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种触感!我隔着羽绒服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气。我顿时不敢动了,也不敢看他,一直看着窗外,直到你们进来为止。老板,你说那东西是不是......?”
沈慕之点点头:“是。”
祝星火的肩膀上留着一个血手印,成年男人的大小。沈慕之没敢告诉他,不动声色地将血手印擦掉。
沈凌霄看在眼里,冷哼一声走开了。正巧碰上抽完烟回来的程江江。
“怎么了?”
“沈慕之的员工中招了。”
“你不去管管?你哥不是学不来降邪术吗,祝星火恐怕被附身了。”
“有没有附身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沈凌霄回头看了眼拍着祝星火后背安慰的沈慕之,“他对外人倒是热情得很!”
“你小子又在瞎想什么。”程江江闻言揉了揉沈凌霄的头,“赶紧跟我去帮忙。”
“拿开,一股烟味,臭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奥力给!
hhh突然玩梗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出戏。不知道奥力给的可以去b站看看,极为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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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29修改:去世改为失踪
内容【程江江点头:“由于A大的失踪案,出勤的片警直接认出死者是去世半年的王昧。案件重大,甚至连尸检报告还没拿到,案子便移交到刑侦科。”】
改为【程江江点头:“由于A大的失踪案,出勤的片警直接认出死者是失踪半年的王昧。案件重大,甚至连尸检报告还没拿到,案子便移交到刑侦科。”】
第58章 失踪的学生4
程江江将手收了回来,插到衣袋里,给沈凌霄让出一条路。沈凌霄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小东西人前人后两幅模样。”
不知何时沈慕之已经站在他旁边,望着沈凌霄离开的背影说道。
程江江斜了他一眼道:“沈大少爷相比起来,恐怕技高一筹。你搭我的车下山之前,你从未跟我讲过一次话。”
沈慕之道:“那是我不乐意讲。我员工因为这事差点被上身了,这算是工伤吧?”
程江江扶额:“你还真是无奸不商。别的我给不了,这根针给他,有了这个一般的鬼打墙拦不住他。”
沈慕之笑嘻嘻地拿过那根银针,别到祝星火的衣服上:“闾丘胤也该回来了。”
闾丘胤拿着李鑫的围巾站在楼下,面前就是王昧摔死时留下的一丝血迹。他蹲下来将围巾放在那块血迹上,点燃一根火柴,扔到围巾的一角。
沈慕之问道:“他在做什么?”
程江江道:“闾丘家占卜的一种方法。”
沈慕之撇撇嘴:“装模作样的花把事。”
火势并非像平日里点燃物品后燃起的小火星,而是瞬间点燃了整条围巾。
围巾燃烧殆尽后,在地上留下了一堆烟灰。这时挂起了一阵小风,烟灰随着风轻轻一动,逐渐变了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特殊的符号。
闾丘胤看到烟灰的形状,抬头看向博学楼的楼顶。
“天台上有什么?”
程江江道:“我和特案科都看过,什么都没有,很干净。”
闾丘胤道:“未免太干净了。”
沈凌霄点头道:“不错,A大是修在坟场上的,博学楼又在背阴处,不可能这么干净。”
闾丘胤道:“除非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让它们不敢靠近。”
沈慕之眼底闪过一道光,对几人道:“你们慢聊,我去上个厕所。”
他进了博学楼,拐进厕所,随便进了一个隔间,小声念到:“此间土地,神之最灵,升天达地,出幽入冥,为吾关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书上清。”
可等了半晌,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应该啊?土地公相当于公职人员,上班时期玩忽职守,除非是想被开除,再者就是遇到了危险。
可是,A大学生失踪事件从半年前就开始了,如果土地公察觉到什么,或者以一人之力无法应对,应该会前往地府寻求支援。
沈慕之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土地公不敢来,还是他听不到看不到,一叶障目以为A大自始自终都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沈慕之直接走出博学楼,见几人仍然围在灰烬旁,招呼也不打就回到了七宝斋。
“好了,在这里试试看。”他又念了一次咒诀,但如同上次一般,还是毫无回应。
沈慕之心念一动,直接冲出门招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往芙蕖园那边的废弃工地去。”
司机转过来,巧了,竟然是上次送沈慕之去芙蕖园那位。
司机挺惊讶:“小伙子又遇到你了。这次可是你要往工地去,可不能诬陷我绕路。”
沈慕之道:“上次是我疑神疑鬼师傅见谅见谅。”
司机道:“对了,你知道那片废弃工地最近挖出个女人的白骨吧。听说是被什么地产商杀害的,太可怜的这女孩,死了十多年,一直没人知道,只以为她失踪了。”
沈慕之道:“可不是嘛。”
司机又道:“有人说,工地就是因为有那个女孩的冤魂作祟,所以才事故频发。她入土为安后,工地就没出过事了,最近又有施工队开始活跃起来。”
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一路,不知不觉到了工地旁边,工人们还在上班,工地上热火朝天,很是热闹。
沈慕之发现,工地与公路相接的地方被围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大门供工人和车辆进出。他刚走进,就有戴着安全帽穿着工装的男人走过来拦住他。
“不是工作人员不让进啊。”
“我之前丢了个东西在里面,我进去找出来就走。”
安全帽满脸怀疑:“你哄鬼呢,咱们这里重新动工后,为了防止事故,做每件事都要过程序。就算你进来过,也是几个月前,东西早不见了,边儿去边儿去,别在这里杵着。”
沈慕之也不是非要进入工地才行,只是因为上次在这里招出了土地公,所以来这里找他更为稳妥。
招一次土地公就会花掉他十分之一的灵力,在灵力无法自行恢复的情况下,沈慕之也不敢肆意而为。
他走到工地对面的小树林,重新念了一次咒诀。刚念完,不远处就卷起一阵灰尘。一个高大的人影走来,脸上带着戾气,但在看见沈慕之的瞬间,怂了一半。
西山鬼王哼唧道:“怎么又是你这厮。”
沈慕之眯起眼睛:“哟,我倒是谁,原来是红莲娃娃。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都长这么大了。”
西山鬼王怒了:“别跟老子提红莲二字!”
沈慕之嘻嘻地嘲笑了他一阵,才正经道:“土地公在哪?”
西山鬼王道:“你来得倒是巧了,他出差去了,让老子帮他顶班。”
沈慕之奇了:“土地公是镇守一方的神灵,派土地公出差?谁派遣的?”
西山鬼王道:“他是自己申请的。上次你把老子从破房子里放出来后,老子就来找了他。从那个时候他就有些异样。”
沈慕之问:“什么异样?”
西山鬼王道:“他说经常感觉和这片土地的联系被切断,但是就是在一瞬间。最初没怎么在意,但最近这种感觉越发频繁,他问了老子,老子也不懂,他就申请出差学习了。”
沈慕之心中一惊,西山鬼王说的话,和A大失踪案对上了。怪不得自己在A大请他出来,土地公却毫无反应,原来是被切断了联系。
西山鬼王见沈慕之在发呆,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有屁就放,别耽误老子休息。”
沈慕之回过神,瞥了一眼鬼王,西山鬼王见状,咳了一声,又怂了二分之一。
沈慕之嘲讽道:“你不是顶班吗,上班时间休息,小心我去四御处举报,让你家土地公饭碗都没了。”
西山鬼王闻言,怂劲全没了,眼神变得冰冷,语气中充满杀气:“你只要敢,老子就跟你拼了。”
眼见他要扑上来,沈慕之轻道一声“定”,西山鬼王被钉在了原处,动弹不得。
沈慕之扯了一根树枝挠了挠他的脖子:“舒服吧?”
西山鬼王愤怒地喊道:“把老子放开!拿开拿开!痒死了!”
沈慕之道:“松开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西山鬼王一听,眼睛都快喷出火来。给了沈慕之名字,就等于性命捏在了沈慕之的手上,他的性命倒是没事,只是自己不给......小土地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他闭着眼睛,脸板得像块黑铁,嘴里喃喃着吐出两个字。
沈慕之将手放在耳朵旁边,做了一个听筒的手势,问道:“大声点,没听见。”
西山鬼王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狗剩儿!”
沈慕之“噗”地笑出声,差点没在地上打滚,西山鬼王怒道:“都跟你说了,还不把老子放开!还有不准打他的注意!听到没有!”
沈慕之擦掉眼泪:“听到了听到了。”
西山鬼王挥了挥衣袍准备离开,只听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颤抖地说:“狗剩儿啊,你帮我个忙呗。”
西山鬼王抑制住想要咬死沈慕之的心情,问道:“你说吧。”
沈慕之道:“这事和小土地也有关系。你知道A大失踪案吗?”
作者有话要说:
欺负狗剩儿,好玩
第59章 失踪的学生5
西山鬼王问:“A大失踪案?不清楚。这和小土地有什么关系?”
沈慕之道:“你不是说他有时候与这片土地的联系被切断了吗,我猜A大失踪案是查明原因的一个关键。”
西山鬼王挠挠头道:“那既然如此,老子就跟你走一遭吧。”
他说完就扯着沈慕之准备踏云而去,沈慕之礼貌地拍开他的爪子。
“等一下,去之前你得变个装。”
“?”
沈慕之回到七宝斋后程江江与沈凌霄二人已经先行离开,闾丘胤正站在门口与魏楠诀道别,看到姗姗来迟的沈慕之,“哟”的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老板大忙人呐,突然就不见踪影,害得楠诀找了你一个下午。”
“哪里哪里,过奖了。”
沈慕之谦让着将他拨到一边,道:“闾丘家主这是要走了?慢走不送啊。”说完就关上了玻璃门。
魏楠诀黑着脸站在店里,道:“你出门不带手机吗?突然消失不见,我以为你出事了。”
沈慕之掏出手机一看,二十多通电话都写着魏楠诀的名字,于是赔笑道:“我没听到。”
见魏楠诀依然没有消气,他便凑过去,拿出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布娃娃在魏楠诀面前晃悠,一边装着娃娃的声音,道:“我下次不会了,原谅我。”
魏楠诀瞥了一眼布娃娃,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正想拿过来仔细看,就被沈慕之收了起来。
沈慕之身后,原本一动不动的娃娃突然动了动塞着棉花的手臂,憨态可掬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等小土地的事结束了,老子一定要把这厮撕成碎片。”
想到这里,布娃娃挣扎起来,张牙舞爪地样子非但不吓人,反而有些好笑。突然身体被沈慕之狠狠捏了一下,立马像戳了孔的气球,安安静静地继续装死。
魏楠诀感觉到异动,但再仔细一看,又没有了感觉。只好问道:“你去哪里了?”
沈慕之道:“A大挺好看的,以前没仔细逛过,今天闲着无聊转了转。”
他说的话魏楠诀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不愿意说,魏楠诀也不能用枪比着他说出来。于是道:“程江江的事情,你最好别多管。这事特案科拿着都棘手,说明对手来路不小。”
沈慕之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魏楠诀脱口而出:“我是担心你的危险。”
见沈慕之一脸惊讶,他关切的表情立马重新冻结成冰块,用无所谓的语气道:“我先回家了,不要随意行动,即使是沈凌霄来找你帮忙也不行。”
沈慕之哼哼道:“沈凌霄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来找我干什么。”
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沈凌霄的电话。
电话那头沈凌霄语气不太好,不耐烦地道:“沈慕之,我再跟你说一次,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沈慕之道:“你怎么和魏楠诀说一样的话?”
沈凌霄道:“我今天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和魏楠诀走得这么近?”
沈慕之笑嘻嘻道:“怎么?吃醋了?”
沈凌霄冷哼一声:“我对楠诀哥,只是兄弟之情。”
沈慕之脑海中将关于沈凌霄的记忆过了一遍,点点头道:“倒也是,我记得你喜欢东方占吧。”
自己的感情被突然捅破,并且捅破的人还是沈慕之,沈凌霄顿时恼羞成怒:“是又如何?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沈慕之愣了一秒道:“我的心思?”他突然想起来,恍然大悟道:“你说我也喜欢东方占啊?”
沈凌霄道:“你就别奢望了。他永远不会注意到你的!”
沈慕之道:“好的。”
他语气过于平和,沈凌霄有些诧异。曾经的沈慕之为了东方占,可以连续几年不与他说话,直到上次祭祖前的一通电话。
沈慕之问道:“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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