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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线爱人(近代现代)——月半丁/音爆弹

时间:2020-10-02 16:29:00  作者:月半丁/音爆弹
  游霄立刻沉了脸,快步走过去,一把把何觅扯上来。何觅重心不稳,险些要跌,游霄又粗暴地扶住他,用大浴巾围住。
  这儿是半露天泳池,天色暗了,游霄的脸色没人能看清,舍友A粗神经,见何觅上去了,目的达到了,高高兴兴爬上来,说:“快快快,我饿死了,洗完澡看看晚上要去哪吃!”
  游霄说:“不用了。”他的手按在何觅肩膀上,不由自主收紧,捏得何觅肩头发疼,“我们晚上还有事,要回去了。”
  家里的司机很快来接他们。虽然早就知道何觅是买进一中的,但何觅平时生活节俭低调,舍友们都忘记了他的家境,第一次见到他家里的司机,还大惊小怪好一会儿才挥别他们。
  游霄眉头紧锁,回去的路上,才和何觅说:“你的舍友怎么那么随便?”
  何觅小心地看他,说:“不会啊,大家平时都这么玩,没怎么拘束……”
  平时都这么玩?!游霄记仇地回想起他被舍友推屁股的画面,又想到他舍友喊的那句“宿舍遛鸟”,最后再想起他买的这件泳衣,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泳衣。
  游霄不悦地偏过头,好半天了,说:“你再敢和他们这么玩,小心我收拾你。”
 
 
第十一章 过去11
  嘴上是这样说,游霄却没有给何觅“再这样玩”的机会。游夫人给他买的公寓已经收拾好了,本来那儿也就有留给何觅的房间,只不过先前他都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何觅开口。今天这一遭过去,他名正言顺对何觅下令:“你把宿舍退掉,下学期开始和我一起住。”
  从买房子开始何觅就有预料到这一天,也没有多么意外。
  而在泳衣扔掉之前,何觅又穿了它一次,毕竟他学游泳还没有学会,这有损少爷面子。
  游家的泳池在室内,平日里没有什么人去,何觅独自在里面学也不会有人打扰。游霄去时,正好看到他穿着那身“不检点”的泳衣,在水里抱着浮板扑腾。
  这儿没有无关的路人,何觅也就放开了,泳衣下端滑得屁股都快露出一半了,他也没去把它重新拉好。他听见开门的声音,但装成没听见,游霄就站在门口远远地看他,盯着他的白肉移不开眼神。
  可能是年龄到了,就像花苞到了开放的时节一样,原本平平无奇的何觅忽然之间就变得无比抓眼。 他脱下了平日里保守本分的衣服,穿着短而暴露的泳衣游在水中,乌黑的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深色的头发与布料,同粼粼水光映衬下的皮肤形成再剧烈不过的对比。它白皙光滑,肢体运动时导致的肌理拉伸看起来年轻且富有活力,皮肉分布匀停有致,脖颈、肩头、手腕、脚踝,皮肤都是薄的,而手臂、大腿以及臀部,则有一些看起来极富弹性的软肉,仅是看着,都让人回忆起它的触感来。
  热的,软的,嫩的,滑的。手掌可以陷到里面去,却又不会陷得太深,收紧手指,肉就会在指间拥成一团。
  游霄愣了一会儿,才臭着脸进去,站在岸上俯视何觅。何觅往岸边游,还未来得及问他意见,就听他说:“为什么还穿那件泳衣?”
  何觅在家里既没有戴泳帽也没有戴泳镜,用一张水洗过的清秀的脸仰视他,回答说:“因为买来只穿了一次太浪费了,而且在家里没其他人看到……”
  游霄说:“我不是人?”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何觅连忙说,“只是你都看了那么久了,再看看也没事吧?”
  游霄瞪他:“你就是自己想穿吧!够不要脸的!”
  站得近了,何觅身上的细节也能看到更多。蓄着水的锁骨,滴水的黑发,被黑发贴着的、小得好像只有他巴掌那么大的脸,还有摇曳水波下看不分明的细白大腿。
  游霄说完这句无理取闹的话,又气自己沉不住气,也不乐意再看何觅,扭头脚步如风地走了。
  要命的是,那天之后,他开始做梦了。
  与何觅有关的一切,仿佛都是在与他作对的。无论是何觅这个人,何觅的一言一行,亦或者是何觅留存在他脑中的记忆。
  他总是纠正何觅的言行,逼迫何觅要强硬、上进,但何觅出现在他梦中时,却总是懦弱柔顺的,总是用一双似乎可以接受一切的眼睛看他,用一张殷红的嘴唇,喊他最讨厌的称呼“少爷”。他要何觅矜持自重,但梦中的何觅,却总是无耻地露出自己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做出一切勾引的姿态。
  他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何觅,但何觅也会没脸没皮地重新缠上来。何觅的手臂好像没有骨头,勾着他的脖子,委屈依恋地喊他:“少爷……”说,“你不喜欢看我吗?你不喜欢摸我吗?”
  热气从他的耳畔吹热他的身体,耳朵被吹气的奇妙酥麻感传至体内每一根神经。
  一段时间后,游霄第一次独自踏进了男士内衣裤专卖店。
  罪证被他愤恨地秘密处理掉了太多,以至于他必须重新购入一些。
  游家的别墅面积太大,游霄的房间在二楼,何觅的房间在一楼。很多时候,如果不故意去寻找对方,他们是很难碰到一起的。而高一新学期搬到新公寓后,两个人就变成了真正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游夫人本想让保姆阿姨跟着一起来照顾他们,但游霄拒绝了,何觅也在一边帮腔,说:“我可以照顾好游霄的。”
  事后,游霄还纠正了他:“我需要你照顾?”
  何觅识趣地改口:“不,不需要……”他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很谨慎地说,“只是我给你做家务,抵押住在你公寓里的房租……”
  何觅主动承担了住进新公寓后的所有家务,上到早起准备早餐,下到扫厕所扔垃圾。他做起这些事来很有经验,手脚麻利,一点多余的时间也不耽搁。
  唯独在进游霄房间打扫的时候,耗费的时间是平时的好几倍。
  游霄会站在旁边抱着胸盯着他,理由是避免他笨手笨脚的,打乱自己的物品摆放。而何觅进了他的房间,也自然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扫地都小心不让扫把碰到柜子边缘,生怕游霄觉得碰到了肮脏。
  洗好晾干的衣服,他还先仔仔细细熨烫一遍,之后才有棱有角地折起来。就连放进游霄的衣柜之前,他都要询问游霄:“放在这里可以吗?”那表情,仿佛唯恐游霄有一星半点的不满意。
  久了,游霄真的不满意了:“不用那么小心!你随意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何觅惊讶地睁大眼睛:“可是每次我帮你收拾东西,你都在监督我啊……”
  那……那哪里是监督!监督只不过是他随便找的借口!
  游霄语塞地扭过头,他只是觉得何觅做家务的模样……特别新鲜而已……但总盯着何觅又显得特别奇怪,所以他就找了个冠冕堂皇、让他不至于失去尊严的理由。
  距离近了,生活的空间从有着十几个人的游家换到只有彼此的公寓,那么对方的一举一动,也会被放大到无法忽略。他以前很少去观察何觅做家务的模样,司空见惯的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但只有彼此两人时,他却无可自拔地要去注意哪些以往被忽略的细节。
  阳台的晾衣架对何觅来说有些高,晾衣服时,他总要微微踮起脚尖,两只手高高地举着杆子,上衣不够长时,下摆就会被他拉起来,露出一截细细的腰。折衣服的时候,他会坐在沙发上,衣服放在大腿上,头低着,发丝顺着重力向两边滑落,此时,那段白皙的脖颈就会以一个很好看的方式展露出来。
  做饭的时候,何觅会系上围裙。围裙是新买的,样式很简单,墨绿色的格子,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何觅常常是穿着校服就去做饭了,或者在家里的便服,白T恤这些的,总之都是宽松的上衣,围裙的带子总在后腰系得很紧。游霄有时候路过厨房,看到他的围裙,就会皱眉想,勒那么紧难道不会不舒服?又想,这家伙的腰怎么就这么细。
  每发现一个新的细节,他的新发现,就会在当夜成为梦的新素材。
  尽管明白这是无理的迁怒,游霄仍然情不自禁地觉得,何觅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
  毕竟梦里的何觅就是那样的,梦做多了,现实和梦境,难免会有所混淆。
  平时,何觅总是六点钟不到就起床,刷牙洗脸后准备好早餐,这一切工作都做完,差不多是在六点半,他会去敲游霄的门,游霄在六点半起床吃早餐,和他一起去学校。
  其实游霄醒来的时间和他差不多。只不过由于某些频繁过头的个人因素,早起的这一段空缺时间,会被游霄用来做在他自己看来最无意义、最令人痛恨的事情。
  公寓里的垃圾是何觅统一扔的,而他也不可能拉下脸皮把这一工作揽到自己身上。那么为了不让何觅发现他的秘密,他得在早上洗完澡后,再花上几分钟的时间稍做掩饰和伪装。因为太过麻烦,所以他都索性装成自己六点半才起床,免得引起何觅的好奇。
  但同住一个屋檐下,总有些不巧的时候。
  前一天折衣服的时候分了心,何觅不小心把自己的校服分进了游霄的衣服里,早上要穿了他才发现这件事。横竖时间还早,他也有游霄房间的钥匙,他就悄悄地开了游霄的房门,想要拿回自己的校服。
  开了门,他突兀地听到了不寻常的喘息声,很显然游霄并没有睡着。何觅刚刚讶异地抬脸,下一刻,一个枕头就迎面飞来,砸在了他的脸上。
  随后是游霄恼怒的吼声:“大早上鬼鬼祟祟偷开我的房门做什么,滚出去!”
  枕头很软,和脸颊面对面对砸也不疼。何觅向来迟钝的大脑,在此刻却突然变得灵活起来,好像被枕头砸得开了窍,几乎是呼吸之间,他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
  枕头掉下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用手抱住了,然后呆呆地凝视着游霄。
  游霄穿着睡衣,衣领歪歪扭扭,向来梳得整齐的黑发也有些许凌乱。他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红,凌厉的眉拧得死紧,眼神称得上是怨愤、羞恼——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何觅说:“我,我……”他结巴了一下,才说,“我昨天不,不小心,把我的校服分到你的衣服里了……”
  在这种急死人的时刻,何觅却仿佛缺根筋一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应该睡着的,我不应该偷偷进你房间……”
  游霄咬牙切齿,本能性想握拳,但藏在被子里的湿黏右手却又无情地提醒着他,他手上沾着的是什么东西。
  可恶,何觅这个蠢货,王八蛋……
  何觅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举起他的枕头:“游霄,这个……”看样子是想将它还回去。
  这仿佛将他的尊严从脸皮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践踏。如果此时此刻有一个坑,那么他一定会一脚把何觅踹进去,物理性地让这家伙滚出自己的世界。
  多么可恨,何觅在他的梦里骚扰他,又在现实中拿捏他,令他如此尴尬难堪——
  可能是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何觅眼神闪躲了一下。游霄以为他终于要识相地滚出去了,何觅竟然又抬步向前,走到他的床边,把他的枕头放上床。游霄黑了脸,何觅还没脑筋地和他鞠一躬,这才转头跑出去。
  “关门!”游霄又怒吼一声。
  何觅急急忙忙跑回来把门关上,还附带两声他最讨厌的“对不起”。
  游霄愤怒地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大早上的就洗了个澡,又用力地洗了好几遍手,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这一天好像事事都和他作对,他正准备换衣服去和何觅算账,但换到一半,他又发现尺寸小得过了头。
  他愣神了片刻,想起来何觅大早上偷进他房间的原因。
  ——那他现在穿着的,是何觅的衣服?
  游霄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下,使劲甩到床上,看仇人一样瞪着它。这时候还在夏天,短袖校服都是贴身的,衣服离身了,方才那紧绷绷的质感又被皮肤回忆起来。一时之间,游霄觉得整个身体都变得不对劲起来,这股不对劲从上身传到大脑,令他着了魔一样不爽。
  不悦,厌恶,羞耻,害臊——
  不知不觉间,他握紧了拳头。
  他明白的,他又开始迁怒了,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就像他无法在面对何觅的时候保持冷静。到了现在,哪怕他只是面对着何觅的衣服、和何觅有关的物品,他都会有如此大的应激反应。
  游霄抓住了那件校服上衣,手指深深地陷进面料里,前一天晚上刚洗好晾干的衣服,还散发着清香。
  似乎是害怕他介意,他的衣服和何觅的衣服都是分开洗的,味道也有所不同。
  鼻子不听使唤地闻到那件衣服上属于何觅的香味。
  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游霄凝视着自己的手,它好像又变回了洗净之前的状态,变得污秽粘稠恶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这一周的周末到来时,游霄锁好房门,仔仔细细拉上窗帘,坐在电脑前,戴好耳机,第一次点开了自己过去一直唾弃的东西。
  AV影片。
  相比起女生,男生对于色情擦边的话题要大胆得多,初中的时候,游霄就常常听到同学们用隐秘而刺激的语气讨论这些东西,他的朋友同样邀请过他,用调侃的语气说要给他资源。那时候游霄冷冷地拒绝了,说与其看这种东西,不如看点正经的性教育书籍。
  但现在的自己如此反常,反常到他也不得不借助这种东西,来缓解——矫正自己畸形的欲望。
  他得到这些视频还经了几番曲折。起初他在网上搜索,但从未有过网上“观影”经验的他,找到的地址不是被网盘删除了的,就是滥竽充数的其他数据包。最终,游霄只能含含糊糊地向朋友求助,朋友在狂笑之后,大方地给他发了一个庞大的压缩包,并调侃他:“你想开荤的话不用这种东西也可以吧?”
  同年龄的公子哥,不少人已经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性经验。而在富二代里也显得光彩夺目的游霄,其实只要一句话,估计就会有许多人前赴后继地献身,根本用不着看这种东西纾解欲望。
  游霄只回了一句:“少胡说八道。”
  屏幕上的文字是冷淡的、镇静的,但坐在电脑前的他,脸却已经彻底红透。一时之间,游霄心里又生出些许痛恨来,痛恨不争气的自己,也痛恨害得自己陷入如此窘局的何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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