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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敌国皇宫当猫的日子(玄幻灵异)——凉景生

时间:2020-10-05 10:58:26  作者:凉景生
  “不会,”楚尧道,声音坚定,“我说不是,就不是。”
  郁陶吸了吸鼻子,“可长了尾巴……好丑。”
  楚尧继续安慰,“不丑,很可爱。”
  郁陶方才是真的难受,现在嗓子都带了哭腔,“骗子。”
  人长了兽尾,怎么会好看,狗皇帝就骗他!
  “没骗你,”楚尧手指在他头顶挠了挠,“恰好配你这对耳朵。”
  郁陶:……?!
  耳朵?!
  什么耳朵?!
  郁陶捕捉到了重点,从楚尧怀里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两人靠的极近,近在咫尺,只需靠近一点,相隔不远的嘴唇就能亲在一起。
  郁陶往后仰了一点,在楚尧的墨色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模样。眉眼一如以往,因刚睡醒还未束发,墨发披散在肩头,与以往也无甚差别。
  只是……鸦黑的发丝间,好似有两点白。
  郁陶猛地伸手朝头顶摸去,毫无意外的摸上了楚尧说的耳朵。
  耳朵触感温软,而且还毛茸茸的。
  郁陶怔住,两只手捏着毛茸茸的耳朵,呆呆的望着楚尧。
  “楚尧……”
  郁陶声音中带了哭腔,心中慌乱。屁股后面的尾巴还能穿衣服遮,头顶的耳朵该怎么办?!
  带帽子吗?!
  可长着耳朵又要怎么带帽子?!
  楚尧拉下他的手,十指相扣,不断的安慰,待郁陶心绪平静,接着道:“昨日遣刘方去寻的高人,已经找来,待我询问后,许会有恢复正常的方法。”
  郁陶不答,只是紧紧抱着他,眼眶还有些泛红。
  楚尧在他眼尾落下一吻,“陶陶在这等一会好不好,我去问。”
  郁陶又抱紧了他一些,哑声道:“不许去。”
  他这样子肯定会被当成妖怪,那高人若是想取他性命该怎么办?楚尧护着他,被当成昏君又该怎么办?
  郁陶脑海里翻涌着千头万绪,抱着楚尧的手又紧了紧,连一直蔫哒哒垂在身后的尾巴也动了动,勾着楚尧手腕,不许他走。
  楚尧只得道好,顺着郁陶的意。
  郁陶满意,抱着他的手松开了些,但勾着他手腕的尾巴,却是活泼的极了。像是明白主人心意一般,圈着楚尧的手腕磨蹭。
  楚尧垂眸,注意到了与郁陶神情动作都不太相吻合的尾巴。
  郁陶板着脸,看不出开心,抱着楚尧的力道虽卸了不少,但攀着他手的力道却仍在,一看就是怕他跑了。
  楚尧失笑,问:“可要照镜子?”
  郁陶坚决道:“不!”
  他才不想看到自己头上长兽耳,屁股后长尾巴的模样!
  楚尧也不勉强,默默陪在他身旁,一半的注意力在郁陶身上,一半的注意力却在他尾巴上。
  尾巴像是在自顾自的玩耍,一会圈着他的手,一会挤开他手指,从他指缝见划过,一会又好奇的戳戳他后腰……极其捣蛋调皮,就没没停下来歇息过。
  然,郁陶面上却是满面忧愁,看着好不难受。
  楚尧:……
  郁陶从前没有尾巴,而这突然冒出的尾巴,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即便长在他身上,他也极为不熟悉,连怎样控制也不知道,只会随主人的心思而动。
  是以,相比郁陶哭丧着的脸,楚尧更相信他尾巴表达出的意思。
  楚尧问:“陶陶可想出去游玩?”
  郁陶顿了下,毫不留情拒绝道:“不!”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还有一章哟~~~
 
 
第76章 番外1.5
  郁陶拒绝的坚定,可他身后的尾巴却不似他那版,左摇右摆犹豫不决。
  他对自己的模样是好奇的,但又怕自己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内心纠结。
  因他实在纠结苦恼,圈着楚尧手腕的尾巴松开,蔫哒哒的垂下。
  楚尧没错过丝毫变化,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拉着郁陶的手,诱哄道:“去看看。”
  郁陶目视前方,闻言斜着眼看着他,见楚尧神情坚定,不会动摇……他才勉为其难道:“好吧。”
  他才没有想看,是楚尧逼的!
  郁陶想到,下床穿鞋。楚尧比他快一步,拿鞋给他穿上。
  看着他动作,郁陶浑身一僵,眼中只余下楚尧半蹲着身,拿着鞋给他穿上的画面。许久,他才听见自己道:“你干嘛?”
  父兄对他虽是千娇百宠,但也没想着把他往废物、纨绔的方向宠,对他要求不高,却也不算低,穿鞋这种事,自打他学会后,便没让人帮过忙!
  楚尧整理好裤脚,略宽松的裤脚遮住大半鞋面,闻言他头也没抬,只是道:“怕你不听话,又光着脚乱跑。”
  什么是又?
  郁陶绷着脸,尾巴也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绷得紧紧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你说一次就行了,我会听的。”
  “嗯,好,下次一定。”楚尧附和,站起身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铜镜前。
  铜镜明亮,明晃晃的照出了郁陶的模样。
  镜子里的人穿着单衣,身形瘦削,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肩头,几绺垂在颊边,显得他本就小巧的脸更秀气了几分。只不过,乌黑的头顶墨发间,缀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耳朵竖着,有点尖,郁陶轻轻踫了踫,耳朵便颤了颤,似乎十分敏感。
  郁陶抿了抿嘴角,又踫了另外一只。不出意料,那只也颤了颤,而后两只耳朵似乎变得大了些——盖因毛都炸了起来。
  郁陶:……
  侧过身,郁陶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尾巴的模样。
  他穿的是长衣长裤,现在站着,尾巴自然垂下,衣服遮住了大半,只能看到半截。郁陶吸了一口气,掀开衣服,将尾巴完整露了出来。
  尾巴长在尾椎骨处,是以长裤拉的极低,股沟若隐若现,诱人至极。郁陶却无心看这些,他的注意力全落在了尾巴上。郁陶睁大了眼,伸出微微颤抖的手,顺着尾巴摸到了尾椎骨,尾巴与身体相连那处。
  修长的手指,挺翘白皙的臀部肌肤,还有本不该存在的尾巴……其中两样带来的冲击,已经足够让郁陶一脸懵,现三样凑在一起……郁陶表情空白,仔细看之下,颇有些被五雷轰顶一般的滋味。
  相比起来,他对耳朵的接受程度,远远大于尾巴。
  郁陶抓着尾巴,许久才有了表情,转动眸子看向楚尧。
  楚尧移开落在他身下的目光,与之对视,就见郁陶满脸嫌弃,低低道:“尾巴好丑。”
  楚尧:“……不丑,很可爱。”
  郁陶不言语,静静地看着他。
  楚尧默了,再开口已经换了一个话题,“别恼,今日休沐,我带你出城走一遭?”
  郁陶活泼好动,可自从变成猫后,害怕暴露身份,就一直呆在屋内,一连好几日都未出去过。现在趁机带他出去走一遭,排解心中的烦闷与焦躁,待心情开朗了,一切就好解决了。
  郁陶闷闷道:“可我这样,要怎么出去?”
  不会真要戴帽子吧……这耳朵,肯定得冬日里的厚帽子才遮得住啊。现入秋降温,虽凉快了许多,但还没入冬,没冷到要带厚帽子的时候。他要带了,肯定会被笑话死。
  楚尧沉吟了会,替他选了一套白色衣衫,而后取了一件斗篷。料子虽薄,但却够大,穿着什么也露不出来。楚尧亲手替他换上,又取了发带把头发拢到脑后,简单的系了个结,固定了头发。
  经过他的折腾,郁陶焕然一变,周身气息飘渺,不似凡人。
  郁陶歪头,想看看楚尧给他打蜡个什么结,眉眼灵动,仿若之前的模样就是错觉。
  楚尧三下五除二的换上常服束了发,洗漱完后,将斗篷给郁陶披上。
  推开门扉,他带着郁陶出了门。
  刘方就在不远处,闻声快步跑了过来,“陛下,五皇子……呀,五皇子您这是……”
  郁陶握着楚尧的手紧了紧,清咳了两声。楚尧道:“陶陶夜里受了凉鞋,吹不得风。”
  刘方颔首,“奴才去请太医!”
  “不必,”楚尧叫住他,“没有大碍,无需空跑一趟。”
  刘方顿了顿,停下了脚步,他心里虽还在疑惑,却不再提出。
  楚尧道:“孤要带陶陶出城一趟,你去准备一辆马车。”
  得了吩咐,不多时刘方的身影就从殿内消失。
  郁陶呼出一口气,朝楚尧咧了咧嘴角。楚尧心下好笑,点了点郁陶额头。
  刘方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准备好了马车。楚尧扶着郁陶,缓缓上了马车,待二人坐稳,马车平稳使出皇城。
  郁陶坐在马车内,趁楚尧不注意,挪了挪半边屁股。放松完一半,郁陶准备换另一半,一抬眸就与楚尧对上了目光。
  郁陶先发制人,“你偷看本店下?”
  楚尧:……
  楚尧手顺着他腰向下了两寸,问:“怎么了?”
  郁陶身子一僵,嘴硬道:“没事。”
  楚尧又向下摸了一寸,“真的?”
  郁陶:……
  郁陶像在说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尾巴难受。”
  楚尧:?
  郁陶:“裤子……勒着了。”
  睡觉时穿的单衣宽松柔软,尾巴出现后,自然的把裤子往下挤了些,但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几层裹着,的确有些难受。
  楚尧:“坐我腿上,我看一看。”
  郁陶咬牙,叉开腿坐了上去。两人面对着面,楚尧将他往怀里揽了揽,下巴压在他颈窝上,垂眸看向下,拉开衣衫下摆,露出里面长裤。
  楚尧把长裤往下拉了些,让尾巴可以自然舒展。
  然……郁陶就觉着屁股蛋子一凉,而后持续凉幽幽的……
  郁陶涨红了脸,伸手就去拉裤子,“你怎么还扒人裤子啊?”
  楚尧挡住他的手,“你尾巴难受,等会再拉上来。不然……”
  郁陶:??!
  这意思,是要他光着屁股出城?!
  郁陶不干了,挣扎开来,拍着楚尧的手,“松开松开你松开!”
  楚尧纹丝不动,任他闹腾,只是护着他,不让他摔到地上。
  郁陶极力反抗,身子往后挪,才离开两寸,马车就颠簸了一下,郁陶前功尽弃,猛地一下撞入楚尧怀里。
  霎时,他鼻尖磕在楚尧肩上,清楚感受到了疼痛。
  郁陶捂着鼻子扭了扭身子,“疼……”
  楚尧捏了下毛茸茸的耳朵,声音有些低哑,“我不是柳下惠,你可还记得?”
  郁陶捂着鼻子,无辜的看着他:……
  上一次直到半夜的折腾蓦然映入脑海,郁陶脸颊红了,一动也不敢动。
  他出来是想放风的,才不是与楚尧浪费时间!郁陶如是想着,更是一动不动,如同一根木头。
  楚尧:……
  楚尧嘴角露出一个笑,莫名的感到坏坏的,郁陶第一次见,不由愣了愣神。下一刻,楚尧就把他往下按了按,两人贴的更紧了。
  郁陶耳朵颤了颤,毛茸茸的毛发十分松软,身后的尾巴大刺刺的立着。与其说是立着,道不如说是僵着的。
  楚尧贴在他耳畔,呼吸落在郁陶颈侧,低声道:“乖一点。”
  郁嗯嗯了几声,乖的不得了。
  楚尧也不打算现在就折腾他,便抱着他慢慢散火。两人谁也没说话,彼此依偎在一起。
  马车出了城,道路不似城内平坦,坑坑洼洼多,马车一晃一晃的,带着车内的二人,不时蹭在一起。
  楚尧:……
  楚尧后悔了,咬牙放开郁陶,让他坐在一旁,自己则独自坐在一角降温。
  郁陶蓦地转换方向,被暖热的屁股遇到冷风冷板凳瑟缩了一下。
  郁陶眨眨眼,垂眸看着楚尧鼓鼓囊囊的下半身,往后有一缩。
  楚尧心里起了邪火,朝外道:“去别庄。”
  去别庄干嘛,郁陶想也不想就知道。
  “我不去,本殿下才不去!”郁陶据理力争,“你说的,要带我玩!你、你不能玩我啊!”
  楚尧道:“今日是我失言,明日后日大后日,都陪着你玩好不好?”
  郁陶不受诱惑,“你舍得放下政事,你不回去,朝堂都得乱了套。”
  楚尧:“有宸王,我很放心。”
  这些日子,楚廷已经历练的好了许多,比之以前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不算十分优秀,但应付大臣们三两日还是可以。
  郁陶也想到了这层,又想了想楚尧允诺的今天后带他玩三天,郁陶往楚尧身边挪了挪,主动跨坐在他腿上。
  “主子,到了。”
  马车外,驾车的暗卫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当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不一会,楚尧就着跨坐的姿势,将郁陶抱了起来,扯了斗篷,自下而上将他全部遮住,抱下了马车,入了别庄。
  别庄置办的精致,多的是小桥流水假山,楚尧抱着人,穿过抄手回廊,踢开门,入内。
  青天白日,屋子里十分亮堂,屋内一角,床幔放下,旖.旎被困在了一方小天地内。
  小天地间温度升高,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直至暮色苍茫,声音才停了下来,变成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呼吸变得平稳。
  楚尧指尖轻轻踫了下似乎染了分色的耳朵,已经合眼入睡的郁陶便轻颤了一下。楚尧眼中闪过笑意,抱着郁陶,阖上了眼。
  他们四肢交缠,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他们亲密无间。
  现在如此,以后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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