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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奉子成婚[穿书]——岁时钦

时间:2020-10-02 16:27:48  作者:岁时钦
  过了一会儿他又端了一叠小菜放到茶几上,美滋滋地点了一部电影看起来。
  夏天的空调房里,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电影,贺久喉结鼓动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渴。
  叶高抬头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不想证明一下自己的酒量吗?”
  “呵,我怕露出真本事吓到你。”顺着台阶,贺久走了过去。
  两人坐得很远,拿着啤酒一言不发地往嘴里灌。
  “你说白喆现在在做什么?”面前多了一排空易拉罐后,贺久打破沉默。
  “也许在加班。”叶高说,“他实习公司的领导是个不太好对付的人。”
  贺久又开了一瓶:“我们两个消失这么久,他们会不会报警?”
  “废话。”
  “希望警察叔叔不要在我们身上浪费精力。”贺久仰头喝了一口,“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我们回不去了。”
  叶高看着他,很难遇到贺久安静地和他说话的时候。每次都像一只炸毛小狮子的贺久,现在却低着头,柔顺的头发在灯光下绽开光晕,双手握着易拉罐,就似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孩。
  “我会想办法。”叶高说。
  “想办法?”贺久抬头,眼里充满了迷茫。
  他抬手将易拉罐送到嘴边,却发现里面早就空空荡荡,桌子上的啤酒也都是开过的空罐子。
  “没了。”贺久站起来往门的方向走,身体晃悠了一下,又坐回沙发上。
  他没醉,但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手脚发软只想瘫在床上,但心里却渴望着一醉解千愁。
  “你坐着我去买。”叶高状态相当好,走路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喝过酒的样子。
  “切,你牛逼。”他放弃挣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朦胧地睁开眼,看见面前正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人。周围黑蒙蒙一片没有开灯,唯一能看清的就只有身前五米内。那人一直没有抬头,肩膀微微颤动,贺久猜测他在哭,但又听不到任何声音。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心里却像被一层黑纱笼住,透不过气来的难受。
  过了很久,面前的人终于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眼角眼尾处都有晶莹的水迹。贺久看见对方脸的瞬间大吃一惊,这是叶高。
  叶高买酒回来了?为什么要坐在他面前?贺久试图出声,但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
  他这时才发现,像鬼压床般,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但叶高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依旧用忧伤的眼神看着他。
  紧接着他看到叶高俯下身,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叶高捂着脸皱眉道:“你搞什么,又发癫了?”
  贺久坐起来,发现黑暗已经不复存在,两人依旧在客厅的沙发上,天花板上的吊顶灯开得明晃晃的有些扎眼。
  “你看我做什么?”叶高揉揉脸,“嘶,手劲怎么这么大。”
  贺久死死盯着叶高,对方除了有些郁闷,找不出任何其他情绪,黑暗中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啊,是梦。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所以让我产生的幻觉。”贺久暗暗想着,试图调整好情绪,但他一放空思想,脑袋里浮现的全是梦里叶高的脸,“他为什么会那样悲伤,就好像再也快乐不起来。”
  “喝酒喝傻了?”叶高伸手捏着贺久的下巴晃了晃,“还是做噩梦了?”
  贺久回过神来,别开头:“我去睡了,你睡沙发。”
  叶高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卧室的门关上。空酒罐凌乱地摆放在茶几上,沙发靠垫被两人挤到了地上,屋门口放着一件新买来的啤酒。
  买完酒回来后,他发现贺久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小狮子变成了安静的小猫,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在温暖的灯光下细细地呼吸。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俯下身试图触碰对方的嘴唇。
  这样的距离是他与贺久同窗四年里只会在梦中肖想的。无数次梦里,两人交颈缠绵,回到现实时,喜欢的人目光却永远看着别人。
  叶高指尖抵着额头倒回沙发里,手指逐渐滑到嘴唇上,右脸颊上的掌印还火辣辣的疼,叶高忍住给自己补一耳光的冲动闭上眼睛。
  贺久起床时叶高已经走了,家中像来了田螺姑娘,昨夜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染了酒渍的地毯都被挂到了阳台上。
  叶宝宝揉着眼睛走出来:“爸爸走了吗?”
  贺久点头,走得一干二净,连张纸条都没留下。
  叶宝宝有些失落,突然想起什么,从卧室里拿了一个黑色的钱包出来:“爹爹,这是不是爸爸的钱包呀,我刚刚捡小熊的时候在床下看到的。”
  很明显这是一只男士钱包,这个家里除了他就只剩叶高一个成年人进进出出,应该是昨天陪小苹果做手工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地上的。
  贺久接过钱包:“是他的,我帮你还给爸爸。”
  叶宝宝拽了拽手指,小脸微微泛红:“爹爹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昨天还没有给爸爸看我的试卷。”
  “等爹爹忙完了,就带你去爸爸家。”贺久抱起小孩啾了一口。
  昨天是坐叶高的车回来的,这人一大早跟投胎似的逃了,贺久只能带着叶宝宝打车去工作室。
  赖衡见到贺久后,探头探脑地跑来:“久哥,昨天晚上你和哥夫有没有那个呀?”说完还做了一个不雅的手势。
  贺久捂住叶宝宝的眼睛,转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去给我写三十条文案,内容包括接下来的每个周三,每个节日,每个节气。十二点前写完,写不完我跟你姐告状。”
  赖衡差点跪下:“久哥,放我一条狗命!”
  正拿笔画图的谷雨喜闻乐见地抬头:“这是冬季定制,你照着我的概念图写文案。”
  “小眼镜,久哥可以命令我,你不行。”赖衡摇摇手指。
  赖衡推了推眼镜:“但我可以让贺久扣你工资。”
  赖衡:“我错了谷哥。”
  本来心事重重的贺久抬头:“我说,能不能换个名字?”
  赖衡谷雨齐齐看过来:“为什么?”
  贺久:“呃,当我没说。”
  谷雨疑惑地和赖衡对视一眼,赖衡耸耸肩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他没继续纠结,将正在构思的设计图推到贺久面前:“这是我准备推出的冬季定制款,只有一套,如果现在预订,交货期限是十二月底。剩余的时间,我会思考你所说的普通款式。”
  “贺久?”
  “嗯!”贺久看了眼设计图,上面画的是一套华贵的首饰,包涵项链、耳环、手链和戒指,谷雨还没有把细节加上,只草草打了个形状,加上几根冰柱。
  但任谁看,这张概念图都透露着一个信息——权力。
  卖给谁,贺久心里已经有了思路。
  “还有,我昨天发布了招聘信息。”谷雨有些羞涩,“我需要一个助手。”
 
 
第24章 买它
  大海捞鱼的招聘靠谱吗?贺久没有表露疑虑,谷雨身后还藏着事没告诉他,他也无意去查。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高没有再来过,叶宝宝很善于将情绪隐藏起来,但贺久看得出小孩的失望。
  叶高的态度反而让他觉得那天晚上两人发生了啥,思来想去到底是个无稽的梦,贺久不想再纠结于此。像现在这样,才是他们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之前天天见面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洗了脑,差点忘了彼此之间还存在着芥蒂。
  谷雨从杰勒米在北极的个人展回来后,整个人洋溢在幸福中,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看到的一切风景。很快,他的冬季定制款草稿加入了新的元素,名字叫冰洋极光。
  “吊坠我想采用的主宝石是钻石,旁边配上切割后的碎钻,以钛钢作为支撑。因为极光绚丽多彩,我准备在底座加上处理成薄片的彩宝或者珐琅,光线必须通过钻石的折射后才能照到它们身上,它们再返回来的光波,我相信效果一定会惊艳。”
  谷雨像机关枪般兴奋地讲解着,见贺久点头后,他顿了一下,“它的成本非常高,因为除了基本的材料,还要考虑制作时报废的情况,我还要购入一台机器。我的意思是这次的工艺很困难,我有一些想法还需要实践。”
  贺久算了算剩下的资金:“你放手去做,钱的事情交给我。”
  蓝色之海暂时不会卖出去,虽然赖妍和于菁都介绍了求购者,但是为了抬高“几何”的价值,短期内他不会随意出售这件“镇店之宝”的。
  在“几何”没有售出几件被富豪们争相哄抢的定制款之前,批量生产这条路暂时不在他的工作计划范围内。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冰洋极光”这个概念卖出价钱,然后用订金来支撑谷雨的制作。
  漫山遍野的绿树上结着红果,雨后清新的味道带着石榴的甜钻进人们的肺里。贺久穿着雨衣手上提着一个篾条编制的篮筐,跟在两个谈笑的女人身后。
  于菁伸手在树上摘了一个沉甸甸的石榴放进贺久的篮子里,上面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温姐,雨后采摘的石榴一定要快些食用,湿果子下树容易烂掉。”
  姓温的女人学着于菁的模样摘石榴,表情十分认真,身着的单色棉麻衣都被树枝上掉落的雨水浸湿而不自知。
  出发前于菁有让他们穿上雨衣,但温萍嫌弃那些雨衣是放在果农屋子里重复穿过的,再加雨已经停了,于是果断地拒绝了于菁。现在身上衣服湿了一半,又不好打脸找于菁要雨衣。
  “温萍是军人世家出身,她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将军,丈夫也是军队的人,现在正慢慢往上爬。因为家风的关系她不喜欢摆架子,喜欢掩饰内心的高高在上,但实际上是个相当强势的女人。和她接触的时候要注意分寸,不能没骨头地一味奉承,也不能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贺久想起于菁私下告诉他的信息,脸上堆起笑容:“温阿姨请穿我的外套吧。”说完他转头假装对于菁抱怨:“妈,下次能不能别买这种不透气的雨衣,别说温阿姨,连我都要窒息了。”
  温萍接过外套披在身上,脸色和善地说:“于菁,你儿子和你倒是完全不同,像个淘气包。”
  于菁笑着说:“可不是吗,小久八岁的时候,温姐你还抱过他呢。”
  温萍完全想不起这一茬,假装恍然大悟:“是啊这样子和以前一点没变呢。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聚过了,以前你在军,区大院的时候,天天跟我身边玩。”
  于菁一边摘石榴一边说:“我哪里住得进大院,当初也只是我父母在附近做生意,把房子租到了旁边。”
  几人走了一会儿,于菁看出来温萍已经厌烦了摘果子,于是给贺久使了个眼色。
  贺久开口:“温阿姨,我们走了这么久了,现在这里歇一会儿,等等有人送我们回去。”
  温萍摇手:“我跟你妈说好了,这次来是想体会原生态地田园生活,你们倒好,把我服侍得跟个贵夫人似的。”
  你可不是吗。
  贺久心里想,嘴上却道:“冤枉啊温阿姨,我就是想找个理由赶紧回家躺着,您可好,把我的台阶拆了。”
  “诶,你这孩子,行吧,我这个做长辈的就不为难你了。”温萍说,“于菁啊,下次再出门,别带这小子了,扫兴。”
  于菁跟着笑:“是,就不带他。”
  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几人回到了老于家,这时贺久已经和温萍变得熟稔。
  “小久和叶高婚礼,应该是三年前吧?”饭桌间,温萍突然问道。
  于菁不着痕迹地看了贺久一眼。
  “没错温阿姨。”贺久点头。
  “你婚礼时我在国外,没能赶回来。”温萍说。
  而真实情况是当时要和叶家结婚的本来不是贺久,贺久肆意而行,替婚苏轻羽,于菁自然不会邀请自己的亲人朋友到婚礼现场。
  三年前因为这件事,她和贺久闹得极不愉快,甚至连她本人都没有出现在儿子的婚礼上。
  温萍这些年和于菁联系不多,但也是以邻家姐姐的身份看着于菁长大,贺久结婚的事,于菁自然不会瞒着她。除此之外,于菁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贺久彻底得罪了叶家,那么她就求温萍庇护贺久。
  “你和叶高现在还好吧?”温萍问道,前段时间她是听说了叶高领证的消息,不由地八卦了一下。
  “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搞不懂。”于菁插话道,“小久和叶高最近刚把结婚证拿下来,我这个当妈的终于放心了。”
  温萍心中本有所猜测,于菁的话印证了她的判断。
  贺久和叶高的婚姻有了法律上的联系,这意味着她应该换一种方式对待贺家和于家。
  “这就好,你们当初年纪小,喜欢追寻新鲜感,现在稳定下来了就是好的。”温萍笑着说,将话题带过,“说起来,我女儿年底也要订婚了,她比小久还大了两岁。这个不省心的家伙终于要嫁出去了,我这颗心又高兴又不舍。”说完她大抵是想象了女儿出嫁时的场景,情不自禁地滴下几颗泪珠。
  于菁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此时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忙道安慰道:“温姐结婚是高高兴兴的事情,云云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用不着伤心”
  贺久顿时清楚了于菁请温萍来散心的原因,接过话茬:“温阿姨这么漂亮,姐姐一定长得闭月羞花,真是便宜了未来的姐夫。”
  “你这张嘴像极了贺诚,摸了蜜似的,把你妈哄得团团转。”温萍笑道,
  于菁闻言,笑容消失了一瞬,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说:“是啊,新娘子打扮得漂漂亮亮,你这个当妈妈的也不能输。”
  温萍叹了口气:“云云的性子不像我,她就爱成为人群的焦点,这不,前几天还吵着要订一套首饰订婚的时候佩戴。我本意是想把自己结婚时的首饰给她,但她看不上,非要追求什么浪漫,说那些金啊银啊没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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