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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侣契约/大妖(玄幻灵异)——止坠

时间:2020-09-25 11:29:39  作者:止坠
  白言梨终于动了,在苍伐的注视下,他抬起腿轻轻一脚将凳子踢出。
  看似没用什么力气,可是那凳子往前飞出准确将虫子砸向墙壁。
  司尾惊讶的转动脑袋。
  “咔嚓!”一声响,实木的凳子砸上墙壁后立马解体成木块,那虫子也在巨力下变成白色墙壁上的一团青汁。
  司尾:“……”
  苍伐愣了下。
  白言梨放下脚。
  人类只听到那一声巨响,反应过来后只能看到破碎的凳子碎块,他呆了很久才想到要从地上爬起。
  “夫主?”
  “退下吧。”白言梨面不改色,似不知道刚那一下有多惊世骇俗。
  “是。”仆从压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得到命令立马后退着离开。
  老蜘蛛差点没维持住人形,脸上的五官因为过于震惊而移了位。
  “啪啪啪!”苍伐等那人退出去方才鼓起掌,他盯着白言梨,语气难明道:“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虫子还挑食。”
  他让带人进来就是想看看这虫子是只攻击妖族还是连人族也不放过,答案很明显了,这玩意根本不分妖和人一样攻击。
  可是白言梨,自己刚才可是直接将虫子倒到他手心里的,人身上应该没有给自己的铃铛才对。
  所以说……也不用通过虫子再证明什么了,刚那一脚的力道和准确,这是个普通人能干得出来的?
  “你先退下。”白言梨没看苍伐,他直接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司尾。
  老蜘蛛还傻着呢,张大嘴怪异的看着墙上被砸死的青虫。
  “属下……”没有苍伐的命令司尾当然不能动。
  “退下。”苍伐没看司尾的反应,他盯着白言梨冷声下令。
  司尾吞咽口唾沫,立马就关了门出去了。
  “你不想对我解释什么?”
  “夫君想知道什么?”白言梨很缓慢的收回视线,他站在苍伐身旁两步远的距离,愣是一点紧张都看不出。
  “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说?”苍伐的语气充满嘲讽。
  然而白言梨很认真的回答道:“你我夫夫一体,夫君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是了,这么主动怎么一早不说?这他妈是看瞒不住了准备跟自己摊牌了?
  苍伐心头火又烧起,他压抑着愤怒直接了当的问道:“皓月今天攻击了浮白山,你知道吗?”
  “夫君帮忙解开封印了吗?”白言梨反问。
  苍伐蹙眉,“不解开毒如何会扩散至整座山,毒不扩散,那些极渊府的妖能死的那样轻易?”
  “你受伤了吗?”
  白言梨变了,苍伐惊讶看着他的神情,和以往关心自己时的表情不一样,白言梨现在注视着自己,气息完全不同了。
  “有这东西,”苍伐从怀中摸出铃铛扔到桌面上,冷笑道:“我怎么会受伤呢?”
  “那就好。”白言梨似是松了口气,就算如此,他依旧从头到脚好好看了苍伐几遍。
  苍伐皱着眉,总觉着节奏又被对方掌控回去,从进来后让白言梨脱衣服,本应该是自己对他的质问。
  “我问你知不知道浮白山今天会被攻击?”一字一顿,他握紧放在膝上的拳头。
  白言梨低声:“知道。”
  “……”还不到发火的时候,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苍伐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你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落地半天没有回应。
  苍伐等待着,总觉着自己有些滑稽,自己居然在问一个夜夜睡在一起天天抱着的人是什么人。
  白言梨还没有开口的意思。
  苍伐和他目光相对,缓慢道:“为什么?”
  这一句为什么问的有多重含义,为什么做这些,为什么到我身边来,为什么编造谎言,为什么动极渊府。
  “一山不容二虎,绥服只能留下一家妖府。”
  白言梨在自己面前时很少流露出锋芒,然而他这一句话说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
  苍伐盯着他,只觉人的面容变得异常陌生。
  他想起犰狳曾经对自己的提醒,而在去侯服游玩前犰狳就“消失”了,不对,也不能说是消失了,白言梨当初说的是出去玩跟别的妖打架被打傻了。
  那时候自己压根没有关心在意这种细节,这时候再想起只觉的可笑,这谎言编造的一点也不走心。
  “犰狳呢?”他再问。
  白言梨一点也不奇怪他“跳跃”的思维,平静道:“傻了,已经被关起来了。”
  “你做的?”
  “是。”
  “为什么?”苍伐问,没等人开口直接道:“是因为发现了你的秘密?”
  “不,”白言梨摇头:“还因为他的内奸身份。”
  “内奸?”苍伐这会倒不怀疑白言梨说的话,他只觉着自己很傻很天真。
  “他来荒服的目的就是监控观察东府,等待机会掌控又或威胁利用我们为他们办事。”
  “他们?”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关心府中运作,却原来底下还有这么多的浪潮汹涌。
  “荒服有大墓,中心圈有妖知道但妖无法开墓,也因为距离过远不便干涉,于是他们在荒服扶持了傀儡代为看守。”
  “傀儡?”苍伐稍一思考,“修堇?”
  当初就觉着南府的灵器多的过份了,且修堇走的不是正经修炼的路子,他太过求成,那时候的自己也曾困惑过修堇身上的价值,他凭什么让侯服的大妖看重支持。
  毕竟最为偏远位置的妖府对侯服那个层面的妖来说毫无价值。
  不过南府下头是墓,这个墓还被白言梨帮忙开了,这些苍伐已经知道了。
  “修堇死事小,可他为什么死很关键,他一死上头的妖就注意到了,所以他们派下来位大妖观察我们,”白言梨停顿了下,“那个大妖叫山秽。”
  “这和犰狳有什么关系?”
  “山秽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看东府消灭南府是否是为了下头的大墓,和皓月有无牵连,若都没有,若只是正常的妖府间争斗,那么他就要趁机潜入进来掌控东府好让我们继续修堇看门狗的使命,”白言梨非常耐心的将前因后果说来,“可是这样的任务注定短时间内无法完成,他不愿意呆在荒服灵力如此稀薄之处,于是安排了犰狳来。”
  “那你伪装的不错。”抽丝剥茧,真相一点点展露于眼前,苍伐按捺着性子。
  “不,并没有很成功,就算一开始蒙蔽了他,后来他也慢慢觉察出不对了,”白言梨坦然道:“他不是到您跟前说了我的坏话吗?”
  “你那时候就起了杀心了?”
  “是,但不是对他的杀心,犰狳在荒服在东府,那就意味着还好掌控,若要为东府争取时间,必须要死的就是在中间联络的山秽。”
  很好了,很完美了,这是彻底撕下面具了。
  苍伐看着白言梨,突然发现自己这位柔弱的人类妻侣相当的杀伐果决。
  “山秽已经死了?”
  “死了。”
  中间联络的妖一死,犰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潜伏下来等待指令,这一手“棋子”等于是废了。
  直到前不久,白言梨又为何对犰狳下手了呢,是其又发现了什么吗。
  苍伐皱着眉,他想了会干脆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又为什么动犰狳了?”
  “时候到了。”
  轻飘飘一句话,四个字,苍伐忽然想到了独眼那妖。
  “独府的家主被杀了。”
  “嗯。”
  “唯河是死水城的防护阵心,唯河水流被破坏的那天晚上我们在死水城中。”
  “嗯。”
  “你说修堇山秽还有犰狳背后的妖来自侯服……”刚又说时候到了,什么时候到了?自然是不用再忌惮背后的势力了,所以……
  “山秽是受了独府的命令来的荒服,他的死瞒不住了。”
  “所以你必须先下手为强?”
  白言梨抿着唇又不说话了。
  苍伐猛的挥手将桌上铃铛打到人身上,咬牙道:“你的心思倒是深,一步步算计到今天,你之前告诉我南府的那个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说是皓月联系的你?!”
  可听下来,所有的这些事情中,皓月全在配合他的想法行事。
  “我是骗你的,”白言梨蹲下身将铃铛捡起,他弯着腰没有抬头看苍伐,“可是夫君答应过我的,不会解下它。”
  “呵呵!”苍伐是真的没忍住,白言梨活生生将他气笑了,“你说想和我出去玩,去看唯河,去吃鱼,你到底是干嘛去的?”
  “唯河是死水城最大的保护屏障,要攻下独府就必须先破坏它。”
  “你他妈当天晚上闹那一出!”自己多心疼啊,虽然生气白言梨将火撒到自己头上,可还是原谅并默默心疼着他,却原来,却原来,“你拿我当猴耍?”
  “和你分房睡是为了去指挥破坏唯河的行动,但那天我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和悲伤不是假的,”以前面对苍伐的怒火白言梨或害怕不安,这会人站在那,异常的淡定沉稳,“死水城中人类的境遇是真,独府完全将城中人类饲养是真,你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的难受又怎会是假的?”
  苍伐嗤笑声,点着头等人继续放屁。
  “只是比起无力的悲伤,我更喜欢付出有力的行动。”
  “你指挥破坏?”苍伐抓着字眼,“跟我放松游玩是假,要吃你他妈的鱼也是假……”
  没忍住爆粗口,苍伐深吸口气后按住额角,他笑了声,鼓励道:“还有什么屁话要说的?过了今天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你好好想想,你还要跟我说什么。”
  “我……”
  “算了!”苍伐现在一听白言梨的声音就烦,就恶心,想杀人,“我问你,你明知道我会去打开浮白山的封印,你明知道焱渊出来后会将知道的都告诉我,你确实试着阻止过了但没成功,你知道这些,是不是也是时候到了?”
  “什么意思?”
  “像你说的时候到了,时候到了所以你动犰狳,时候到了所以你杀了独眼,现在也是时候到了吧,你应该早预料到了今天,可你什么都没做,你在这等着我来问你这些话,所以呢,你是不是还准备杀了我?”
  “我没有。”
  “你这话说的可太没诚意了,”苍伐闭了下眼,沉声道:“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焱渊具体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和司尾刚接触时也曾好奇问过他,为何白家村那片维持了长久的和平,他说是因为一位游荡到那去的大妖,”一点一点,苍伐边说也边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也曾听你说起过,白家村的梨花开的久是因为某年死在村头的某只妖。”
  白言梨认真听着。
  “因为这只死去的大妖焱渊从绥服去了荒服,他没能再遇到那妖却发现了皓月异常的活动,皓月以白家村为中心在设一个大阵,”苍伐死死盯着白言梨,“时间上也刚好是我去荒服的时候。”
  捏着铃铛,白言梨颤动眼睫。
  苍伐有些难受,越是说到当年的事,他心跟揪着似的,愤怒沉淀了后余下的全是失望,“消失的记忆和无法使用的妖力,还有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你。”
  结合之后发生的这些,苍伐一路上忍着不去回忆细节,那些平常的一日三餐,那些恐惧时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那些夜晚的陪伴,还有那无条件的体谅与关心。
  所有的一切,也许都是虚幻的,是身前这人类演出来的。
  “我与你的伴侣契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年真是我带你去的情缘树下?”
  “夫君真的想知道吗?”
  “你说呢?”
  “那夫君如果都知道了,”白言梨握紧手中铃铛,低声道:“会离开我吗?”
  “能被你骗这么久我觉的自己够单纯的了,”苍伐扯起嘴角,“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你他妈也挺天真。”
  白言梨哑声带着绝望道:“夫君不会原谅我了吧……”
  “装这样子给谁看?”苍伐忽的一下站起,狠厉道:“趁我还有耐心,趁我还没弄死你,说!”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白言梨伸出手,苍伐看到他手心放着的银色铃铛,“那就把它戴起来。”
  “你又在玩什么花招?”苍伐皱眉。
  白言梨苦笑声,“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摘下来。”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谎言,”苍伐深呼吸,“那么过程中我答应你的所有都不算数。”
  如果白言梨是皓月成员,如果当年自己出意外就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何止承诺不算数,苍伐觉着自己会发疯。
  “所以一切都作废了吗?”白言梨很固执,他不怕死的继续问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个夜晚,我们相互融合的每个瞬间,这些也都不算数了吗?”
  “闭嘴!”苍伐终究没控制住,他一拳将桌子砸的粉碎,怒视着白言梨眼中满是厌恶,“这些话你现在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们是真实的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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