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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风和月【娱乐圈】——梓叶歌

时间:2020-10-06 12:33:19  作者:梓叶歌
  邢修弋笑了两声:“她说是我俩画的?”
  “那倒没有,微博就一连串的啊啊啊啊然后什么也没了。”余欢道:“没事儿了,要是还发酵上热搜我就给压压行了。”
  邢修弋道:“好,辛苦。”
  谢潭西跟了一句:“辛苦欢姐。”
  “卧槽你开的免提啊?”余欢惊呆了。
  邢修弋忍着笑:“嗯。”
  余欢嘟嘟囔囔了句什么,挂了电话。
  “她还真是CP粉啊?”谢潭西觉得十分好笑:“还画个爱心,有点像小学的时候偷偷摸摸喜欢漂亮的小姑娘,然后把她名字和自己写在一起还要画个爱心。”
  邢修弋探究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你小学喜欢过小姑娘?”
  谢潭西一噎,否认道:“我没有。”
  “那你倒是挺了解呢?”邢修弋继续道。
  谢潭西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能见过猪跑啊?”
  “呦。”邢修弋啧啧称奇:“你们班小学就有男生追女生了?”
  谢潭西失笑:“那会儿的喜欢哪叫喜欢,就是看人家长得干净又水灵,不自觉就想亲近罢了。”
  邢修弋哼哼地笑了两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邢修弋还没来过谢潭西家,进来先打量了一番,跟他的人一样,房间看起来挺温暖,有生活气。
  谢潭西给他拿了双拖鞋:“你先随便坐,我去烧点水。”
  邢修弋应了一声,换了鞋就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坐着。
  “红茶还是绿茶?”谢潭西在厨房里翻箱倒柜。
  邢修弋道:“红茶。”
  过了会儿谢潭西拿了一袋大红袍出来,还抱了一套茶具。
  邢修弋帮他拿了一些放好。
  “我平常自己在家想不起来喝茶,一套茶具就收起来了省的落灰。”
  邢修弋问:“不喜欢喝?”
  “也不是,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还要倒腾这个嫌麻烦,想喝拿水杯一泡就喝了,忒不讲究。”谢潭西等水开,先拿出来把茶具都洗了一遍。
  邢修弋笑道:“昨天跟我爸喝茶,我就得给斟茶,今天能享福了吗?”
  谢潭西咂摸着他话里的意思,沾着水的手往他脸上弹:“占我便宜呢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邢修弋大笑。
  虽是这么说,邢修弋倒也没光让他忙活,没事儿也给俩人添一点。
  “对了,还没问你,下周的那个品牌活动你去不去?”邢修弋问。
  “去。”谢潭西喝了口茶:“早都定下来了,但是官方还没通知。”
  “到时候从哪儿走?”
  “上海吧还是,前两天晚上应该可以回上海来,你呢?”
  他们俩说的品牌活动是一个国际上的奢侈品牌来北京办的展,请些明星去走红毯撑场面,每年总会有这样这样的大品牌会办类似的展,谢潭西今年就走了三四个。
  “我也从上海走,刚好前几天要在这儿拍个广告。”邢修弋说。
  谢潭西点点头,看了他一眼,都不需要说什么,邢修弋这么问他的原因他也知道,干脆直接道:“那我直接让生哥定两张机票算了。”
  邢修弋点点头,再要给他去倒茶的时候谢潭西挡了一下:“不能喝了,晚上睡不着,我明儿还得录个节目去,不能顶俩黑眼圈。”
  邢修弋也不执着,端着小陶壶的手拐回来给自己倒了:“那就别再添水了,我这会儿都喝饱了,吃不下饭。”
  “晚上不吃了?”谢潭西问。
  邢修弋扬眉:“吃啊,这不是上几趟厕所就完了么,晚上不吃十点得饿。”
  谢潭西掏手机:“你想吃什么?我叫个外卖吧?”
  最后谢潭西定了煎饼,送得倒是挺快,二十分钟就来了,谢潭西怕邢修弋吃不饱,点了好些菜,京酱肉丝必不可少,还有辣椒炒鸡蛋,虾仁,肉末橄榄豆角之类的一共七个菜,要了一笼叉烧包和一笼虾饺皇,四个颜色的煎饼一样一笼,奥对了,还有一盘菜疙瘩,吃得也是无比接地气儿。
  他点餐的时候邢修弋没看,这会儿见到摆了一桌子的饭菜都惊了:“你这……喂猪?”
  谢潭西道:“吃不完就剩下,我明天录完节目回来吃。”
  邢修弋蹙眉:“录完节目不跟其他人吃个饭?”
  “明天是给《委托书》做宣传的,我跟那个男二有点不太合,主持人也没多熟悉,录完肯定直接就回来了,不去跟着吃饭。”
  邢修弋其实不太想问为什么不合,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毕竟谢潭西这样的人,相处起来还是蛮舒服的,不知道会因为什么事情起冲突。
  他不算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尤其是这个圈子里大家都有秘密,人不愿意说的事儿他问也无济于事,还平白招人烦。但是谢潭西在他这儿还是不一样的,他想知道对方的事,哪怕一丁点琐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拍戏的时候他有次在背后说我坏话叫我听到了。”
  邢修弋还没来得及问,他倒是自己说了,好像知道邢修弋想知道似的。
  “正常的事儿。”邢修弋嗤笑一声:“虽然我们艺人之间的关系没有粉圈说的那么水火不容,但也不是跟谁都能做朋友的。”
  谢潭西虽然没跟谁急过眼,但也不是没有脾气,听到对方背后编排他直接出去怼了一通,往后见面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但是谢潭西懒得跟他计较,同台什么倒也不太介意。
  饭吃饱了,果然还剩下些,其实主要是煎饼,要了四笼着实有些多,菜倒是没剩多少了。
  邢修弋道:“没菜了,明儿怎么吃?”
  谢潭西把餐盒收拾好:“回来自己在炒两个菜凑活一吃得了。”他把垃圾都塞进垃圾袋里:“弋哥,你一会儿走帮我把垃圾扔了吧?”
  邢修弋点头应了,又道:“明儿几点能录完节目?”
  谢潭西思索了一下:“不太清楚,但也得到七八点去了吧,下午才开始呢。”
  “七八点,回来再炒菜做饭,等吃上到几点去了?”邢修弋敲了敲桌子:“你别管了,明天我去接你,顺便给你打包几道菜。”
  谢潭西顿了顿,回头看他一会儿,蓦地笑了:“行,那您受累跑一趟呗?”
  邢修弋笑笑:“你收拾完没,完事儿我就走了,煎饼我也提走,明天热了给你一起带过去,到时候把地址发我。”
  谢潭西把垃圾放门口,进来洗了洗手,眼见着邢修弋就要换鞋走了,随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抓住邢修弋的手臂。
  十月,天气还是挺热,邢修弋就穿了件白色T恤,手臂上的线条流畅漂亮,有力却不显得粗犷。
  刚刚见过水的手指冰凉,倏地一挨到肌肤邢修弋觉得自己那一处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不是说给我看纹身呢么?”谢潭西歪了歪头。
  邢修弋哑然失笑:“我说改天,你就直接改到今天来了。”
  说罢他也不吝啬,直接交叉着双手去碰衣摆,手一提胳膊一伸便将T恤给褪了下来,他本就是背对着谢潭西的,如今连身都不用转,就够他看个清清楚楚。
  之前邢修弋说他蝴蝶骨上方有个十字架,谢潭西其实还能想象的来,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十字架。
  十字架在正中心,尾端就贴着脊椎骨,架子两边还带了不大不小的一对儿翅膀,尖端就指着两块儿形状完美的蝴蝶骨,底下顺着脊椎一路纹到后腰的,是一串骨骼,好像本该隐藏在皮肉下的脊椎骨,冲破阻隔显现了出来。
  整个纹身都是黑色的。明明纹的东西蛮可怕,可是成品出来却并不让人觉得诡异,反而有种成熟男人的野性。
  难怪他之前看到后腰上的一部分时并没有看出来是什么东西,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只看到了半块儿骨头而已。
  邢修弋纹身说是为了遮伤疤,谢潭西仔细观察了很久,才在一串骨骼中间找到了那一处大概有七八公分长的伤口,不仔细看真的看不来的。
  谢潭西将纹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喃喃道:“酷……”
  这纹身要是搁别人身上比一定能有这么震撼的效果,主要就是邢修弋身材好,肩宽腰细,上半身一个标准的倒三角,所以跟身体融合在一起就格外合拍。
  邢修弋由着他看了一会儿。
  谢潭西的视线太明显了,以至于他不回头都能感觉的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像在观摩一件艺术品似的。
  邢修弋受不了了,略微偏过头问他:“我穿衣服了?”
  谢潭西依依不舍地点点头:“好。”
 
 
第41章 
  谢潭西早上起来吃过饭就被接着去了录制现场,昨天邢修弋走的时候只拎了一袋垃圾和煎饼走,被人遗忘惯了的扫地机依旧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谢潭西拿着一起走了。
  因为其他几个主演都是从各个地方飞过来的,前一天晚上就到了附近酒店,所以谢潭西来的时候化妆间里人都是齐的。
  他跟人都打了招呼,也跟男二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坐下等化妆师来。
  这个节目其实算是个半访谈,也会做游戏,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科普,聊天,然后吃些东西。
  因为《委托书》是律政题材,节目组还专门请了上海一位很优秀的律师来做讲解,跟着大家一起聊天,顺便给大家科普一些法律小知识。
  聊天过程中节目组就会上点菜,今天走的是清淡路线,摆了一桌子不见半辣椒红,白白绿绿的看起来让人没什么胃口。
  不过香味倒是怡人。
  谢潭西尝了一些,味道还不错,但他还记着邢修弋要来给送饭的事儿,也没多吃。
  半天节目录下来,没有其他综艺那么累,甚至坐在那里不轮自己讲话的时候还可以放空一会儿,起码比真相是真要轻松很多,头发丝儿都没乱一根儿。
  节目录完后主持人组织着大家出去吃饭,谢潭西推辞了,从昨天就没想着要去,不过他也没撒谎有事儿,只说这几天有点累,想回家歇着。
  主持人又招呼着劝了几遍,谢潭西都没应下来,男二知道他为什么不去,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主持人也不坚持了,吩咐着工作人员好好送他出去。
  而谢潭西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这次录节目因为就在家门口,谢潭西本来就没打算让田孟跟着,现在刚好又有邢修弋等他,所以其他人去吃饭的时候,谢潭西回休息室拿了东西戴了口罩就准备出门去。
  手机上有邢修弋的消息,三分钟前刚发来的: 我到了。
  谢潭西心情明媚地给他回复: 我来了。
  他认识邢修弋的车,一辆黑色的现代越野,他没用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邢修弋就停在停车场的出入口处。
  谢潭西直接开门钻上车:“弋哥。”
  邢修弋应了一声,笑着看了看他:“这会儿饿么?”
  “有点。”谢潭西实话实说:“下午录节目吃了点没多吃,就等着你呢。”
  邢修弋笑了下,从后座取了两个保温盒,都是三层高的。
  “怎么这么多?”谢潭西看他:“在哪儿买的?”
  “自己做的。”邢修弋发动车子:“我开慢点,现在就吃吧。”
  说完他开了前面的照明灯,越野车缓缓驶入夜色中。
  说是夜色其实也不太对,魔都的夜晚也是明亮繁华的,霓虹灯闪烁着,足以照亮回家的路。
  邢修弋车开得很稳,谢潭西几乎感觉不到颠簸,他只顾埋头吃饭,也没注意邢修弋把车开去了哪儿。
  他吃了一半儿,车子停了,谢潭西后知后觉抬头看周围,才发觉已经到了黄浦江边。
  江上有游轮,载着旅客欣赏上海的夜景,对岸的东方明珠岿然而立,塔尖还闪着微弱的光泽。
  谢潭西之前就领教过邢修弋的手艺,这会儿又感叹道:“我怎么觉着,比昨天点的菜要好吃呢。”
  他的车就停在江岸边,左右也没人看到,邢修弋干脆降下车窗吹夜风。
  江边的风还挺利索的,车窗一降下来,谢潭西就被吹乱了头发。
  邢修弋随手给他捋到脑后,笑道:“心理作用?我好久没炒过菜了。”
  谢潭西一摇头:“好吃,你自己晚上吃过了么?”
  邢修弋点点头:“炒完我都给你拨出来一些,剩下的就自己吃了。”
  “没吃主食?”谢潭西说着,拿煎饼又给他卷了一个送到嘴边。
  邢修弋没动手,就着他的手吃了,等吃完咽下去才说道:“前天我妈烙的葱油饼还剩俩,在烤箱里热了一下吃了。”
  谢潭西过了刚开始那会儿闻到饭菜香时狼吞虎咽的劲儿,开始慢慢卷着吃。
  邢修弋抽了几张纸塞他怀里。
  “那你今天都做什么了?”谢潭西又问。
  邢修弋手肘支着窗框:“瞿岭今天进组,反正也没事儿,我和余欢送他去的,顺便跟导演监制打声招呼让照顾着点。”
  谢潭西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瞿岭是余欢才带的一个新人,他对人家也没什么印象,只在晖星的酒会上见过一面,遂不再谈论。
  谢潭西就这么跟邢修弋说着话吃着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才吃完,晚上虽然有风但温度在那儿,倒也没多凉。
  “饱了么?”邢修弋把饭盒收起来,给了他湿巾擦手。
  谢潭西揉了揉肚子:“饱了。”
  邢修弋应了一声,俩人都没再说话。
  晚上的风从江面上吹过来,带着潮湿的气息,这就是南方迟迟不肯离开的夏天,多雨且闷热,连带着狭窄空间的车中,也带着那么点黏腻的味道。
  不是少年眼中的橘子汽水和白色衬衫,而是成年人之间呼吸交错且心照不宣的暧昧。
  仿佛车外的喧闹被自动阻隔,哪怕车窗开着,车里和外界依然是不同的两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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