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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使用血族联通[娱乐圈]——盐焗松果儿

时间:2020-10-05 11:10:16  作者:盐焗松果儿
  面前依然是一扇紧闭的房门,这次没有滑动拼图,只在门把处有一个请柬卡片大小的凹槽。
  杜非放上自己的邀请函,想象中应该出现的提示却并没有出现,试着按了按门把手,门也没有开。
  换上林予臻的邀请函,情况依然如此。
  “看来刚才能刷出提示不是偶然,”杜非若有所思道,“你那邀请函上有粉狼的签名,对应的刚好是他的房门。这样一来,这扇门的主人大概会是……”
  林予臻:“灰兔,或者艾登。”
  杜非“嗯”了一声,嘟囔道:“照这个思路,他们四个差不多是在城堡中各占一层了。几个作为祭品入城的人不仅全都活了下来,还在里面得到了规格相当高的待遇,这事怎么有点迷幻。”
  林予臻没有回答。杜非扭头看去,见他正站在五层平台边向下看,目光凝在一层大厅某个身着黑色队服、刚从外面走进来的选手身上。
  “看谁呢?”
  “纪宁。”在这里看到前队友,林予臻多少有些惊讶。
  纪宁的第一次MR测试成绩在星舰不算突出,按照星舰一贯的风格,如果不是天资过人或外形格外出众,训练几个月的练习生绝对没有可能出来参加Super MR这样的节目。
  杜非觉得这人名有些耳熟,反应了一阵才想起来是林予臻从前提起过的在星舰时的队友,比了个OK然后举枪瞄准:“星舰的是吧,OK我懂。”
  林予臻:“?等等?”你懂什么了?杜非一脸的“我还不了解你”:“虽然哥知道你更想把这一枪留给他们队长,但也要考虑实际操作难度不是,咱先解决送上门来的这个再说——你该不会不舍得对老队友下手吧?”
  赛场上固然没有什么旧日情谊,只是纪宁忽然出现在这里,总让人觉得有几分诡异。如果他目前的个人积分较低,这一枪的价值无法拉回周睿遥积分清零的损失,可能还不如不开。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机会的确难逢。
  林予臻心累地摆摆手,让他随意。
  杜非脸上带着大仇即将得报的得意,喜气洋洋地持枪瞄准了纪宁的左肩,扣动扳机——
  后坐力比预想中的小了太多,一颗黑色的子弹在他的注视下温温柔柔地射向纪宁,只飞了不过几米的距离,便猝不及防地在空中爆开,在城堡内降下一场小范围的墨雨。
  一层忙碌着的NPC们疑惑地抬起脸,摸了把头顶:“ ?”
  杜非迷茫而费解地看向林予臻:“……”
  林予臻:“……”这场景何等似曾相识。
  望着眼前的一幕,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明白过来,这是又被江弋摆了一道。
  只是江弋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林予臻将三人对峙的过程在脑中过了一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闪身躲避那枚墨弹时,有那么一两秒的视线盲区,对面两人应该就是趁这个间隙对调了手/枪!
  还是大意了。
  杜非望见他眼中懊恼神色,大概也明白了什么,两人无声地后撤,几步跨上通往六楼的楼梯。
  “嗨,论阴人的经验,肯定还是那边足一点,”杜非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低声道,“但是有一点我真没想到,江弋原来也有开错盒子的时候哈。”
  “那个可能不是他开的。”林予臻心不在焉地回。
  杜非:“……”
  在?怎么回事?清醒一点?
  凝噎间,安静许久的队内通讯再次有了动静。
  邵听久违的声音出现在频道中,显得分外虚弱:“我可算回来了,你们在哪?”
  “我们在……”杜非应到一半,忽觉不对,“你受伤了?”
  “没……”邵听找了面墙靠了靠,强忍呕吐的欲望,艰难回道,“刚才的画面有点……过于血腥……我跟你们说,霍林斯这些手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把波尔怎么样了?” 杜非急切道,“波尔还活着吗?”
  “碎得很均匀。”邵听道。
  “……”
  “你和予臻在一起对吧? Ellis呢,有没有在听?”得到肯定的答复,邵听喘了口气,努力将脑中反复播放的血腥一幕甩出去,又强调道,“听着,千万不要干任何违背这里所谓礼节的事。舞会还有十五分钟开始,我正在赶回城堡的路上,你们注意时间,一定不要迟到。”
  “OK,”Ellis说,“在路上。”
  “你们那边还有什么需要帮忙?”顿了下,邵听问道。
  “五分钟之内,如果能赶回来,到五楼用邀请函试试能不能打开这扇门。”林予臻确认了一下时间,又补充道,“时间来不及就算了,不要冒险。注意安全。”
  “收到,”邵听的声气恢复了一些,笑说,“谢谢林队。”
  切断队内通讯,第六层的门就近在眼前。杜非捏着邀请函在与五层如出一辙的门把手边比划了一下,又迅速收回:“……就剩十来分钟了,真要继续?”
  林予臻没心思和他玩笑:“快点,别浪费时间。”
  “我说真的,”杜非垂在身侧的手不安地摩挲着质地光滑的卡片,“你想想,我们从进四楼房间到出来,总共用去十多分钟,谁知道这间的情况会不会比它复杂。”
  万一迟到,或者与房间名义上所属的主人撞上,提前淘汰,假面舞会还怎么参加?
  “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还不够,”林予臻道,“太多问题不能解决,带到舞会上有隐患。没时间犹豫了,速战速决。”
  有时人的直觉是种很玄妙的东西。即便抛去理性的分析,再面对这扇门,杜非心里仍然有种强烈的不安。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林予臻说的没错,他咬咬牙,压上了自己那张卡片。
  开门的过程意外的顺利,杜非的邀请函严丝合缝地扣入了卡槽,把手向下一压,门开了。
  空空荡荡。
  与四层的套间相比,这里的面积毫不逊色,但房间非常空旷,没有丝毫居住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摆设或家具。两人一路走过去,长廊两侧的房间要么空着,要么上了生锈的铁锁,唯一能看到的东西是挂在正对房门那面墙上的四幅画作。
  杜非用力地吸了几下鼻子:“什么味道?”
  林予臻也闻到了。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房间内飘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像是走在一片雨后的树林,谈不上香,也不算难闻,很难用语言具体描述出它的内容,但莫名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两人戒备着向那面正对房门的墙走去,随着越来越近,画的大致内容也逐渐映入眼底。
  四幅画的构图、色彩乃至线条相差无几,画的内容竟也是相同的一幕:
  右下角是一片茂密葱郁的树林,掩映着小半边广场,数十人聚集在广场上,翘首仰望一面巨大的石镜,镜面里隐约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两人从右至左看过去,第一幅隐约能辨认出镜中的人头戴了一顶尖帽,像是巫师艾登的打扮;第二幅的人影没有突出特点,无法一眼辨认出;第三幅和第四幅分别是兔子和狼的剪影。
  与黑色玫瑰城中心广场上屹立的石像相对照,可以推测出第二幅画中的模糊人影应该是那个叫诺曼的青年。
  杜非睁大眼睛凑近这幅画,试图将绘在镜中的人看得更清楚些,一只手拉了拉在旁边观察几幅画微小差别的林予臻,道:“画在这里的诺曼,怎么和中心广场上的雕像不太一样?”
  他伸出一根手指触了触那个人影的左臂:“雕像这里……”
  话只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他忽然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吸力,将他向墙面的方向拉去。
  一阵天旋地转的拖拽拉扯后,虽然头晕目眩看不清四周,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变了。
  “林予臻?”杜非惊慌失措中喊了一声。
  “嗯。”耳边传来的熟悉应答让他稍稍安心了些,但恢复的视觉又很快将他的心重新拉紧——刚才明明是在室内,现在入目的却是一片苍翠欲滴的浓绿。
  更诡异的是,眼前这片低矮的树木不仅绿得浓烈又刻意,而且看起来十分眼熟。
  “……”杜非咽了口唾沫,“我们……被吸到画里了?”
 
 
第16章 
  刚经过一轮失重级别的天旋地转,林予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目光从眼前深绿色的树林转开,回身望见四幅画上重点勾勒的中心地点:莱特广场。
  陆续有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四面八方汇集于此,偌大的广场上既没有交谈,也听不到呼吸,气氛肃穆得令人心悸。数不清的镇民从两人身边走过,嘴唇发白,眼神失焦,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
  林予臻对杜非轻点了下头,食指靠在唇边,示意他噤声,保持冷静。
  人群之中,身材高大的铁匠兄弟波尔与卡尔分外显眼,两人一前一后随着人流向广场中心安静地踱去。他们面容如多数镇民一样灰败而憔悴,浑身写满恐惧和畏缩,却又不得不按照约定奔赴那里。
  在人潮的末尾,林予臻还发现了年轻的酒馆老板——帕克·凯斯,与照片比起来,他的五官并没有太大不同,只是头发与胡须还未曾花白。他不情不愿地走在最后,右手死死捂住裤腰,从衣服微微鼓出的形状来看,那里似乎藏着一把手/枪。
  镇民们逐渐在广场中央区域站定,杜非与林予臻对视一眼,缀在队伍最后,跟随他们走向这场献祭的典礼。
  眼下的广场中心,既没有从画面外看到的巨大镜子,也没有头戴尖帽的巫师身影,杜非四下环顾,依照记忆中诺曼雕像的样子努力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传来轻而有节奏的笃笃声,一下一下,叩着地面越来越近。
  黑色尖顶帽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来人大半张脸,艾登手持木杖,身披巫师袍,迈着均匀的步伐,一步步缓缓向广场走来。
  从树林到广场中心,这段距离本就不算短,偏偏他还走得矜持万分,袍角擦过草丛的沙沙声与木杖叩击地面发出的轻微声响凌迟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杜非几乎要忍不住扭头去看,一旁的林予臻似有所感,手指微动,不着痕迹地握了下他的手腕,将这股冲动强行压了回去。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艾登总算走上了广场中央的石台,握着木杖的手在石台边缘轻轻起落,敲击出一串连续富有节奏的声音,而后伴着隆隆声响,地面微震,一面圆形的石镜自台中升起,在阳光下射出刺眼的光芒。
  镇民们闭上双眼,将头垂得更低。
  艾登站在高台上沉默地俯视他们,不多时,似是微微一笑,缓缓举起了手杖,轻而又轻地点在镜面之上,嘴唇无声开合,喃喃念诵起什么。镇民们随之扣紧双手,抵在额头之上,像是哀悼,又像无声的祈愿。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秒,反射日光的镜面逐渐变得黯淡,在某一刻显现出模糊不清的人像,随着艾登默诵速度的加快逐渐清晰,一个青年的半身像浮在上面。
  队尾的帕克·凯斯最先抬起头,猛然睁开眼睛,随后,越来越多的镇民颤抖着睁开眼,慢慢掀开眼皮望向圆镜。
  镜中的青年面容泛着股病态的苍白,身上很瘦,已经穿得很旧的外衣上沾有零星污渍,这副外貌扔在人群中并不起眼。
  凝固的空气在这一刻开始重新流动。
  “今年是他啊……”
  “我还以为今年又是黑血人呢,没想到被选中的会是诺曼。”
  “哦,前一阵刚来镇上的那个流浪画师么?”
  “真可怜。我想起来了,前一阵还找了他给我儿子画像呢,付了那么多钱,结果画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这就是赚黑心钱的下场。”
  祭品一经确定,广场上压抑的氛围顷刻瓦解,一片七嘴八舌的低声讨论中,一个强压颤抖的声音穿过人群,直抵石台:“为什么?!”
  林予臻和杜非循声望去,看到了那个清瘦苍白的青年。周围的镇民唰唰退开两步,在他身边闪出一块空白,眼神或怜悯或同情,似乎还有些不为人道的庆幸。
  巫师艾登站在石台边,闻声淡漠地转过头,应道:“没有为什么。”
  青年双手紧攥成拳,愕然又愤慨:“我不是莱特镇的人,只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你们凭什么?”
  “在这里,自然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艾登漠然地注视着他,“这是天意。”
  “天意?”青年冷笑,“这算什么天意?我看明明是有些人居心叵测,装神弄鬼吧?”
  “哦……你认为镜中出现你是一个错误,”艾登拖长了调子,苍老的声音慢条斯理道,“那依你的意思,需要重新选择一次祭品了。”
  人群中隐隐传来一阵骚动,帕克·凯斯大声抗议:“祭品岂是说换就能换的?”
  艾登抬起一只枯瘦的手掌,缓缓向下压了压,示意镇民保持安静,而后再次将目光投向诺曼。
  “孩子,”他的嗓音无波无澜,语速依旧和缓,像在念诵一首平淡的悼文,“你要相信,这是光荣而不朽的宿命,莱特镇会记住你的奉献,你的名字将刻进不倒的丰碑,永远地……”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镜面忽然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圆形的波纹从中心一圈圈漾开,连带着镜中人像也如湖面泛起的涟漪,镇民们惊愕地向后退去,一双双眼睛充满恐惧地盯着出现异动的镜面。
  艾登沉沉道:“伯爵发怒的前兆。”
  诺曼原本随着人群一同后撤,艾登说出那句话后,却突然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他脚步踉跄,不受控制地朝着石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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