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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穿越重生)——子夜不眠

时间:2020-10-02 16:34:38  作者:子夜不眠
  Yeah, they were all Yellow。
  I came along,
  I wrote a song for you,
  And all the things you do,
  And it was called Yellow。
  So then I took my turn,
  Oh what a thing to have done,
  And it was all Yellow。”
  云岚的嗓音清亮软糯,混着几分沧桑的歌词,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微妙。
  当然,众星捧月的待遇才是云岚吸引人的点。让上流圈内叫得出名号的陆家徐家公子做陪衬,也就只有云岚能做到了。
  一曲终了,在场的人各自会心一笑,抬手鼓掌。
  云召自然面上倍儿光荣,看向云岚的目光多了几分骄傲和放纵。
  “我上我也行。”张朝阳愤愤不平。
  “我上我不行。”时言叶实话实说。
  一名高冷男子走过来,见张朝阳跟时言叶如两只小仓鼠般窝在角落里,一脸猥琐。
  横眉皱起,踢了张朝阳一脚:“在这儿做什么?你也上去。”
  “我不去。”刚才还在说‘I UP I CAN’的张朝阳秒怂。
  “难道风光都让他们几家占去了?我张家的小辈就露不得脸?”张西延冷笑:“老子花了这么多年供你去学这个学那个,不是让你在这儿猥琐发育的,快给我滚上去。”
  “哥~你知道我就学了几叼毛功夫,不得行啊!”张朝阳讨饶。
  “拎个替死鬼——不是,帮手一起去。”张西延出主意:“就他吧。”指了指一脸懵的时言叶。
  “我?我就是个路人甲。”时言叶解释。
  “可以啊。”张朝阳知道没法违逆自家大哥,死道友不死贫道,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
 
 
第11章 
  把时言叶生拉硬拽地拖上台。
  众人没想到还有后续节目,那个一头小卷毛的少年长相尤其出色,眉目俊朗,如太阳般鲜亮灼热。
  让人忍不住将视线移过去。
  “咳咳,大家好,我叫张朝阳。”作完介绍,张朝阳向身后的时言叶求助。
  时言叶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后退两步,凑到时言叶耳旁,可怜巴巴地皱着眉:“拜托拜托,我唱歌五音不全,乐器没一件擅长,要是无功而返,我大哥能把我吊在我家二楼别墅阳台上静静风干。”
  时言叶瞥了他一眼:“糖果直播的股份……”
  张朝阳算看明白了,时言叶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去求我爸!”
  满意地挑眉,走到话筒前,头轻点两下打节拍:“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的模样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张朝阳:这是什么歌?
  时言叶是个隐藏麦霸,不唱还好,起了兴致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来,大家一起来~”时言叶将手举过头顶,拍着手喊麦:“这边的朋友~一起来!还有那边的朋友~不要害羞,燥起来!”
  一众名流:……
  “嘿嘿嘿,没人理我,嘿!
  我左看右看 上看下看
  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女孩们的心事还真奇怪”时言叶比个枪的手势,叉腰抖腿全场扫射。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个光芒万丈的巨星,在场的绝对C位!
  而在张朝阳&其他人眼里:这小子怕不是喝了假酒?
  看到一个高大瘦削的人影站到他面前,时言叶脱口而出:“迟牧白?”
  又仔细瞅了眼,那人跟迟牧白长得很像。瘦削凌厉的脸庞,优雅脖颈,碎发散落在额前,遮住细长的眉眼。
  绯色的薄唇微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迟牧白身穿一件白色西装,系着银色金线领带,倒是跟他身上这件西装挺相配。
  “牧白,你认识?”站在他身旁的高大中年男子问道。
  “嗯。”
  这是迟牧白几天来给司展的第一次正面回应,可把司展乐开了花:“好啊,你这朋友好啊,很有 ……活力!嗯,活力。”
  要是跟牧白多相处相处,让牧白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啊不,少年老成就圆满了。
  “来,牧白。”领着迟牧白走上台,时言叶跟张朝阳退往一旁。
  司展跟时言叶眸光对视的瞬间,冲时言叶点点头:“谢谢你。”
  时言叶一头雾水,谢他啥,带动气氛,火热全场?
  “呃,不谢不谢。”赶紧谦逊地摆摆手。
  “各位,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宴会。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向大家介绍司家的新一任继承人,司牧白。”
  “我艹,养猪崽变小金猪了!”张朝阳震惊道。
  同样惊讶的还有站在台下的徐洋,他可是对司牧白喷粪过的,现在人家一跃飞黄腾达,可以想到以后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低头认怂。
  “DNA检测过了吗?不会是假冒认亲吧?”徐洋咬牙。
  陆湛不认同:“司家什么样的家族,会没有确定就胡乱公开?”
  云岚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哥哥为什么会认识司牧白?”
  徐洋:“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云岚利索打断。
  “其实是这样的%#¥@#¥%”徐洋将养猪场里的事儿大概说了遍。
  云岚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羡慕和冷意,勾唇笑了下:“哥哥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好啊~”
  徐洋不解:“你说什么?”
  云岚没有再说话,瞪大着眼眸看张朝阳兴奋地掐着时言叶的胳膊,跑去跟司牧白攀交情。
  司展乐呵呵地看着年轻人有话聊。
  谁都没想到,这场认亲宴上司展会直接挑明司牧白下任家主的身份。豪门世界的继承人,都是从小精心培养,才能品性缺一不可。司牧白就算是长子嫡孙,在回到司家前就是个养猪的。司家凭什么认为他有担任下任家主的能力?
  不过司展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跟过世妻子的爱情不也在豪门上流层里闹得轰轰烈烈。
  妻子去世,孩子丢了,司展没有一蹶不振,也没续弦。而是兢兢业业如老黄牛般干了二十年,为了把一手江山留给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的儿子。
  这要是儿子找不回来呢?有人要问。
  司展:“那就捐给国家。”
  多么大 气,多么地……缺心眼儿啊。
  司展看起来缺根筋,但在商场上无往不利,铁血手腕,将掌管的司家商业帝国又扩大了将近一倍。
  “迟牧白!”张朝阳喊了一声:“啊,不对,应该叫你司牧白了。没想到你是司家流落在外的嫡孙啊!”
  司牧□□致的眉眼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害,我就说你长得有点眼熟。早点把你跟司家联想起来,说不定你认祖归宗我还能出上一份力。”顺带跟司家攀上交情。
  时言叶想的是:迟牧白到北市来了,那他的饭是逃不过了吧……立flag必打脸嘤嘤嘤。
  见司牧白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时言叶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好久不见呐。”
  “嗯。”司牧白微微点头,眸中有看不穿的光流闪。
  此时,侍者端着盘子走过来,高脚酒杯里装着颜色漂亮的饮料。
  时言叶抬手拿了一杯,张朝阳嚷嚷:“我也要。”拿了杯递给他,见司牧白也抬手拿过剩下那一杯。
  “这是……饮料吧?”会议场所禁酒,才能避免原主的悲剧发生。
  虽然时言叶自己的酒量不差,但难保他的酒量会不会随了原主的。
  “是啊,就是饮料。”张朝阳没喝过酒,但将杯子送到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水果清香,一闻就知道是果汁。
  “来吧,敬重逢!”张朝阳雀跃道。
  “嗯。”
  冰蓝色的液体带着薄荷柠檬香味,刚送入嘴里就顺着喉咙滑入胃中。一杯有些不过瘾,时言叶又走到长桌边拿了一杯小啜,酸酸甜甜中混合着海盐的粗糙颗粒,味道令人有些欲罢不能。
  此时,司牧白被司展领走,带他去名流中走马观花地溜一圈。
  时言叶跟张朝阳继续蹲在角落里猥琐发育,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颜色各异的饮料。
  “这饮料不错诶,我都没喝过。”张朝阳脸颊通红,明显有些上头。
  “嗯。”时言叶应了声,再次喝完一杯,从沙发上起身:“去嘘嘘。”
  “哦。”张朝阳已经迷瞪,微眯着眼傻乎乎点点头。
  此时张西延走过来,嫌弃地看着快喝断片的小弟:“走了,回家。”
  张朝阳看到张西延,忽然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哥!我的哥诶~你为什么不 喜欢你小弟我,我长得不够可爱吗?还是我不够听话?为什么你总是对我那么凶!”
  张朝阳越说越委屈,到后来变成嚎啕大哭。张西延被他抓着大腿,脸色难堪至极:“你再不清醒,信不信把你扔在这里?”
  “别。”张西延的恐吓向来有用,张朝阳立刻停止哭嚎,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瘪嘴:“别丢下我~”
  瞬间软化下心肠,张西延叹口,蹲下身,跟rua小狗似的rua着张朝阳的头发:“那就乖一点,跟我回家。”
  这边时言叶刚走进厕所,见便池那里整齐地站着三个人。
  我艹,连上厕所都要葫芦娃救爷爷?
  不动声色地挑了个最远的便池,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掏出家伙。
  时言叶瞥过来,对上三人偷看的目光,不耐地撇撇嘴:“怎么?我有的你们没有?”
  漂亮的瑞凤眼中带着水光,眼角微微泛红,时言叶勾唇挑衅,脸颊露出两个隐隐的凹点。
  小卷毛有些凌乱地散落开,修长的脖颈后泛着一片粉红。
  陆湛&徐洋&江北南:真是个妖-精!
  不在意地嘘嘘完,时言叶抖了抖将家伙装回去,拉上裤链,步子沉重地走到洗手台边。
  徐洋率先抬腿跟过去,站到他旁边的洗手台处:“时言叶。”
  时言叶不搭腔。
  “你不会以为搭上司家那个找回来的儿子,也能跟着沾好处吧?”徐洋嘲讽地嫌恶道。
  时言叶关上水龙头,随手甩了两下,纯当徐洋在放屁,一声不吭要往外走。
  “喂!”徐洋可不甘心被当隐形人,追上时言叶的脚步。
  见时言叶腿软地靠在墙根,低着头半弯下腰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了?”
  时言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发热,脚步虚软,那里还可-耻地流着水。
  用18x小黄-文里的话来形容,就是空虚,想要有人狠狠地拥-抱他,侵-入他,占-有他!
  艹!
  不耐烦地甩开徐洋伸出的手,有男性碰过来,他的身体会越发不由自主地燥-热。
  即便是这个让他讨厌的狗崽子,这种理智拿感情没法的无力感,让时言叶脆弱又烦躁:“别碰我!”
  “时言叶,你别不识抬举啊!你以为我想管你啊,不识好人心就算了,这么不知好歹!”徐洋被无情拒绝,面子上下不来台,梗着脖子嚷嚷。
  时言叶已经磕磕绊绊地扶着墙往外走,陆湛和江北南从厕所出来:“怎么回事?”
  徐洋火大地努努嘴:“鬼知道他呀!”
  走到拐角处,时言叶还是丧失了最后一点力气,眼前发黑,顺着墙角慢慢往下滑。
 
 
第12章 
  早晨的光透过窗户撒入屋内,传来阵阵鸟鸣。
  时言叶动了动眼皮,稍微恢复一点神智,只觉得浑身难受,跟车轱辘碾过一般。
  骨头被打碎了重组,哪哪都不得劲。
  “嘶——”痛苦地轻声哼哼,慢慢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鼻间闻到阵阵清淡的花香味。
  动了动身体,酸疼敢越烈。
  眨巴两下眼睛,脑袋里模糊地闪过一些碎片。
  他伸长胳膊,抱着身上的人呻-吟。
  身体被炙热灼烧,滚-烫-进-入。燥热的汗水递到他的脸上,眼前闪现性感又汗淋淋的锁骨。
  尽管记不大清了,时言叶还是有感觉,昨晚他被弄得挺舒服,还是他先主动的。
  甚至放-L地翻身做主人,自觉地扭成水蛇,口里带着从小黄文里看到而没有机会实践的dirty talk。
  实践证明,dirty talk 的确能让人上头,压着自己那人明显更加兴奋。
  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紧绷,犹如一头优雅的豹子,随时准备进攻撕咬猎物。
  时言叶非但没有跟原主一般伤春悲秋,反而回味了一番,得出个结论:他也没吃亏嘛。
  但是跟他doi的人是谁呢?
  时小朋友的脑袋里,装满了许多问号。
  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见到的人有徐洋、陆湛和江北南。
  不会是这三个狗崽子里的其中之一吧?
  原主被三个狗崽子残忍迫害,才最后出车祸而死。也就是说,他们中有人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骨肉?
  杰克苏都不敢这么编,上头啊上头。
  离开房间,时言叶才知道这是临江悦府的豪华套房。
  忍着快断掉的腰,时言叶找到酒店前台,想打听一下开房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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