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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

时间:2020-10-05 11:14:11  作者:森麻皈
  她听着耳边爸爸对自己的恶毒咒骂,还有哥哥的讨饶声,心想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那妈妈呢?
  妈妈对自己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白语努力地扭脸去看妈妈所在的位置,她看见木架上的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满身是血,就好像……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少女心中忽然一悲,她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双生弟弟来,可是她疼,浑身都疼,因为疼的太厉害,也就不知道身后的弟弟到底如何了。
  熊熊大火燃烧,短暂的一生也就付之火中了,白语在疼痛里回想自己这一生,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好回忆的。火越烧越旺,她意识渐渐昏迷,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这具人间躯壳,停留在半空里,似乎要往更远更广阔的地方飞去,她有些欢喜,又有些不知名的难过,忽然晴天一个霹雳降下暴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浇灭的大火,也将她腾起的灵魂打回了人间。
  白语没死。
  天上有神明吗?如果有神明,大家准备把这妖物烧死,那这天降大雨又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白语被镇长交给了一个很有名的老道士去处理。
  镇长目光怨毒地盯着白语。六月初六天贶节上被咬烂半张脸的人,是他儿子。他儿子被抬回家后,来不及医治,很快死了,当着他面咽的气。
  德高望重的老道士,看起来仙风道骨,他向镇长保证,必会让作祟的妖物得到应有的报应下场,便着人用一口棺材将半死的白语装着,带走了。
  但是,这位道长事后并没有依诺对白语做什么处理,而是把少女连着那口薄棺一起送了人。
  一声轻响,有人姿态懒慢地将棺材盖给推开了一道口。
  伴着天光些许,一张昳丽明艳的脸探看了进来。
  跟随着白羽视角的何太哀,在看清楚这张脸的时候,心中一震。
  因为这张脸很眼熟,他认得——天师府里和温婪十分亲近的花长老,就长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更新,从我做起。
  唉,每次到故事要完结的时候,就会格外不想写这个故事并且满脑子都是想开新坑出去浪的疯狂冲动
  真是要命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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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新约双生13
  何太哀下意识便转头去看身边的虞幼堂,但此时神秘的境像之中,除了当年人事,旁人都无存在痕迹,哪怕是见证人本身的躯壳都是无影的,更别说是瞧见同行的其他人——所以他自然看不见虞幼堂。
  咔哒。
  推开棺材的花长老,看起来相当年轻,从外表上来看,分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然而一身穿着打扮,却是与何太哀所知的红衣红裙长发模样相去甚远。这会儿的她穿着白衬衣和浅灰色的无袖马甲,头发也是极短,乍一眼看去,与其说是小女孩,倒更像是个长相秀气过头的少年。
  少女年纪的花长老,仔仔细细地将棺材内的白语打量了一番,纤白的手指扣着棺材边沿,未语先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连体儿?都快死了,你弄来给我,要是我看上了,还得我自己出力气救治,这当我是免费医生不成?”
  她一开口说话,就叫人不禁呆怔,因为声音听起来极为粗哑,和她艳秀的外表全然不符,活生生一个变声期的男孩才会有的声线。
  这……
  难道花长老是个女装大佬,“她”其实是个男的?!
  何太哀心中猛地蹿出如此猜想,随即又觉得过于匪夷所思,但眼前种种细节,确乎又都昭示着此种可能性。
  时近黄昏,屋内的光线混沌暧昧不明,年少的花长老用力将棺材盖彻底推开,嘴角微微勾起,她垂目用一种看货物的眼神打量一番之后,评价道:“她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怎会。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哪里可能随便找个人来糊弄你。”带着白语前来的老道士如此说着,挨凑过来。
  老道离得花长老很近,几乎是脸贴着脸将人揽在怀中抱着,而年少的花长老侧目斜睨了年迈的道士一眼,表情不能说是乐在其中,可至少也完全没有厌恶的意思,那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完全是默许,两人动作间形容过界,恐怕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二者之间的暧昧关系。
  瞅了棺内的少女半晌,花长老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他们年纪相差巨大,尤其老道士瞧着都能做“她”爷爷了,这其中巨大的年龄差距,让人旁观见了不禁生出微妙的恶寒感来。
  “既然是连体双生,那另一个长在什么地方?先说清楚,我已经收藏过一个肚皮上藏着另一半的连体儿,如果这个也是如此,那我不要了,留着也占位置,你不如拖回去处理。”
  少女脸上笑靥嫣然,但眼里却未染半点笑意,言语间尽是冰冷无情的杀意——不,这样形容不对,她没有杀意。就像一个人丢弃自己穿旧的衣服,谁会在丢垃圾的时候,对一件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产生杀机?
  老道目光在花长老的脸上流连徘徊了一番,随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我自然明白你的规矩。”
  泛着老年斑的手随意地探入棺材之中,打算将仰躺的白语侧翻个身,但哪知老道才将棺材里的人扶起些许,一道近似半蛇形的肉段影子,就从闭目昏迷的白语身后棺中阴影里蹿出,恶狠狠地一口叨咬在老道的手腕上。
  “啊!”
  霎时鲜血喷涌而出,老道受伤吃痛大叫,但立刻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咬着自己的作祟怪肉,随后用力掼回棺材里。
  “哈哈哈——”
  室内响起笑声,很难听的粗哑笑声。原本一直意兴阑珊的花长老,在看见畸形肉段的刹那,眼中泛起光亮,她笑着说:“你送的这份礼物,还算可以,我也还算喜欢。”
  身着马甲的短发少女说完这句话,便在房里走来走去,然后她转身抽出一支临窗花瓶里的花枝,美人执花,若不开口,当得上是赏心悦目至极,只见她走回棺材边,手持花枝探入棺内,一旁老道见状立刻阻止道:“别,它会咬你。”
  少女含笑不语,只横了老道一眼,笑语嫣然的风情间眼风带刀,刺得老人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她兀自行动,棺内怪肉被掼回之后,就如同死了一般,此时被少女持枝恶意挑弄,是在短暂的静息之后,又挣出一口气恶狠狠地反扑向少女,打算旧戏重做,再咬人手腕。
  但它这次并未得逞,因为女孩早有谋算,且出手狠辣,在它攒力扑出的瞬间,直接用花枝钉穿了它的脑袋。
  大量鲜血飞溅,而这些撒落的血液,有一部分正落在白语因缺水而干裂的唇间。棺中畸态少女秀丽的脸上沾上血迹,像失色的画被染上重彩的一笔,显得极为妖异不详。
  “送去‘异人阁’的医部养一养,等养好了再搬出来。”
  一句话就定下了白家姐弟的生死去留。
  随着此话落下,四周景物一下子朦胧坠落下去,像一层墨色薄雾侵蚀而来,最终归为纯粹的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喧闹的人声终于重新出现,白语那纤细的少女身形也随之在大亮的光线里显现,只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灰白暗淡,血色浅浅一层,气色极差。
  等四周景物全部清晰浮现,可以看到她处在一个铁笼之中——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竟像一头动物似的被关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又有人出现了。
  那是个身高不及一米四的男人,蒜头鼻,手里捧着一盒吃食,他就这么朝着白语走来,神色间说不出的让人倍感不适。此人仔细盯着某样东西的时候,那副神情总像是在觊觎着什么,而他此刻,便是用此种眼神看着笼中的白语。
  “我们的‘肉段大美人’,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男人开腔便是油滑语调,他将手中的食物抬凑到自己鼻子下方,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极为夸张的陶醉姿态,“真香啊。”
  他口中称呼的“肉段美人”,自然就是关在笼中,又背负怪奇模样弟弟的白语无疑。
  笼中的白语没说话,矮个子的男人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像猴子似的跳蹿过去,然后伸手掏出一撮吃食,宛如喂猫喂狗似的攥了一把举到了白语头顶上方一点的地方:“要吃吗?”
  笼中少女从碎发间隙里抬头望了一眼矮个男人,反而往后缩了一缩。
  男人见状啐了一口,他干脆也不做那些场面动作了,伸手便去抓少女的脚。
  也就是这时,门口响起细微的动静,有人唯唯诺诺的开口:“叔叔,那边道长正找你呢。”
  矮个男人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粗眉倒竖立刻道:“呸,晦气。那死老头整天事情这么多,怎么还不死?”
  但口中虽骂骂咧咧,可到底不敢耽搁,他神色阴蟄地盯了笼子一眼,便向着门外走去一边嘱咐道:“不许给这笼子里的女的喂吃的,听到没?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偷偷摸摸背着我给这群猪猡喂食,你别想活了!”
  阴暗狭窄的屋内重新陷入沉寂之中。
  许久,一道虚弱的少年音色在少女背后响起:“我想吃东西,我饿。”
  笼中的少女抱膝缩成一团,她犹豫了一下,很小声的:“先忍忍吧。要是真的很饿……咬我两口好了。”
  一条暗色满是疤痕的肉段,自她衣领里探出,挨着她的耳际:“咬你有什么用?咬你跟咬我自己不是一样的?”
  少女轻声道:“但、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丑陋的肉段大发雷霆,原本甜腻的声音被拉扯得刺耳尖锐:“那个矮子给你食物的时候,你要了不就得了!”
  少女瑟缩了一下:“我不喜欢他摸我。”
  肉段忽然鼓着了一圈,像是憋足了气,而之后它果然更加大声地道:“摸一下不会死!你再这样,我们就要被饿死了!”
  少女环抱着自己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可是、可是娘亲说过不能让人随便摸我的。”
  “她死了!她都死了!你整天把一个死人的话挂在嘴边有意思吗?!”
  少女小声道:“小羽……”
  屋外日头西移,漏进屋内的天光,昭示着天色由白日进入黑夜,又由黑夜踏入白日。笼中的少女再坚持不了许久,昏倒在了笼子里。
  她倒下的时候,整个笼子些许移位发出了一声轻响,门外一道徘徊着的矮小黑影被惊动,立刻冲了进来。
  迷迷糊糊地被喂了些许食物,白语终于有了些力气,她吃力张开眼睛,说了声“谢谢”,没想到入目所见竟是一张碎裂开又被揉成了一团的鬼脸,她吓得整个人弹起直往后退至笼子角落里抵住栏杆。
  鬼脸的主人也被吓到了。
  他赶紧背过身去,慌慌张张地伸手向上一扯自己的衣领,遮住自己的脸:“对不起,吓到你了。”
  有人发出一声嗤笑:“大家长得都能把其他正常人吓死,有什么差别?”
  这个时候能说话的人,自然只有与白语生连在一起双生子弟弟。
  只听他接着又道:“不过丑成你这样的,确实少见。”
  鬼脸的主人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姐姐白语阻止道:“小羽!”
  伤痕累累的肉段闻言,慢慢地自白语衣领里爬出来,摆出了一条蛇正准备捕食那样的姿势,停在半空:“怎么,我有说错吗?”
  光影瞬乎错乱,眼前的景象眨眼之间重新变得混乱无比,但有极为清晰的人声在四周响起:“上面那位说是找到了新的玩法,要成立个教会,当教主呢。‘异人阁’也是要关了的。”
  “这位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如果‘异人阁’关了,那里面这些‘异人’怎么处理?”
  “谁知道呢?那位大人一时一个想法,这群怪模怪样的丑八怪,怕不是会全被拖出去埋了。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花了那么的精力和心血收集来的,真会这样?”
  “你新来的吧?哼哼哼,我们这位小少爷,什么事情做不出?上一秒就算有什么宝贝含在口中怕化了,下一秒也能直接给你摔地上给摔得稀巴烂。前一瞬‘宝贝宝贝’地喊着,下一瞬怕是连对方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
  “来消息了,过来搭把手,这群‘异人’全都要关笼子里抬出去。”
  “啊?”
  “说是要玩游戏。”
  “游戏?这……能玩什么游戏?”
  “你听说过洋人的‘斗兽场’吗?这群‘异人’就要被抬出去当‘兽’了。”
  “你说的这个‘斗兽场’是什么东西?”
  “嗐,就跟地下黑拳斗狗这些有点类似,搭个擂台,让这些‘异人’互殴,直到一方死亡。”
  “可,这……都是人命啊……”
  “你看小少爷把人命当回事过吗?再说,这群畸形的家伙,你觉得他们算人?”
  ……
  白语姐弟被装在笼子里,抬了出去。第一次筛选,并非是一对一的打斗,而是五十多个人被投入场地里,能活下来的,只有10个名额,其余的人都必须死。生死场上人心惶惶,而生死场外的高台上,寥寥地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看起来很明显的成年人,只有坐在最正中的,看起来个格格不入的,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小孩子。
  跟随在白语身旁的何太哀,极目去看,那正中位置上的,不是“花长老”又是谁?
  他注意力分散,此时身边猛的响起一声“惨叫”,何太哀回头,便看见白语捂住渗出大量鲜血的腰腹,倒在地上。
  血肉飞溅的逃杀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有人幸存,大多数都死了。看台上的人们表情各异,有人漠然,有人抗拒,有人亢奋,只有坐在正中的“花长老”显然是意兴阑珊,一脸无聊的模样,还用手盖住嘴打了个哈欠。
  不一会儿,好几个人进入血迹斑斑的现场开始打扫,其中一个身材特别矮小的,用灰布包住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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