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序最后的决定是:“对,现在接吻还太早……还是用嘴吧,笳乐能克服吗?”
凌笳乐跟他俩置气似的扭过头去,闷声道:“能!”
王序让他们记好此时的姿势,让他们去穿“保护”。
等他们准备完毕,重新摆好姿势,沈戈撑在凌笳乐上方,和他足足对视了十多秒,终于俯下头去。
他其实早就知道凌笳乐的乳头特别敏感了,试镜那天他就发现了:如果咬住凌笳乐的耳朵,他就不敢动了;如果碰上他的乳头,他就会浑身扭得厉害,同时忍不住发出呻吟。
所以他才不敢用嘴碰他那里。
沈戈低下头,小心翼翼将一枚小小的乳头含在唇间,他已经竭尽全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火热的吐息。
他口中热乎乎湿乎乎的喘息将那一小粒包围起来,凌笳乐立刻呻吟着挺动了一下腰身,难耐地扭过头去,将脸藏进枕头里。
“继续。”王序在一旁催促。
沈戈抬起一只手摸向凌笳乐藏在枕头里的脸,摸到干爽光滑的皮肤,又摸到干燥颤抖的睫毛,才意识到自己想确认什么。
他就这样一只手摸着凌笳乐紧闭的眼睛,另一只手掐着凌笳乐的腰让他别扭得难以控制,也正好让他手心的伤口持续地发起痛来。
他的舌尖碰上去了,稍一拨弄,那一小粒就被他舔得东倒西歪,滴溜溜地在他舌尖打转。
凌笳乐的喘息更加压抑急促,粗重地颤抖着,很难和啜泣分清楚。
幸好沈戈的手一直停在他的的睫毛上,始终都是干燥的,只是抖得让人心慌意乱。
“向下。”王序下令。
沈戈的嘴唇往下移动,纤薄的皮肤盖住脆弱的肋骨,他的嘴唇在上面路过。
他的手也不得不离开那片紧闭的睫毛,只能够到他的脸。
他的吻来到那片洁白的肚子上,像女人和小孩那样没有攻击性、格外惹人怜爱的肚皮,让他舍不得用力,也舍不得离开,持续地亲吻着。
他的手则到了他的颈侧,温柔地轻轻将其包裹住。
他擅作主张地亲了亲凌笳乐的肚脐,然后才继续按照分镜头脚本所指示的,手齿并用,咬住凌笳乐那条短裤的裤腰,将凌笳乐的短裤扒了下来。另一只手则很有技巧地抚摸他的肚子,用手臂将他那件浅肉色的丁字裤挡住。
他两手搬起凌笳乐的双腿,让他用自己的大腿做掩护,挡住敏感处,他则用自己已经半勃的部位抵住凌笳乐的腿根,说出极为无耻的话:“好小路,我还没射过呢,让我进去吧。”
凌笳乐一定是感觉到他的勃起了,说话结巴起来:“进、进哪儿去?”
沈戈放下远离镜头的那条腿,手沿着他的大腿向后摸去,假装去摸他的肛门。
只是假装而已,凌笳乐受到极大的惊吓,比王序要求的“惊吓”还要多一些,毫无预警地挣开沈戈的手,反身就逃。
要是穿帮就得重来一遍。
沈戈猛一纵身压在他背上,死死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着急地说完后面的台词:“好小路,让我进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凌笳乐在他身下扑腾,手脚并用地划着床单。
沈戈一咬牙,决定速战速决。
他将自己的短裤扒下去一些,做出掏出性器的动作,然后按住凌笳乐的腰,用膝盖从后面分开他的双腿,对着他的大腿根顶起胯,口中兢兢业业地说着台词:“那不进去,就这样,你用腿给夹紧了,好吗?”
“停,沈戈这样不行。离这么远你艹空气呢?”
沈戈顾不上理会王序突然的粗鲁,忙探身去看凌笳乐的脸。
凌笳乐倒在床上,正好也在扭头看他,眼睛是湿的,倒也不算是哭出来。
沈戈呼吸一窒,连连摇头,向王序抗议道:“不行,导演,太粗暴了,不能这样。”
王序放下摄像机,冷眼看着他,“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沈戈暗自运气,在心里默念“不能冲动、不能冲动”,他一冲动,最后倒霉的还是凌笳乐。
“当然您是导演!我是觉得——”
王序抬手打断他:“就按之前说的演。”
沈戈气急,压抑着火气说道:“还能怎么演?再往前就碰上了!”
“你不是包上袜子了吗?”王序露出类似不屑的冷笑,“你都不在乎自己露了半个屁股,还怕袜子碰上凌笳乐大腿?”
“我——”
凌笳乐拽住沈戈的胳膊,他早在沈戈冲导演表露出不满时就坐起来了,像是哄他又像是求他,“演吧,演吧,别吵了……”
沈戈的眼里泛起红血丝。
他刚刚想到一些事,打定主意不将这个镜头演完了,从强行把凌笳乐按到床上、引发凌笳乐的挣扎开始,全都不能演了!
沈戈一副坚决不配合的模样。
王序把摄像机留在屋里,“笳乐开导开导他。”
屋里又只剩他们两个,凌笳乐劝他:“就那样演吧……我没事,碰着就碰着呗……反正有袜子……”
沈戈红着眼睛瞪着他。
“真的,剧情需要嘛……张松就是这种急性子,江路也理解的……嗯,他现在可能不太理解,但以后会的,他们是情侣啊……”
“你呢!那你呢!”沈戈急了,“你管他们两个干什么!”
凌笳乐被他这一嗓子吼懵了,“我……那是张松和江路啊,我们在演他们两个啊!”
沈戈开始怨恨起他对这部戏的献身精神了。
他闭了闭眼,摆出拒绝沟通的模样:“抱歉,我做不出那些粗暴的动作,我演不出来。”
凌笳乐愁苦地皱起眉,使劲替他想辙。
“那这样呢……你就假设江路喜欢这种粗暴的……”
沈戈再次控制不住地发怒:“你开什么玩笑!”
凌笳乐也有点急了,“那怎么办啊!总得演下去吧,要不我们就一直这样——”他示意两人近乎全裸的身体,“就这样在这屋耗着?”
“你那么愿意演那你哭什么!”
凌笳乐呆住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垂下头去。
“对不起,对不起!”沈戈忙凑过去,又不敢抱他,直在心里骂自己该死,两个膝盖都在床上,简直像个下跪认错的姿势。
凌笳乐垂头不语,沈戈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搂住他,在他头顶痛切地说道:“我不该提这个,忘了吧,都忘了!”
凌笳乐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盯着他痛切的脸色看了片刻,恍然大悟,“啊……你以为……”
沈戈慢慢地松开他,等他后面的话。
凌笳乐眼里现出极为激烈的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你是说那个视频吗?……我没有……”
沈戈的眼睛一下子就活了,光彩夺目地看着他。
凌笳乐的眼睛却依旧死气沉沉。
他垂着头,声音难过得几乎要拧出水来,“我从来没想到……会这么痛苦……”他再一次恳求沈戈:“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了,行吗?”
他的话依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沈戈瞬间就把一切信息都对上了,压抑着狂喜说道:“不问,我不问!”没有就好,没有受过那种罪就好!
凌笳乐做了个深呼吸,把眼里的湿意逼回去,问沈戈:“现在能演了吗?”
沈戈迟疑地点了下头。
王序进门前,凌笳乐在他手上握了一下,没说什么感激感动的话,一切都在这轻轻一握里了。
第55章 梅雨迟来
导演要一个长镜头,刚才所有的亲昵就都得重新来一遍。
单人持摄像机,近距离地在他们身周来回移动,以造成身临其境的观影效果。
沈戈在心里暴躁不已,这tm不就是冈佐流派嘛,专拍那种片子的手法!
重来一次,凌笳乐抖得更厉害了。
两人近乎全裸的身体挨在一起,他的嘴唇刚一附上去,就清晰地感知到唇下持续不断的颤抖,腰肢与双腿在他身下极不安稳地蠕动着。
王序说上一次表演里的“逃跑”可以保留,所以沈戈依旧是从后面压着他,用膝盖分开双腿,冒着极大的不韪将自己套着袜子的性器塞进凌笳乐光溜溜的腿根间。
摩擦甫一引发快感,他就立刻将卡在凌笳乐腰侧的拇指大张开,掌心开始渗血。
沈戈的表情堪称咬牙切齿,放在此时此景倒也不能怪他狰狞——哪个情欲上头的男人面容温和得起来?不都跟野兽似的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剥?
沈戈扶着凌笳乐的腰,有节奏地顶弄着,既不敢太往前碰到那两团浑圆的近乎全裸的屁股,也不敢离开太远,从腰到腿都将凌笳乐护得严严实实,那身上的每一平方毫米的肉他都不想给别人看。
他自己也不敢看,视线不对焦地落在凌笳乐的颈后,看到那发尾冒出来的汗珠越来越多,把头发都湿得分成一绺一绺。
弓起的颈子上脊椎的形状分明显著,拱着白生生的一薄层皮肤凸起来,随着他的顶弄,在他的视野里忽前忽后。
只是不论他有多谨慎小心、克制自持,他胯间那根可不听这些。
在那美妙的肉体间进出了几下,沈戈就彻底硬起来,直楞楞伸出去老长。
凌笳乐闷吭了一声,像是被碰疼的那种,向后伸了下手,没够到什么,又赶紧回去继续撑着身体。
沈戈意识到什么,壮着胆子低头看了一眼——原来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把棉袜撑起来。对那两片大腿根上的肉来说,什么料子都太粗糙,进进出出间,在那两片白嫩的皮肤上蹭出通红的印子。
沈戈顿时口干舌燥,理智还在,知道这会儿应该赶紧抬起头,把眼前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再把动作放轻一点。
但他就跟发了什么病似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里,看着自己穿了衣服、可以称为衣冠禽兽的东西紧贴着凌笳乐被布料裹成小丘的部位,在那道缝隙里进去又出来。
他胯部往前用力一顶,坚硬的骨头撞到那两团屁股肉,凌笳乐向前一扑,险些趴到床上。
沈戈突然发起狂,一把搂住凌笳乐的肚子,将他更紧密地搂进怀里,像是恨不得把他摁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手。”王序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沈戈瞬间清醒。
渗着血的手掌绕到前面,在凌笳乐的胯前做起动作。撞击的动作也收敛许多,只是前后配合难免失误,有时往前一撞,他的手就隔着那层“保护”碰到凌笳乐被裹紧的性器上。
凌笳乐真切地呻吟了一声,过于婉转淫靡,不应该被其他任何人听到。
沈戈立马停止动作。
王序低声怒道:“继续啊!”
凌笳乐艰难地转过头,看过来的眼神迷离旖旎,嘴唇亦是通红艳丽,像是索吻一般微微开启,惹人心动。
沈戈强行扭开视线,继续动起腰胯,凌笳乐的视线失落地往下坠,停在他胸口,扭着胳膊在他汗津津的胸口抹了一把。
沈戈大喘了一口,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凌笳乐也出汗了,整片后背都湿透了,两人身上的汗腻到一块儿,身体滑溜溜地摩擦着。
沈戈受不了了,想着赶紧拍完,不管王序说合不合格,他都绝对不会演第三次了,简直要了人命!
他不再假装给凌笳乐手淫,两只手都移到凌笳乐的胯上,不管不顾地加快速度在凌笳乐腿间进出。
他没能忍住,俯身凑到凌笳乐的汗透了的颈子后面,一开始只是想亲一下的,结果舌尖一尝到微咸的带着肉体香味的汗,就控制不住地咬上去,叼住那层薄薄的肉在齿间研磨起来。
“啊——啊——”凌笳乐喊出声。
这独特的沙哑性感的声音让沈戈更加亢奋,脑子里有人尖声喊着:这是凌笳乐!是凌笳乐啊!他日思夜梦、在梦里都不敢乱碰的凌笳乐!
他将这具湿乎乎软绵绵的身体彻底压到床上,只勾着他的肚子让他抬起屁股,好容他继续使用那道缝隙。
“艹!艹!太爽了!怎么可能这么爽!”沈戈在内心里变成一个词汇量极度匮乏且极度粗鲁的人。
他已然退化为欲望的野兽,胯下“啪啪”地在凌笳乐的下身开凿着,唇舌和牙齿则“啧啧”地进犯着凌笳乐的后背。
凌笳乐已经快被他弄死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再属于自己。他恍然觉得自己要被沈戈分拆成块,一口一口地吃进肚里了。
那根隔了棉袜都能觉出烫的东西擦得他腿根火辣辣地疼,但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是它一直在用力摩擦他的睾丸。一开始只是不起眼的些微的快感,不足以引起警惕,等他发现不对劲时,那快感已经堆积到彻底失控的状态,让他浑身着火,只差最后临门一脚。
可始终差那一脚,他甚至无耻地盼着沈戈能再用手碰碰自己前面,或者后面……再用力一些……
他在任何人都看不到地方露出格外天然的淫靡神态,顶着醉酒般的脸红与眼神,收紧小腹,将圆滚滚的屁股主动撅起来向沈戈怀里送去。
沈戈最后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卡着凌笳乐的肚子让他抬得更高,他跪直了身子,这让他的腰胯能够动得更猛烈,坚硬的胯骨在两团屁股上拍出清脆的响声,与真实的做爱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他这样忘乎所以地享受着,突然,凌笳乐在他怀里抽搐了两下,双手紧紧抠住他的胳膊,指甲都要抠进他的皮肉里。
沈戈的性器被他痉挛着收紧的大腿紧紧绞住,夹得他痛得要命,这比他掌心那道伤口有用,沈戈终于又从野兽进化成人了,只是似乎为时已晚。
凌笳乐的身体只紧张了一瞬就软下去,全身失力地往下坠。
沈戈忙搂紧他,隐约听到凌笳乐抽噎了一声,沙沙哑哑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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