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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巧言令色(近代现代)——鸣玉珂兮

时间:2020-09-27 08:50:32  作者:鸣玉珂兮
  叶隋琛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嫌雪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方母道:“他说他去见个朋友,晚点过来。”
  “朋友?”叶隋琛摸摸眉心,不会是花筏吧。
  “不知道啊,这孩子难得有个朋友,我让他带家里来一起吃饭。”方母抬头笑笑,“我自作主张多请个人,隋琛不会介意吧。”
  “哪儿能呢,这儿就是伯母的家,伯母想带谁来就带谁来。”
  晚饭时分,方嫌雪终于回来了,身后果然跟了上次见过的那个俊秀少年。两人一前一后,看起来很是要好。
  还真是形影不离,出双入对。叶隋琛不着痕迹地冷哼一声。
  “叶先生您好,我们又见面了。”少年率先向他打招呼。
  “你好,怎么称呼?”叶隋琛望了眼方嫌雪,对花筏道。
  少年弯弯淡色的唇:“我叫花筏。”
  方嫌雪回望叶隋琛,目光坦荡:“今天正好和他在一起,我妈让我带他回来吃饭。”
  “没错。听说今天是方大哥的生日,这是我给他带的贺礼。”花筏把手上的一个长盒子举了举。
  叶隋琛轻瞟一眼:“请进吧。”
  两人进来,方辞冰看到方嫌雪身边的人,系带的手略微僵了下,温声道:“嫌雪回来了。”
  方嫌雪嗯了一声,方母上前迎接:“雪儿回来了,这就是你的朋友?小伙子长得真漂亮,比姑娘还秀气,叫什么名儿啊?”
  “花筏。花瓣的花,木筏的筏。”
  “名字也好听。”方母夸赞道。
  “听嫌雪说,今天是方大哥的生日,我为他准备了一份礼物。”花筏把盒子递到方母面前,对着方辞冰的方向咧嘴笑笑。
  “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方母嗔怪道。“冰儿,快来看看,人家还给你带了礼物。”
  “嗯。”方辞冰放下手头的东西,慢慢地走过来。他接过那盒子,轻轻打开,看到里面泛黄的画卷。
  “是齐白石的真迹,希望方大哥喜欢。”花筏介绍着,眼睛比琥珀还亮。
  “真迹啊!卖出去得四五百万吧。”方母看着花筏这孩子,越看越喜欢——这孩子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这么舍得,得是什么样的家庭环境啊。
  方辞冰的眼里蒙着吹不散的雾气,望向花筏,仍是春风化雨的语气:“你有心了。”
  “嫌雪是我最好的朋友,方大哥是嫌雪的哥哥。送你的东西,再多心思我都愿意花。”花筏乖巧道。
  那厢,菜已经摆上桌,叶隋璐隔着老远招呼着众人:“大家,开饭啦!”
  听到叶隋璐的呼唤,方母拍了拍花筏的瘦弱肩膀:“这孩子,心眼太实了。快来一起吃饭。”
  饭席上,方辞冰坐在叶隋璐的身边,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在替她剥小龙虾的壳。
  花筏笑望着他们,看得叶隋璐都不好意思了,低头道:“辞冰,不用剥了。”
  “吃不下了吗?”方辞冰侧头看她,柔声道。
  “.......嗯。”
  “我们家辞冰别的没有,就是疼媳妇儿。”方母呵呵地笑,“小花别见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夹不到的让嫌雪帮你夹。”
  “好的阿姨。”
  方母都发了话,方嫌雪不得不侧头问问他:“你吃什么?”
  “我也想吃小龙虾。”花筏小声道。
  “好。”方嫌雪正想伸筷子帮他夹,叶隋琛就把整个龙虾盘子都推到了花筏面前。
  “哥你这是做什么?”看到叶隋琛这突然的举动,叶隋璐有点摸不着头脑。
  “花筏是客人,让他多吃点。”叶隋琛语气生硬。
  花筏却好像没察觉到他举动里的敌意,笑着高兴道:“那谢谢叶总啦。”
  叶隋琛垂头吃菜:“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叶叶也摇身一变成了柳下惠,不愧是雪雪的魅力。
  至于大哥和小花,不好解释,顺着看吧。多说一句,故事里人性大于性别,俺没有仇谁。
  第二次分发强心针:本文适合心理素质强的同志观看,加油闯关。
  另外说件关于更新的事,明天(也就是周日)的更新会在晚上十一点,争取多更,也可以攒到凌晨和次日的一起看,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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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逢场作戏
  “今天在手机新闻上看到了叶总, 是吧嫌雪。”花筏边吃小龙虾边冲方嫌雪笑。
  方嫌雪轻轻点了下头,面色不怎么好。
  今天他和花筏排博物馆的队的时候,无意间刷到了关于叶隋琛的花边新闻。其实图片不太清晰, 画面里只看得出来是一个男人跟一个网红女在酒店房间, 是有人隔着很远的距离,拉着镜头拍的。
  他之所以一眼认出来是叶隋琛,完全是凭着那模糊的身形和手腕上的名表。
  新闻标题是《网红琳达富豪男友疑似曝光,两人深夜酒店相会》。尽管知道娱乐新闻总是添油加醋, 方嫌雪当时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捏碎手机的冲动。
  叶隋琛从酒店出来的第二天从早忙到晚,这些小事自然是没空过眼, 还以为又是关于叶氏发展的报道。
  左不过是一些类似“蒸蒸日上、龙头企业、业界领袖”的形容,他都看腻了,抬头谦虚道:“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方嫌雪眉头一跳, 惊讶于他语气里的炫耀和自得——这人也过于没羞没臊。
  方母也误会了,笑着说:“隋琛有出息, 登报啊, 一点也不稀奇。”
  桌上有新认识的人,她自来熟的脾性显露无余, 热切地对着花筏关心:“小花今年多大了,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有对象没啊?”
  听到他母亲一副调查户口的模样,方嫌雪无奈地埋头吃饭,花筏倒是很自然地有问必答:“今年十九了, 父母是做文物工作的,还没有对象。”
  “家里人也是从事这方面的?怪不得和我们雪儿聊得来。不过要阿姨说, 还是要多和人往来。天天埋头书堆,和死物打交道,脑筋也死了。”
  “您说得对。”花筏笑容明亮。
  饭吃得差不多了, 叶隋璐推来一个铁制的架子,上面放了三层蛋糕,一层水果、一层奶油、一层巧克力。
  “该吃蛋糕啦。”她道。
  叶兰果在儿童座椅上拍着手,往蛋糕那边扑。
  叶隋璐把最下面一层的蛋糕取出来,插上三根蜡烛,拿出打火机要点,却不知怎么下手。
  花筏看出她怕火,主动道:“我帮你点吧。”
  叶隋璐犹豫着将打火机交给他,方辞冰走过来道:“不用了,我来吧。”
  花筏面色微黯,把打火机摊在手心递给方辞冰,方辞冰伸手去拿,指尖轻点手心的时候一颤。
  关上灯,唱生日快乐歌、吹蜡烛。
  唱完歌,叶隋璐对方辞冰道:“辞冰,许个愿吧。”
  方辞冰轻轻闭眼:“嗯。”
  叶隋琛隔着烛火望对面的方嫌雪,方嫌雪的脸半明半暗,看起来心不在焉。
  从刚刚他就发现方嫌雪对他很冷淡,难道有了朋友就把他抛到脑后了?叶隋琛捉摸不明白。
  吹完蜡烛,花筏一脸好奇地问方辞冰:“方大哥,你许的什么愿望啊?”
  方辞冰微怔,欲言又止,叶隋璐插话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叶小姐不想知道方大哥许的是什么愿望吗?”花筏天真地看向她。
  “我......我不想。”叶隋璐说,其实心里也没底气。“只要辞冰的愿望能够实现就行了,我不好奇。”
  叶隋琛有点不悦了,他不喜欢有人这样对他妹妹说话,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说完对方母道:“伯母今天别走了,就在这边住吧。”
  “哎,好,不用操心我,路上注意安全。”
  方母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叶隋璐和方辞冰留下收拾餐厅,没有跟出来。花筏往屋内张望了一会儿,轻轻地收回视线。
  “小花常来玩啊,下次来方家,我给你做吃的。阿姨的手艺也不差。”
  “好啊。”
  叶隋琛道:“您回去吧,我把他送到后和嫌雪也回去了。”
  “好。雪儿啊,你叶大哥难得和你投缘,可别给他添乱。有空多跟着叶大哥学学生意上的事,你这专业玩玩儿可以,养家糊口难着呢。”方母早已从叶隋璐那里听到两人住一起的事,忍不住唠叨。
  方嫌雪正想说自己已经搬离那里了,叶隋琛就忙拦下来:“嫌雪那是搞学术,高端人才才能做的事,我可比不了。他哪里都好,我还怕离了他习惯不了。”
  “那你俩就长住,我没意见。”方母巴不得方嫌雪多被叶隋琛熏陶熏陶,也和他一样有出息。
  方嫌雪侧头瞪叶隋琛,叶隋琛耸耸肩,望着他满脸无赖:“我也没意见,嫌雪有意见吗?”
  “我......没有。”方嫌雪被叶隋琛和他|妈打败了。
  叶隋琛取了车出来,让两人上车。方嫌雪原本要和花筏一起坐在后座,被叶隋琛不由分说地拉到副驾驶座。
  “你家在哪儿?”叶隋琛望着后视镜里的花筏,花筏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车流,夜色中侧颜有种隔岸观火之感。
  他回答:“花鸟市场后边。”
  “和父母住?”
  “不是,一个人住。”花筏的声音像夏夜的虫鸣。
  叶隋琛心里生疑:花筏坐过牢,又有一手仿制文物的绝活,只怕他饭席上所说的父母做的文物工作,不是正常情况下的研究。
  而极有可能是倒卖或是盗掘。
  叶隋琛沉默着开车,方嫌雪也沉默着没插话。花筏看出叶隋琛的疑虑,语气稀松平常:“我爸爸是中国人,我妈妈是日本人,他们现在在国外生活。”
  “这样。”叶隋琛应了声。
  难怪,他第一次见花筏就觉得是典型的亚洲长相,但没有中国本土男人的气质。
  车开到市场后面拐弯停下。午夜的市场摊子全部收起来了,空无一人的街道充盈着凉风,有种繁华散场的宁静。
  而这宁静不是单纯的落寞,因为等到第二天红日喷薄而出,此地又会被喧哗的人群填满。
  大隐隐于市,花筏很会选地方。
  三人并肩走着在小巷子里,到了一个院子的铁门前停下,花筏对方嫌雪道:“嫌雪,我家好像没饮用水了,你能到附近的便利店给我买点吗?”他笑着揉揉膝盖:“腿好酸,走不动了。”
  方嫌雪知道他腿有旧疾,受不了风寒,也不能多走,点头道:“好,你等我。”
  “我跟着去吧。”叶隋琛开口。
  “叶总陪我聊聊天,怪黑的,我不太敢一个人等。”花筏道。
  “没事,你陪他,我马上回来。”方嫌雪说完,便往24小时便利店去。
  叶隋琛一直望着方嫌雪离开的方向,半晌后才意识到花筏在扯自己的袖口。
  “做什么?”他问。
  “你在调查方嫌雪入狱的原因啊。”花筏眼睛晶亮。
  “你怎么知道?”叶隋琛警惕道。
  “我听我狱友说的。案底是隐私,不会轻易让你调查到的。”花筏悄声说,“不过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你不是方嫌雪的朋友吗?”叶隋琛皱眉。按理,他和方嫌雪是一伙儿的,不会向外人兜底。
  “但是你对嫌雪来说不一样。”花筏歪歪头。
  这话叶隋琛听着很受用,他勾勾唇道:“那行,我问你,方嫌雪是因为什么入的狱?是打架斗殴还是别的?”
  花筏噗嗤一笑:“怎么会是打架?”他吸入了凉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笑着说:“是古董盗窃。”
  古董盗窃?方嫌雪怎么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正要继续问,方嫌雪回来了,走到他们身旁把袋子递给花筏:“这些够吗?”
  “够了,谢谢嫌雪。”花筏的表情收放自如。
  叶隋琛知道现在也不方便继续问,犹豫着想找花筏留个联系方式,就听到方嫌雪说:“走了。”他只好道:“哎,走吧。”
  “路上小心。”花筏对着黑黑的巷道里两人的背影挥手。
  两人在空街上走着,午夜没了车流,一马平川。方嫌雪方才买水的时候也给自己和叶隋琛各带了一罐饮品,现在递给叶隋琛:“喝吗?”
  叶隋琛接过,拿着没喝,望着他道:“谢了。”
  方嫌雪矜冷的脸被昏黄的路灯烘托得有几丝暖意,他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灵巧地拉开易拉罐。紧接着,两人便听到“嘁——”的一声气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他仰头喝了几口,喉结轻滚,是静夜中的动。
  “你们小孩子就喜欢喝汽水。”叶隋琛说。他上学的时候也爱喝汽水,气泡在舌头上跳动,酥酥麻麻的,又爽又刺激。只不过现在都注重养生了,而且对碳酸饮料的兴趣也与日俱减。
  “还好吧。”方嫌雪的声音像脉脉的风,明明是很平淡的话,却让叶隋琛心头一颤。
  他想到小时候的夏夜,和妈妈一起在院子里乘凉。微风阵阵,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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