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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韩悯之前提过,傅询小时候是个小胖子。
  “不敢多吃,恐怕变回从前那样。”
  韩悯正捧着一大块糖要往嘴里塞。
  闻言,动作一顿。
  我怀疑你在暗戳戳说我。
  *
  这天晚上用过膳,韩悯腿上盖着驼绒毯子,正给家里人写信。
  杨公公坐在另一边,笑眯眯地给他剥杏仁吃。
  刚见到韩悯时,觉着他实在是太瘦了,所以杨公公特别喜欢喊他吃东西,每天汤汤水水、干果零食,不曾有一刻停歇。
  后来小剂子端着茶水进来。
  “晚上看公子吃的有点少,是不是身上不大好?沏了熟普洱,喝一点儿应该会舒服一些。”
  杨公公赞赏地看了一眼自家徒弟。
  不错,很上道。
  小剂子一开始以为傅询把他指给韩悯,是让他看着韩悯,后来发现,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前几日韩悯帮了他一把,许诺他等恭王倒台,就让他去找姐姐。他也就定下心思,不再想其他的事情。
  他在榻边脚凳上坐下,给韩悯掖了掖毛毯。
  韩悯放下笔:“我又不是重病不起。”
  小剂子正色道:“公子身体不好,从前吃不好睡不好,是应该多养养的。”
  这也太上道了。
  韩悯想了想:“也是。”
  小剂子把毛毯往上扯了扯:“这就对了。”
  “但是不能这么养。”
  韩悯隔着毯子,摸摸自己的肚子。
  下午傅询说那一句,提醒了他,他忽然发现自己长肉了。
  在宫里吃好喝好,每天都喝补药,两年的失眠之症缓过来,担心的事情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心情舒畅,很难不长肉。
  “明日早起,我们去武场做操。从前我不得不熬夜,现在我想重新做人。”
  他伸了个懒腰,看向杨公公:“你老要给我爷爷写信吗?”
  杨公公摆摆手:“几十年的朋友了,有什么好写的,他远在桐州打个哈欠我都知道。”
  韩悯笑了笑,把信交给小剂子:“那明日帮我寄到桐州。”
  “是。”
  *
  次日早起,韩悯带着他二人,溜达着去武场。
  韩悯挽起衣袖:“系统,给我广播体操的分解动作图。”
  系统断然拒绝:“我没有这个东西。”
  “肯定有的,你找一下。”
  “我绝不会看着你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个文人,你应该喝酒练剑,我是个文人系统,应该督促你喝酒练剑。”
  “可是我就会做‘七彩阳光’和‘舞动青春’,求求你了。”
  系统甩给他一本太极拳图解,就不再理他。
  韩悯翻了两页,忽然想起自己从前在大学课程里学过太极拳。
  很有意思,就是考试很难。
  系统不理他,韩悯也没有别的办法。
  傅询来时,便看见青年一身素衣,风中猎猎。眉目清远,风骨峻峭。
  卫环拿着长剑上前,刚要递给他,傅询却摆手:“今日不练。”
  “是。”卫环将长剑收起,看向韩悯,“韩二哥练的这是什么?怪好看的。”
  傅询面色一沉,转回头,对卫环道:“你看什么?”
  卫环满脸疑惑,为什么我不能看?
  傅询又朝他摆摆手:“把剑放回去。”
  支走卫环,待韩悯做了个收式,傅询才上前。
  韩悯俯身行礼,唤了一声“陛下”。
  傅询点点头:“今日怎么忽然来了这里?”
  “臣一向身体不好,跑两步喘三喘的,近来得闲,想着过来练练。”
  确实是这样的。
  韩悯出生时不足月,小的时候又怕疼又娇气。韩家抄家之后,在牢里和暗室里都走了一遭,就更不好了。
  傅询看见他修长的脖颈,白皙又脆弱,下意识抬起手,想摸一摸。
  没等他动手,韩悯便扭头看他,皱了皱眉:“你干嘛?”
  傅询便改了动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走。
  韩悯捂着脑袋,暗暗地骂他,什么毛病?
  他跟上傅询的脚步,问道:“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武场修过几次,不像你小的时候那样,带你走走。”
  韩悯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看到一武库的长剑银枪时,他就忘记了傅询拍他脑袋的事情。
  从前韩悯就知道,傅询此人有两个爱好,一是养鹰,一是习武。
  他把两个爱好都玩到了极致。
  傅询看着韩悯傻乎乎地穿行在殿中,连声赞叹,到底没忍住笑。
  韩悯从架子那边探出脑袋,问道:“陛下,这些东西登记造册了吗?”
  傅询低头,掩去笑意:“不曾。”
  “应该像文人的藏书楼一样,做个目录册子的。”
  “你若是得闲,不如……”
  韩悯点点头:“好啊,我得了闲就帮陛下整理一下。”
  没等再说话,韩悯仿佛看见什么,歪了歪脑袋,快步上前。
  他在一个檀木弓前停下脚步。
  那檀木弓有些小,应当是少年人习武用的,上边箍着银线。
  傅询在他身后站定,解释道:“是你从前在学宫里用的那个。”
  他这么说,韩悯便想起来了。
  那时少年人初初长成,傅询柳枝抽条儿似的,从小胖子长高长瘦,变得十分俊朗贵气。又因为身份高贵,学宫里的少年都众星拱月似的围着他转。
  有一回在学宫武场里捡到一柄檀弓,朋友们鼓动他试试,大约他是天生神力,试了没两下,那柄弓“咔嚓”一下就断了。
  随着“咔嚓”一声碎了的,还有回来找弓的韩悯的心。
  韩悯握紧拳头,没像小时候那样冲上去打架,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傅询站在后边,愣是没说一句话。
  待韩悯走后,才怒道:“刚才是哪个让我试试的?”
  好半晌,温言淡淡道:“拿去修一修吧。”
  此时武库里,傅询站在韩悯身后,一手撑在桌边,一手去拿檀弓,不动声色地,将韩悯圈在怀里。
  他一面道:“折断之后,我让器造府的工匠用银线缠好,本来想还给你,结果你一连三个月没理我。”
  韩悯浑然不觉其它,接过檀弓,拨了一下弓弦。
  他甩了甩右手:“我现在也用不了了。”
  他的右手使不上劲儿。
  韩家抄家,整理出几大箱的书稿,他追着进宫去求情,跪在紫宸殿的台阶下。
  那时傅询不在,恭王傅筌仰着头,踩着他的右手走过去。
  治得不及时,养得不好,手腕算是落下了旧伤。
  所以他这两年写字,总是左手研墨。砚台放在左边,方便左手写字。
  两年前的事情,他算是落下一身的毛病。
  他想把檀弓放回去,傅询却握住他的手腕,要他把手搭在上边。
  傅询站在他身后,脚尖抵着他的脚后跟,让他站好。
  他自己没怎么使劲儿,就是一手虚握着檀弓,一手勾着弓弦。
  手臂平直,目光平视,傅询带着他,拉了一个满月弓。
  随后他稍低下头,靠得很近,吐息在韩悯耳边。
  “这不是可以了?”
  韩悯怔怔的,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回答。
  傅询见他模样,心想大约是把他吓着了,便松开手,将檀弓放回去。
  韩悯吸了吸鼻子,心里“呜哇呜哇”地拉响求助警报,紧急呼叫系统:“这回又是为什么?”
  系统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为什么,尽力分析了一下:“就……或许……可能……君臣之情?没错,君臣之情。”
  但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这场面已经超出它的分析范围了。
  傅询见他眉尖微蹙,一脸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回去了。”
  “诶。”
  韩悯小心跟上。
  出去时,正巧碰见卫环。
  傅询吩咐他把长剑放回去,他放回去之后,再折返回去,这两人就不见了。
  他望了一眼宫殿里边。
  那里边不常开窗,有点阴暗。
  然后他发现陛下的耳朵红了。
  奇怪,现在也不是冬天,陛下也不是王爷了,都做皇帝了,还和在柳州时一样。
  卫环将殿门关上。
  *
  韩悯在武场连续打了几天的太极拳,傅询习惯晨起练武,时常与他遇见。
  来得勤了,虚礼都免了,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的事情。
  这日从武场出来,韩悯与杨公公,还有小剂子一同回去。
  韩悯挽起衣袖,捏着拳头,递到杨公公面前:“给你老看看,我这几天打拳的成果。”
  杨公公捏捏他细瘦的胳膊:“都是骨头,应该再多吃一点。”
  韩悯收回手,别过头去。
  这时已到了福宁宫前,他才看见温言等在台阶下边。
  他穿一身言官的红袍,站在玉阶前,身形挺直,官帽两边的长翅也不曾晃动一下。
  韩悯上前行礼:“温大人来找圣上?”
  “是。”
  温言一直都冷冷的,话也不爱多说,韩悯一早就知道了。
  “圣上恐怕没这么快回来,你要不要进去等着?”
  “不用。”
  “那好。”
  韩悯抬脚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道:“对了,上回一起改折子,还没改完,什么时候再……”
  他说的是参恭王傅筌的那封折子。
  温言目不斜视:“不敢再劳动韩公子,那折子我已经改得差不多了。”
  “那也行。”
  韩悯思忖着,应当是前几日傅询摔了香炉,温言恼了,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他这样冷淡,韩悯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上了台阶,抱住杨公公的手臂:“我想吃枣泥糕。”
  杨公公笑着点头:“好好好,吃枣泥糕。”
  温言转过头,望了一眼韩悯走上台阶的背影,很快又转回脑袋。
  面色冷淡。
  回到偏殿,杨公公对韩悯道:“这温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总看不惯你似的。”
  韩悯小声道:“其实我有时候也有点儿怕他。”
  “嗯?”
  “我总觉得他很像我爷爷。”
  杨公公不悦道:“瞎说,哪能这样比?”
  韩悯愈发小声,解释道:“我是说,他正经的时候特别凶。我爷爷当年在朝堂上,硬生生把卫将军骂哭了。虽然我爷爷没骂过我,但我总是很怕我会被温言骂哭。”
  “那倒也是。”
  “不过他不要我改折子,我还乐得清闲,好写两章……”
  两章话本。
  韩悯差点说漏了嘴。
  杨公公也没在意,转头去给他预备吃的。
  *
  过了一会儿,杨公公朝门外望了一眼:“梁太医来了。”
  韩悯也看了一眼。
  梁老太医常来给他诊脉。
  此时他正背着药箱,走过宫道。
  韩悯跑到廊上看了看:“温言怎么还在下边等呢?”
  他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同是文人,韩悯想下去喊他上来歇一歇。
  但是走到一半,想想还是算了,温言也不怎么待见他,还是不了。
  于是他走到梁老太医身边,伸手接过药箱。
  梁老太医笑着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韩悯瞧了一眼温言。
  他宁愿在太阳底下站着。
  韩悯收回目光,忽然想起一件事,对梁老太医道:“对了,我前几日写信给兄长,让他把双腿的症状写下来。昨日回信寄来了,想请你老看看。”
  “好。”
  殿里,梁老太医捋着胡子给韩悯号脉,目光一凝,皱了皱眉。
  侍立一边的杨公公问:“怎么了?”
  梁老太医松开手,看向韩悯:“悯哥儿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忧思郁结,吃药是吃不好的。”
  韩悯点头,小声答道:“我知道,可我就是……睡不着。”
  梁老太医叹了一声:“还是给你开一些安神的药,你自个儿的心结在哪里,得自个儿去解决。”
  “我知道。”
  韩悯从案上拿出一叠信纸,翻了翻,抽出两页递给梁老太医。
  这是韩识的信。
  想起从前那个马背上英姿飒爽的青年,梁老太医也有些惋惜。
  长叹一声,接过信纸,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起来。
  韩家历代从文,韩爷爷拦驾献书之后,韩家便一跃成为文官之首。
  但是文官之首的韩家,却有几个人偏爱习武——
  韩悯的叔父与兄长。
  韩爷爷老来再得子,韩悯的叔父比兄长韩识年长十岁,韩悯未出世时,他二人就常在一块儿,叔父于韩识,亦父亦兄。
  即便是韩悯出生后,因为韩悯不足月,身子弱,只好在家好好养着,闲时跟着爷爷念书。
  所以仍旧是他二人在一块儿的时间更多。
  他二人皆好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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