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什么,听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你在水房干什么了?”
夹着他中指的臀缝骤然缩紧了,一直抖抖索索喷在他脸上的吐息也屏住了。
沈戈的手指钻开那道收紧的缝,真正意义地碰触到禁地。黑暗里的所有触感都是放大的,凌笳乐缩着屁股往上躲,被他按住小腹压回床上。沈戈垫在他屁股下面的那只手被两瓣饱满的臀肉结实坐住,中指顺势再度塞了进去。指腹结结实实地摸上臀缝深处细密的褶儿,比拍戏时的碰触更着实。
“呃……”凌笳乐难耐地轻哼一声,却不再躲了,甚至用脚撑住床,自己把屁股抬起来,方便沈戈的手指动作。指腹探到入口处,肛口牵动着周围的褶皱紧张地翕动着,一下一下舔着他的指尖。
沈戈咬着牙将手指刺进去,很顺滑地溜进去半根指头。
凌笳乐身体打了个波浪,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呼哧呼哧地在他耳边喘气。
沈戈昏头昏脑地坐起身,粗喘着空白了几秒。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黑咕隆咚看不清什么,只能看到弯折的两条腿分开一个朦胧的影子。
凌笳乐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抚摸起他的手臂。沈戈猛一俯身搂住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他们的吻越来越黏腻。
吻了许久,沈戈终于肯放开他,用手擦擦他湿乎乎的嘴唇和下巴,坐起身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小瓶子。
他扭开灯,从里面拿出一只小瓶子。凌笳乐又把脸捂住了,沈戈掰开他一只手,把瓶子拿到他眼前小声问道:“这个行吗?”
凌笳乐瞥了一眼,万分羞涩地点点头。这是他送给沈戈的那套,他自己现在也在用这个,刚才在楼上往屁股里抹的也是这个。
凌笳乐突然缩紧屁股,想到沈戈会不会通过这面霜的气味识破他?
沈戈用手指勾了些面霜,直奔中心,他稍微分开凌笳乐的腿,将这具身体所有的羞涩尽收眼底。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按捺着在那粉嫩的褶皱中央揉弄几下,穴口就张了嘴。他一上来就捅进两根手指。凌笳乐压抑地用气声尖叫,向上缩屁股,又被他压制住,认真地伏在他腿间钻研。
凌笳乐受不了他这样专注地看自己那里,气息不匀地低呼:“关灯!关灯!”
沈戈伸手扭动开关。又是一片静谧的黑暗,两处粗重的喘息一下子明显起来。
沈戈的两只手指轻松地透过一层软肉找到能让凌笳乐快活的地方。他轻轻地按上去,揉弄了两下。凌笳乐的低哼倏然变调了,嗯嗯啊啊,失控地忽高忽低时缓时急。
他的小腹被沈戈一只手压着,只能靠着收缩臀部的肌肉缓解躁动。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只脚搭在沈戈的胯上乱踹,把沈戈的短裤踹得溜下去一半,用脚掌碰着沈戈结实的臀部。
沈戈另一只手在床上胡乱摸索,摸到手机,随便按了什么让屏幕亮起来,照向凌笳乐腿间。
沈戈险些就忍不住了,黑暗中的一点幽光让那腿间的风光更旖旎,吞着他手指的入口处松软湿润,因为看不清楚,所以想象出极为淫靡的粉红。被他含过几口的性器高高地翘着,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摆,沾了他口水的毛发打成一缕,在这微弱的照耀下反着油亮的光。
手机暗下去了。
沈戈按住凌笳乐一只膝盖,毫无预警地又添进一根手指,“啊!”凌笳乐惊呼一声,又被添进一根。
过于饱胀的感觉让凌笳乐不安地动了动,沈戈按着他膝盖不让他乱动,甚至还将双腿打得更开。四只手指在身体里缓慢地同进同出,每一下都碰到快活处,快感毫不吝啬地在他身体里堆积,还有难以言喻地被充实的满足。
凌笳乐眯起眼睛迷离地望着头顶的黑暗,突然一束光照过来,他偏过头躲闪,又被人掐着下巴扭过来。
手机开了一个程序,被放在他脸边,持续地发着光,朦胧地照亮他淫靡的神态。
沈戈覆到他身上,一只手找到他的手,五根手指强势地插进他的指缝里,与他十指交叠。
埋在凌笳乐身体里的四根指头加重了力气,每次路过前列腺时都是用了真力气,用力按上再揉弄两下。竟然不疼,只是极度酸胀,好像那里面已经被他揉得结了果,成熟饱满,充盈着汁水,每次按压都感觉果皮要胀破,里面的汁水就要流出来。
“你自己用的手指头?”沈戈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带了严厉意味。
凌笳乐恍恍惚惚,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颤颤悠悠地拐着弯。
沈戈按住他体内肿胀的部位,十分用力,“啊!”凌笳乐失控地尖叫一声,与沈戈十指交握的那只手盖到自己嘴上,把所有声音都闷回嗓子眼里,变成奇怪压抑的闷吭和呻吟。
沈戈捂着他的嘴,看见凌笳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问道:“进去几根?”
凌笳乐隐约明白了这是某种体罚。他的身体被沈戈由内而外地掌控着,下身和腔里已经彻底酸软。
其实他对沈戈本来也没有反抗意识,顺从地想要回答,却发现嘴巴被捂得很严实,一声都发不出来。
他抬起那只自由的手,冲沈戈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
沈戈俯首将他那根手指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与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是相同的频率。
凌笳乐无声地叫喊着,逃过沈戈牙齿的几根手指无意识地掐着他的下巴和脸颊。
沈戈吐出他的手指头,捅着他肠道的那四根指头又打破节奏,在他的前列腺处用力按下去,只是按还不行,还对准那一点持续地揉弄,不给他一秒喘息的时间。
凌笳乐的身体痉挛着打挺,在他手掌下发出“呜呜”类似抽噎的哭声。
“摸到这里了吗?”
“这里”是“哪里”不用多说,凌笳乐被他用力揉着那酸胀发烫处,几欲疯狂。他拼命摇头,用力挺着腰臀,双腿企图夹紧,自由的那只手用力推沈戈的胸膛,想从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中逃跑。
他闹出的动静不小,沈戈突然将手从他的肠道里抽出来,凌笳乐的身体因为突来的空虚而静止住。
只这一瞬,他就被沈戈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搂在一起。沈戈吻上他的嘴,用力吮吸他口腔里的空气,凌笳乐浑身热得发红,手机的光从下方照过来,照亮他热汗打湿的红通通的面孔。
沈戈的手在他颈后腰背上胡乱抚摸几把,一片湿漉漉。他就着一手热汗托住他的屁股,将四根手指再度塞了回去。
只离开了一会儿,那腔里就不适应了,进还进得去,只是进去后就被层层软肉抗拒着,一吞一吐地蠕动包裹着,像是要把他赶出去。
沈戈的呼吸已经不像个人类了,用自己支棱了好久的阴茎用力戳了戳凌笳乐的肚子,越发暴露出压抑在深处的霸道与执拗:“别动!”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和凌笳乐的挨到一起用力蹭着,伸进他体内的手指缓慢地动起来。
凌笳乐的嘴被他用吻占用着,只从嗓子伸出发出要命的呻吟。身后埋在他体内的四根手指进出越发猛烈,恍然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他吐出沈戈的舌头,急促地低呼:“再快一点……快了……”
他抽抽噎噎,感觉到体内那枚酸胀的果实被杵破了一点果皮,黏答答的汁液缓缓地渗了出来。
他搂着沈戈的脖子,在他怀里挺着腰,两人的阴茎有时碰到一起,再滑开。身体里溅起激烈的水声。
“唔——”凌笳乐俯首胡乱咬住什么,是沈戈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堵住他的尖叫。
破了破了,他藏在肠道后面的被沈戈揉熟的果实终于完全破皮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身满腿。
不能再揉了,再揉就揉烂了!
沈戈箍住他疯狂扭动的腰肢,那四根手指用力揉着那颗软烂的果子,像是要将它捣成泥、搅成酱……凌笳乐浑身散发出甜美的味道,热腾腾的好像熟了一般。
他在沈戈怀里无声地尖叫着,扭动着,膝盖和脚在床上凿出一声声闷响。拳头用力捶着他的背,想起他背上的伤,又软软地垂下来,沈戈肩膀上快被咬下一块肉,被他轻轻地吐出来,用舌头无力地舔着,沿着深刻的牙印亲吻。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沈戈怀里,屁股里那一处已经软成一团水,沈戈的手指减至两根,温柔地在那一摊果肉里做最后的抚慰。
凌笳乐哆嗦着亲他的脸,差一点就碰到他嘴唇时,他又被沈戈握着腰翻过来。
沈戈搂着他下了床,两人野兽一样的姿势,一前一后地趴跪在地上。
沈戈伏在他背上,发出的声音也如野兽一般,“床上太响。”
他伸长胳膊摸了摸凌笳乐的膝盖,从床上扯下薄被和床单,潦草地垫在他的身下。
他扶着凌笳乐的腰,将硬邦邦的性器插进他腿根间的缝隙,命令道:“夹紧。”
凌笳乐恍悟,听话地撅起屁股并紧双腿,大腿上饱满的肉将那根东西紧紧包裹住。这样的姿势他们曾经在拍戏中用过一次,此时他才知道,原来沈戈在拍摄时有多克制。
身后坚硬的胯骨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响,只响了几声沈戈就停下来,伏到他耳边:“不行,太响了。”
凌笳乐张着嘴转过身来,弯下腰往他腿间趴,他在那红紫肿大的头部前面停住,抬头对沈戈说:“真大。”
沈戈脸色一狞,用力将凌笳乐掀翻过来,换了个姿势重新插进他腿间。
凌笳乐仰面躺在乱七八糟的被子上,两腿被沈戈并拢抱进怀里,直挺挺地指向屋顶。
他亲眼看见沈戈是怎么在他身上动作的,一进一退,腿间清晰地感知到滚烫和黏腻,那些体液有些是他自己的,有些是沈戈的,全混到一起,一塌糊涂。
没了袜子的阻碍,那充血的阴茎滚烫的触感令他心惊肉跳,每一次进出都碾磨着他的睾丸,让他身体里面再次泛起酸软,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将拳头抵在口中,嗓子眼里“咿咿呀呀”地小声哼着。
沈戈没想太久地折腾他,更因为两人不着寸缕,在幽暗的光里光明正大地爱恋地对视,让他比拍第一场床戏时更动情。
他俯下身,将凌笳乐的双腿几乎压得贴上他胸口。凌笳乐自己抱紧双腿,沈戈双手撑在他身侧,即使在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的动作依然克制,没有发出太多肉体的拍打声,甚至还不如凌笳乐的呻吟响亮。
过于温和的动作让凌笳乐心思迷离,当一股精液从他腿缝间喷薄而出时,他还傻傻地睁着眼,嘴唇也没有闭严。
大股精液携着速度喷到他脸上,凌笳乐猛地闭上眼。待这喷射结束后,他微微眯起眼,在与沈戈的对视中轻轻地舔了下嘴角。
第78章 温柔乡
越是露骨的亲热戏越耗时,既要充分调动演员的情绪,让他们在镜头和灯光下、在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出真实可信的表演,又得时刻注意着走光和穿帮。
第二场床戏原定的拍摄计划是连拍两天,他们竟然提前完成任务,只拍了四个小时就结束了。
王序喊了最后一声“过!”,凌笳乐仰面躺在床上喘气,身上搭着一帘被子。
王序出去了,沈戈用毛巾被给他擦拭身上的汗。凌笳乐的手指懒懒地钻进他指缝里,倦怠地看向他肩头,眼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导演没看出来。”
沈戈偏头看眼自己肩膀。昨天这里被他咬得挺狠,当时看着还是个深刻的牙印,今早上再看就已经是一片淤红,还有两弯不明显的血痂,不过混在肩头之前的旧伤里,倒也不是特别显眼。
反观凌笳乐身上,竟然红的紫的好几处,十分夸张。沈戈使劲回想也想不起来昨晚怎么搞的,竟然在凌笳乐身上留下那么多指印,印在雪白的躯体上极为显眼。还有沈戈自己的膝盖也是,昨晚跪在地上时完全没觉出疼,今早一看才吓一跳,因为周围没有旧伤掩盖,这两处青紫也很明显。
幸好凌笳乐有办法,两人早晨做贼似的提前去了化妆间,凌笳乐用一堆他看不懂的绿的粉的泥一层层盖上去,让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基本恢复肉色。
凌笳乐管他们身上这些痕迹,连同沈戈之前“打架”受的那些,统称为“工伤”……因工受伤。
沈戈侧着身子撑在他旁边,将他粘在脸上的湿发轻轻拨开。肉体的亲密总会带来很多变化,沈戈的手指碰触上凌笳乐的皮肤,是比从前更动人心弦的温柔与亲昵。
沈戈柔声问:“先去洗澡?我和导演说点事。”
凌笳乐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沈戈失笑:“我就是想看看今天拍的素材。”他看眼关紧的房门,低头在凌笳乐湿漉漉的嘴唇上碰了碰,“我怕你吃亏。”
对于沈戈的要求,王序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要挨个看一遍,只要沈戈别耽误他的时间就行。
他们的相处与从前并无二致,好像那些龃龉与争吵从未发生。
沈戈看着画面里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头皮都战栗得发紧——他没想到从第三视角来看,竟然比他拍摄时所感受到的……还要过火。
又是那种难解的纠结与嫉妒。
他努力让自己客观,必须得承认凌笳乐演得真好,如果他昨晚没来找自己,他肯定演不了这么好。
凌笳乐在这一场床戏明显和上一场不一样了,他不再完全地被动,只会单方面承受。他的手臂和腿都动了起来,灵活地缠在沈戈身上;他的神情活灵活现,清纯与性感同时出现在他脸上;所有的动情与火热都是昨晚的延伸,将沈戈都吞没了,忘我地与他在镜头前做出种种私密的动作。
王序让凌笳乐表现出男人之间的疼痛。张松过于急躁,没有做足准备,弄疼了江路,凌笳乐的脸上和身体就表演出这样的疼痛。那种真实与动人让撑在他上方的沈戈都震撼了,可他昨晚分明没有弄疼他。
王序说过,凌笳乐不是那种想象力丰富的演员,他的优势在于体验、还原和放大。他究竟是如何体验到这种微妙的疼痛,答案不言而喻。
于是接下来,江路对张松混杂着歉意与感激、依恋与仰望,将自己奉献给他,容许自己的身体成为他放纵享乐的容器,凌笳乐表现起这样的“献身精神”,也成了顺理成章。
在高温与激情的拍摄中,沈戈的理智燃烧殆尽,凌笳乐的这种“献身精神”惹恼了他,这下连张松的“惩戒”也有了。
此时沈戈在清醒时看到自己的手抓着凌笳乐的腿,手指之用力,五个指腹都深深地陷进饱满的白肉里,按出五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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