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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纳命来(穿越重生)——酸酸牙疼

时间:2020-10-05 11:19:05  作者:酸酸牙疼
 
第16章 
  “功谌”站在水龙头面前轻轻柔柔地清洗耳朵,拿着纸巾捂住耳朵上的水,生怕水溅到身上。当着功谌的面,他捏住功谌身体的耳朵,摩挲按摩,脸却莫名红起来。
  因为功谌的耳垂肉乎乎,不像他的那么凉薄骨感。他每次睡觉都会习惯性地摸自己的耳朵,有一种冰冰凉凉,舒舒服服的感觉,很快就睡着了。自从换了身体后,他每次摸到那两片厚厚软软的耳朵,心情会变得格外舒畅。
  “我看看你耳朵……不对,我的耳朵……”“沈清砚”近身查探了一下红得滴血的耳朵,问道:“应该没事,你别碰它。你也是,你就不能少说一句。真是倒霉,来这里都能遇到。”
  “功谌”道:“为什么不能让你来求签?”
  “沈清砚”思索一下说道::“单位要求不能有宗教信仰,我家里人主张马克思。”
  “功谌”:“可你又不是。”
  “沈清砚”:“他们觉得要从小树立这种观念,这不是非常时期嘛。你求了什么签?”
  “下下签。”
  “我感觉不准,哎,你说我们要怎么办?接下来要考试,我考不到你这么厉害的分数。”“沈清砚”一想到万一要一辈子这样不禁叹气,悠悠说道:“你去解个签吧。明明上次你跟巧克力撞了可以回来,这一次怎么都回不来?”
  他们在云际寺的解签摊位上巡视了一遍,众多解签大叔,他们都不想选,反而选了一个短白头发的奶奶。她皮肤很白皙,慈眉善目的,脖子与手上缠着佛珠,见他们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眉眼弯弯地注视他们。
  “沈清砚”礼貌地打招呼:“奶奶,帮他解个签吧!”
  “学生,打个折100块钱吧!”奶奶接过那竹签条,看了一眼后,在书上翻找着资料,嘴巴念念有词,掐指几番算算,若有所思说道:“不收钱了,算不出来。”
  “功谌”不解问道:“为什么?不是每个签对应一条诗文吗?”
  白发奶奶:“你这就小瞧解签了,可不是这么简单。你们呀,多想想办法吧!”
  两人同时问:“什么办法?”
  两人浪费了一百块钱去其他摊位解签,都是对着他们讲学习、运势、事业、姻缘,什么收获都没有。
  功谌:兴奋地说道:“云际寺的斋饭很好吃,免费的,我们去吃?”
  沈清砚:“你这么兴奋?”
  “饿了,吃完我们再去撞一撞?”
  云际寺的斋饭是有寺庙僧人煮给游客吃的,用的是植物油炒的菜饭并提供一碗菜汤。四周荒郊野岭,没有商店,所以许多游客会在此休息吃碗饭。
  吃饭时,“沈清砚”低声问道:“我们……要不要交换一下家庭信息?我就怕又再出现这种情况。”
  “功谌”抬起那双璀璨明媚的眼眸,犹豫再三,摇摇头说道:“再说吧。”
  “行吧,那你看看我家的人。”说着“沈清砚”把自己家的全家福拿给“功谌”,说道:“很好认吧,这个是我哥,反正跟我长得差不多就是了。”
  两人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喘息不定,迎着炎热的阳光下,相对而冲,“砰”的一声撞上去。
  “功谌……你们在干吗?”爷爷双手负在背后,一脸严肃地看着莫名其妙地撞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在看两个傻子一样。“周末放假怎么不回家?”
  “功谌”费解地打量爷爷身后的功谌本人,那人在比划看书的动作。他咧嘴一笑,露出灿烂的微笑说道:“玩玩,等下回去看书学习。”
  爷爷不苟言笑地瞪着“功谌”:“笑什么笑?”
  “沈清砚”顿时耳根子发红,羞耻得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难为情地低头,不敢看沈清砚。爷爷一直都是不苟言笑,再加上爷爷不怎么喜欢他,所以爷爷对他十分严肃。
  “功谌”粲然一笑,“想笑就笑!”
  功彧利目一瞪,“你还嘴了?”
  “功谌”依旧保持微笑,目光却凛凛如锋芒,谈吐间云淡风轻:“你问我笑什么,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沈清砚”一直摇摇头,双手比在嘴边让他不要再讲话。
  “胆子大了?行呀……”爷爷要伸手打他,“功谌”见机转身躲开爷爷的打击,露出灿烂的微笑:“爷爷,我回去学习,山路崎岖,您小心点走,爷爷再见!”
  功彧愣神地注视远去的孙子,费神地摸了摸自己的苍白胡须,心想,这小子,看来真欠揍了!
  两人站在大巴候车亭等待大巴车,“沈清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以后啊,要是还遇到我爷爷,你就不说话,他说什么你就服从就对了。还有不要对他嬉皮笑脸……”
  “功谌”漠然不应声,点了点头。
  晚上,“沈清砚”洗完澡后打算过来跟巧克力玩玩,铲屎换猫砂。“功谌”花了半个小时洗书包,洗鞋子,又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洗澡。
  “沈清砚”坐在钊炀的椅子上,一腿架在椅子上,慵懒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撸撸巧克力。“功谌”出来时,他忧愁地问道:“沈清砚,我们要是一辈子都这样,怎么办呀?”
  “功谌”正低头慢慢地擦拭头发,害怕水珠滴在自己的身体上。
  “沈清砚”:“我忽然想到一件搞笑的事,你说是不是要想电视剧小说那样,我们得经历一大堆故事,让我们相爱,哈哈哈哈……”
  “功谌”抬头微微皱眉地注视“沈清砚”,看着自己的身体毫无坐姿地坐在凳子上,实在不习惯。
  “沈清砚”眼神一亮:“要不,我们试试接吻?”
  “功谌”原本微微皱眉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眼神里充满冰霜冷漠。
  “沈清砚”侧头无奈说:“还是说我们去出一场车祸?真烦……那个老奶奶也说,让我们想想办法,我们就试试?”
  “功谌”懒得理他,直接把擦头发的毛巾扔进水盆,开始认认真真地刷牙。
  “喂,你别不理人啊?切……”
  “功谌”一离开阳台,“沈清砚”立刻起身逼近他,烁烁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定在“功谌”身上,异常灼热。
  “功谌”吓得一直退后,冷声说道:“先把头转过去,我刚洗完澡,你的口气会污染到我。”
  “沈清砚”伸手挡住自己的嘴巴,苦涩一笑说道:“你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嫌弃?就试试,什么办法都得试试呀!”
  “功谌”冷静说道:“你别碰我什么都好说!”
  “行行行,不对,那你就是同意了?”
  “功谌”咬牙切齿,撇过头:“你回去刷牙,洗澡。”
  “沈清砚”:“我洗过了!”
  “你……再去漱口,漱口三分钟!”
  “……”
  “功谌”呆滞站在原地,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等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吗,怎么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只是,一想到真的要以别人的身体生活一辈子,他可以接受,但是眼前这个男孩可能受不了他的生活。
  “沈清砚”抽了一张纸巾,擦擦湿润的嘴巴,瞬间觉得很难为情,尤其是对着自己的那张脸,有种恶心的感觉。“等等,我找酝酿一下!”
  “功谌”泄气地说道:“我已经洗得很累了,不要碰我,好吗?”
  “好!”“沈清砚”深呼吸一口,骤然胸腔深处一股股热气涌动。“我们亲多久?”
  “功谌”盯着他的眼眸,说道:“不是你决定吗?”
  “沈清砚”:“什么我决定?我都是随便说的……我设个闹钟吧,就亲了整数,五分钟。”
  “功谌”是行动派,决定好的事便会狠心下来。他双手紧握住,径直靠近还在犹豫的“沈清砚”,嗡嗡低声说道:“抬一下头……”
  “沈清砚”微微抬头,眼镜被一只修长的手指骤然掀起落在白皙的额头上,两瓣柔软的唇倏地覆盖在唇上,带着丝丝清凉的水感。
  好闻的鼻息温温地拂过面庞,带着浅浅的薄荷味与果香味,清清凉凉。“功谌”感觉全身有一阵阵热浪袭来,在胸口来回翻涌。他看到他自己的那双桃花眼以同样好奇的神色注视他,慌忙而惊愕。
  两人一直紧贴着唇瓣,谁也不敢动。
  半晌,“沈清砚”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嘴唇被贴得发热。喘息间,他微微张启嘴唇,却能微妙地感觉到那美妙的柔唇缠绵。
  唇瓣紧贴间,“沈清砚”从喉咙发音说道:“不动一下吗?”但说话之际那唇瓣感受到柔软更为舒服。
  “功谌”闭上眼睛,轻轻地抿了一下他的唇瓣,头脑仿佛有火花爆炸开,热得直达心脏,化为阵阵微微隐隐的刺痛。男孩闭上眼睛回应他,同样动了一下唇瓣。
  巧克力在凳子上悠悠地闭眼睛,慵懒地摇晃尾巴。
  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轻吻,吮吸彼此的柔唇,将生疏的吻技献给了彼此。唇瓣相贴,气息互融。
  五分钟变得十分漫长,唇火在柔软的心脏慢慢地点燃,火花在盛放准备爆炸一般。
  “哗……”的一声宛若火柴点燃的声音,一道皓白色的光影,伴随着猫声绽放而出。正接吻的两人睁眼之际,看到的是不同的光景。
  功谌骤然推开沈清砚的身体,全然忘记刚刚接吻的尴尬,而是得到自己身体的喜悦心情。“我去……回来了……”
  沈清砚面红耳赤地注视眼前欣喜若狂的男孩,戴上眼镜的瞬间,只是觉得眼镜很脏,他不由得皱眉。
  沈清砚回到自己的宿舍,重新铺了床,晚上睡在床上,摸摸自己冰凉骨感无肉的耳朵。这样一对比,他感觉很有落差感。他翻身难以睡着,反反复复摩挲了一个多小时才沉沉入睡。
 
 
第17章 
  第二天醒来时,沈清砚困得睁不开眼,但是因为生物钟又不得不醒来。但四周有些不对劲,自己怎么还在功谌的宿舍。他坐起身子,低头看猫笼里扑腾的巧克力,他难以置信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疼。
  昨晚,是梦吗?
  他慌慌张张起床,拿起的手机是功谌的手机。透过手机屏幕,他看到眼前的人还是功谌。
  又换灵魂了?
  欧阳无咎抱着书本,打招呼道:“谌哥,我去教室学习了。”
  沈清砚苦笑说道:“哦,好的!”
  欧阳无咎:“清砚,你怎么蹲门口……”
  沈清砚听到外面的对话,迅速飞奔出门,便见功谌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欧阳无咎走后,两人尴尬地对视了几秒,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清砚打着沉重的哈欠,困惑问道:“昨晚你用这身体熬夜到几点?”
  “昨晚太兴奋了,我熬到四点多吧才睡着了。醒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在门口等了你好久,不敢叫你,怕吵到小咎咎还有刚刚睡下不到三小时的你……我们……”功谌站起身支支吾吾说道:“要不……我们……再试一下?”
  沈清砚:“你回去……”
  “我已经刷好了。”
  “我去刷牙。”沈清砚走回功谌的宿舍,拿起功谌的牙刷,认认真真里里外外地清洗着。功谌就在他旁边漱口,见他要吐下去,沈清砚伸手按下他的脑袋,含着泡沫艰难说道:“低一点,别溅到我。”
  两人仿佛是要做一件大事一般,严阵以待,不苟言笑。正瞥一眼对方羞涩的模样时,欧阳无咎又重新回到宿舍。
  两人手足无措地自顾自站着,泯然不作声。
  欧阳无咎:“清砚,等等去教室吗?”
  “沈清砚”呵笑一声道:“看情况吧,班长,你好认真呀!”
  “沈清砚”跟他随便哈啦几句后,欧阳无咎又出门。“沈清砚”害怕有人进来,当即锁门,好像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尴尬而羞涩地眺望彼此,越看越害羞的感觉。
  “功谌”带着略略紧张而颤抖的声音,哑然说道:“要多久?”
  “沈清砚”:“这好像多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那是站着还是坐着?”
  “我听你的。”
  “功谌”慢慢地走近他的身边,仿佛是死刑犯上断头台的决绝。而“沈清砚”心里却忽然慌张如麻,他紧紧握住自己的裤缝,下定决心地深呼吸着。
  “功谌”那双幽黑的眼眸炯炯有神地注视他,抬起他的眼镜架在额头上,低头轻轻柔柔地贴住他冰凉的唇瓣。虽然是跟自己接吻,但一想到灵魂是另一个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原来人的唇瓣这么柔软。
  两人的唇瓣从冰凉的薄荷味化为火热的唇息,紧紧贴着不敢动,过了许久都没有反应。唇瓣还相贴着,“沈清砚”抬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过了六分钟了,怎么还不变身?
  “功谌”被他说话时张合的柔软唇瓣弄得更加害羞,因为动起来的唇瓣就像一根小羽毛时时刻刻挠着他的心。“功谌”喑哑低声说道:“要不……我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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