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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月光的替身之后(近代现代)——恭十一

时间:2020-09-26 15:59:31  作者:恭十一
  我说:“我去和段先生打个招呼,你要一起吗?”
  “段先生?”许知年疑惑。
  我答道:“是拉斐尔酒庄的创始人之一, 也是这次聚会的主办人。”
  许知年点了点头, 看起来兴趣不大。
  “说起来,他应该也是你的学长。”我补充道。
  许知年嘀咕道:“我觉得这里一大半都是我的学长。”
  我一想,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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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先前的酒劲上来了,又走了一段路, 许知年这会儿看起来不是很想动。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那你在这等着, 我去和段先生道别。”
  许知年一点头,又说:“我正好去上个厕所。”
  我招呼了附近的一位服务员过来, 让他给许知年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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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酒庄说大不大, 说小也并不小。
  段先生作为主办人, 显然也是这次聚会的中心人物, 我粗粗找了一圈,竟没看到他的身影。
  后来找人问了问,才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找到了他。
  “姜总这么早就准备走了?”段先生有些诧异,不过还是举起手里的酒杯, 说,“本来应该送姜总到门口的……”
  说着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苦笑了一下。
  我说:“不用这么麻烦,我过来除了告别,还想顺便办个会员,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名额?”
  拉斐尔酒庄的会员每年有名额限定,这也是它在圈内大受欢迎的原因。
  限量版代表的逼格和地位,总是商业精英们最爱炫耀的。
  段先生笑道:“姜总愿意办会员是我们酒庄的荣幸,就是没有名额,我们也会给姜总留一个出来。”
  办会员的手续并不复杂,绕是如此,段先生还是亲自陪我过去,边走他边说道:“我这也是终于有个理由能脱身了,要不是姜总,我这会儿估计还被一群人给围着呢。说来还是我得感谢姜总。”
  “都说段先生会说话,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我忍不住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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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段先生聊天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他不仅能说会道,在懂得察言观色的同时,又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
  更难得的是他说话时诚恳的语气,也许同样的话,换一个人来说,不免显得谄媚,但从他口中说出来,你却觉得恰到好处。
  我想,这也是拉斐尔酒庄能在圈内立足的理由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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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好会员,段先生还赠送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我:“这可是我们酒庄的珍藏品之一。”
  我在红酒品鉴上并不是什么专家,不过耳濡目染之下,也能尝得出好坏。他送的这瓶红酒,看起来确实价格不菲。
  我没拒绝,想了想,又说道:“我对红酒没什么研究,不过你们酒庄的点心味道不错,我朋友很喜欢。”
  段先生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看来我该给我们的点心师涨工资了。”
  离开时,我隐约听到他对工作人员嘱咐,以后给我送出的礼物里,都要附赠一份点心。
  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段先生确实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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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人办会员再怎么神速,也终究耽搁了不少时间,我怕许知年等得急了,顿时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路过某间房间时,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令我脚步一顿。
  是严之哲。
  我垂眸,面色刹那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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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门关得并不牢,像是有人进来得急了,哐当一撞,停在半路上,我侧过头扫了一眼,发现和严之哲说话的人我也认识。
  恰好是刚才被我和许知年吓跑了的崔高阳。
  这两人估计又狼狈为奸,凑一块了。
  我心底冷笑一声,又想着许知年还在等我,勉强按捺下心底的烦躁,准备离开。
  熟料我在他们的对话中听到了许知年的名字。
  我的眸光闪了闪,索性停下脚步,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从字数上来讲,应该算半章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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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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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我打了严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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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件事时, 我脑海里闪过刹那的惊讶。
  毕竟对我而言,打架是太过遥远而陌生的一件事。
  上一次打架是在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在初中。
  具体什么原因我记不清了,多半也不过是中二期与他人产生的小摩擦。
  但随之而来的、长达一个多月的禁闭却令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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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三十多天里, 我睁开眼, 看到的就只有雪一般苍白的天花板和墙壁。
  那个房间很狭隘, 只能容纳的下一张床和旁边的桌椅。
  往空着的地方站两个成年人,就仿佛这个房间已经被塞满了。
  门和窗都是锁着的。
  窗户大概是被封死了,无论用多大的力气推都纹丝不动, 只能趴在窗台的边沿, 看一看外边的阳光。
  每次有人进来时,开锁的动作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这种噪音令本来就不甚愉快的我愈加感觉烦躁。
  ——像是夏天树上的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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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房间外的体验也并不能让我愉快多少。
  我面对的是无休无止的询问和测试,关于“我为什么会动手打人”以及“我动手时在想什么”。
  反反复复的询问让我厌烦。
  想打就打了,哪那么多的为什么。
  但他们像是拿着一个放大镜,严谨苛刻地解剖着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似乎是想找出一丝一毫, 关于我的情绪失控和我开始发病的关联性。
  或者说,他们在寻找、确认我是个疯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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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 因为心理医生再三确保我的心理状态很健康,我才得以“无罪释放”。
  但从那天起, 我就再也没有和人打过一次架。
  倒也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恐惧类似的心理治疗, 这最多只能让我产生一些不愉快。
  只是我盘算了一下, 为了一时的痛快而承受长达一个多月的不愉快经历, 这买卖着实有些不太合算。
  更何况,即便不用自己亲自动手打人,我也有无数种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再之后,当我逐渐成长为大家所认可的企业继承人时, “亲自动手打架”更成为了一件不必要的事。
  和我类似的精英子弟们更觉得这是一种掉价的行为。
  ——真的想打什么人,也有无数人愿意为你做,而不必亲自动手。
  1652
  但当我人生中第二次亲自动手打架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手和看着别人替你动手,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那一瞬间心底的解气和畅快,是无论围观多少次,都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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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先到这里结束,再说回“我打了严之哲”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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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打严之哲很久了。
  这并不奇怪。
  在我得知他对许知年做过什么之后,我脑海里就有这个冲动。
  而在我和许知年建立起恋爱关系,并且感情日益深厚,这种冲动也变得更加频繁。
  尤其在我看到严之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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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以为,“想”和“做”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尤其是对我而言。
  但事实证明,那距离很短。
  短得只需要严之哲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让我内心刹那间被愤怒包围。
  1656
  我听到严之哲这么对崔高阳说。
  “许知年?”他用不屑的口吻说,“你怕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一个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的贱人罢了。”
  崔高阳犹豫:“可是……我看姜总好像还挺在意他的。”
  严之哲摆了摆手:“姜哥怎么可能对他认真,不过是玩玩而已。”
  崔高阳仍有些迟疑。
  严之哲又愤恨地说:“那个许知年,也真不是个东西,在我床上还总是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态度,看着有多清高,结果我一出国,他还不是马上就勾搭上了姜哥!”
  “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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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知道仅仅是几句简短的语言,就对我产生这么大的杀伤力。
  总之在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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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杀严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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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理智还没开始制止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遵从了我的内心。
  我猛地推门而入,在严之哲和崔高阳诧异的眼神中,走到了两人面前。
  “姜、姜哥……”严之哲在被吓了一跳之后,仿佛想对我说什么。
  但我已经浑然不在意,我的耳边有什么在嗡嗡作响。
  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怒火喷涌而上,那些我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猛烈地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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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想过自己也有失控的时候。
  但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顺手捞起了茶几上的某样东西,朝着严之哲地头顶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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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刹那,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以及严之哲的惊呼声,我感受到了淋漓尽致的痛快。
  仿佛我十几年来累积的不愉快,都从砸他脑袋的这一下中发泄了出来。
  等我看到严之哲顶着一脑袋的红色液体时,才反应过来我究竟砸了什么东西过去。
  是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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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之哲此时的样子很是滑稽。
  他张大了嘴巴,像是被我吓到了,红酒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也许还参杂了一些血。
  看到他害怕、惊惧的眼神,我突然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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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
  也许有,也许没有。
  我并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当时的情绪和表情。
  我只知道,在砸了那一红酒瓶之后,我胸膛翻滚着的暴怒和戾气并没有因此而销声匿迹。
  反而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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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下一秒,我走上前,抓住严之哲的脑袋,又往茶几上狠狠地砸了几下。
  耳边响起了更多的惊呼声,我置若未闻。
  严之哲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很快又被我压制住了。
  他也不敢还手,他从小到他都惧怕我,只能哭着向我求饶。
  “姜哥,我错了!我刚才都是胡说的!”他哭得涕泗横流,“姜哥你饶过我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了一会儿,然后继续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砸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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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
  也许我确实遗传了卫家的血脉。
  那种疯狂的、凶残的暴力倾向,以及充满戾气的,想要伤害他人的冲动。
  我也许,切切实实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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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和求饶都无法解救严之哲。
  也不能让我的暴戾平息下来。
  随着他的痛呼和崔高阳的尖叫声,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看了过来。
  许知年也来了。
  我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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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诧异着看着满地的狼藉,脸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姜先生。”他喊了我一声。
  我停下手,转过身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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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凶狠残暴,浑身上下都被戾气所包围。
  连眼睛都仿佛变成了红色。
  我看到他周围的人,有几个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被的样子我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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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知年没有动,他像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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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隔着几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沉默地看着他。
  我忍不住想。
  他会害怕这个样子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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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会怕的。
  我突然想起,他曾经也遭受过暴力的、屈辱的虐待。
  我的行为,仿佛又带他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遭遇。
  他会恐惧、会害怕这一切。
  也会害怕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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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左肩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是一道陈年旧伤,早已痊愈,却还是留下了一道疤痕。
  痛应该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想起那一天,我妈面无表情地抓着那把水果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在那天之后,她开始疏远我,避开我的目光。
  我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因为从那一天起,我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孩子对母亲的眷恋。
  而是充满着恐惧和疑惑。
  1673
  我不懂为什么,我觉得冷,觉得害怕。
  而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无法面对我恐惧的目光,也无法克制自己不再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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