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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我看你那位朋友气度不凡,是何方神圣?”
  “就是普通朋友,今天刚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好像也不想让我知道。”
  韩悯咬着筷子:“人很落魄,倒是狂得很,一竿子把所有齐国文人都打翻了,我才不管他。”
  柳停温笑:“好,那师兄不问了。”
  他端起碗吃饭。
  不一会儿,柳停又问:“等会儿一起回去吗?”
  “好。”
  “祖母与娘亲带着二妹妹,请了方丈解签,可能还要一会儿才能回去。你吃完休息一会儿,我过去看看,顺便让他们去备马。”
  韩悯应了,就着三碟素菜喝了一碗米粥,伸了个懒腰。
  正准备听师兄的话,去睡一会儿的时候,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两声猫叫。
  ——喵喵。
  这韩悯可就不困了。
  他唤醒系统,推门出去找猫。
  “统子,快来,是你爱的猫猫哦。”
  “明明就是你爱的。”
  或许是寺院里都是吃素,建国寺的猫也不胖,皮毛很干净,琥珀似的眼睛。小小的一只,懒懒地趴在偏殿的门槛上晒太阳。
  韩悯一边“喵喵”,一边蹑手蹑脚地上前去抱住它。
  “小喵喵。”
  那只猫也不怕生,就任由韩悯抱着它。
  韩悯给它顺毛,哄小孩似的跟它说话:“你怎么在这里呀?你吃饭了吗?”
  猫懒得很,连眼皮也不抬一下,韩悯一个人说得起劲。
  而后那猫忽然睁开眼睛,把脸往他手心里蹭了一下。
  系统的电子音:“你也太傻了,它根本就不想理你。”
  韩悯摇晃他:“你把我的猫猫还来!”
  系统愤愤地问他:“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猫猫吗?”
  他反问回去:“难道我是你最爱的人吗?”
  “你就是啊。”
  “放屁,你最爱的明明谢鼎元。”
  “哼,我现在不爱他了,他怎么能说齐国蛮荒?就算齐国的读书人都不好,但你肯定是最好的。”
  “你今天竟然毫不吝啬对我的赞美。”
  “那当然,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是齐国文人里最好的。”
  有点感动,韩悯把猫翻过来,挠挠它的肚皮:“统子。”
  “嗯哼。”
  却不防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它不叫‘统子’。”
  偷偷挼猫被猫主人抓住,韩悯忙拍拍它:“统子,你快出来。”
  他回头:“对不住,我……”
  猫主人——
  谢岩。
  系统回到韩悯那边,蔫蔫的:“淦,我脏了。”
  韩悯安慰它:“没那么夸张。”
  他把猫还给谢岩:“不好意思,猫还给你。”
  谢岩面无表情地接过猫:“去我那里坐坐吗?”
  “嗯?”
  不等韩悯反应过来,他转身就要走。
  韩悯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了。
  *
  谢岩穷苦,就住在建国寺后边的禅房里。
  房中堆满佛经,想是他近来在修佛。
  案上丢着几支笔,砚台里墨迹干涸。还有一些书画,零零散散地丢在窄小的房间里。
  谢岩将东西一推:“随便坐吧。”
  韩悯就找了个空位坐下,谢岩拿起茶壶给他倒茶。
  “我从前帮他们写字,只要仿谢鼎元仿得好,就能拿钱。后来就不写了。”
  韩悯有点明白他的清高了。
  倘若他就是谢鼎元,旁人买字,买的只是“少年状元”的名号。
  可是如果他不说自己是谢鼎元,旁人也买的是谢鼎元的名头。
  写字的人究竟是谁,并不要紧,字写得怎么样,更没关系。
  所以他不想写了,心中还有些不平。
  谢岩将茶杯递给他:“之前说话不太客气,把齐国读书人都骂了,对不住。”
  “不要紧。”
  韩悯抿了一口茶水,皱了皱眉。
  冷茶。
  他真是一点都不讲究。
  他二人才认识,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瞎扯了一阵子,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漫无边际。
  日头偏斜时,一个小沙弥从外边推门进来,向韩悯行礼:“韩施主,柳学官家这就要回去了,让我来喊施主一声。”
  韩悯应了,临走时,对谢岩说:“那我这就走了。”
  谢岩想了想,起身送他出门。
  系统悄悄说:“真难得啊。”
  建国寺门外,柳家的马车已经预备好了,柳停牵着两匹马站在马车边,看见韩悯来,朝他抬手示意。
  韩悯回头对谢岩道:“你记得明日把修好的书稿拿给葛先生。”
  说完这话,他便朝柳停走去,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一踩脚蹬,翻身上马。
  柳停亦上了马,抬手时,马车行进。
  后边一辆马车里,柳毓倚在窗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出神。
  前边那辆马车,柳夫人拿着黄色的签纸,看了又看,显然有些着急上火。
  她担忧地看向婆婆:“娘,毓儿求姻缘,怎么会摇到‘一身清白在人间’?这又不是停哥儿求的。”
  柳老夫人缄口不言。
  *
  次日一早,谢岩带着书稿去白石书局寻葛先生。
  葛先生看了一遍,也说差不多了,又拿出一袋银钱给他,说是定钱。
  谢岩也不糊涂,只问:“是那位松烟墨客让你给我的?”
  葛先生把钱塞给他:“你拿着吧,他从前也这样过,如今他有心帮你,又照顾你的心思,算是很好的了。”
  别扭半晌,谢岩最后道:“以后我还给他。”
  看着他把钱袋收起来,葛先生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去吧,等本子印出来了我再喊你。”
  送走谢岩,葛先生便去了一趟信王府。
  请门房通报一声,他就站在阶下等候。
  不多时,王府管家——一个老伯从门里出来。
  “葛先生。”
  问过好,葛先生道:“不知你家主人回来了没有?勾陈街上那间宅子,我这儿确实是急着要买,我那朋友等着宅子,安置家里人呢。”
  勾陈街的宅院,就是韩家从前的所在。
  老管家连声致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王爷这次护送先帝棺椁去明山陵寝,还没回来,等他一回来,我马上就禀报这事儿。”
  葛先生多问了一句:“奇了怪了,那间宅子又不好,我之前去看过,也没人住。除了王爷,就没别人能做得了主?”
  “先生有所不知,那件宅院是王爷故人的宅子,也说不好卖不卖,别人就更不敢做主了,您多体谅,也让你那朋友……找找其他的宅院,万一王爷不卖呢。”
  葛先生心中有了计较,再寒暄两句,便转身离开。
  他前脚才走,后头儿,信王李恕的外甥季恒便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被小厮搀着回来。
  老管家见状,赶忙吩咐热水与醒酒茶,又亲自上前,把他扶稳。
  “小公子?昨儿夜里怎么不回来呢?”
  季恒并不理会他,老管家把他扶进门,压低声音:“还是国丧,小公子还是收敛一些吧?我昨日看账,小公子前个月,怎么支走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呢?我问账房,他也说不清楚,只说您是急用,是什么急用?”
  被说得烦了,季恒推开他,仍旧招呼自己的小厮过来。他随口一问:“方才走的那个人,是谁?”
  “是个要代朋友买宅子的。”
  “买宅子?”季恒皱眉,“原来舅舅还有房产?”
  “不过是一间小宅院罢了,因为是王爷故人的宅子,所以……”
  季恒显然没听见这话,想到前些时候,买了一副楚钰仿的谢鼎元的字。
  方才老管家说起的一千五百两,也就是被他花在这儿了。
  舅舅马上就要回来了,这钱不是个小数目,他一时间也补不上。倘若追究起来,恐怕还要牵扯出他从前做过的其他事情。
  季恒心思一转,不如就揽下卖宅子这件事儿,过他的手,也好沾一点儿油水。
  于是他换上笑脸,搂住老管家的胳膊:“你老辛苦了,这件事情我帮你老来办?肯定卖出个好价钱。”
  老管家忙道:“那间宅子王爷或许不卖……”
  季恒假意让步:“没事儿,那我就与那要买宅子的人见一面,也好先帮舅舅谈一谈价钱。至于卖不卖,自然是等舅舅回来,再做定夺。”
  他软磨硬泡许久,老管家拗不过他,只好派人去跟葛先生说一声。
  *
  王府跟葛先生说了一声,葛先生自然也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韩悯。
  这日夜里,韩悯坐在案前算账。
  葛先生把他这几册话本所得的银钱数目都记下来了,一并交给他。
  韩悯一手拨弄算盘,一手提笔记账。
  最后所得,拢共是整八百两。
  韩悯放下笔,将算盘珠子拨乱。
  “不愧是我,小富翁韩悯。”
  才五卷话本,有这个数目,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
  要把宅子买回来,应该也足够了,或许还有剩余。
  系统道:“你小心对方抬价。”
  韩悯自嘲道:“就我们家那个宅子,也就我们家喜欢。再说了,不是还有葛先生这个经济专家嘛。”
  系统又问:“对方约你什么时候见?”
  “四月初一。”
  “那天不是你起居郎上任第一天吗?”
  “不要紧,那边说晚上见,顺便吃顿饭。我晚上出了宫就过去,赶得及。”
  “那就好。”
  系统见他收起算盘与账本,又拿出一叠新的稿纸。
  他提笔沾墨,在纸上写下书题——
  《圣上与探花郎二三事》。
  “这就开始第六卷 了?” 
  “是啊,房子买回来之后还得重新修整,不知道爷爷他们那边还要不要钱用,只能抓紧时间继续写了。”
  “不愧是你,小财迷韩悯。”
  韩悯哼着小曲儿写话本。
  *
  新帝登基之后,朝中官员基本如同先帝旧制。
  在将恭王收入牢中之后,圣上才着手置换朝中官员。
  由去年的探花郎楚钰牵头,几个信得过的大臣商议,拟定官员名册,最终由傅询敲定。
  三月中旬至下旬,朝中更换官员的文书下到各位大人府上。
  四月初则正式上任,江老丞相的位置被长子江涣接替,御史台还留着给温言的一个位置。
  四月初一,也是韩起居郎正式上任的日子。
  这天一早,韩悯就被小剂子从床上挖起来。
  洗漱梳头,小剂子捧来起居郎官服。
  春衫轻薄,正红颜色的,外边又罩了一重防尘的轻纱罩衫,更衬得韩悯面白如玉。
  他微仰着头,系上玉扣,小剂子便将玄色暗纹的腰带递给他。
  缠上腰带,便将宽大的袍子下韩悯的腰身掐出来了。
  而后柳停在外边喊他:“悯哥儿,起了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剂子倒比他还急,忙应道:“公子起了,马上就好。”
  韩悯把他给自己戴上的官帽摘下来:“热得很,到了再戴。”
  小剂子道:“那公子千万记得,让旁人看看戴正了没有。”
  “好,你放心吧。”
  最后韩悯将笔橐往腰上一系,一手抱着官帽,便出去了。
  今日柳停要去学宫,但他又不放心韩悯头一天当值,所以一定要送他去。
  天色微明,途中还没有什么行人,只有要赶着去上朝的官员们的马车。
  马车里,柳停嘱咐他:“你是头一天当值,遇见拿不准的事情,多问问先来的大人们,跟着他们就行,要出错就一起出错。我倒不担心你嘴甜不甜,你向来讨老人家们喜欢,只有一条——”
  韩悯垂着眼睛,分明没怎么听进去,敷衍地应道:“都记住了。”
  柳停无奈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最要紧的一条,不许和圣上吵架,更不许打架。”
  “我知道。”
  “如今不像是小时候了,他现在是皇帝,你再在旁人面前下了他的面子,他肯定要罚你。”
  韩悯使劲点头:“我都记住了。”
  这时马车停在宫门前,韩悯掀开帘子就要下去。
  “师兄,我先走……”
  柳停又好气又好笑地问:“等等,你落下什么了?”
  韩悯迷迷糊糊地回头:“啊?”
  柳停拿起他放在位置上的官帽,帮他戴正,随后才拍拍他的背:“去吧。”
  看着他入了宫门,柳停才放下帘子,吩咐马车去学宫。
  旁的大人们上朝,都是去紫宸殿边上的宫殿里候着,唯有起居郎,要径直往里走,走到皇帝寝宫福宁宫。
  白日要紧跟着皇帝,记录皇帝的日常起居,这活儿也不容易,所以朝中设了三个起居郎轮值。
  办公与休憩地点就在福宁宫边上的文英殿里,韩悯是第一个到的,宫人引他进去,端来热茶,请他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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