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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近代现代)——龙山黄小冲

时间:2020-09-29 09:40:10  作者:龙山黄小冲
  “嗨,雨哥也照顾我呢,每次有好吃的都要分我一口。”阿鑫摸摸自己的圆溜肚子,嘿嘿一笑:“起哥你放心,我肯定心疼我们雨哥。”
  阿鑫挂了电话,抱起林时雨扔在车上的衣服一溜烟跑下了车。
  2.
  林时雨在大学的时候被艺术团一学长拉去拍平面,后来这个小工作室竟然慢慢做大起来,人员也渐渐变多。不少大公司和他们都有长期合作关系,甚至有公司想把林时雨挖去做他们的平面模特,然而林时雨嫌外面骗子和中介太多,还不如和熟悉的学长一块,工资也给得多,唯一就是忙。
  工作室在创业初期,得出片率和质量双高,学长不想让林时雨只局限在服装片里,有时候也给他接场景广告甚至高端杂志场。林时雨内景外景都得出,有时候甚至全国各地跑,一个月都回不了一次家。
  这次跑川藏线就是一家旅游杂志和他们合作,想专门出一册川藏沿线风景的硬照宣传相册,选一男一女两个模特,其中一个就是林时雨。本来说好的一个星期内拍完,然而遇上下雪天气不好,硬是又往后拖了三天。
  雨哥心情郁闷,大家都看得出来,除了多哄哄也实在没办法。按老板的话来说就是老天爷太给饭吃,怎么拍都是好看,出片质量太高。幸好有阿鑫这个小胖墩在,天天乐呵呵陪林时雨说话,哄他开心。
  阿鑫是钟起找来给林时雨做助理的。林时雨一开始百般不乐意,明星才找助理,他就是个拍平面的,要什么助理?但钟起说他一忙起来就不会照顾自己,饭都不记得吃,冷了也不知道加衣服,路也不会认,越长大越活回去,不找个人看着他迟早有一天跑丢了。
  他哪里不会照顾自己?林时雨想想就气,他明明把妹妹照顾得很好。
  3.
  “雨哥,吃饭啦。”阿鑫提着两份盒饭进门来,林时雨这才回过神来,他都忘记饭点了,意识到肚子很饿。
  盒饭里都是林时雨喜欢吃的菜,林时雨拿了筷子埋头吃,吃着吃着停下来,迟疑问:“小孟是谁?”
  阿鑫早已习惯了林时雨的超长反射弧,自然回答:“就是上个月来过工作室的一个模特啦,是男同,吃饭的时候一直找你说话的那个。”
  林时雨连人名字都不知道,懵了:“钟起怎么认识他?”
  “哥哎,人这不是喜欢你,想追你嘛。”阿鑫无奈道,“你压根理都不理别人,小橘子就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结果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拿到起哥的电话号码了,还给他打电话。”
  林时雨立刻怒了:“他给钟起打电话?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会儿忙!再说也不是什么事儿,后来就把他拉黑了,没理他了。”
  林时雨平静下来,不吭声埋头吃饭,阿鑫一边吃一边和他聊天:“哥你也别郁闷了,这行程延期的事咱也没办法,本来你礼物也准备好了,和起哥说一声,起哥肯定能理解。”
  林时雨“唔”一声,怏怏扒着饭。
  明天就是钟起的生日。林时雨原计划一结束拍摄就回去给钟起过生日,然而现在回都回不去了,白天还吵了一架,简直不能再糟糕。
  林时雨本来不想在钟起生日前一天发脾气,但他实在忍无可忍,之前就屡屡有人明里暗里追求钟起,甚至还有人不知怎么加上他的微信,跑过来说一堆有的没的,气得林时雨把人拉黑删除,虽然后来那个人是被钟起警告了。
  但这回钟起被母校邀回去做个演讲的功夫,就和一堆学妹学弟加上了联系方式,而且学弟里压根就没几个直的。林时雨简直要醋炸了,当场就憋不住火一通电话吵起来。
  结果就是人回到宾馆后生无可恋窝在床角落开启自闭模式。
  阿鑫把饭盒收拾好,又给他整理了一下行李箱,凑过来戳戳他:“哥,没哪不舒服吧?前几天你还低烧呢。”
  林时雨闷闷回答:“没有。”
  “那哥你去洗澡吧,早点洗早点休息。”
  林时雨就爬起来拖着睡衣慢吞吞去浴室洗澡,水声一响,阿鑫立刻贼兮兮跑到床头拉开床头柜,从口袋里翻出一个袋子塞进柜子,推回去。偷摸起身跑到门口,大声说了句:“哥那我先回房去了啊,你早点睡。”
  浴室里传来一声应,阿鑫就偷笑着跑出去,关好了门。
  4.
  林时雨洗完热水澡后感觉舒服不少,身体也不再那么疲惫。他掀开被子窝进床里,发呆看着窗外暗青的天色。远方雪山连绵,天空深青纯粹,高海拔的空气稀薄,林时雨初来时犯了高原反应,过了几天渐渐好一些,只是胸口偶尔有些闷。
  川藏这边人少,也冷,总是车一路在公路上飞驰,路边是无垠的草原,山腰上飘飞的彩色经幡,寒冷而静谧。
  高原的环境容易让人感到孤独,至少林时雨是这样。他不喜欢和钟起分开太久,自从钟起大学毕业回本省工作后,两人搬到一起租了个房子同居,基本上恢复了高中时朝夕相处的状态。
  所以林时雨总是不喜欢出差。
  他抱着被子翻来覆去,几次打开手机又关上,点开和钟起的聊天界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主动说话又憋着一口气,不说话心里又不愿意。
  林时雨坐起来抓着枕头往手机上砸:“让你沾花惹草!”
  扔完后气呼呼钻进被子。没一会儿趴在床上,睡着了。
  谁知睡了不知多久又被敲门声叫醒,阿鑫在外头雨哥雨哥地叫,林时雨只得一头毛躁爬起来去开门。阿鑫抱着一堆生活用品杂物进来,说是新买的方便他用,林时雨含糊说知道了,困得重新爬到床上窝进被子里。
  阿鑫捣鼓半天才忙完和他说拜拜,林时雨唔唔回应,脑袋埋进枕头不动了。
  一阵脚步声靠近,床垫下陷。林时雨无奈嘟囔,“阿鑫,又有什么事......”
  轻微的摩挲声过,他的腰扣上一只手。林时雨顿时一激灵清醒过来,他刚一转身,迎面就落下一片熟悉至极的冷淡气息,温暖地包裹住他。
  “林时雨,你真的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钟起的声音低沉悦耳,吻下来时伴随令人浑身都微微陷入麻痹的刺痒感。林时雨尚且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被吻得喘不上气,裤子都被扒了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见鬼似地把钟起推开:“你怎么来了?”
  钟起还穿着一身羊绒大衣,搭半领灰色毛衣,黑色长裤,裹着一路赶来的凉意,笑得林时雨失了神。
  “你不回,我就只好自己跑来找你了。”
  钟起把他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林时雨都看懵了,“我抽屉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等、等等......”
  大半管润滑挤出来,凉得林时雨一哆嗦,紧接着手指就这么裹着液体强行挤了进来。林时雨登时就要挣扎,却被钟起掐着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呜”地叫了出来。
  钟起压下来咬他的耳朵,声音有些哑,“不想带套,直接射进去吧。”
  “啊......!”
  手指压进极紧的地方猛地挤出咕啾水声,林时雨急促喘着气抓紧床单。他到现在还以为在做梦一般,不知怎么脑子里想的人突然就跳进了现实。但钟起的动作实在霸道到近乎蛮横,强烈的异物感侵进身体反复顶开扩张,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林时雨意识到钟起是真的亲自过来了,而且很大可能——现在不大高兴。
  “慢、慢点......”林时雨混乱去抓钟起的手腕,他很久没弄过,后面实在难以承受突然的进入。然而钟起用力连根埋进,林时雨闷哼一声发抖,差点被逼出眼泪。
  钟起把人拽过来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俯身下来,声音低沉微冷,“皮带解开。”
  林时雨红着眼眶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说的是钟起自己的皮带。他咽咽口水,“你怎么......”
  “解。”
  林时雨一怔,望进钟起的眼睛,像悄无声息盯住他的狼的眼睛,漆黑带一点冰冷。林时雨抿住嘴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皮带扣一阵轻响,从裤腰抽出落在床上。林时雨面色绯红抵开纽扣,有些笨拙拉下拉链。
  钟起脱了大衣,捉住林时雨的手腕按过他的头顶,危机感顿时袭来,林时雨忙曲起腿要抵开他的腹部,钟起这次却没有给他撒娇任性的机会,一手按下他的膝盖,毫不温柔地顶了进来。
  “疼——啊!”林时雨痛得浑身炸了毛。粗硬的异物一下子捅进最深的地方,接着压着他的腰猛烈挺送起来。林时雨被几下干得腰背离开床单,瘦窄的白腰在钟起手里痉挛发抖,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水声。钟起按着林时雨的手腕整个挺进抽出,挤得床单上全洒了液体。他甚至连衣服裤子都没脱,林时雨却只剩件狼狈卷起的白色上衣,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膛和脖颈。他哆嗦着呜咽,断续喘息,掉着眼泪叫钟起的名字,两条腿很快失了力气挂在钟起腰上晃。
  “白天打电话和我说什么?”钟起用力挤进那片湿漉漉的股缝,听身下人发出脆弱的呜鸣,“让我找别人?”
  “啊......不......不找.......”
  “我当时怎么和你解释的,”钟起继续问,身下动作半点不停,“你听了没有?”
  林时雨小声回答,“听了,嗯!我听了......”
  “听了还和我吵架?”
  “啊......啊!别......太重......”林时雨被干得实在受不了,几乎哭出来,“轻点!”
  粗暴的性器猛地撑进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林时雨在疼痛和快感中无法控制地呻吟,下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人陷在被子里满脸红晕地喘气。
  钟起脱了毛衣,随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衣料下隐隐泛一层薄汗的胸口和腹肌。他抬起林时雨的膝盖再次顶进去,林时雨忍无可忍抓住他的肩膀,手指在肩背上留下一片红痕。床很快剧烈耸动起来,钟起简直是要把这半个多月没做的份一次全补回来,林时雨被他撞进床角快散了架,人几乎要晕过去。
  “别......我错了......”林时雨扛不住这做法,钟起硬得太厉害,让他生出肚子都要被劈开的错觉。他混乱按住钟起的腰求饶,“真不吵了。”
  钟起低头吻他下巴的汗,亲吻的动作温柔,身上却一点没收劲,把林时雨顶得不断撞向床头,枕头都挤到一边,他低冷的嗓音被情欲烧得炽热沙哑,“不吵了?”
  他插得很深,顶着敏感点要了命地捣,林时雨抓着他的手腕崩溃仰起下巴发抖,被捅坏了般再次射出来,流得胸口和腹部一片粘腻水光。
  钟起终于放过他,暂时停了下来。林时雨抱着枕头喘气,嗓音里还含着一点哭腔。钟起这才脱了衣服裤子,上床来从背后抱着他,林时雨不愿转过身,有些赌气的意味。
  钟起低头含着他的耳朵慢慢舔弄,握着他细细发抖的腰抚摸安抚,声音懒懒的,“你说你吃个醋,我还得从武汉飞过来哄你。”
  林时雨有些恼,“你这叫哄?”
  “不然?”钟起从后面压上来,大手握上他湿漉滑腻的前面,稍一用力,“这么浪。”
  硬热的性器抵在后面又要进来,林时雨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腰,“别弄......喘不上气。”
  “怎么,高原反应?”
  “......有一点。”
  林时雨觉得有些羞耻,然而钟起把他抱到身上,换他坐在上面,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好,那你自己慢慢动。”
  “!”
  钟起拍拍他的腿,“动啊。”
  林时雨满脸通红坐在他的身上,含着那粗硬的东西浑身僵硬,半晌咬牙撑住他的腹,自己深呼吸吐气试着动起来。
  陷进床单的脚踝绷得骨节突起,林时雨的背上冒出细细的汗,白皙瘦薄的背微微发光。他忍着入侵感勉强往下坐,把自己的嘴唇咬得一片水红,额角也落下汗来。
  钟起恶劣地忽然往上顶,林时雨惊喘一声想抬起膝盖缓解这种太过深入的刺激感,然而钟起牢牢按住他的腿,哑声道:“继续。”
  林时雨满眼水光瞪着他,憋着劲动起腰。暧昧的水声混着压抑喘息充斥房间,汗水从发热的皮肤落下,滑过胸口与腹部,林时雨的脖颈看上去细腻又脆弱,仰起的弧度正好像是惹人一口咬上去的形状。
  他的声音不自觉发着颤,时而被过深的侵犯顶得哽声。湿润挺立的淡色乳首和性器都在昭示这具看似生涩的身体是怎样在恋人的爱抚下被刻进享受愉悦的本能,一旦皮肤相触,就从骨髓里生出渴望。
  这份战栗只有一个人能带给他。
  时针指过十二,夜深如大海,绵延的山线之上万千星辰似梦。
  钟起牵过林时雨的手指十指扣着,“该祝我生日快乐了。”
  林时雨手脚发软坐在他身上,眼角带着一点恼意看他。
  钟起笑着,把人抱起来去洗澡。浴室里热水落下,林时雨扶着门把手站在花洒下冲水,钟起熟练搓开沐浴露往他身上抹,见他不说话,随手把泡沫往他脸上一弹,“发什么呆。”
  林时雨甩甩脑袋,钟起搂过他的腰给他清理后面。林时雨只得抱着他的手臂勉强站好,脸贴着他结实的肩膀小声哼哼,抬头问:“你明天就回去吗?”
  “不回去,陪你。”
  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发生变化,钟起瞥他一眼,嘲道:“小孩。”
  林时雨忙扯平翘起的嘴角,不一会儿又忍不住抓着他问:“公司……嗯……的事呢。”
  “请假。”钟起抽出手指,“再不请假都要被媳妇删好友了,我能怎么办。”
  林时雨眼见着心情好起来,又想起什么,别扭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和学妹聊啊。”
  钟起面无表情看着他,对准他的脸举起花洒。林时雨忙躲开,呸出呛进嘴里的水,“干嘛!”
  “我只加了同门师弟师妹,导师让我有空给他们讲讲怎么写论文,我才和他们聊天。聊天记录也发你了,你是不是又没看?”
  林时雨没话说了,杵在原地尴尬淋水。钟起把他拽过来擦干,扔到床上。
  “我就是把你惯坏了。”钟起拧林时雨的脸,“什么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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