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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怜[快穿]——宴不知

时间:2020-09-26 15:57:05  作者:宴不知
  号刚拨出去,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他下意识挂了电话,敲门声只持续了两秒,门就被毫不客气地踢开。
  “容真!容真你在家吗?你表哥来了!”
  容真一愣,很快想起对方是谁。
  是那位曾经收养过他一段时间的表姑家儿子。
  这些年,他已经没与那家人联系了。
  那家人逢年过节会去村里以及镇上一些亲戚家拜年,为了不落人闲话,每次也会特意去一趟容真家。
  第一年的时候,容真也好好接待了,他不喜欢他们,但也不到深恶痛绝的地步,却也是那一年,李虎特意来找他,让他以后别再和他们来往了,说是无意中从亲戚那里听说了些话。
  那位表姑把容真离开的原因全部归结于他的手脚不干净。
  说她本来只是想教育好他,可孩子叛逆不听话,弄碎了家里的东西,还老和自己儿子打架,实在管不住了……
  乡里人嘴碎,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了李虎耳里。
  李虎当时差点和人打起来。
  尽管只认识一年,但容真的确是他见过最乖实的孩子了,很好相处,现在却被人说成了这样,这也真是没爹没娘没人护,尽遭人欺负了。
  当时容真听了这事,没吵没闹,直接就去了那表姑家。
  对方家里的新房子最近装修好了,请了不少人来家里吃饭,他挑着饭点去的。
  那家里热热闹闹的,门没关,一屋人正在饭桌前笑着扯淡,猛然瞧见他,都愣了。
  他那位好表哥最先说话:“啊?你怎么来了?妈!快让他走,小偷小偷!”
  谣言传得多了,他们自己都信了。
  容真看都没看他,走到那位表姑跟前,真诚发问:“你说我手脚不干净,我竟不知道这事,请问偷了你家什么?请你详细地给我列出来。”
  那表姑脸色一变,随即笑了:“什么偷不偷的,我能说那话吗?正好你来了,一起吃个饭吧……”
  “我录音了,你确定你没说吗?”
  对方顿住,她丈夫不耐烦地拍桌子:“容真,你还没完没了?我们养你还对不起你了是吧?有些事你做没做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吗?!”
  其他人全都拿异样地眼光看他。
  男孩有人撑腰,得意地扬下巴:“就是就是!小偷不要脸!”
  表姑当即嗔怪地打了下他的手:“成飞,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那是你小真弟弟……”
  他们红脸白脸地唱,好似他真的好对不起他们,容真微微笑了下,字正腔圆:“好,表姑父说的对,你们养我了十六天,所以这十六天的柴米油盐住宿费我会一毛不少全部还你们。但我不觉得这十六天的养育值得付出我这样的代价。你们都这么有理了,那不如直接发个誓吧,就说容真在你们家住时若没偷或没弄坏任何东西,你儿子成飞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出息。”
  这听起来不算是什么毒誓,但是容真了解这家人,他们把儿子当成了个宝,也是他们向来无条件惯着才让孩子长成这幅德行。表姑天天觉得谁都比不上自家儿子,表姑父幻想着靠孩子光宗耀祖,又向来迷信,这个誓他们是不敢发的。
  那对夫妻瞬间不说话了,成飞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要打他:“你乱说!你才一辈子没出息!我爸说你就是个克人的贱种,把你爸妈爷爷都克死了还想来祸害我们家……”
  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惊了,其中一个年长的老人忍不住责怪道:“你们怎么能教孩子说这话?他爸妈没了,你们爸妈也没了?!那容老爷子当年对你家不薄啊……”
  女人连忙解释。
  桌上有不少人试图和稀泥,劝着容真别跟长辈怄气。
  容真没理他们,继续说:“但凡想闹事我就不会独自一人这么来了,没指望你们讲理,毕竟你们讲一点理,也用不着我想到发誓这个蠢办法了,表姑表姑父,快发誓吧,没说谎也不会应验,怕什么呢?”
  男人原本气得脸都红了,现在被容真这句话激得起身要赶人,却被一群人拦住:“你要干嘛?人家还是个孩子,真有误会好好说吧,动什么手……”
  男人嚷着自己没动手,屋内一下子闹腾起来,那表姑捂脸开始哭,开始数落容真不知感恩,把家里都弄翻天了。
  容真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就是不敢发誓对吗?”
  又有人要来打圆场,觉得一个小孩子这么闹太过了。容真忽然拿着从李虎那里借来的智能手机举了举,嗓音很轻,一字一句却重重敲在人心上:“我录音了,你们不敢发誓,我敢,我若是偷了或弄坏你们家一分一毫的东西,让我活不过今年。”
  这才是真正的毒誓。
  容真并不相信所谓的誓言,但如果这种方法可以对付他们,他愿意发这样一个对自己无关轻重的誓。
  男人闻言,下意识一巴掌打在儿子头上:“所以那老玉镯是你摔坏的?看我打不死你——”
  室内安静了一秒,女人使劲儿朝男人挤眉弄眼,但已经晚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推断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再看向这一家人的目光,都变得古怪起来……
  这事之后,容真又买了个音响,此后每年,但凡那一家人来镇上拜年,他就会把那段录音用最大的音量在门口循环播放,直到那家人受不了地登门道歉。
  谣言停了,容真也和这家人的关系彻底断了。
  不过他们那个儿子成飞十分记仇,每年去镇上拜年都会特意扔鞭炮、石子一类的东西到容真家院子,被李虎抓住警告了一顿才消停。
  成飞现在二十岁,听说前些年高考没考好,复读后也不行,就没再上了,跑到城里工作几个月又吃不了苦,回了老家天天遛鸟、打游戏。
  容真没想到对方这个时候会来自己家,他没出声。
  那脚步声在堂屋停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忽然,外面有人推开了门。
  又有人进来了。
  容真还没反应过来,堂屋便“哐哐当当”响起了巨大的动静,像是桌子椅子都倒了,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是成飞的。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房门就被人推开了,露出一张让他很意外的脸。
  李虎抹着头上的汗喘气道:“小真你没事吧?哎我操,成飞这逼玩意儿刚刚在你家杯子里吐口水……”
  外面的惨叫依旧没停,容真仰头,房门外,成飞被高大的男人踩在地上,男人一言不发,拳头却狠狠地往下挥。
  来回捶脸,看着容真都觉得疼。
  “啊……别打!别……我错了,我错了哥!我以为容真现在住这屋,不知道是别人啊……”
  容真正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
  他只看得到周庭的背影,男人的衣服和鞋子看上去比之前脏了很多,不知去做了什么,全身也都汗湿了。
  听到成飞那句话后,周庭一把拧着对方领口把人拽起来,扔垃圾似地往墙上一怼,随后单手掏出烟盒,拿出了根烟放在嘴边咬着。
  成飞喘着气看着他懒懒点烟,心里犯怵,眼泪都出来了:“哥,您哪儿人?我真的没针对您,就这房子以前是容真的,每年这时候他会回来干农活,他和我有点仇,我今天正好过来走亲戚,想恶心恶心他嘛,哪儿知道那死东西把房子卖了!”他之前被揍得太突然,没注意到李虎,全程鬼哭狼嚎地叫,心里以为是别人买了容真的房子,他在人家屋里干那种缺德事现场被抓能不被打吗?这几年偶尔也有一些城里人会在乡下买房子装修装修用来避暑或体验田园生活,容真的亲戚成飞都认识,压根没这号人,所以回过神来就以为是这男人买了容真家的老房子,“哥,您怎么买这房子啊,是不是被他给忽悠了?这破房子是凶宅,他全家都快死光了,真的……”
  周庭用膝弯把人支在墙面上,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抽了口烟,明明是痞气的,却又带着六分天然的优雅。烟雾缭绕,呛得成飞想咳嗽又不敢,只听对方嗓音不轻不重地问:“哦?是什么仇呢?把你恨成这样。”
  成飞看出这人不好惹,正酝酿着一肚子有关容真的坏话要说,谁知才开口,脸登时被一拳头打偏了,力道太重,半边脸已经麻了。
  他都忘了喊疼,震惊地看着对方。
  “不好意思,”男人毫无歉疚地沉着嗓子,“都怪你太他妈欠揍了,实在控制不住。放心,我会付够医药费的。”
 
 
第8章 镇上来了个二世祖(08)
  成飞那天被揍得脸上都快没什么好地方了,最后屁滚尿流地离开时,才透过房门注意到里面的容真和李虎。
  他当时震在原地,发现男人阴着脸又要过来,才狼狈地跑了。
  周庭揍完了人只在堂屋远远地看了容真一眼,之后就出去了。
  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在院子的水龙头那儿清洗。
  容真问李虎:“虎哥,你怎么来了?”
  “庭哥叫的。”李虎真情实感地一笑,刚刚看了那一幕,也不在容真面前称对方为佛爷了,“你不是腿扭伤了吗?他可能急着回镇上吧,不过幸亏没把你撂在这儿,凭这一点说明人还行……就是太急了,让我找人今晚之前就把那地里的花生种完,可这时候大家自家的农活都多,又这么突然,晚上之前种完至少得找几个人一起干吧,最后我只找到一个有时间的,这少爷真急了,也或许是觉得好玩,居然自己下了地,还干了不少呢……不过你放心,种花生这活儿简单,撒完花生种和肥料直接盖上土就完事了,他倒也没败你东西。”
  容真沉默了两秒,回想着周庭那双已经变得脏不拉几的鞋,他穿越之前也喜欢收集鞋子,自然知道那双鞋大概价位,都够他开几家花生店了……
  李虎哪儿知道这些,继续道:“王厉那兄弟还在你家菜地里呢,庭哥说你还要收菜,就让他去收了,我给指的路。你现在怎么样?我车在外面,等会儿直接一起回镇上。”
  容真还没回话,周庭就进来了,他忽然发现周庭头上的恶念值不知何时从55涨到了60。
  容真:“……”明明又不是被打的那个,这与何竞那次不一样,没被言语重伤或侮辱,怎么还涨恶念值了呢?
  男人的脸和头发都微微湿着,挂着水珠,他走到床边俯身就捏起容真的脚踝想看看怎么样,却听对方闷哼一声,又把人弄疼了。
  周庭啧一声,将那只脚轻轻放下,锁着眉嘀咕:“我又没用力。”
  李虎:“庭哥,你先上车吧,等会儿我背小真出去。”
  刚说完,就见周庭直接床上的人抱了起来,淡淡扫他一眼:“出去开车。”李虎讷讷的,直到对方不耐烦地看他才回神,摸摸鼻子跑出去。
  容真的菜地在路边,王厉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车一停,他就提着装满蔬菜的篮子上来。
  容真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辛苦了。”
  王厉抹了把汗,笑着摇摇头:“就当锻炼吧,挺有意思的。”
  快到镇上时,容真旁边的周庭闭着眼,头往一旁歪着,应该睡着了。
  大少爷干了一下午活儿,自然累坏了。
  车子经过一个转弯后,微微晃动,男人的脑袋顺势被带着倾下去,忽然枕上了容真的肩膀。
  容真没动,但总归有些不习惯这种靠在一起的触感,用另一只手把车窗打开。
  夜里的凉风吹在两人脸上,很舒服。
  然而周庭早在脑袋磕上容真肩膀那一刻就醒了。
  尽管现在是夏天,容真的身体也没有普通人那么热,挨在一起并不难受,细细嗅一下,也没有男人出汗后的那种臭味,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洗发水味道。
  他可能疯了,居然觉得很好闻。
  等车子路过镇上的医疗点时,他这才故作自然地坐起来,让李虎停车。
  里面的大夫还没走,他把容真的扭伤处认真看了一遍,又开了外敷药和喷雾,说是没事,慢慢养着就好了。
  重新上了车就直奔家门。
  停车后,李虎和王厉把蔬菜以及容真从村里老房子带来的那些旧书全都搬了进去。
  周庭把容真抱到了沙发上坐着,之后脱了自己的鞋直接扔了,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就开始冲洗。
  他忍了一路,这辈子第一次脏成这样,还脏了这么久。
  李虎办完了事儿:“那我就送王厉兄弟去他住的地方了,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
  容真嗯了声。
  李虎走了一步,想起什么似地回头,朝浴室瞟了眼,忽然过去对容真低声道:“今天感觉庭哥脾气好像平和了不少,对你也好了些,可能看你也不容易吧……反正这几天应该不会为难你,你就好好休息,腿恢复之前,一日三餐我叫人给你们送。”
  “谢谢虎哥。”
  人都走后,容真便撑着墙单腿跳着回房,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
  他又想起周庭是直接进浴室的,好像没拿衣服,下意识对着浴室喊:“你衣服在哪个箱子?我给你递过去吧。”
  周庭有些行李箱还没拿到楼上,如果里面有衣服的话,容真也不用跳着上楼了,帮忙递套衣服也不难。
  问完却听男人在里面说了句脏话,没多久,水声停了。
  男人直接赤条条走出来:“用得着你拿?你是太舒服了,想把自己的腿折腾断呢?”
  容真扶着墙迅速望着别处。
  周庭看他眼神奇怪,低头看自己,之前还坦坦荡荡的,也不知怎么的,耳廓蓦然红了起来,他瞪了容真一眼,依旧坚持这么赤条条的样子,快步走到行李箱那里随便拿了套衣服穿上。
  穿好后,发现容真蹦蹦跳跳地拿着衣服要进浴室,火气瞬间又起来了:“你干嘛?!”
  容真莫名其妙:“洗澡啊,小心一点就行了,总不能不洗吧?”
  那他要难受死了。
  周庭蹙着眉心,声音极凉:“给我出来。”
  容真皱眉,看了看对方头顶的恶念值,最后还是轻轻地蹦出来了,地上有点滑,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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