带了一点甜,声音很轻:“我还是……帮你揉揉吧。”
  林郡看他片刻,然后反转手掌,指腹抵着他的手心摩挲了下:“好。”
  这样实实在在,自然而然的亲密与熟稔,几乎超乎了傅久九的想象。
  两个世界的林郡交错在一起,让他觉得错乱。
  他把目光锁在那一小片皮肤上,耳尖和细白的侧颊渐渐泛起了粉。
  那一小片皮肤似乎有什么魔力般,将他的目光牢牢吸住了,难以转移。
  他试探着抬指,帮他把散开的纽扣重新系了回去。
  扣到最上面一颗时,弯曲的指节不小心触到了他的喉结。
  那块性感的软骨在他指节上滚了滚,烫的他几乎炸成烟花,让他慌慌张张收回了手。
  林郡垂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眸子深不可测。
  他们离的那么近,近到他能看到他脖颈上极浅极浅的青色血管。
  傅久九半垂着头,头发略微有点长了。
  他的发质柔软细密,手感好的要命。
  无论是接吻还是做其他更激烈的事情,他都喜欢把手指插进去,用手掌将他掌控。
  傅久九喜欢用奶香味的沐浴乳,所以身上总有股子清甜的奶味儿,淡淡地扑在他的鼻端。
  每次都引得他将鼻尖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吸气,吸猫一般。
  林郡的神色略沉了沉,还是想吸,但这次他强行忍住了。
  他的视线下移了一点,停在他透粉的耳尖和侧颊处。
  “喝酒了吗?”他问。
  “没,”傅久九系完扣子,略往后退了退,去揉他被祁洛打到的位置:“要驾车。”
  他这样绷着说话的样子很乖,嘴唇轻微开合着,幅度很小,能看到雪白的牙齿和湿软的舌尖。
  林郡终于有些情难自抑起来,他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想去捏他的下巴。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傅久九被那声音吓得立刻退了开去,受惊的兔子一般。
  林郡的眸色暗了下去。
  片刻后,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了。
  菜品摆在桌上,林郡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着餐具,然后又帮傅久九擦:“想喝吗?喝吧,送你。”
  傅久九摇了摇头,于是林郡为他要了鲜榨果汁,又为他盛了一碗海参粥递过去。
  傅久九喝着果汁:“我吃饱了。”
  “刚才你明明接了祁洛递给你的汤。”林郡不容辩驳地说。
  傅久九只得接过来,低头吃了,又说了一句:“现在真的饱了。”
  林郡的视线在他胃部的位置盯了一眼,没再逼他,自己一个人规规矩矩坐着吃起饭来。
  他吃饭的样子很规整,慢条斯理,板板正正。
  傅久九喝着果汁看他。
  那种感觉有些神奇,他在心底暗恋和仰视了八年的人,从他心底的云端慢慢跌落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涉及到“跌落”这个词,总会难免狼狈。
  可林郡却恰恰相反。
  他跌在他面前,依然优秀到让人侧目,却剥去了因优秀所造成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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