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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每天都要人哄(GL百合)——时千辞

时间:2020-10-08 11:27:11  作者:时千辞
  顾南枝抱了下林筝,拉着行李朝检票的队伍走去。
  坐这趟车的人很多,没多久顾南枝就被后面的人挡住。
  林筝看不清她,潜意识里却觉得她会回头,所以没有马上走。
  约莫三四分钟,顾南枝走到了闸机跟前,她将车票放进去,检查通过后拖着行李往里走。
  后面的人催得很紧,那里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回头只会招人厌烦。
  林筝失落,下一秒,唇角高高扬起。
  在她以为顾南枝不会去招惹这样的麻烦时,她突然转过来,把最灿烂的笑容留了下来。
  这天,林筝更新了许久没发的朋友圈。
  配图是车站检票口。
  文字——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修得没啥了,再不过就只能放马克思主义了......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墨染年华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慕夏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染年华 50瓶;慕夏 20瓶;无忧雨汐 10瓶;Wide 5瓶;余匀墨 2瓶;
 
 
第91章 
  六月,毕业季。
  林筝暂时中断实习,回了学校专心准备答辩。
  校级毕业典礼那天,林筝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全程脱稿。
  她站在台上,从容地感谢父母,感谢恩师,感谢这座校园,也感谢那个让她变得优秀的人。
  这个人是谁,不得而知,好像,也不言而喻。
  典礼结束,林筝跟着同学从礼堂往出走。
  过了今天,她就再也没有对生活肆意的权利。
  说伤感,有点。
  不过,新的开始会有别样的美好,且走且看吧。
  “我们去拍照,估计这辈子最后一次合照了。”舍友感慨地说。
  林筝反驳一句“咱宿舍四个人,你们三个进了同一家单位,还都在我隔壁,见面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结果一抬头,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礼堂前的广场上,冯海安,秦有恒,时七、宋安树、于川柏和他们父母都来了,就连徐芷都在,声势搞得还挺浩荡。
  时七最先看到林筝,她快步跑过来,笑嘻嘻地拨了下垂在林筝脸侧的流苏穗说:“筝儿,恭喜毕业。”
  林筝侧身看着后面的冯海安他们,心窝子发热,“怎么来这么多人啊?”
  “你毕业呀,当然都得来。”时七认识林筝的舍友,热情地和她们打过招呼后,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客气了哈,筝儿今天是我们的,我先领走了。”
  “不是吧。”舍友们一阵哀嚎,没恶意,耍了几句贫嘴就让她们走人。
  时七把林筝拉到一字排开的几人跟前说:“有什么祝福要说的趁早,不要耽误后面的重头戏。”
  “重头戏?”林筝疑惑,“还有什么?”
  时七神秘地站眨眨眼眼不明说。
  林筝无语挠头,一点头绪也没有。
  在她心里,再大的重头戏也比不过一个顾南枝。
  可惜,她那边正忙着学生们小升初的考试,走不开。
  林筝扬着唇笑,把失望全部藏进了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准备好了。”
  话落,冯海安第一个上前,“筝儿,长得再大,再能干,你在妈妈眼里也是需要疼爱的小孩子,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随时回来找妈妈,妈妈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等着你。”
  第二个是秦有恒,他说:“今年才第二年,很多话我还没有资格说,但我希望你记住一句——有生之年,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无条件答应,只要你肯开口。”
  第三个宋安树,他就一句,“有机会一起回高中看看。”
  第四个……
  爱着她的人一个个将诚挚的祝福送上,林筝满心接受,在阳光下,用最灿烂的笑容给予最热烈的回应。
  “接下来,有请最后一位重量级嘉宾闪亮登场。”时七以手握拳,当成话筒放在嘴边宣布。
  林筝被她搞得一头雾水,“还有谁啊?”林筝踮起脚,抻着脖子往挡路的宋安树和于川柏后面看。
  两人相视一笑,侧身往不同的方向后退。
  林筝的视线随着他们后退的动作逐渐开阔。
  看清楚藏在他们身后的人,林筝偏头笑了出来,灼灼日光滚烫了她的眼泪。
  顾南枝抱着花,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林筝跟前,笑着说:“筝儿,毕业快乐。”
  林筝管不住眼泪,又哭又笑地问她,“不是说回不来吗?骗我。”
  “想给你惊喜。”顾南枝把火红的玫瑰捧到林筝跟前,望着她泪眼婆娑的眼睛说,“从你入校到毕业,之前的每次重要场合我都只敢站在很远的地方悄悄注视,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如果缺席,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林筝抱过花,指间戒指泛着亮眼的光,“谢谢。”谢谢你总考虑得这么周到,谢谢你送了我最圆满的结局。
  “花到了,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亲亲了?”时七举着手机录像,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可惜周围都是人,看到还不翻天。
  林筝气得踹了时七一脚,凶巴巴地说:“少胡撺掇!”
  时七敏捷地跳开,将镜头凑近林筝,继续煽风点火,“来,看看我们害羞的林筝儿同学。”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讨厌啊,别拍了。”林筝单手去抢时七的手机,行动限制发挥,不止没抢到,还差点把自己绊倒。
  顾南枝眼疾手快地从身后给人扶住,随后看了眼镜头。
  一辈子只此一次的时刻,是该被妥善记录。
  顾南枝一手扶着林筝的腰,一手从她颈后绕过来,托着她的侧脸转向自己,在她还没有反应时低头吻了上去。
  一霎心跳。
  金色的光在唇间悄悄晕开,被刻成永恒。
  ————
  后来的时间,林筝变成了工具人,被轮番拉着拍照。
  拍到后面,她已经笑得嘴角抽搐,表情僵硬。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林筝准备回家睡大觉,却看到班长在群里通知晚上吃散伙饭,还在最后放了把狗头铡,残忍地说:“只要有口气的就必须到,不然狗头铡伺候!”
  林筝丧气地趴在顾南枝肩头吐槽,“就不能给人喘口气的机会?”
  顾南枝正在看下午拍的照片,听言头也没抬,“人生是一次无法回头的远行,这顿饭过后,你们中的很多人一生都不会再见,你可能会忘了他们的长相,但一定会记得分别那天有谁哭得难过。以后,你不会再遇见那样的纯粹。”
  顾南枝的话里都是林筝之前没来及思考的‘分别’,现在突然被她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林筝心里的伤感才终于开始肆虐。
  “我要是也哭了怎么办?”林筝闷闷地问,本质里,她是个不喜欢分别的人。
  顾南枝关了相机,和她一起看着湖里盛开的荷花,“今晚我会一直外面等着你,想哭的话就出来找我,哭够了再回去。”
  “枝枝……”
  “我还没说完。”顾南枝打断林筝,她将视线收回,握紧林筝的手,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格外得慢,“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除非生死。
  林筝笑着挽住顾南枝的胳膊,靠在她肩上喃喃道:“好,最后一次,只在你面前。”
  ————
  晚上7点,林筝班里32个人准时出现在了大学城边上最‘上档次’的饭店包厢里。
  一向不怎么唱歌的班长和变了个人一样,霸着麦,净唱些悲情的调调。
  有人受不了,一颗花生米砸过去,正中他后脑勺。
  班长恼羞成怒,“这还没毕业呢,就打算造反了?”被麦放大的怒吼吵得人心肝发颤。
  不过,这么一闹,班长也没了心情继续伤感,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专属宝座开始闷头喝酒。
  酒精上头,班长忽然抹起了眼泪,“单身四年实在太难了,啪!”班长一巴掌拍在桌面,吓得一桌人整齐划一,全跟着缩起了脖子,“虽然咱们学校没正式进行校花评选这么肤浅的活动,但是!林筝同学有才有貌,还会弹琴,这难道还够不上校花的标准?!”
  话题突然被扯到林筝身后,她愣了两秒,立刻把自己撇清,“愧不敢当,也不想参与,谢谢。”
  班长瞪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宛如为她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咱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你老实跟我说,入校那年迎新晚会上说的话都是真的?”
  “嗯?”林筝想了下,印象挺深。
  大一入校,第一件事就是军训,高矮胖瘦的塞在一起‘处’将近二十天,晒到同一个肤色才算到位。
  林筝也是奇怪,不管怎么晒都比别人白几个度,再加上出挑的身高和长相,很快就被远近好几个学院的男生给塞了礼物。
  拒绝人是门技术活,林筝觉得自己经验不足,怕拒绝得不够彻底出岔子,索性在不久后的迎新晚会上当众表白,永绝后患。
  表白对象是顾南枝。
  即使,那时候的林筝心里明白,她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林筝靠着椅背,指尖若有似无地敲着过来之前专门去买的蓝牙耳机,“表白这事儿吧,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你说是真是假?”
  “不是吧。”班长悚然,“你是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人?人结婚都有离婚的,你表白竟然只有一次?”
  “很奇怪?”林筝皱着眉,假装疑惑,“我这辈子就打算喜欢她一个人,巧的是,她刚刚好也喜欢我,这样,还需要第二次?”
  班长了然了,“是不需要哈,不过话说回来,你年纪小,当时还不满十八吧,谁这么奔放,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谈恋爱?同学?”
  林筝摇头,“不是,嗯……”她故意拖着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结果只有一句,“比同学远点。”
  班长差点被这回答闪到舌头,无语地挤兑她,“能说点真实有用的不?一个关子卖了四年,也不嫌累。”
  “就是。”旁边突然有人插话,“你就算不屑当校花,好歹也是咱班花对不对?平白便宜了外人,还不知道这人长得像人还是像鬼,你说,这口气谁咽得下去?”
  “咽不下去有用?”林筝舍长无情回怼,“人就是像鬼也肯定比你这歪瓜裂枣强个几倍,你可别不服气,喂,动手就过分了啊。”
  舍长一句话成功点燃了战场的硝烟。
  林筝光看热闹,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闹够了,舍长坐回来,喘着气说:“要不就叫过来给大家看看?你能看上的人绝对不差,就当是发善心给他们看清差距的机会吧。”
  舍长这话说的林筝下不来台,无奈之下敲敲耳机,压了声,对着话筒说:“听见了?要不要上来?”
  “我去!”林筝这行为惹火了一众人,班长悲愤地指着她怒吼,“你这做法太不地道了吧,敌在暗,我们全在明,再加上你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小叛徒’,我们哪儿一点胜算都没有。”
  林筝冷漠地抬头,“说的敌在明,你就有胜算一样。”
  “……”班长泪目,现实就像裸奔,完全不给他想象的空间。
  顾南枝那边一直在车上坐着,听到林筝的话,反问了一句,“你想不想让我去?”
  林筝垂下头,咬着装满酒的玻璃杯口,低声道:“想。”想把你公之于众,让所有人羡慕。
  顾南枝没有迟疑,“好。”
  通话结束,林筝一口灌下杯子里的冰啤酒,站起来说:“她认生,我出去接一下。”
  不等有人发话,林筝已经推开凳子走了出去。
  隔着不远的距离,她隐约还能听见班长‘撕心裂肺’地叹气,“管不住了,管不住了,哎,胳膊肘已经折在外面了。”
  林筝好笑,以前只觉得他们班这些人不正经,现在要走了才突然察觉到,他们身上所有的‘不正经’都是青春宝贵的记忆。
  ————
  林筝走到楼梯口,和迎面而来的顾南枝碰上,她衬衣的领口湿了一片,很透。
  “怎么回事?”林筝快走两步过去问。
  顾南枝扯着衣服抖了抖,“饭点人多,服务生没看清路,把水洒我身上了。”
  “热的?”林筝从她衣服上捏了一片茶叶,表情很难看,“烫到了?”
  顾南枝笑着摇头,“没有,夏天的茶水都是提前凉过的,没多少温度。”
  林筝还是不信,径直拉着她往二楼的卫生间拐。
  卫生间里没人,林筝把顾南枝推进最后一个隔档,自己慢半步也跟了进去。
  她在满室静默里一言不发地将顾南枝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去解那些捏都捏不住的小扣子。
  卫生间里很静,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熏香味道。
  担心让林筝的耐心很快耗尽,她泄气地看着一颗都没解开的扣子说:“还好上床的时候你不穿这件,不然早给我撕了。”
  林筝突然‘豪放’的用词让顾南枝哭笑不得,自己动手解了最上面两颗给她看,“稍微有点红,不疼。”
  林筝靠近,手指凑上去摸了摸,“真不疼?”
  “真的。”顾南枝看着林筝,亮光落下的阴影掩盖了她眼底波荡的情愫,“就是,你不能再摸了。”
  “小六约了一会儿泡吧,去不去?”外面突然有声音靠近。
  林筝往里挤了点,拉上门扣住。
  一时间,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逼仄,任何一点暧昧都会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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