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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为我修轮椅(穿越重生)——无册

时间:2020-10-05 11:20:19  作者:无册
  餐厅后面是车流不断的大街,两旁还有其他高级饭店,宋易权人到这儿了,也才知道原来封贸带着他绕了远路,可能就是为了牵手一起散步。
  封贸捏捏宋易权的手心,慢慢松开手,说完两句话先行上楼。
  宋易权低头浅笑,迈开步伐。
  里面楼梯曲折,多半是包厢的结构,他们直接上了三楼,推开略显古朴色彩的门,被房间里的香扑了个满面。
  不由大胆猜测,这间餐厅以前是徐青青带着封贸来过,这里的气息和徐青青身上的气质很相似,大约是她喜欢的类型。
  桌上有一篮果干还有花茶一类,封贸拉开椅子请宋易权入座。
  宋易权反手也给他招呼一张椅子出来,弯唇笑笑:“我以为会去西餐厅,没想到封总会返璞归真。”
  “这边菜好吃,你看看菜单,不比西餐差。”
  随意看了看菜样,宋易权被上面五花八门的菜名难住了,他需要有一个人告诉他“姹紫嫣红”这道菜里面能吃到什么东西。
  宋易权挑起眉头:“我无能为力,还是你来,这阅读题也太难了。”
  封贸点菜得心应手,一道道问宋易权想不想尝尝,无奈的是,听配菜也听出味道如何。
  宋易权只好说:“都行,你喜欢就点上。”
  于是,四样菜速度极快地上桌了,宋易权早看出封贸是个持家的人,但那四盘菜看起来是真的“寒酸”,在宋家好歹也八菜一汤啊。
  默不作声地吃完整顿饭,最后发觉菜刚刚好,因为宋易权不饿,而且还要管理身材,有意克制了饮食。
  封贸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宋易权,后者无声接下,喝了一口。
  细品舌尖的味道,宋易权忽地看封贸,咂嘴问:“好苦,水里面放什么了?”
  “苦吗?”封贸反问的下一刻也尝了一口,反问,“这不是微甜吗?”
  刚问完就见到宋易权狡黠的表情闪过,封贸干脆将水一饮而尽,整个过程宋易权都在看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的速度勾人心魂。
  宋易权离开椅子,舒气:“饭也吃完了,我想去刚才的公园逛逛。”
  “那边没什么好看的,这么晚去喂蚊子还不值当,等会再和我去一个地方。”
  他起来的时候用手心里的温度烫了宋易权的喉结,被捉到现行的人茫然地磨了磨尖牙,追出门去,音量控制得刚刚好,不高又不低:“大冬天的也没有蚊子,那你总得告诉我还要去哪儿,坐公交车还会报站名呢。”
  前面,封贸稳稳当当的步伐突然停下,宋易权毫无准备肩膀撞上了他的肩膀。
  宋易权往后撤一步:“怎么了……”
  原来是在楼梯转口见到了熟人,那张灿烂的脸在人海中很好分辨,宋易权内心扶额,半行还给他放假让人到处跑的吗。
  赵云辞和中年男人在楼梯口争持不下,他努力和颜悦色,而对面一脸凶相,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你师弟。”
  封贸把身后的人给揪了出去。
  “看来这是一家好餐厅,认识的人都喜欢在这里吃东西,”宋易权嘴边吐槽,自觉下楼,吐字清晰,“云辞,过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正找你。”
  看见他的那一刻赵云辞如蒙大赦,苦苦支撑的表情瞬间垮了,欲哭无泪地唤:“师兄。”
  缓步下楼梯,宋易权对那两个男人扯起嘴角一笑,转而询问赵云辞:“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怎么半天不上去,发生什么事了?”
  赵云辞觑着立即收敛凶狠表情的两个人,深吸一口气:“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人,已经道过谦了。”
  封贸观看了局势,也徐徐慢行,走到宋易权身后,在后面一级台阶站定,继续安静观战。
  “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故意的,大家和气生财,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宋易权的头疼要犯,这段剧情还能搬到这个餐厅来使用?
  原文里,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宋易权见赵云辞被两个上流社会的混混纠缠,也是以身站了出来,给赵云辞壮胆,然后某个名叫“好感度”的东西就不停地往上涨。
  在家佛系太久了,宋易权卡壳的大脑回归尘世,只能认栽。
  今天他就算想起来了,也还会想其他办法解围,现在是选择了最得不偿失的一种。
  宋易权的脑海里翻江倒海,不依不饶的两个男人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已经没事了。”
  说话人的伙伴同样没有异议。
  等那两个人消失在楼梯口,赵云辞并不夸张地擦掉冷汗,随手抓向宋易权的手腕,想借此稳一下摇摇欲坠的腿。
  宋易权只感右手被人强劲地拉动,被迫上了一级台阶,离赵云辞更远了。
  赵云辞看愣,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被强行移动位置的宋易权神色不改,但能分辨出他是愉悦时的嗓音:“要是一个人来的话,换一家餐厅吃饭吧,我们还有点事,要走了。”
  “嗯,谢谢师兄今天帮我,又欠师兄一个人情,怪不好意思的。”他搓搓手,莫名不敢看他们。
  “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丢下八个字,二人出了大门。
  回味封贸暗地里的动作,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宋易权开了窍一般,问道:“刚才封总拉了我一把,我还记得有一次在医院,你也拉了我的轮椅,这是什么意思?”
  走在夜风之中,封贸言语犀利:“告诉别人不要乱碰,意思够简单吧?”
  从那时起,合理的占有欲就萌芽了。
  宋易权笑:“很霸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8 20:31:59~2020-09-09 20:59: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拨雾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秀台
  类似首次的约会被一个小插曲打断,二人情绪起伏很快平静下来。
  转眼,封贸载人去了第二个目的地。
  由于双眼被蒙住,宋易权走路姿势一步一试探,身陷黑暗里,能触碰到的事物只有手心盖在他眼睫上的封贸。
  脚下平坦而光滑,指节分明的手试图凭借虚无缥缈的空气辨认出方向。
  宋易权摸黑不知走了多远,慢悠悠抓上封贸的手腕,开口时热气撩过鼻尖。
  “神秘到这种地步,封总到底把我带到哪里了?”
  话音刚落,眼上的大手也缓缓移开了,然而看见的东西没有区别,还是一片漆黑。
  这里似乎过度空旷,说话的余音清冽,恍若能割据开层层叠叠的黑色。
  封贸与他十指相扣,并未解释缘由:“再往前走走。”
  宋易权眨了眨清明的双眸,再走一步,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脚下、四周以及头顶被断断续续的颤栗包围。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秀台。
  熟悉的空间,陌生又缠人的畏惧。
  上回宋易权站在秀台上的场景是他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刹那,自那以后,就算是回归,他也没上过台。
  许多次也做过梦,然而每一次宋易权梦里的秀台过不了多久会自动塌陷,把毫无反抗里的他吞进深处,直至窒息。
  不肯再往前一步,宋易权身体后撤,极力稳住了声音里的颤抖:“这么神通广大,还能找到这个地方。”
  手中的指尖颤动的那一刻开始,封贸也就明白宋易权知晓身处何地。
  “没事,走两步看看。”
  宋易权温和的语气里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了,目前不想。”
  他的惧怕异常明显,快要达到开膛剖腹的程度,所有的毛孔整整齐齐地说着拒绝。
  八年的阴影不是嘴上谈谈而已,这些天在家,宋易权刻意回避了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他宁愿无所事事呆在房间,也不想亲手解剖自己。
  封贸攥紧手里的冰凉,转头时不由自主温声细语:“始终是要跨过去的,试一试也没关系,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宋易权摇头,却是往旁边躲了一步:“我要回去,现在。”
  封贸的心像是被刺扎了,呼吸逐渐紧促,他猛然把宋易权拉进怀里,温柔又不能抗拒的力道张开禁锢的牢笼。
  低唤:“易权。”
  一声称呼卸掉了宋易权体内的力气,最后,他仅有的精力都用到反过来拥抱封贸这件事上。
  脑袋低垂埋在味道清淡偶尔还苦涩的颈窝,不由地搜刮剩下的力气,只想把面前的人抱得更近。
  黑暗里,谁的神情都看不清楚。
  “你从来不和我商量,也不给我一个准备。封贸,你哪里是良药,你是毒药。”
  他低低地叙说,嗓子哑了。
  “这是你的主场,不用害怕。”
  封贸的话题在另外一条线上。
  本以为,猝不及防空降在秀台上是向伤疤动刀,但是当华丽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打开,生锈似的开始转动,前面的一切不再够看。
  嚣张的灯光肆意扫过直立紧贴的二人,宋易权的眼睛被光晃伤,默默弓起背增加低头的幅度,全然要当一只不问世事的鸵鸟。
  贴在封贸背上的十指蜷曲起来,浑身的冷汗把残留的体温散发出去。
  宋易权记起一些事情,他曾经把自己关在黑魆魆的房内足足半个多月,在朝夕相处的房间里,他把那里打造成了一片废墟。
  意识在这一刻惊醒,坐上轮椅的后四年,他坚信自己驱散了盘旋的阴霾,到了书里的世界,也说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殊不知,自己仅仅是拿着一块遮羞布而已。
  封贸是个刽子手,残忍地揭开他的伪装之后还让他继续蹒跚而行。
  肩头上的湿润穿透了衣料,封贸滚烫的手覆在宋易权的后脖子,安抚似的轻拍:“没想逼你到这个地步,要是难受,我们先回家。”
  颤栗的人一言不发,搂紧胸膛前的温度,然而任何一种姿势都无法把整个温暖滞留在怀中。
  封贸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了疼痛,眸光流连在眼眶,心脏隐隐作痛。
  “没事了,我们马上回去。”
  听见这句话,宋易权泄了气,眼神幽暗地抬起头,恍惚贴上封贸的唇,随即又离开,眉眼低顺:“来都来了,陪我走走吧。”
  封贸由忧转喜,同样会以他一个轻吻。
  多在忧惧的泥淖里多待一天,宋易权的心里也会不想起来,有人愿意为他铺下布满荆棘的路,和他站在这儿,他又想尝试去抓住曾经丢失的东西。
  “但是得等一下,我现在走不动。”宋易权又补充。
  他腿软了。
  封贸额头贴着他额头,手掌遮住强烈的光线,临时又不忍心让他侧脸遭受凌迟一样的痛苦。
  “多久我都等你,你觉得调整好了再走——”
  “嘶,你咬我脖子干嘛?”
  宋易权忧郁的眼里满是正经的颜色,欣赏自己的牙印停在危险性十足的肌肤上,说:“只是觉得这样我能放松一点,谢谢封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他说完,颤颤巍巍摸到封贸的手背,暗自深吸空气,关上眸子又再度睁开,脸上的肌肉忽地绷紧,终于迈出了这一步。
  没有观众,没有音乐,有的是残忍的灯光和在意的人。
  先走的那几步腿脚仍然有些僵硬,后来的每一步靠手心里感受到的温度才得以支撑下去。
  等到尽头的时候,宋易权汗流浃背,眼前发黑,跌落在封贸的臂弯。
  应该还有一趟回程,无奈腿脚不听话了,实际上,宋易权完成了八年没度过的那关。
  封贸捞住下降的人,听他闷声无力地说:“我累了。”
  封贸眼皮跳动:“我扶你。”
  耳熟的三个字极有暗示意义,果然宋易权的思维还停留在某个角落,双脚却离地了。
  脱力的手搭上了封贸的肩膀,迷恋地找寻他身上似有似无的苦味。
  直到上车,宋易权才肯罢休,恋恋不舍松开手,脸色苍白地倚在座椅上。
  封贸身体遮挡了外界的霓虹灯影,亲吻宋易权的额头,尽力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深谙人情世故的封贸有一个错觉,宋易权这样的情况不是几个月的问题,倒像是刻在骨子里多年的忧怖,默默掩饰痛处的人比二十出头的青年要令人疼惜得多。
  神智一丝一缕地艰难汇合,宋易权耷拉着眼皮子,戏谑地笑:“感觉就像被公开处刑,血液冻住,然后又慢慢回暖。”
  封贸心疼地抚摸他白皙过头的脸颊,低语:“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易权抬眸:“还是很累,蓄起来的力气全部用光了,今晚应该能睡一个好觉。”
  “嗯,去我那儿睡,你安心。”
  “真自恋啊。不过没有轮椅我自己也撑不住,就听你的好了。”
  待到宋易权可以正常呼吸,脸色也稍有缓和,车才离开了原位。
  因为今晚的事封贸一个预警也没给,宋易权自上车以后全程要求他服务,系安全带这种小事也要他亲自动手,更别提把人抱到楼上。
  宋易权手脚都长,自己又不肯用一点力气,要不是封贸习惯他的身材,并不能轻易抱上去。
  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根本不想动,连给宋家报平安都耗了许久。
  第二天不出所料又是一觉睡到了中午,这次封贸还在身边。
  宋易权一夜无梦,意识被吞噬,睁开眼睛看见仍旧双眼轻闭的封贸,足足缓了五六分钟。
  大多数醒来他会估略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现在呢?
  被击中灵魂的疼痛洗了两遭,本以为喜怒哀乐都不介意了,是近在眼前的人又把他拉回到了真实的地方,给予他五味杂陈的情绪和痛觉。
  现在哪怕是空气进入肺腑的痕迹也能够捕捉到,也许这才叫联系。
  控制不了神经,宋易权手伸进软和的衣领,毫无隔绝地贴上封贸的心口。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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