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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风和月【娱乐圈】——梓叶歌

时间:2020-10-06 12:33:19  作者:梓叶歌
  “所以死者是甄女友的哥哥,凶手应该就是甄学生了,但是甄女友到哪儿去了?他肯定是出现过的啊?要不然哪来的头发?”谢潭西实在想不通,又在房间里转了一通,在电视机旁边找到了凶器——一个奖杯一样的摆件,底部有血迹。
  他去看了看门上的密码锁,是字母密码,一共四位。
  “四位?”谢潭西又懵了:“那就不是凶手的首字母了。”
  肯定还有东西……
  谢潭西形象也不要了,在房间里进行了一轮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密码箱,这下对了,上面是三个字母。
  “但是……甄女友他哥叫什么啊?甄学生手机上都没给他备注……”谢潭西坐在地上无奈地蹙着眉:“甄男友吗?”
  首字母是一样的,密码箱上也没有写几次错误就不给打开了,谢潭西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失,决定先试一下。
  广播再次播报: 你的时间还剩三分钟!
  谢潭西把密码拨到“zny”三个字母上,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别催啊。”
  密码锁咔哒一声,开了。
  里面是一块儿华容道,16格。
  谢潭西花了两分钟把华容道拼好,上面赫然是四个字母: ZXSZ。
  “真相是真?”谢潭西用这四个字母把门上的密码锁打开了,成功密室逃脱。
  等他出去到客厅里,却又被茶几旁边趴着的人吓得不轻。
  谢潭西惊讶道:“还来?我没时间了!”
  不过趴着的人不是死者了,而是真人,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谢潭西看过照片,记得很清楚,是甄女友。
  额头上一个血包,但只是晕过去了。
  谢潭西过去拍了拍她,把她喊醒:“你是甄女友?”
  女孩儿点点头,戏特别足,一副晕晕乎乎站不太起来的样子。
  谢潭西指了指里面的卫生间:“那那个里面的,是你哥哥吗?”
  甄女友愣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跑,谢潭西跟着一起过去,就见女孩儿拉开死者的袖子,手腕上一颗黑色的痣。
  谢潭西被这姑娘的敬业程度给惊着了,这姑娘看见手臂上的痣之后,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谢潭西愣在门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过了一会儿,谢潭西见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过去拍了拍她的肩:“你……节哀。”
  甄女友恨声道:“是甄学生杀了他!我哥知道他出轨了,给他发了张照片想要找他理论,甄学生见事情败露,把我哥拉黑了,然后约我出来说是告诉我实情,我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没了原则,等早上我哥找过来的时候他俩打起来了,我去劝架结果被甄学生误伤,想要出来打电话报警,结果半路直接晕了!肯定是甄学生杀了我哥!”
  既然是伪装死者身份,那估计嘴上的泡沫和手里的牙刷也是甄学生伪造的了。
  谢潭西出了门,被分组导演引着往大厅去,他忍不住吐槽:“你们只给十分钟,未免太短了吧!”
  分组导演笑眯眯的:“那您还不是成功出来了,我们设置好剧本之后找人试过的,十分钟给的绝对够。”
  “我想也是,毕竟都是签过合同的,总不可能测试不通过就不给继续参与了吧。”谢潭西无奈。
  “是,所以我们如果发现有些玩家实在找不到线索的话,会让摄影师给帮点小忙的,不过老师们都很聪明,上一季就没有需要我们提醒的时候。”
  大厅里有一张圆桌子,是他们每期过后要抽下一期人物卡的地方,谢潭西到门口的时候,邢修弋和倪砚一起从另一边过来,三人在走廊上打了个照面。
  “你们俩碰到了?”谢潭西问。
  “没啊。”倪砚道:“我和弋哥应该算是一组的吧。”
  邢修弋点点头,问:“你一个人?”
  “还能有一组的?那为什么我是单独作战啊?”谢潭西十分委屈。
  邢修弋挑眉:“你是什么题目?”
  “解密码锁啊,找到凶手还得完成一个华容道才给我密码。”谢潭西恹恹的。
  倪砚张了张嘴:“谢老师,你那儿竟然还有死者啊?”
  谢潭西瞪大了眼睛:“是啊,怎么你们没有吗?”
  邢修弋和倪砚齐齐摇头。
  谢潭西十分来气:“节目组,你们不能因为我只来过一期就这么欺负我啊!”
  因为规定时间都是十分钟,大家也都没有厉害到能提早出来,所以聊了两句的功夫剩下几个人都到齐了,六个人一起进大厅里。
  谢潭西问了一圈,终于能平衡下来,因为容晰珥的题目里也有死者,而除了邢修弋和倪砚是团队作战,其他人都是单枪匹马。
  曾晁忍不住吐槽:“节目组越来越会折腾人了,我在里面做了二十个俯卧撑和二十个仰卧起坐才有线索出现。”
  几个人吵吵嚷嚷一阵儿,广播又开始播放通知:“各位侦探,恭喜成功通过第一关的测试,接下来请玩家抽取第一案角色卡。”
  他们一进来就发现了,圆桌中间放了一个木质箱子,里面应该就是角色卡和台本了。
  “老幺先来吧。”邢修弋道。
  这一点已经是传统了,每次抽角色卡,先点一个最先抽的,下来按顺时针方向挨个来,往常都是上一案的凶手先抽,有情况下一期不来的就侦探先抽。
  倪砚也不客气,在箱子里翻腾,把每一个角色都念了一遍。
  “好像是医院的案子。”倪砚道:“有患者,医生,护士,外卖,投资和院长。”
  “上一季我演过医生了,这次演个患者吧,各位哥哥姐姐我不客气了,我要这个独龙闲人——患者。”
  按顺时针下来就是容晰珥:“这个吧,院长,官儿大。”
  角色卡里就两个女生,魏依挑无可挑:“那我只能要白衣天使——护士了。”
  谢潭西把外卖的角色卡拿在手里:“这个吧,江湖一哥——外卖。”
  邢修弋拿了医生,曾晁讶然道:“投资这个角色一听就很有钱,竟然没有人要么?”
  “请玩家打开角色卡。”广播道。
  于是六人粉粉拆纸袋,看过角色之后神色各异,容晰珥“啊”了一声,晾开角色卡笑道:“我是侦探亲爱的们。”
  倪砚率先鼓掌:“期待容侦探!”
  第一期的角色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就只剩回房看台本串故事了。
 
 
第11章 
  回房间的路上,谢潭西问邢修弋和倪砚:“你们是什么题目啊,要两个人合作才行?”
  倪砚险些翻白眼儿:“再别提了,数数数到手抽筋儿,还没有纸和笔,要不是拿手机出来记数字我和弋哥怕是得困在里面,摔碎了一面镜子还做了一道数学题才拿到密码出来的。”
  十分钟前:
  “有纸笔么?”邢修弋问。
  倪砚摇摇头:“扯张壁纸写吧。”
  “没笔。”邢修弋摇摇头。
  “啊,手机,手机可以用,只要能记录一下就行,不需要有信号。”倪砚灵光一闪。
  邢修弋觉得可行,从口袋掏出手机,果然是没信号的,符合节目组的尿性,但好在备忘录可以用,他按照倪砚说的把所有的数字按顺序记录好。
  “这啥意思啊……”倪砚头大。
  “应该是一句话,告诉我们密码在哪儿的。”邢修弋捏着手机,仿佛想要把那一串数字看出朵花儿来。
  “对应的英文字母吗?”倪砚摸了摸下巴道:“不对啊,字母一共才二十六个。”
  “坐标?”倪砚又道:“都是两位数的数字会不会是坐标啊?”
  手机的键盘立在最底下,邢修弋看了半天,突然道:“拼音全键?”
  “啊?”倪砚一愣。
  倪砚那里的数字也是10到40之间,而受倪砚那句坐标所提醒,这让他不得不想到拼音全键的三行字母。
  “你也拿手机出来,我给你念字母,你记一下,看看能不能连成一句话。”
  “12是w,13是e,然后i,s,h,e,n,g,j i,a,n,j,i,n,g,z,i,h,o,u。”
  倪砚费力辨认:“卫生间……这什么?奥镜子,后!”倪砚欢欣鼓舞:“卫生间镜子后!”
  邢修弋抬脚就往卫生间去,镜子只有那一面,而且很大,他用手试了试,卸不下来,他看了紧跟而来的倪砚一眼,倪砚跟他还算默契,自觉后退几步,邢修弋抬脚,用了跆拳道的招式一脚踢碎了镜面,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来,上面是一道数学题,一道小学的鸡兔同笼问题:
  鸡兔同笼不知数,七十八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一百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我靠数学题啊!”倪砚心塞:“节目组你知不知道我们多久没做过数学题了啊?”
  倪砚故意道:“我都有好几年了,弋哥得更久了吧!”
  邢修弋睨了他一眼,道:“既然你时间短点就你做吧,快点的,没时间了。”
  广播恰好播到: 你的时间还剩三分钟!
  倪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哈哈地掰着指头算,没有纸笔简直更辛苦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倪砚道:“哥!这题不对啊,算出来成负数了!”
  邢修弋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了——是你算错了吧?
  倪砚给自己找补:“一百只脚肯定不对啊太少了,就算全部都是鸡也得一百五十六只脚啊!”
  邢修弋跟个督促孩子学习的家长一样,恨铁不成钢道:“题目是一百双脚,怎么到你这儿就是一百只了?”
  倪砚又看了一眼题目,一拍脑门,继续掰着指头算,总算在广播通知只剩一分钟的时候算出来了,跟邢修弋道:“2256或者5622!”
  题目问的是各有多少鸡和兔,邢修弋直接输入了5622。
  密码锁终于解开。
  谢潭西一听到数学题就脑壳疼,哪怕它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题,他生平最讨厌跟数字打交道了,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去找凶手还算不错。
  感觉这一趟出来了很久,也许是动脑子了吧,但是回房间一看表,也才过去一个小时而已。
  谢潭西来了酒店放下包就跟邢修弋他们去吃饭了,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东西都还没收拾,他随便整了两下,便拿起台本开始看,他其实只需要记住大致的时间线就可以,录节目的时候台本是可以拿着的,但为了节目效果也不能直接对着念,所以功课还是得先做好。
  看了一半,田孟给他打电话。
  “没睡吧?”田孟问。
  “没呢,怎么了?”谢潭西问。
  “节目组采访,我怕你在午休,先打电话问问你。”田孟问:“那我叫他们去了?”
  谢潭西答应了,挂了电话后随手抓了抓头发,整了整衣服。
  节目组的人来得很快,就两个人。
  谢潭西找了个采光好点的地方,拉着小沙发坐下。
  今天也就刚刚录了一起先导片而已,采访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十分钟就结束了 。
  这一天下来就没什么事儿了,谢潭西看完台本睡了一觉,醒来是下午的四点多。
  他这一排的房间坐北朝南,下午十分已经没有太阳了,谢潭西伸了个懒腰,开门去阳台吹吹风。
  “醒了?”邢修弋的声音突然出现,谢潭西前后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人在哪里。
  “邢老师?”谢潭西找不见人。
  邢修弋声音带笑:“这儿。”
  谢潭西看到阳台边缘一只手招了招。
  他都忘了,他和邢修弋就住隔壁,但是这边有个墙挡着,邢修弋怎么看见他的?
  谢潭西走过去,身子探出栏杆往邢修弋那边望了望,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端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你怎么看见我的?”谢潭西问。
  邢修弋道:“在这儿站了好久,一直都没声音,门一开就听到了。”
  “你没休息会儿?”谢潭西问。
  邢修弋道:“睡了会儿,应该比你睡得早所以醒的也早。”
  在克罗地亚的时候谢潭西曾经跟他讲过自己有午睡的习惯,只不过为了旅游暂时放弃了,邢修弋知道他在午休也无可厚非。
  “这边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馆子,晚上一起去吃饭。”邢修弋道。
  谢潭西趴在栏杆上探着身子聊天实在太累,栏杆还硌得他肋骨疼,左右也能听到邢修弋说话,也不再执着于要看着他。
  “行啊,什么时候走?”谢潭西问。
  “赶五点半收拾好就行,走的时候我去叫你。”
  谢潭西应了。
  两人就隔着一堵墙聊了一会儿天,到五点才各自回屋换衣服。
  邢修弋带着去的是一家老店了,里面都是苏州菜,谢潭西去年录《真相是真》之后也跟其他人在苏州吃过饭,但不是这家。
  南方饭菜大多都清淡,甜口居多,谢潭西以往是不太吃得惯的,但是这家的菜做得很好,他也吃了不少。
  除了倪砚剩下几人前几天就在申靳炜攒的局上见过聊过了,倪砚话多,许久不见这些人,吃饭时一直叨叨个没完。
  “哇,我那个健身教练简直太魔鬼了,第一天才练完我回家就瘫了。”倪砚努力卖惨道。
  容晰珥笑:“平常不锻炼,现在弊端出来了吧?”
  倪砚替自己辩解:“我平常也锻炼,当演员的哪能不在乎自己的身材啊,主要是平常没有那么大强度,这教练就天天板着脸,再来一组,腿抬高!胳膊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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