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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沦陷(gl)——那端米凉

时间:2020-09-27 08:53:35  作者:那端米凉
  楚忱看着窗外的阳光,心情也如天空一般明朗起来。
  “早该这样的。”颜瑜听着却有些心酸,这孩子确实是苦了太久了。她安慰楚忱道:“好事会一件一件来的,项链的事情也是,教钢琴的事情也是。”
  “好事会一件一件来的?”楚忱喃喃地重复一句,忽而道:“阿瑜姐,你说......姐姐会不会再想起我啊?”
  “小忱......”
  “我知道,我知道她忘记了嘛。那种病......她能活着就好了,我一开始跟自己说,她只要回来就好了,不过是重新开始。但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忽然冒出一点希望,她会不会有想起来的那天呢?”
  楚忱声音还是平静,她定定看着天空,忽然地拿手背粗暴地蹭了蹭眼睛。
  那头,颜瑜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医生说那是后遗症,你也知道的,涉及到大脑,即使是现在的科技也有很多突破不到的地方,他们也没有研究出来为什么阿夜会失忆,更找不到让她恢复记忆的办法。”虽然于心不忍,但是颜瑜还是要戳破楚忱的幻想。她没有告诉楚忱的一点是,顾家所请的那些医生其实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花费过多的精力,毕竟......大概只有楚忱和曾经的那个顾良夜,才会希望顾良夜把一切都想起来。
  “果然还是奢望吗?”
  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听着明明很是平静,却更让人难受。颜瑜吸了吸鼻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一直记不起来呢?”
  “我记得。”
  楚忱轻轻地说道。
  “小忱......”
  “她忘了,可是我记得。”
  楚忱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颜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说说开心的事情吧,小忱。”
  “开心的事?”
  “比如你们以前的那些事情。你总也不肯跟我说,说是不想回忆,现在她回来了,我想……也许你会愿意说了。你们是怎么开始的呀?”
  又是这个问题。一个颜瑜,一个张悦涵,她们好像总爱打听她跟顾良夜的事情。
  楚忱蜷坐在沙发上,□□的小脚踩在边缘,粉嫩的十个脚趾头在阳光下映出一种澄透的红,她回忆了一下,红着脸开口:“那种事情......怎么好说?”
  她们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了啊。
  “说说嘛。我一直好奇的紧。”
  楚忱想了想:“好吧......”她尽量选能说的说。
  “我们第一次见面,她一个人走在街上,遇到了点麻烦,我帮她摆平了......我咬了她一口......后来我跑了,没多久就后悔了,但是我回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不行,阿瑜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安静的午后,女人微沙的嗓音仿佛近在耳边,述说了一点过去的事情,又忽然停下,留下神秘的悬念。
  那天的后来,怎么样了呢?
  那天楚忱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楚忱马上去洗澡,先前兵荒马乱的,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这次一脱衣服,她才发现自己小内的触感有些不一样,摸着也太轻薄舒服了,她一个激灵,低头看了一眼,而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紫、紫色的?
  她她她的明明是白色的。
  脸色一下子爆红,楚忱吓得差点将那轻薄的布料丢出去,可是它也不能就这样被丢在浴室的地板上呀,宿舍又不只是有楚忱一个人住,而且......就算是楚忱一个人住,难道她就能把这种东西乱丢吗?楚忱大脑当机了一瞬,动作僵硬地将它扔到篮子里,又拿自己的制服将它盖住,仿佛掩埋炸弹。
  然后洗澡的时候也忘了调热水,冻的楚忱一个激灵,冰冷又激发了疼痛,楚忱只觉得很多地方都很酸痛,像是在训练室里经历过S级高强度训练一般。她忍着疼将自己洗干净,白嫩的皮肤被搓红,显出玫瑰般的娇艳来。
  可恶,那个坏女人。
  她小声地骂道。
  虽然是她先动的手,可是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人吧?可恶。
  嘴上说着可恶,可是,年轻女学生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洗完澡便要洗衣服,宿舍里没有洗衣机,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倒是有,但是要收费,而且也不太干净,楚忱一直都是自己手洗的。对于某件混入其中的布料,她是洗也不是丢也不是,后来还是强忍着羞涩洗干净了,和其他衣服一起挂在架子上,因为心虚的缘故,总担心会被人发现,但是其实也没人会盯着同学的衣物看吧?
  在房间里喷过清洁剂,将自己带进宿舍的信息素全部清理干净,做完这一切,走廊便陆续传来了脚步声,嬉笑打闹声,不多时,宿舍的门开了,一道人影飞速地冲进来,挂在了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的楚忱背上。
  楚忱本就腿软,被这样一压几乎跪倒下去,即使强行撑住了,双腿也在打战,她急忙将吹风机丢开,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别闹了小涵,我头疼着呢。”
  这个一见面就往楚忱身上跳的女孩子是她舍友张悦涵,平时和她感情好,打闹惯了,被她一推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就被她脖颈的红痕吸引了注意力,眼神暗淡了一瞬,又佯装不经意地开口:“老实交代!昨儿你去哪了?一晚上不见人,还要我帮你打掩护。”
  “谢啦。”楚忱她们高中的管理制度挺严格的,平时早上晚上都要打卡,如果没有打卡还会有阿姨来查房,要瞒过精明的舍管阿姨可不容易。楚忱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平时都是她帮忙打掩护,这还是第一次劳烦张悦涵。
  “我们俩还说什么谢谢?”张悦涵一巴掌拍在楚忱脑袋上,似玩闹似认真,用了比平常稍大些的力道,仿佛在发泄一般,楚忱吃痛,往旁边一躲,抓起吹风机,还没开始,就被张悦涵抢过去了:“喂喂,你还没说你昨晚去哪了呢。”
  她冲楚忱挤出一个少年人都知道的眼神,楚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终点了点头,诚实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悦涵心抽了一下,看着楚忱清澈坦荡的眼睛,没有了再问下去的勇气,她撩起袖子:“得嘞,看你累的。我帮你吹吧。”
  楚忱这一天确实累的够呛,见状就乖乖坐在那里,等张悦涵给她吹头发。昨晚上她就睡了几小时,早上是被吓醒的,精神有些不自然的亢奋,这会儿又困了,不住地打瞌睡。张悦涵看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漂亮脸蛋上满是倦意,心知她累着了,做那种事情累着了!张悦涵一时十分愤怒,可是又没有立场去说她,最终只能继续藏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给她把头发吹干,又劝她去睡。
  “你今天没去上课,我给你递了张假条,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连下午的假一起请了,你等下就去睡吧,好好睡一觉。”
  楚忱困倦地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想开口说谢谢,想起刚刚挨的打又闭上了嘴,只是抬手抱了抱她,少有的软糯。
  上床后,其实也不怎么睡得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又都是那个女人了。楚忱虽然恼女人把自己折腾的太过了,但是她已将标记了对方,怎么说,也不应该逃跑的吧?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她又微微有些抱怨,那人跑的也太快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给她。
  现在想想,唯一能帮助她找到那个姐姐的信息,就是对方是东江大学的学生,因为昨晚上,女人就是穿着东江大学的学生制服的。
  是个大学生啊,而且还是念军校的?
  难怪那么强势。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又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这一觉也睡不好,到了傍晚,楚忱猛地惊醒,想起一件事来。
  她、她自己的小内好像被她留在旅店的房间里了,但是后来她回去找那个女人的时候,却没有看到。
  啊,想一想就要死了。
  时间在后悔和羞恼里走过了三天,这几天里,楚忱一直心绪不宁。
  她以为她可以把那件事情当成一个意外,但是......可恶啊,有些事情,又怎么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她和人睡了。
  而且......她还标记了人家,虽然是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不像正式标记那样霸道,持续的时间不过是三个月。可是这短短的三个月里,Omega会因临时标记的不稳定性而时时刻刻感受到空虚。害怕、茫然、彷徨......种种负面的情绪会不断地折磨着Omega,这时,如果标记者能够给她一个怀抱,仅仅只是一个怀抱,也比世界上最好的镇定剂有效。否则,就得一直承受那些脆弱情绪的反复刺激,从前还发生过Omega因此而自杀的先例。
  不是没上过生理课,楚忱知道,临时标记对Omega来说,影响也是很大的。除非洗去标记,否则Omega每三天都会经历一次反复期,反复期里,如果没有标记者在身边的话,Omega是很难熬的。
  现在,刚刚好过了三天了。那个女人,她还好吗?她有没有洗去标记?如果没有,她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她有没有回去找过自己呢?
  虽然从她离开的干脆程度来看,好像有很大几率会去洗掉标记,但是......万一没洗掉呢?
  那自己对她就有责任的。
  她又回了一次小旅馆。清议葛
  不大的小旅馆,坐落在巷子里,简陋而廉价。那天晚上匆匆忙忙,也没好好选择地方,而且楚忱也只出得起这里的房费。因为价格很是便宜的关系,这里进进出出的大多是社会青年,楚忱站在他们中间很打眼。她生的漂亮,穿着高中生的制服,看着很好欺负,有人不老实地上来占便宜,正撞在暴躁期少女的枪口上,被楚忱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没有人打扰了,楚忱进入旅馆找了找,她想过的,如果那个姐姐没有清洗掉标记,就会需要她,也许会回来找她也说不定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试着跟前台形容了两句,前台便笃定地摇头:“没有这样一个人回来找过人。”
  楚忱失望地离开了,走之前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和住址,请前台在有人找她的时候代为转交。但一直也没有收到回信。
  回忆到这里,颜瑜的声音忽然响起:“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这话将楚忱的回忆打断了,楚忱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不勉强你啦。你好好的,不要着急,一切都不要操之过急。”
  “我不着急。”楚忱伸出手指,在空中认真地勾画,“顾良夜”三个字一笔一划地出现,她眼中渐渐染上了笑意。
  她呀,是最最有耐心的呢。
  “阿瑜姐,我跟你说说我和她第二次见面的事情吧。”
  “恩?怎么又想说了?”颜瑜本来已经准备挂电话了,闻言抓紧了电话,认真地听着。
  女人好听的声音就再次传过来。
  “姐姐她,大学是在东江大学念的。”
  “这个我知道。我也差点去东大念书呢。”
  楚忱定定地看着屋里的阳光,眼神中似有回忆:“东江大学很大,共79个院系676个专业,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吗?”
  “为什么?”
  “因为,我每一个专业的课都混进去过啊。”
  几乎是每一个教室她进去过。
  楚忱想起少年时做的那些傻事,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下,已经是个成熟女人的她,笑起来仍然有着纯真的感觉。
  她跟姐姐的第二次见面,是初遇之后许多天的事情了。
  去小旅馆找、去遇到女人的那条街道等……她试过好几种方法,但是都找不到那人。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十天,算算时间,如果对方没去除她的临时标记的话,应该经历过三次反复期了。
  她也曾去东江大学校门口寻找,但是东大的学生太多了,听说还有好几条校车线连通校外,可供出入的还有正门后门侧门之分,她在外面蹲守一天,除了晃花了眼睛之外一无所获。
  后来她就想了个办法,一间间教室去找。
  她找人借了东江大学的学生制服和ID卡,又想办法拿到各个院系的课程表,一间间教室混过去,每找过一个班就把那个班划掉,用这样的笨办法,几乎混遍了全校的课程。
  就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顾良夜。
  那天楚忱按例提前来到新教室,在最后一排坐下,仔细留意着进门的学生,人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来,她其实已经没报太大希望了,只是条件反射性地在寻找,姐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和那天一样,女人仍然穿着黑色学生制服,和总爱把校服穿出凌乱感觉的楚忱不同,同样的学生制服,到了她身上就是整齐服帖的、就是清爽干净的,就连扣子,都规规矩矩地扣在了最上面,看起来清冷禁欲的紧。
  楚忱坐在最后一桌看着走进来的那个女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她忍不住扯掉对方衣服的那一幕。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有些不确定地再看了看女人的衣服,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真的扯断了那身制服上的纽扣。
  是真的扯掉了的吧?那扣子落在楚忱光裸的手臂上,楚忱还记得当时的冰凉,就像女人的唇瓣,一开始也是冰冰凉凉的,后来才渐渐地热起来。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楚忱勉勉强强地把思绪拉回来,才发现自己竟不合时宜地发起呆来。
  这时开始上课了。
  她盯着女人的后脑勺“听了”一节课,期间,女人敏感地回头看过几次,但每一次楚忱都拿书挡住了脸,因为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做好面对女人的准备……
  这个人会不会认出她?认出她以后会怎样呢?
  会打她?骂她?还是把她当做空气?她不知道,但是以女人冷冷清清的样子来看,她被忽视的可能性好像是最大的。
  心中又沮丧起来,她果然很傻吧?花了那么多功夫去找这个人,但也许对方根本就不在意她呢?女人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点也没有被临时标记困扰的样子,所以果然是洗掉了她的标记了吧?
  楚忱意识到这一点,怯了,没敢上前,就在下课铃声响起时跑了。
  “等等。”
  才刚跑下扶梯,那个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下雪天有雪花落在了指尖,楚忱心口紧了紧,轻易辨认出这声音与那天的不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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