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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韩悯小声道:“我会自己说的。”
  *
  傅询在巷子口站了许久,没有听见大动静,但还是放心不下,准备翻墙进去看看。
  虽然韩悯封了文定侯,韩识也做了将军,但他们还住在老宅里,因为韩爷爷喜欢。
  伺候的人不多,几个侍卫是从前傅询拨过去的,还有几个是后来韩悯自己请的。
  韩家的围墙也不高,傅询小的时候就翻进去过。
  他对韩宅的布局很熟悉,他派过来的几个侍卫也事前吩咐过了,认得傅询。要溜进韩悯房间,小事一桩。
  夜深,傅询推开窗户时,韩悯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案前看书,怀里还抱着那只白猫。
  傅询咳了一声,韩悯回头,看见是他,吓得手上动作一乱,把猫都摸炸毛了。
  他放下猫,跑到窗边:“你怎么过来了?”
  傅询捋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拿下他披在肩上的巾子,帮他擦头发。
  “我过来看看,我怕你哥打你。”
  韩悯正色道:“我哥不会打我,他会打你。”他拍拍傅询的肩:“没事儿,我护着你。”
  “我打得过你哥。”
  “你敢?”
  正说着话,白猫就跳到了窗台上。
  韩悯把白猫按在怀里,捂住它的眼睛和耳朵。
  夜色正浓。
  *
  从后门送走傅询,韩悯抱着被褥,去了隔壁房间。
  他敲敲门:“哥哥?我的亲亲哥哥在吗?”
  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
  “二哥,你傻了?”
  已经长到十岁的韩佩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韩悯清了清嗓子:“爷爷让你背的文章你背完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哥找我说话。”
  “噢,说完了就回去睡吧,我和大哥也有话要说。”
  韩悯摸摸他的脑袋,晃悠着晃悠着进去,趁机把被褥丢到床上。
  他推了推韩识,试图征求他的同意,然而韩识却一言不发。
  韩佩忽然道:“大哥,我要学峨眉刺。”
  韩识这才有了点反应,抬了抬眼皮:“好。”
  “我觉得不行。”
  韩悯试图反对,但是反对无效。
  韩佩顺势吹了灯:“正好,我们兄弟也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你都那么大只了,睡不下……”
  韩悯再次试图反对,反对依旧无效。
  于是他抓着被子,被夹在两个人之间——
  一个是精通峨眉刺的人,一个是即将精通峨眉刺的人。
  他睁着眼睛,看着帐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
  韩佩小时候傻乎乎的,韩爷爷教他识字读书,他也不专心。
  长了几岁,仿佛某个瞬间就开了窍,变得稳重又成熟。
  沉默了一会儿,韩悯道:“就……佩哥儿,你也知道了?”
  “我不知道。”
  韩悯松了口气。
  “我就是瞎子。”
  韩悯一口气提不上来。
  “前几年二哥束冠那天,我们在街上散步,他一来,二哥就把我送回家,自己走了。我那时候傻,我现在不傻了。”
  韩悯抿了抿唇角:“我都不记得了。”他推了推韩识的手,笑着道:“从前总说他傻,结果几年前的事情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兄长没有说话,韩悯在黑暗中愣了一会儿,然后拍拍韩佩的脑袋:“对不起嘛,以后不会了。”
  韩佩抬眼看他:“有什么好的?”
  韩悯思考许久:“没什么好的,但是不成的话,就坏了。”
  他长叹一声:“我会很难受的,会哭得很伤心的,终日以泪洗面,然后英年早……”
  相似的话,他从前和杨公公说过,杨公公听了这话,最后也依着他了。
  久久不语的韩识忽然发话:“说什么傻话?”
  韩悯委屈地抱住弟弟,韩识沉吟良久。
  *
  终究还是拗不过韩悯自己的意思。
  韩悯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兄弟们劝服,然后才敢拉着杨公公去找爷爷。
  有干爷爷在旁边拉着,韩悯也没挨打,又磨了好几天。
  最后他去找娘亲说,元娘子一听,当时就怒了。
  “我几年前就说你早晚要跟他私奔,你还不信,我真是……韩悯!”
  “您的亲亲儿子悯悯在呢?或许您想要再来一个亲亲儿婿吗?”
  元娘子那儿又缓了好几天。
  等家里人差不多都接受了,他才敢把傅询拉过来。
  从前傅询是皇帝,以君臣之礼相待就好。
  如今他以这样的身份上门,韩家人都有些僵硬,还有些尴尬。
  总归没有再反对。
  只是那天,韩识与韩佩一直在院子里练峨眉刺。
  之后的事情便顺利得多。
  韩悯不喜奢华,再加上前线战事尚未结束,能省则省。
  正如傅询所想,韩悯如今贵为文定侯,推行新法的重臣之一,这件事情,朝野之间无人胆敢议论,倒是有些《圣上与起居郎二三事》的读者,疯了一阵。
  没有动用国库里的东西,宫里送过来的聘礼就是百来箱从宋国带回来的古籍,再加上傅询自己的产业契约。
  而韩家送回去的,也是几十箱的书,他自己珍藏的、韩爷爷收着的,还有柳老学官给他的。
  杨公公出手阔气,直接把十几年攒下来的房产地契都塞给他。
  排场虽然不大,但是箱子里装着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小富翁韩悯耶了一声。
  韩悯才看了没两本书,很快就到了那日。
  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洗脸更衣。
  不多时,韩悯便听见外边传来喜乐声,而后韩佩匆匆推门进来:“二哥,人到了。”
  他是男子,不盖盖头,也不坐花轿,一袭红衣也穿得别有风骨。
  原本说好的是傅询从宫里来接他,他自己走出去,然后两个人骑马回宫。
  结果韩识从几个月前就在院子里练举重。
  倒不是韩悯重,是韩识怕背他的时候把他颠着。
  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兄长背他出去。
  如今傅询带着人到了,韩识也在他面前半蹲下。
  “上来,哥背你出去。”
  韩悯趴到兄长背上,笑着唤道:“哥。”
  “第十个箱子里是武器,你挑几件趁手的,要是以后打起来……”
  “又不是小时候了。”
  门外同样着红衣的傅询骑在马上,目光紧盯着被背出来的韩悯。
  韩悯朝他笑了笑,还暗中朝他挥挥手。
  怪傻的。韩识也发现了,假咳两声提醒他。
  将他送到门外,照例——也不知道该照什么旧例,从前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总之韩悯应该哭一哭,结果韩悯笑着对爷爷和娘亲道:“没事儿,我明天就回来了。”
  好像就是出门旅游。
  被他这么一说,爷爷和娘亲反倒不再留他,还催他快走,不要误了时辰。
  于是韩悯走到傅询那边,翻身上马,朝他抛了个眼神,队伍就慢慢地行进起来。
  韩悯好像有些紧张,他一紧张,就忍不住碎碎念。
  “今天怎么把这匹马给我骑?你别乱吹口哨。”
  “你穿红衣裳还挺好看的,从前没看过。”
  “快到了吗?”
  傅询握住他的手。
  围观的百姓有点多,韩悯不大好意思,扭头看向其他地方。
  他忽然看见人群里有个人拿着铜锣——
  是那个松烟墨客的忠心读者,每回松烟墨客的话本子换人,他都要敲锣。
  后来他好像就喜欢《起居郎》了。
  这时韩悯与他对上目光,他摸了摸心口,歪歪地倒下去。
  韩悯刚想说话,边上的人就已经把他扶起来了。
  他口里还念念有词:“真的真的,都是真的。”
  *
  皇族办礼,不比寻常人家。
  入宫之后,要在明堂殿祭祀。
  傅询没有带他去供奉先皇的偏殿,只去了德宗皇帝与先太子的宫殿。
  一套仪式走下来,也已经是傍晚了。
  福宁殿里烛光摇曳,喝过合卺酒,韩悯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正午时,傅询才给他塞了点心,他现在也不是特别饿。
  他放下玉筷,看向傅询:“陛下不吃一点吗?”
  傅询敛起太过露骨的目光,淡淡道:“不必。”
  韩悯重新拿起筷子:“噢。”
  傅询给他夹菜:“你多吃点。”
  “好。”
  殿中太过安静,傅询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眼中烛火跃动。
  韩悯抬眼:“你别这样看我,你想吃就吃,我没不让……”
  话音未落,他就被按着脑袋,“吃”了一口。
  “我没说是这个‘吃’。”
  傅询抱着他往内室走。
  韩悯最后看了一眼精致的菜色:“我还没吃完。”
  傅询便道:“等饿了再吃,让他们给你煮奶茶喝。”
  一被他放在床榻上,韩悯就不自觉往里边躲了躲。
  按在傅询肩上的手有些发抖,韩悯咽了口唾沫:“你学过吗?”
  傅询微怔,随后俯下身子,啄了他一口:“我在梦里梦见过。”
  韩悯小声地骂了一声,就这一声,他就被放倒在榻上。
  良久之后,傅询还能注意到他紧紧拽着帷帐的手。
  傅询捏了捏他的手指,要他放松一些,把皱成一团的帷帐从他手里救出来。
  他把韩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投进来的月光由东边窗子转向西边,韩悯昏昏沉沉地被领去洗漱,然后又被领回来。
  心心念念的奶茶喝了两口就喝不下了,趴在榻上就要睡死过去。
  傅询倒是很精神,帮他把被子盖好,拇指摩挲着他通红的耳垂。
  总也看不够。
  韩悯往被子里躲了躲,张了张口,仿佛是在说梦话。
  傅询凑过去听,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傅苟”。
  不错,做梦也梦见了。
  傅询很是满意,长臂一揽,将他抱进怀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韩悯呜了一声,喃喃抱怨道:“傅苟,你骗我,你根本没学过。”
 
 
第102章 平行世界(1)
  平行时空的定渊五年。
  除夕夜, 宫中宫宴。
  才统一了宋国,齐国朝臣一派喜气洋洋。
  年轻的帝王坐在高位上,一手扶着酒樽, 一手撑头, 垂眸看着底下的朝臣。
  他手下近臣很多, 大都是从他还是定王的时候就跟着他的,此时一行人举着酒杯,言笑晏晏。
  傅询却总觉得仿佛少了些什么,端起酒樽, 将酒水一饮而尽。
  杨公公近前,帮他续酒。
  傅询扫了一眼底下人, 随口问道:“韩家怎么没来?”
  先皇在时,因为一些事情贬黜韩家。去年韩家回京, 韩识在统一宋国时立了功, 封了将军。
  杨公公解释道:“老韩史官的第二个孙儿韩悯,刚出世就夭折了,韩家人在除夕夜要为他祈福,已经二十来年了。”
  过了一会儿, 杨公公瞥见有两三位老臣, 约好了要出列,连忙提醒道:“陛下, 几位老臣又要催立后的事情了, 陛下要是不愿意……”
  话没说完, 傅询就站起身,拂袖离开。
  宫宴到此为止。
  *
  白玉台上玉蕊红梅。
  傅询没有披大氅,酒劲上头,也不觉得冷。
  他往梅林深处走去, 白雪覆盖里,忽然蹦出来一只白猫。
  有个古怪的声音道:“陛下,你要老婆不要?”
  傅询想,他大概是喝醉了。
  而且老婆是什么?
  他不需要老婆!真正的帝王根本不需要老婆!
  *
  白墙黑瓦的大院里,年仅六岁的傅询抱着手,靠在墙边,冷漠地看着弟弟傅让拽着风筝,满院子乱跑。
  齐君傅询在白玉台喝醉之后,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他在这里待了六年,才长成这么点儿大。
  要真如当时那个古怪的声音所说,可他也不知道就这么点大的破孩子,到底能找什么老婆。
  而且,他发现这个世界的人,和那时齐国的人没有一点差别。
  这个大院里住了两户人家,一户是傅家,还有一户是卫家,卫家儿子叫做卫归,从前是齐国的大将军。
  巷口有家幼儿园,园长是杨公公,老师是柳老学官,柳老学官的长孙是柳停,柳停有个小伙伴叫江涣。还有个小诊所,医生是梁老太医。
  凡此种种,不过是换了个环境,在他身边那些人一个都不曾变过。
  什么老婆,根本没有老婆,他被骗了。
  傅询一面想着,一面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橡皮糖。
  夏日万里无云,燥热得没有一丝风,傅让的风筝自然也放不起来。
  他拖着风筝,走到傅询面前:“哥。”
  傅询道:“你的存钱罐里还有没有钱?去买汽水。”
  傅让犹豫地看着他:“爷爷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看有没有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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