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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掌柜的大笑道:“小书生,这事情还远着呢,等你的话本真卖到了整个大齐再说吧。”
  韩悯也不觉得害臊,大大方方地应了。
  “那我快些写就是了。”
  掌柜的仍是笑着,拍拍他的肩:“你回去再写两本吧。”
  韩悯应道:“好。”
  两人约定好下一次交稿的时候,签订契约。
  白石书局先给了他定钱。
  从白石书局出来,葛先生叮嘱道:“下次还要签东西,记得再找我,小心被人坑了。”
  韩悯看向他:“我知道。今日还是多谢先生啦,不如我请先生喝酒吧?”
  葛先生不遗余力地嘲笑他:“你连花街都没去过,你还能喝酒?”
  韩悯瘪了瘪嘴,却还是掩不住面上喜色。
  葛先生摆手道:“你快回去吧,你家里肯定都等你吃饭呢。”
  “那葛先生慢走。”
  “你下午来吗?帮你占位置?”
  “来。我爷爷太正统,他不会喜欢我写话本的。”
  “行,那你去吧,我帮你占位置。”
  韩悯再向他道了谢,抱着小板凳离开。
  “统啊,我可算是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什么感觉了,文人老祖宗还是眷顾我的。”
  韩悯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子,脚步轻快,高兴到同手同脚。
  系统很是嫌弃:“好好走路,没点出息。”
  “你不懂,文人得意忘形,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韩悯为了气它,一路蹦跶着回家。
  *
  韩悯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正午。
  厨房灶上热着饭菜,韩悯就站在灶边吃。
  草草吃了一顿午饭,他回了房间,打开装钱的小木匣。
  把今日上午代写书信的十来个铜板,还有白石书局给的定钱放进去。
  装钱的木匣子又开始满起来了。
  韩悯搓搓手,叹道:“看见钱我就安心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匣放回原处,坐在书案前,开始写《圣上与御史的二三事》第二册 。 
  系统道:“诶,趁现在有时候,快起个笔名,要是临时问你,你肯定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韩悯放下笔,抬头望着房梁,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系统继续念叨:“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你的文学之路可以分这几个阶段,首先是小试牛刀,然后崭露头角,大展身手,大有作为,大杀四方,”
  韩悯喊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已经学到‘大’字开头的成语了,不用显摆了。”
  系统根本不听他的:“到最后,就是横扫千军,‘天不生你韩悯悯,文坛万古如长夜’。”
  它在做什么白日梦?
  韩悯说话它也不听,最后只好喊道:“我想好我的笔名了!”
  系统安静下来:“是什么?”
  “‘清纯佳人白玫瑰’。”
  系统卡住了。
  韩悯重新拿起笔,一边憋笑,一边写字。
  指望不上他,系统只好自己翻文献帮他找,还要兼及五行八卦,给他起一个运势奇好的漂亮名字。
  *
  两日后,那只叫做萝卜头的苍鹰飞来,停在韩悯窗前——傅询给他回了信。
  那时韩悯问傅询柳州情况如何,傅询便回了一句“无碍”。
  韩悯随手把那张纸条夹在《治安疏》里,仍旧翻开书稿,开始写他的话本。
  很快就到了年节。
  这十来日里,韩悯白日里出去给人写信,闲时写了几十页书稿。
  白石书局那边,预备在年节之后,就把他的第一册 话本印出来卖。 
  他的酬劳是两袋子银锭。
  过年用还有剩。
  腊月三十下午,韩家门前。
  韩悯一手拿着春联,一手扶着梯子,爬上高处。
  韩佩站在门前,右手握拳,左手张开。每说一句话,就低头看看自己的左右手,分清方向。
  “二哥,向左……向右!再向右一点!”
  韩悯依他的话,拿着春联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问道:“这样?那这样呢?”
  不远处,一个玄色披风的男人翻身下马,径直朝他们走来。
  那时韩佩正低着头,努力辨清左右,一抬头,忽然看见有个男人绕过他,径直走到二哥身后。
  那人抱着手,就站在梯子边,抬头看着韩悯。
  韩悯浑然不觉,仍旧仰着头摆弄对联:“韩佩佩,这样子呢?”
  韩佩瞧了瞧那人,连忙提醒韩悯:“二哥哥,有个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男的、个男的、男的、的
  老傅:???我生气了,要悯悯……
 
 
第12章 睡你房里
  有个男的?
  小孩子说话怎么不清不楚的?
  韩悯双手举着对联,站在梯子上,转头看去。
  他被那人吓了一跳。
  男人一身玄衣,身形高大,剑眉浓秀,薄唇微抿。
  他抱着手,在韩悯看过来时,不自觉微微挑眉,面上笑意渐浓,大约在等他先开口。
  韩悯怔了怔,不敢确定地唤了一声:“王爷?”
  傅询颔首,算是应了。
  韩悯惊讶道:“你怎么……”
  傅询不答,只是指了指他手里的对联:“再往上些。”
  “啊……好。”
  傅询往后退了几步,与韩佩站在一起,看韩家宅院的正门。
  韩悯转回头,站在木梯上,没敢再往上爬,只好踮着脚,费力地往上伸长了手。
  韩佩与傅询站在一处。
  虽然不认得他,但是韩佩一向活泼,便扯了扯傅询的衣袖,想跟他说话。
  只是还未开口,韩佩仰头,只见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家二哥。
  这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
  韩佩有些不高兴,瘪了瘪嘴,也不想再说话。
  傅询转头看他,问道:“你怎么了?”
  韩佩忍耐不悦,向他作了个揖:“不知先生是?”
  分明就生气了,还挺懂礼貌。
  肯定是韩悯教出来的。
  傅询觉得蛮有意思:“我是你二哥的好朋友,你喊我傅三哥就行。”
  韩佩便道:“我是韩佩。”
  “我知道。你小的时候,你二哥把你抱出来给我们看过。”
  韩佩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傅询的目光很快又转回韩悯那边。
  韩悯踮起脚,带起原本就不长的衣摆,傅询看见他素白的中裤裤脚,还看见他——
  发抖的双腿。
  他怕高。
  声音也有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王爷,那这样呢?”
  傅询话里带笑,一面上前,一面道:“可以了。”
  韩悯把对联“啪”地一下,贴在门边的石墙上,使劲拍了两下,让浆糊粘牢。然后松了口气,赶忙要爬下来。
  而傅询走到他身后,心想他怎么还不掉下来。
  自己好接住他。
  韩悯双手扶着木梯,虽然害怕,但还是稳稳当当地往下爬。
  离地不远时,傅询悄悄伸出手,有意无意地扯了一下他的发带。
  韩悯身子一僵,迅速抱住木梯,回头看他,杏眼圆睁:“你干嘛?”
  傅询没办法解释,只道:“失手。”
  韩悯磨了磨牙:“别乱开玩笑啊。”
  傅询低头看看地面:“其实你可以跳下来了。”
  韩悯随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确实不高,而且很低。
  他缓缓地挪下去,傅询站在他身边,想伸手扶他一把。
  余光瞥见门里,有个男人正看着他。
  傅询转头,却是韩悯的兄长韩识。
  韩识正巧推着轮椅经过庭院,又正巧望见自家门前,有个对自家弟弟动手动脚的男人。
  见傅询看过来,韩识才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一扫方才沉思的神色,朝傅询抱了抱拳。
  “定王爷。”
  傅询也收回想要动韩识弟弟的手,向他行礼:“韩大公子。”
  那头儿,韩悯往后退了几步,端详了一阵自家家门。
  韩佩勾了勾他的手指,小声唤道:“二哥。”
  他看向傅询。
  韩悯便道:“是二哥的朋友,你叫他王爷就好。”
  韩佩点点头。
  韩悯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要等你给我指挥,贴到明日,这对联也贴不上。”
  韩佩委屈地揉揉脑袋:“我又不是故意分不清的。”
  韩悯上前,拿起木梯,对傅询道:“进去吧。”
  傅询要接过他手里的梯子:“我来。”
  就当他是为了方才扯自己的发带赔罪,韩悯也不客气,直接交给他。
  韩悯问:“你怎么过来了?”
  “柳州二次地动,得在南边再耽搁一阵子。前几日安定下来,又是年节,忙里偷闲,想了想,只想过来看看你。”
  这话说来简单,轻飘飘的,其实傅询在来的路上斟酌了许久。
  韩悯摸不准他的心思,还没来得及回答,傅询却停下了脚步。
  “你就住在这……”
  韩悯循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去。
  自家的屋顶。
  韩悯轻咳一声:“之前震坏了,找不着泥瓦匠,我自个儿修的。”
  傅询便改口:“还挺……错落别致的,明日我帮你再修一修。”
  他扛起梯子,换了话题:“这个放在哪儿?”
  韩悯带他去厨房边上堆放杂物的小屋:“这里走。”
  两人一齐绕过走廊,门外的韩佩与院中的韩识看向对方。
  韩佩小跑上前,扑进韩识怀里:“大哥,二哥眼里没佩哥儿了。”
  嘤嘤嘤。
  韩识摸摸他的脑袋,何止呢,他眼里连大哥都没了。
  这个大一个哥哥在他面前,他连看也不看一眼。
  将梯子放回去,韩悯随口问:“王爷是过来微服出巡、体察民情的吗?要去见桐州知州吗?现在进城应该还来得及,再晚一些,城门就要关了。”
  傅询道:“我只带了几个亲卫过来,待几天就走。来桐州,就是想过来看看。”
  “啊,这样……行。”
  “你怎么不给我回信?”
  韩悯心想,傅询给他的回信就两个字——无碍。
  这让他怎么回信?
  他无奈道:“我的错,下次一定给王爷回信。”
  两人走出房间,韩悯带他回了正堂。
  韩爷爷已经出来了,见韩悯带着傅询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悯哥儿,怎么让王爷给你搬梯子?”
  韩悯指了指傅询,一脸无辜:“是他自己要搬的。”
  傅询点头:“是。”
  见过礼,傅询在韩爷爷身边坐下,韩爷爷问他一些永安城中的近况,傅询一一答了。
  韩悯坐在一边,也跟着听听当下局势,却忽然被韩佩抱住腿。
  韩悯要推开他,压低声音:“有客人在,不许撒娇,去找娘亲。”
  韩佩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韩悯把他抱起来,低声道:“就抱一会儿。”
  说了一会儿话,韩爷爷道:“不知王爷这次过来?”
  傅询道:“只带了几个亲卫,微服出行,不久便走。”
  韩爷爷应道:“好。”转头看向韩悯:“悯哥儿,晚上添两个菜。”
  便是要留他下来了。
  韩爷爷看向傅询:“寒舍简陋。”
  傅询看了韩悯一眼,笑着道:“不会。”
  怪怪的,韩悯转开目光。
  *
  还有一段时间才吃晚饭,韩爷爷有些乏了,在堂中与傅询说了一会儿话,便让韩悯带他去逛逛。
  韩悯带着人在院子里走了走。
  “对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拉着傅询回了自己房间。
  韩悯拢起案上书稿,堆到一边,对傅询说:“随便坐吧。”
  房里全是书卷书稿。是文人的屋子。
  他走到角落里,从旧书堆里抱出自己放钱的小木匣。
  傅询亦是上前,在他身边坐下:“你在做什么?”
  韩悯拿出压在最底下的地契与银票。
  不等他开口,傅询便道:“你拿着吧,别再还给我了。”
  韩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原先已经还给他一次了,这次又还,显得他造作。
  但是不还给他,不太亲近的朋友之间,还拿他这么贵重的东西,韩悯觉得心里不太好受。
  正斟酌的时候,傅询道:“我又没钱了?没产业了?”
  他竟然还学会抢答了。
  冬日里天晚得早,此时天色渐暗,他们坐在阴暗的角落里。
  周遭愈发昏黑。
  傅询望着他,眼睛都亮了一个度。
  韩悯微怔:“怎么了?”
  傅询偏了偏头,脑袋轻轻地靠在身边的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悯,伸手将他拿着银票的手握紧。
  他淡淡道:“本王有的是钱,你怎么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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